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凌霄和苏墨言对视一眼,他们知道,这个神秘的黑衣人很可能就是掳走孩童的凶手。但他究竟是谁?为什么要选择在傀儡戏表演的时候作案?他又把孩童带到了哪里?这些问题依旧困扰着他们,如同重重迷雾,笼罩在他们心头,让他们感到无比棘手。
与此同时,刑部的人对失踪孩童的家庭背景进行了详细的调查。他们挨家挨户地走访,询问每一个与孩童相关的人,仔细查阅各种资料,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然而,调查结果却让他们有些失望,这些孩童的家庭各不相同,来自不同的家世,有显贵也有贫苦百姓,似乎并没有明显的共同点,这让他们一时陷入了僵局,不知该从何处继续突破。
然而,在进一步的调查中,他们发现了一个细微的线索。其中失踪的三个孩童都曾经在同一家私塾读过书,虽然时间不同,但都与这家私塾有过关联。这个发现如同黑暗中的一丝曙光,让刑部和大理寺的众人精神一振,仿佛看到了破案的希望。
刑部张大人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快马加鞭地将这个消息告诉了赵凌霄和苏墨言。赵凌霄听闻后,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凝重与坚定,他握紧了拳头,说道:“看来这家私塾是我们必须要查清楚的地方。说不定这背后的真相就隐藏在那里,我们绝不能放过任何一点线索。” 苏墨言也点头表示赞同,眼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希望能在那里找到有用的线索,早日揪出这幕后的凶手,让那些失踪的孩童能够平安归来。”
众人赶到私塾时,午后的阳光洒在斑驳的墙壁上,形成一片片光影,给人一种静谧而祥和的感觉,但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息,他们深知,这里可能隐藏着案件的关键,容不得丝毫大意。
他们首先找到了私塾先生,那是一位年迈的老秀才,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皱纹,那皱纹里仿佛藏着无数的故事。听闻孩童失踪的消息后,他眼中满是痛心与无奈,浑浊的眼睛里闪着泪花,声音颤抖着说道:“老夫姓周,那三个失踪的孩子都是好孩子啊,乖巧懂事,勤奋好学,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我在这里教书多年,一直都是平平安安的,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怪事。这可如何是好啊?万望各位官爷一定要找到这些孩子啊。”
苏墨言上前一步,温和地问道:“周夫子,您有没有注意到这些孩子在私塾里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或者异常的情况?无论是在课堂上、课间,还是和其他孩子相处的时候,您仔细回忆回忆,说不定能帮我们找到些线索。”
私塾先生拄着拐杖,缓缓走到院子里的石凳旁坐下,陷入了沉思。他眉头紧皱,仿佛在努力从记忆的深处挖掘着什么,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我记得有个孩子曾经说过,他在回家的路上看到了一个奇怪的人,穿着黑色的衣服,背着一个很大的包袱,看起来很吓人。那孩子当时小脸都吓白了,跟我说的时候声音都在发抖。但我当时以为他是小孩子在胡说,小孩子嘛,总是喜欢编一些奇奇怪怪的故事,就没太在意。现在想来,真是后悔啊,要是当时我能多留个心眼,说不定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儿了。”
赵凌霄眼睛一亮,说道:“这个穿黑衣服的人很可能就是我们要找的凶手。看来他一直在暗中观察这些孩子,寻找合适的作案机会。这说明他早就盯上这些孩子了,只是我们之前一直没发现他的踪迹啊。”
就在他们准备进一步询问时,看到几个孩子在不远处偷偷看着他们。原来,因为这起可怕的事件,私塾已经停课了,孩童都在家中。这些孩子眼中既有好奇,又有恐惧,他们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又害怕被发现,那模样让人看了既觉得可怜,又有些好笑。
其中有一个看起来特别机灵的小男孩,站在自家门口,眼睛滴溜溜地转,一直盯着赵凌霄等人。青儿注意到了他,便微笑着走过去,蹲下身子,轻声问道:“小弟弟,你有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事情呀?”
小男孩眨了眨眼睛,有些犹豫,似乎在考虑要不要说,不过还是小声说道:“姐姐,我看到过一个叔叔,他总是在我们私塾附近晃悠,但是他不像是来送孩子的,也不跟别人说话,看起来很奇怪。”
青儿继续问道:“那你还记得那个叔叔长什么样子吗?”
