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恒实在绷不住，直接伸手就去掐小东西脸颊上的软肉:“嘴这么甜？不怕挨揍了?”

“怕挨揍，”叶星奕抿唇，不太好意思，但还是道，“我会尽量乖，让你少生气。”

凌恒根本不信:“你问问你的XX，它说它相信了么？”

凌恒笑，由衷感叹:“这还没跟女孩子谈过恋爱呢，就这么会哄人？等再大几岁，我看也肯定是要命的东西。”

叶星奕浑身僵硬，明知故问:“你是希望我谈恋爱吗？现在？”

凌恒哼了一声:“高中不可以，敢早恋一个试试，什么时候要是起了这种心思，记得提前把头跟XX都准备好。”

叶星奕:“……”

他偷笑:“哦。”

虽然凌恒并没能明白自己的意思，虽然很清楚他哥的出发点完全不一样，但叶星奕还是忍不住乐，别别扭扭地其实就想听他强调这么一句，勒令自己不许谈恋爱。

他搂着凌恒的脖颈，坐在他哥大腿上，商量:“但我也不能确定，我要是过几天突发奇想，立刻就有谈恋爱的打算了呢？”

凌恒举起手掌，直接用手心朝着叶星奕的脸，晃了晃:“那你就试试，看是XX硬，还是你哥的巴掌更硬。”

在早恋这方面，凌恒越是强势，叶星奕就越乐，只是不敢表现出来，悄摸问:“那你要是自己先谈恋爱了，我怎么办？我看着肯定心更痒。”

凌恒剜了眼小崽子:“说了多少遍了，还总找这没边的事儿。”

叶星奕鼻子一皱，不依不饶:“那万一哪天就突然有边了呢？”

凌恒:“……”

他真的很想直接戳开小东西的脑袋好好研究一番，泄气:“你毕业之前，我肯定肯定肯定肯定不会谈。”

他叹口气:“这辈子都不会，你哥肯定就一直这么单着，满意了？”

叶星奕不能更满意，眼睛都亮了，直接忽略XX上的伤，又往凌恒怀里靠紧些。

话虽如此，可凌恒又挑眉:“真喜欢上哪个女孩子了？我们班的？”

少年嘴角抽搐，笑得敷衍:“不可能。”

这个想法一出，又很快被凌恒自己给Pass Over了。

小狼崽子平时在班里性格冷，话很少。

叶星奕即便是在课上，只要老师没点他名，就绝对不会主动多回答一句，但凡有点时间还都跟在他哥屁股后面转悠，比尾巴还粘，根本没空跟谁亲密接触。

凌恒忍笑:“除了学习跟缠着我之外，你有点时间恨不得全都用来打巅峰跟看比赛了，确实没机会。”

一提起游戏，叶星奕就想起自己下午巅峰赛连掉了快一百分，他莞尔:“垃圾王者，不打也罢。”

凌恒忍俊不禁:“又连跪了？”

叶星奕愤愤:“睡觉！”

凌恒望向壁钟，无奈:“折腾到现在，终于想起睡觉了？”

他没用多少力，就将腿上的小崽子打横捞起，避开臀部的伤，小心翼翼塞进被子里。

叶星奕朝凌恒的方向侧身躺着，动作幅度不敢太大。

凌恒盘腿坐在床上，轻揉五彩斑斓的XXX，问:“这个还穿吗？”

两块粉团好不容易才消了些肿，现在挨了十几记，又圆嘟嘟的，被胖次挤得不舒服，叶星奕哼哼:“不要……”

凌恒知道他害羞，没再逗，只将还挂在膝弯的胖次往下扯，顺着小崽子的脚踝脱了。

叶星奕完全暴露在外，虽然有被子挡着，但也还是很羞，整个人无辜又委屈:“哥……”

凌恒柔声，摸了摸小东西的脑袋:“好了，快睡觉，等明天起来我还要查你功课的。”

叶星奕一秒破防，哀嚎两声，转过身去，跟自己赌气。

凌恒忍笑，关了床头灯，朝着叶星奕躺下，将气鼓鼓拿屁股冲着自己的小朋友捞进怀里，大手覆在他身后，耐心又温柔。

他用指腹在叶星奕身后来回打着圈儿揉，低声:“小狗崽。”

叶星奕撑着跟自己赌了两分钟气，又抵不过凌恒温暖的怀抱，认命转过身来。

黑暗里，凌恒勾唇，自觉地将手臂放好，任劳任怨地充当“肉枕头”。

少年枕着他哥的手臂，很安心，瞬间就盖过了身后的痛楚与难耐。

小家伙折腾半宿，等第二天再睁眼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

叶星奕以前总爱把手机随意塞在枕头底下，被凌恒说了几次后，终于学乖。

他从床头柜上捞过自己的手机，屏幕亮起的那一刹，瞬间眼都瞪大了。

小狼崽子“卧槽”一声，直接就原地蹦起，扯到身后的伤，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将脚随意捅进拖鞋里，套上睡裤，怒吼:“两点十五！已经两点十五了！”

