过了不知道多久,林也终于醒了过来,他有一些病恹恹的躺着。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我怎么了,我是不是晕了?
他用手掌撑着地将自己的身体扶起来,他感觉到手掌下的触感有些不对劲。
家里就算没铺地毯,不应该是这种触感吧,有点扎手,还很凉……很硬。
林也下意识的抓了一把,随后他就抓到了……
稻草?……
剑?
他忙然的看像四周和自己手中抓着的剑,这把剑很轻,没什么感觉。
这是一个脏兮兮的小巷子,巷子的过道很长,能隐约看出向外车水马龙的人群,而林也就躺在巷子最深处的一坨稻草上。
林也将另一支手提起来看了看,他发现他随手拿的那件白T恤已经不知何时变成了一件白衣,腰部系了根较细的白带。
他将手腕提到自己的眼睛前面看了又看。
我在哪,我在干什么,我为什么会来这里。
此时林也脑中简直就是十万个为什么。
他的一只手扶在了一片稍微干净一些的
墙上,另一只手握着那把剑的剑借力让身体站起来。
站起来后毫不犹豫的把剑又丢了回去。
随后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他又看向了那把剑,虽然这里很黑,但是那剑柄处好像挂着什么东西,发光的,但他不甚在意,又把头扭了回去。
嗯,果然是纯白,花色一点都没有,不过也还行,以前挺喜欢白色。
他一步一步的向巷子外走去,但是身后一直有轰鸣声。
林也停下脚步向后看去,然后他就看到那把剑很诡异的悬浮在空中,他的表情一滞。
这什么东西啊——!?
他下意识的微微抬起右手,那把剑就很自然的飞入了他的手中。
林也将剑拿近,他毕竟是舞剑专业,多少懂一点。
他小心的抚着剑身,忽然他摸到了一处凹面,他借着从棚上透过来的光有一些艰难的认着字。
宴元
他轻轻的呢喃着。
林也轻微晃动剑身,淡淡的开口,“我知道你有人识,这是你的名字?”
剑开始发出细小鸣响,好似在回应。
“我知道了,我会带你走。”看在你会自己跑我手里来的份上。
到了外面,他发现全都是穿着古装的人,林也顿时又呆住了,但是却将情绪压了下去。
等等,难道说我死了?我还穿越了?那些小说还真的啦?
林也浑身上下都是白色的,显得仙气飘飘,弱柳扶风的,他的头发有一些凌乱的披散在的脑后,却显得整个人温柔极了。
那把剑被他拿在手中细细看着。
刚才的巷子里很黑,几乎没光,他也没有认真看这把剑。
这下他看清了。
这是一把通体银白的剑,剑身修长而锋利,剑鞘的中央刻着秀丽的〔宴元〕两字。
剑柄末端挂着一个白玉做的玉坠。
“还挺好看……”
剑身微动。
“……”
他不动声色的顺着人流方向走,脑中却在不停的思考。
我大概就是穿越了,那我有系统吗还是金手指?
……
好吧,显然他啥也没有,这么说也不对,不是还给了一把漂亮剑吗。
算了,俗话说既来之则安之,我死都死了,那就在这里活一次吧,只是不知道这个原主长得好不好看,不要太丑就行。
走着走着,林也来到了一条类似集市的街区,他的眼神有些轻微的在乱瞟,却也只是眼神而已。
作为一个专业舞者,表情管理非常重要。
忽然,他在一个小摊贩前停了下来,他的神色中满是错愕,但面上却没显出来。
这个小摊贩上买卖的正是铜镜,路过时,看到了镜中的自己的脸。
和他原先的脸一模一样
“公子,你要买铜镜吗?”
“不用了,谢谢。”
他匆忙的回了一句,加快了一些脚步往人少的地方去,心中一直在默念着,“怎么会,我…我是身穿?”