小男孩歪着头想了想,用稚嫩的声音说道:“他戴着一个很大的帽子,把脸都遮住了一半,穿着黑色的衣服,就像…… 就像晚上的影子一样。我每次看到他,心里就有点害怕,感觉他身上冷冷的,也不笑,总是一个人在那儿走来走去呢。”
这时,一个妇人匆匆赶来,一把将小男孩拉到身后,警惕地看着柳赵凌霄,眼中满是戒备,大声说道:“你们是什么人?别来吓唬我的孩子。这孩子这几天都被吓得不轻,晚上总是做噩梦,嘴里喊着有坏人,你们还来问东问西的,到底想干嘛呀?”
青儿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耐心地解释道:“夫人,我们是官府的人,正在调查孩童失踪的案件,希望能从孩童这里得到一些线索,好早日找回那些失踪的孩子呀。您放心,我们不会伤害孩子的,只是问几句话而已。”
妇人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但还是紧紧拉着孩子,不太放心地说道:“我知道你们是官府的人,但孩子还小,不能让他再受到惊吓了。这事儿太邪乎了,我们做家长的,每天都提心吊胆的,就怕自己的孩子也出什么事儿。”
说完,妇人便拉着孩子进了屋子,“砰” 的一声关上了门,只留下赵凌霄等人站在原地,无奈地对视了一眼。
赵凌霄走过来,对柳赵凌霄说道:“看来这个黑衣人经常在私塾附近出没,我们得在这附近仔细查一查。说不定他在这附近还有什么藏身之处,或者留下了其他的线索呢。”
于是,众人开始在私塾周围展开调查。他们先是询问了附近的居民,挨家挨户地敲门,客气地说明来意,希望大家能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
有一位卖豆腐的阿婆,正坐在自家门口晒太阳,看到他们过来,便放下手中的活计,听他们说完后,回忆了一下,说道:“我好像是见过那个黑衣人,他总是在傍晚的时候出现,朝着私塾后面的树林走去,那树林阴森森的,平时都没什么人去。我每次看到他往那边走,心里就直发毛,感觉那不是什么好人呢。”
赵凌霄赶忙问道:“阿婆,您还记得他每次去树林大概是什么时候吗?是每天都去,还是隔几天去一次呀?”
阿婆想了想,说道:“也不是每天都去啦,大概隔个两三天就会瞧见他往那边走一趟,每次都是天快黑的时候,那身影看着就怪渗人的。”
根据阿婆提供的线索,他们朝着树林走去。树林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息,混合着腐烂的树叶和泥土的味道,让人闻着不太舒服。树木郁郁葱葱,枝叶交错在一起,遮天蔽日,阳光只能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星星点点的光斑,显得格外阴森。地上厚厚的落叶踩上去发出 “沙沙” 的声响,仿佛每一脚下去,都惊扰了这片树林里隐藏着的秘密。
他们小心翼翼地走着,眼睛不停地扫视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地方。没走多远,他们就发现了一些奇怪的脚印,脚印很深,而且大小和形状与普通成年人的脚印不太一样,似乎是一种特制的鞋子留下的。那脚印的纹路很奇特,有的地方还有些模糊,像是故意被人处理过,想要掩盖什么似的。
赵凌霄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着脚印,眉头皱得更紧了,说道:“这脚印不寻常啊,看来这人很谨慎,不想让别人轻易追踪到他。不过,既然留下了脚印,就说明他还是百密一疏,咱们顺着脚印找找看,说不定能有大发现。”
苏墨言也点头赞同,他们便沿着脚印继续往前走。走着走着,又发现了一些被丢弃的物品,其中有一块破旧的布,上面有一些奇怪的图案,像是某种神秘组织的标志。那图案形似火烛,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让人看了心生疑惑。
赵凌霄拿起那块布,翻来覆去地看了看,说道:“这图案我从来没见过,似乎某个隐秘门派的记号?”