叶星奕刚冲出卧室，就一头撞在了凌恒身上，他哥刚从洗手间出来，以为他是要解手，接住崽子后又连忙让开位置，笑:“这么急？”

叶星奕看都没看厕所一眼，也顾不上解释，直接两步奔到客厅——在瞧见茶几上摆着的都是凌恒工作需要用到的文件后，松了一大口气。

还好，他哥还没来得及检查作业，还好还好。

他心还悬着时，凌恒一句话轻轻松松就给了致命一击:“去洗漱吃饭，等吃完饭，我们俩好好谈谈昨天下午给你布置的作业。”

叶星奕哭丧着脸，却仍抱有幻想:“你两套考卷都改完了？”

凌恒点头，已经在热饭了:“改完了。”

他回过头，淡然:“做得那么烂，也好意思拿给你哥改，等着吧。”

叶星奕顷刻之间就崩溃了，彻底死心，他腹诽，那是我主动要拿给你改的吗？是吗！

谁家好学生寒假作业是一边做一边改啊？不都得是最后三天疯狂肝，然后等着那一沓沓烂尾楼被各课老师轮流收走，再统一当废品给卖了吗？！

只是这话，就是把一个班的胆子都借给叶星奕，他也不敢当着凌恒的面说。

泰山巍然，纵崩于面前，亦不动声色。

他哥语气越淡，叶星奕就反而越是发慌，用力闭上眼:“我明明定了九点的闹钟啊……”

凌恒轻描淡写:“响了，被我摁掉了，有问题吗？”

他腹□□:“真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在想什么？还想临阵磨枪，该用功的时候不好好学。”

叶星奕连脸都不想洗了，刷完牙后随意用毛巾擦了把，就坐回餐桌前。

凌恒将昨天买回来的蛋糕从冰箱端出来，说:“晚点再吃，稍微晾一会。”

叶星奕这会根本没心思吃甜品，一心只想赴死。

凌恒坐在餐桌对面，叶星奕表现得不能更乖顺，不仅将碗里的饭扒得连一颗米都不剩，还破天荒吃了大半盘菠菜。

他生怕凌恒没看到，刻意放慢咀嚼速度，凌恒在看手机，头都没抬，光是用余光就能猜到小崽子想做什么，忍笑:“别捶死挣扎了，你逃不掉。”

叶星奕手一抖，差点摔了筷子。

等他吃完饭，估摸着小崽子消化得差不多了，凌恒道:“跟我进来。”

叶星奕软着腿，哼哼:“是。”

凌恒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两套卷子，翻都懒得翻了，笑着问:“用我给你把总分算一下吗？”

叶星奕梗着头:“不……不用……”

凌恒将手里的卷子卷成轴，抬手就在叶星奕脑袋上敲了两记:“放假也才十几天，这么快就傻了？辛辛苦苦一学期，现在一朝给我回到解放前？”

叶星奕站在凌恒面前，不敢出声。

只是他再怎么努力降低存在感，也归于徒劳。

凌恒目光和蔼:“来，不差这么两分钟，我帮你把卷合了。”

他拿着红笔，只简单瞧了几眼，抬手就在考卷标题处写了总分，沉声:“这是模拟题，与其这样浪费我的心血，你还不如干脆就不要做。”

叶星奕浑身一颤，心顺着血管就凉了，下意识道:“……对不起。”

昨天总共就布置了两套考卷，自己还做得这么稀烂。

少年低着头，光是瞧一眼那红得刺眼的“42”与“47”，背上已经在直冒冷汗了。

他匆忙赶建的烂尾楼，自己知道会差，但真的没想到竟然能差到这个地步。

凌恒语气算不得凶，只是陈述事实:“期末考班级第二，94分，飘了这么久什么时候可以落地？”

叶星奕咬着唇内嫩肉，只敢摇头。

凌恒没惯着:“摇什么头？哑了？”

只这么寥寥几句，甚至连一个脏字都没有，叶星奕就已经很想哭了，泪水在眼眶直打转。

大概凌恒平时对自己太好，早已习惯他的温柔，突然沉着脸训话时，才会这么受不住。

叶星奕拼命忍着泪意:“没有哑……”

凌恒将檀木板子从抽屉里拿出来，扔在书桌上，道:“给你一分钟解释。”