终于,他在不远处找到了和自己刚来时一模一样的巷子,他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
“现在只有一个办法能证明我是身穿还是魂穿。”他默念着。
然后,他将自己白衣的领口扯了开来,露出了胸口的大片肌肤。
晶莹雪白,没有一点瑕疵。
“所以我……不是身穿,但是这个原主和我长得一模一样……会有这么巧的事吗。”他的手不停的搓捻着自己的长发,好似在发泄一下。
宴元一直被他无意识的紧紧握着,它察觉到了林也的情绪波动,开始轻微颤动起剑身
他回过神来看了一眼剑,那一撮头发已经被他捏打结了。
“……”我手挺欠的,然后他就开始了捋头发。
他将自己的衣领又理好,若无其事的重新走出了巷子,顺着人流的方向走。
在林也反方向的几公里处坐落着一家辉煌的酒楼,从外表看就能知道里面极尽奢侈,建筑主要由白金红组成,在酒楼的正门处的房梁上挂着一个巨大的牌匾,上面写着
“一言楼”
牌匾由白金色组成,给人一种华丽而优雅的感觉,从门面看来就知不是一般人能消费的起的。
在这栋酒楼隔这几条街的位置,也坐落着一座极致奢华的酒楼,不同的是,酒楼整体色调为黑色,只有少许金色点缀。
同样的,酒楼的房梁上也悬挂着一个巨大的黑色牌,上面写着
“一敖楼”
从名字就能看出来,这两家酒楼同属一个东家。
在一敖楼的门口停着一辆华贵的马车,在车的前面是一个穿金戴银的富商一样的人大腹便便的,他对着倚着门框的一个男人交谈着,脸上似乎还有气愤之色。
“李德贝,你……你给我等着!”他似乎是气的连话都说不明白了,用手指着那个倚着门框的人,又说:“一月后的殿下生辰宴上,我一定会找到一个比宁巫还要美的美人献给殿下!”
被他指着的那个男人也不气恼,反而笑着说:“好啊,众所周知…宁巫是傅林国上上下下公认的美人,我到要看看你从哪再找个这样的人来。”随后,他就一脸无所谓的进了酒楼。
“一言楼”和“一敖楼”俩家的掌柜并不对付,原因无他,因为这“一言楼”和“一敖楼”被世人并肩称为天下第一楼,但是谁又会服气这个并列。
按这两家酒楼的东家明显不在意这事。
“一言楼”是世间所有文人和普通人的聚集地,是乐雅的典范。
但是一般人消费不起,所以一般他们开设了一个雅间,专为普通人准备。
“一敖楼”是世间术者的聚集地,术即是“剑术”,“阵法”,“符箓”这三样,“一敖楼”只招待会术的人,所以他们有极为强大的江湖势力,换句话说“一敖楼”就是一个巨大的官方演武场和情报站。
他们的实力旗鼓相当,一个拥有民心,一个拥有最大的江湖势力。
在那个男人进门后,那个富商也坐上了的马车离开,满脸忧愁。
林也拿着剑在百无聊赖的逛街,适应能力超强,让宴元都佩服的一直在鸣响颤抖。
他这一路上都感受着剑的颤动和它的激动。
然后再剑颤动最猛烈的几次之后,他终于忍不了,低低的开口道:“你能不能别震了,我手已经麻了。”,他又快速的摇了摇手中的宴元。
宴元:“……”没有动作
对嘛,这样才是好剑宝宝。
这会儿林也的心思全在宴元上,完全没有注意前方的状况。
他就这样不知所措的一个人撞了,但好在宴元没有掉下去。
“……”他想开口,但话就被对面的人给堵住了。
“对不起,不是故意的。”这是一个男人,声音有一些低哑。
他穿着玄色的衣服,头上戴着斗笠,看不清模样,穿衣服的样子倒也不像是大户人家,很朴素。
那个男人透着斗笠的缝隙看了林也一眼,然后极快的移开了目光。
林也多打量了他几眼,“……没事。”话还没说完,那个男人就急匆匆的走了。
我话还没说完呢。
手中熟悉的颤动感再次传来,林也让它停下,但是宴元这次却没有听话。
林也可以感受到宴元想要挣脱自己的手,他又握紧了一些,低声的说:“你这样会吓到人的,听话。”见宴元依然无动于忠,林也稍微加重了一些语气,“你再不听话,我就把你放这儿,被别人卖掉当废铁。”
不知道宴元是被他的哪句话吓的,不再动了,但是见剑鸣还在响彻着,但其他人好像听不见。
“你的异常是因为那个人吗?”
林也转头回望那个人离开的方向。
他到底是谁?
现在的我又是谁?
剧场1
林也:“我现在不要你了。”
宴元:wwwwwwwwwwwww(剑身轻微颤抖)
林也:“你不是一个好剑宝宝。”
宴元:wwwwww×n
剧场2
为什么学舞剑的林也把“帮助”了他的宴元毫不犹豫的丢在地上。
林也:又不是我的,我心疼干嘛
(宴元自己跑林也手中后)
林也:我会保护好你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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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到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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