赵凌霄脸色凝重,说道:“不管怎样,这个黑衣人背后肯定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而这片树林很可能是他隐藏踪迹或者藏匿失踪孩童的地方。但目前还没有找到确凿的证据,咱们还需要继续深入调查,不能半途而废。”
就在他们准备进一步深入树林时,又传来了一个消息。一个衙役急匆匆地跑过来,气喘吁吁地说道:“大人,不好了,在临安城的另一个地方,又有一个孩童失踪了,作案手法与之前一模一样,现场也是一片混乱,百姓们都人心惶惶的呀。”
众人的心再次揪了起来,他们知道,时间紧迫,必须尽快找出凶手,否则还会有更多的孩童陷入危险之中。每多失踪一个孩子,他们肩上的责任就更重一分,压力也如大山一般压在他们心头。
苏墨言咬了咬嘴唇,说道:“这凶手如此猖狂,公然挑衅官府,看来是对自己的计划很有把握,觉得我们拿他没办法啊。咱们得加快速度了,不能再让他得逞了。”
赵凌霄握紧了拳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说道:“走,先去新的案发地点看看,说不定能发现什么新线索,和这边的情况联系起来,找到突破口。”
他们立刻转身,朝着新的案发地点赶去。一路上,行人纷纷侧目,看着他们神色匆匆的样子,也能猜到定是出了大事,原本热闹的街道似乎也被这紧张的气氛感染,变得安静了许多。
来到新的案发地点,只见这里同样围聚了不少人,有哭泣的孩子父母,有围观的百姓,还有正在维持秩序的衙役。现场一片嘈杂,人们的议论声、哭声交织在一起,让人听了心里格外沉重。
赵凌霄大声喊道:“大家先安静一下,我们是大理寺和刑部的,来调查此案,请大家配合,有看到什么可疑情况的,都跟我们说一说。”
众人听到他的话,渐渐安静了下来,一个年轻的妇人抽泣着说道:“大人,我家孩子刚刚还在这儿玩呢,一转眼就不见了,我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啊,呜呜…… 肯定又是那个坏人抓走了,这可怎么办呀?”
一位老者也颤颤巍巍地说道:“我看到有个黑影一闪而过,速度特别快,往那边的小巷子里去了,大人你们快去追呀。” 说着,老者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条小巷。
赵凌霄等人不敢耽搁,顺着老者指的方向就追了过去。小巷里狭窄幽深,光线昏暗,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他们一边跑,一边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生怕错过了什么线索。
突然,一个衙役突然喊道:“大人,这边有脚印,好像和之前在私塾树林里看到的有点像啊。”
众人赶忙围过去一看,果然,地上的脚印无论是大小、形状还是那奇特的纹路,都和之前发现的极为相似,这让他们更加确信,这几起案件都是同一个凶手所为。
赵凌霄顺着脚印的方向继续追去,边追边说道:“这凶手肯定就在附近,大家仔细找找,一定要把他找出来,绝不能让他再跑了。”
然而,追着追着,脚印却在一个拐角处消失了,面前是一堵高高的围墙,围墙旁边是一个堆满杂物的院子,看起来很久没人打理了。
苏墨言皱着眉头说道:“这脚印到这儿就没了,难道凶手翻墙进去了?还是用了什么别的手段掩盖了踪迹?咱们得进去看看。”
于是,他们翻过围墙,跳进了院子里。院子里乱七八糟的,堆满了破旧的家具、废弃的水缸等杂物,角落里还长满了杂草,一看就是荒废已久的地方。
他们在院子里四处搜寻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这时,赵凌霄发现了一个地窖的入口,入口处的门板半掩着,隐隐有一股奇怪的气味从里面传出来。
赵凌霄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压低声音说道:“大家小心,这里面可能有情况,准备好家伙,咱们下去看看。”
众人纷纷握紧武器,小心翼翼地朝着地窖走去。地窖里阴暗潮湿,墙壁上挂着水珠,滴答滴答地落下来,在这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清晰。借着微弱的光线,他们看到地窖里摆放着一些奇怪的东西,有一些瓶瓶罐罐,里面装着不知名的液体,还有一些散发着刺鼻气味的草药,地上散落着一些破旧的傀儡道具,以及几件小孩子的衣服。
青儿捡起一件衣服,看了看,脸色一变,说道:“赵大哥,这衣服和失踪孩童的穿着很像啊,看来这里很可能就是凶手藏匿孩子的地方之一,只是现在孩童都不在,估计是被转移走了。”
苏墨言看着那些瓶瓶罐罐,沉思片刻后说道:“这些东西说不定就是用来迷晕孩子的药物,那凶手先用药让孩子失去意识,再用傀儡戏做掩护把孩子带走,藏到这里。只是他为什么又要把孩子转移走呢?难道是察觉到了我们在追查他?”