他平时对小崽子好得没话说，但涉及功课，也是绝对不能随便糊弄的。

叶星奕泪水一直在眼眶里打转，想哭又不敢哭的，只重复道歉:“对不起……”

凌恒脸色非但没缓和，反而更沉了，他冷声:“跟我道什么歉？说要考莘大医学系，非这所不上的是你，现在功课这么懈怠的也是你，还用我再多说什么吗？”

叶星奕忍住泪意，憋得脸通红:“不用……不用多说……是我该揍。”

凌恒将手边的卷子翻得哗啦哗啦响，重重拍在叶星奕面前，指关节敲了两下，沉声:“自己看。”

少年凑过头，战战兢兢地，就见最顶上第一道选择题就错了。

凌恒指了指，话里怒气明显:“原核细胞的特点都记不清了？”

叶星奕抿唇:“记……记得清。”

凌恒懒得多废话，下巴微抬:“睡袍掀起来。”

叶星奕背在腰后的手止不住地发颤，却不敢再拖，生怕凌恒不愿管他，干脆利落地将睡裤整个扯下，连带胖次一起放在旁边。

凌恒眼里再寻不到一丝一毫平时的温柔，命令道:“睡袍掀起来，手臂贴在桌子上。”

叶星奕将睡袍在腰间打了个结，身体刚往前倾，结就散了。

他不敢动:“哥……”

凌恒直接上手，帮他把睡袍脱了，扔在床尾，又将空调温度调高了些。

他将自己身上的外套也脱了，只穿着短袖，露出健硕的手臂。

凌恒将叶星奕摆成俯趴的姿势，腕关节青筋明显，火气昭然。

XXXX贴在身后的那一刻，叶星奕被冰得浑身一激灵，软声喊:“哥……”

凌恒没理，只道:“我问，你答，听懂了吗？”

叶星奕已经开始止不住地腿软了，下意识点了点头。

连着三记猝不及防地挥下，叶星奕疼得一踉跄，就听凌恒训:“我在问你话，再点一个头试试。”

叶星奕低着头，眼含泪光:“是。”

凌恒扫了两眼考卷，问:“原核细胞的特点是什么？列全。”

叶星奕颤声:“无核膜、核仁，无染色体，仅有核糖体，细胞壁成分是肽聚糖。”

凌恒不置可否:“还有四个。”

少年撑在书桌上，不知什么时候下一板就会再次落下来，他慌了神:“遗传不遵循三大规律……仅有的可遗传变异是基因突变……”

他呼吸都急促些，手心尽是汗，无措:“哥……我想不起来了。”

“我课上强调过多少次了？”凌恒冷声，“这么基础的知识都记不清？”

他点头:“还差两个，二十下。”

叶星奕瞬间就方寸大乱，再顾不得凌恒的命令，直接从书桌上起身，立刻就想逃，颤音:“哥……不要……”

凌恒神色冷峻:“等我去抓你？”

力量有多悬殊，叶星奕昨天傍晚已经充分领教过了。

他不敢再挣，悻悻地又趴回书桌，蹑声:“哥……我能想起来的，我能想起来……”

凌恒被气得着实不轻，才放假十几天，小东西两套模拟卷分数加起来都快没期末考试一张卷子高了。

看着已经急得快要哭出来的小崽子，凌恒并没心软，只问:“想好了吗？”

叶星奕大脑在短暂空白之后，终于找回来些:“原核细胞无生物膜系统……基因结构编码区连……连续。”

即便他全答出来了，凌恒火气也没消多少，沉声质问:“这么基础的知识点，需要想这么久吗？”

叶星奕下意识就摇头，又立刻恍过神，急着开口:“不需要——”

凌恒紧紧盯着小崽子:“就算一时忘记了，不知道翻书翻笔记吗？这种题还敢选错。”

叶星奕根本不敢让他的话掉到地上，撑着书桌小声:“不会再错了。”

凌恒将卷子翻面，指着左面最下的一道填空:“大题第一问就错？脑子在想什么？”

就算是开学考自己做了两遍卷子，一遍比一遍分数低，最后甚至只有24分时，也不见他哥这样生气。

这个念头一出，叶星奕也挺想给自己几巴掌。

开学考那会才是23年八月底，现在都已经是24年一月中下旬了。

一学期过去竟然还考成这样，他要是老师估计会比凌恒还上火，更何况自己明明能做得好。

叶星奕只是扫了几眼题干，两秒钟过后就准确无误地报出了答案:“激素间为协同作用的应该是甲状腺激素和生长激素，共同促进生长发育。”

这不是会吗？

凌恒眯眼:“昨天下午干什么去了？非得挨揍了才肯好好学？”

