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章远把饭送进顾晓梦的办公室，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引起了顾晓梦的注意。“有话就说”

章远吞吞吐吐的，还是说出了口“你似乎对赵小曼有些严苛”

“那是为她好”顾晓梦的回答很敷衍。

“你也很排斥她”章远觉得还是把话问清楚的好。

顾晓梦看向章远，这问题她不知道怎么回答更合适。

“她对你有不一样的心思，我知道”章远略有难过。

顾晓梦起身走到章远面前“你们都是我的左膀右臂，感情只是弱者的借口，我对她没有多余的心思，自然不会给她任何希望，需要我跟她说清楚吗？”

“不需要，您没做错任何事”章远轻轻摇头。

“把她叫进来吧”顾晓梦轻叹一口气。

章远抬头看向顾晓梦，不知道她到底想做什么。

顾晓梦微微一笑“有些事总要说清楚才好”

章远点头离去。

顾晓梦转身泡了两杯茶，这时赵小曼敲门进来，顾晓梦端一杯放在办公桌上“过来坐”

赵小曼觉得此时的顾晓梦异常温和“科长？”

顾晓梦回到自己的座位，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随后放下茶杯，又手玩着左手小拇指，不经意间捏住了第二指节。

赵小曼震惊的看着顾晓梦“是你…”

“是，也不是。我对的保护和包容全部来源于此，你知道我们在这样的环境里，不得小心谨慎的活着，也许我做了什么让你误会的事情，我很抱歉”顾晓梦真诚的看着赵小曼。

“那婉娘”赵小曼小心翼翼的问出口。

“她就是蝎子，一切都是做戏而已，你也知道那时三井对我有些心思”

一瞬间，所有的事情在赵小曼的脑海里连成了一条线，她见过猫头鹰后，得到了蝎子的下落，猫头鹰解脱身死，她转头去了芙蓉楼，回头把人带回了家，难怪自己几次错译，她只是斥责却从没有告发，杂货店遭遇袭击，她保护自己，戏园刺杀，她不遗余力的维护，赵小曼的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她以为的爱情，原来却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顾晓梦递了手帕过去“别哭了，我们还有很多困难要面对”

“你是谁？”赵小曼并不知在这情报科里，居然还有自己人。

“我只是我，我们有共同的使命，我们能互相保护和倚靠，我从来没有害过你”顾晓梦简单的把重点讲给赵小曼听。

“让我练枪的目的？”

顾晓梦深叹一口气“为了以备不时之需，若有一天我要挨这一枪，我希望是你”顾晓梦指着自己的胸口“打准一点，我走之后，这个位置一定是你的”

“不…”

顾晓梦阻止了她要说的话“我的命就交给你了，我不一定会死…”

赵小曼瞬间明白，她这是要假死脱身。

“何时？有什么计划？”赵小曼追问到。

“不知，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走这条路”

“我明白了，谢谢你的坦诚”赵小曼起身欲走。

“章远有背景，我一直未弄清，所以有些事不要让他知道更好一些，但是他或许可以保护你在这里站稳脚跟”顾晓梦的声音在她身后传来。

“嗯，我知道了”赵小曼转身离去。

看着赵小曼离去，顾晓梦拿过饭盒，终于吃上了一口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