赵凌霄脸色阴沉,说道:“不管怎样,这里的线索不能放过,咱们仔细搜一搜,看看能不能找到关于凶手下落或者孩童去向的线索,哪怕只有一点蛛丝马迹也好。”
他们便在地窖里仔细地搜索起来,翻看着每一个物件,查看每一处角落。突然,赵凌霄在一个隐秘的角落里发现了一张纸条,纸条已经有些破旧了,上面的字迹也有些模糊,但还能勉强辨认出几个字,写着 “祭…… 月…… 洞……”
赵凌霄拿起纸条,递给苏墨言,说道:“子帧,你看看这上面写的是什么意思?会不会是凶手下一步的计划或者藏匿孩子的地点呀?”
苏墨言接过纸条,仔细端详着,眉头紧锁,思索了一会儿说道:“这‘祭’字开头,又提到了一个‘洞’字,难道是某个和祭祀有关的山洞?只是这‘月’字夹在中间,我一时还想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不过这很可能是个重要线索,咱们得好好琢磨琢磨,说不定能顺着这个找到凶手的老巢呢。”
正当他们准备进一步研究纸条上的线索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紧接着,有人喊道:“大人,不好了,外面来了一群黑衣人,看样子来者不善啊!”
众人心中一惊,没想到这凶手居然还有同伙,而且还敢主动找上门来,看来是想阻止他们继续查案啊。
赵凌霄眼神一凛,说道:“大家别慌,准备迎敌,今天定要把这些家伙拿下,看看他们到底是什么来头!”
说罢,他们迅速从地窖里出来,来到院子中,只见一群黑衣人手持利刃,气势汹汹地站在院子门口,眼神中透着凶狠与决绝,仿佛要将他们置于死地一般。
一场激烈的战斗一触即发,赵凌霄率先冲了上去,手中的长剑挥舞得虎虎生风,直刺向最前面的黑衣人。黑衣人见状,侧身躲过,反手挥刀砍来,赵凌霄灵活地避开,紧接着又是几招凌厉的剑法,逼得黑衣人连连后退。
青儿也不甘示弱,她手持双剑,与身边的黑衣人战作一团,双剑上下翻飞,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却又每一招都带着致命的杀伤力,不一会儿就有黑衣人被她划伤倒下。
苏墨言虽然武力稍弱,但也在一旁用随身携带的短刀帮忙抵挡,同时观察着黑衣人的行动,试图找出他们的破绽和弱点,好给赵凌霄等人提供帮助。
“大家小心,这些黑衣人配合默契,不像是普通的乌合之众,肯定是经过训练的,千万别大意了!” 赵凌霄一边战斗,一边大声提醒着众人。
在激烈的战斗中,刑部的衙役们也纷纷使出浑身解数,与黑衣人展开殊死搏斗。一时间,刀光剑影,喊杀声震天,小小的院子里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儿。
然而,黑衣人似乎源源不断,倒下一批,又涌上一批,仿佛杀不尽一般。赵凌霄等人渐渐感到有些吃力,身上也都或多或少地挂了彩,但他们依旧咬牙坚持着,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绝不能让这些黑衣人得逞,一定要从他们口中问出凶手的下落和孩童的去向。
就在众人陷入苦战之时,突然,远处传来了一阵马蹄声,紧接着,一支队伍疾驰而来,原来是刑部的援兵赶到了。援兵们看到眼前的场景,立刻加入了战斗,局势瞬间发生了变化,黑衣人开始节节败退,逐渐乱了阵脚。
赵凌霄看准时机,大喝一声:“都给我留下,别跑!” 说着,他一个箭步冲上前,抓住了一个黑衣人,其余的黑衣人见势不妙,纷纷四散逃窜。
赵凌霄将抓住的黑衣人狠狠摔在地上,用剑指着他的咽喉,喝道:“说,你们是什么人?那些失踪的孩子都被你们藏到哪里去了?快说,否则休怪我剑下无情!”
黑衣人冷哼一声,紧闭着嘴巴,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就是不肯开口说话。
张虎走上前,说道:“大人,看来这家伙是铁了心不肯说啊,要不要把他带回刑部,好好审问一番,我就不信他能扛得住刑。”
赵凌霄皱了皱眉头,说道:“先带回刑部吧,不过咱们动作要快,时间紧迫,不能在他身上浪费太多时间,还得尽快根据那张纸条上的线索继续追查下去呢。”
于是,他们带着被抓住的黑衣人,迅速离开了这个院子,朝着刑部赶去,一路上,众人的心情都无比沉重,他们深知,每耽搁一刻,那些失踪的孩子就多一分危险,而这场与凶手的较量,也越发变得艰难而紧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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