叶星奕哪里敢解释，作业写得烂已经是一桩重罪了，再被凌恒知道自己是因为贪玩才这样，XX就真的可以不用要了。

他以为自己瞒得很好，却不想凌恒其实早就已经看出来了。

他哥用手指关节在书桌上一下一下重重叩着，顶腮:“还不说是吧？等我把营地记录调出来，你今天会后悔长了XX。”

营地记录！

叶星奕直接梗在原地，他辛苦掩藏了这么久，却不想还是棋差一着，所有侥幸统统归于虚无。

互为微信好友的情况下，可以清楚查到每一局的游戏记录，甚至连什么时候上线、什么时候下线、对局战绩、评分等一众信息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叶星奕撑着上半身趴在书桌上，XX整个裸露在外，他一下子就不好了，终于老实:“我不该因为贪玩耽误学习……不该故意瞒着你……”

凌恒咬牙切齿:“昨天晚上半夜突然起床，是想找手机吧？”

他勾唇，眼里却见不到一点笑意，明知故问:“我倒是好奇了，你补作业就补作业，非得找手机？”

小东西闻言果然一抖，十几秒后，声音微不可闻:“搜题软件……”

凌恒闭着眼，淡然:“我耐心有限，还有什么没交代清楚的，一块儿说了。”

叶星奕暗道不好，硬着头皮:“不该趁你出门就沉迷游戏，不该故意跟你说想吃这个想吃那个拖延时间……”

凌恒用左手捏了捏眉心，右手举着XXXX，问:“昨天游戏打到几点？”

少年悄声:“……从你出门，一直到四点半。”

凌恒长舒了口气:“还有多久高考，自己心里有数吗？每年能考上莘大的有多微乎其微，清楚吗？”

叶星奕再清楚不过，也知道相比当年的自己，凌恒对他其实要求已经放宽很多。

许多同班同学即便现在放寒假了，也从来没有懈怠放松过学习，一睁眼就是做题，一闭眼还是做题。

凌恒沉声:“班上有多少同学已经在预习下学期的数理化了，需要我点完人数告诉你吗？”

叶星奕连忙摇头:“不用……哥……我真的知道错了。”

放假到现在，他过得一直都很滋润，每天上午都是睡过去的，醒来就有饭，下午一边吃零食一边学习，凌恒在家的话还会抽空给他讲题，等吃完晚饭，两人再一起带着星星出去散步消食，或是去超市或是去公园，晚上洗漱前再玩会游戏背点单词，过得相当自在。

饶是这么自在，偏偏他还总招惹凌恒，就像昨天下午，邪祟上身一般非得揪着游戏不放，白白糟蹋了他哥的好意。

凌恒脸色没什么变化，可小崽子却就是能准确感知到杀意。

更糟的永远在后头，凌恒淡然，说:“我最后再问你一遍，确定下定决心要考莘大吗？服管吗？”

叶星奕想都没想，答得干脆:“非莘大不上，服管。”

少年目光怔怔:“仅此一所，只此一所。”

期末考前有一晚，下晚自习后，叶星奕回家路上其实就已经困得迷迷糊糊了，到家后第一件事却还是惦记着把那套卷子写完，虽然神色疲惫，可眼里却是亮晶晶的。

那晚，他说:“我要学医，只有那一所能配得上。”

凌恒的气总算消了两分，首肯:“已经提前问过你了，之后要是再敢像今天这样，自己过来领罚。”

少年点头:“是。”

凌恒深吸一口气，被小崽子气得心跳都快不顺了。

“我的问题，之前一直没有强调过，”他说，“这学期给你定的目标是及格，但从明天起，任何一次考试，生物单科达不到9——”

凌恒在心里叹气，改口:“不论什么情况，题难易与否，只要达不到85，差一分十下，明白？”

叶星奕心里一颤，咬牙:“明白。”

凌恒寥寥数字就给叶星奕判了死刑:“四十下，有意见吗？”

“没有，”叶星奕忙摇头，这个数目已经比自己设想中要好太多。

听他哥方才的语气，小崽子本来都差点以为屁股会直接裂成二十四瓣。

凌恒低头瞧了两眼叶星奕还肿得惨不忍睹的身后，到底心软了，原定的数目直接删减掉整整三分之一。

凌恒起身，站在书桌旁，严厉道:“撑好了，敢从桌子上滑下来，你就等着翻倍，我说到做到。”

叶星奕连吞咽都觉得凝滞，浑身僵硬:“是。”

凌恒简单活动了筋骨，没再客气。

叶星奕疼得闷哼:“啊！嘶！”

昨天刚挨了两顿，发酵到现在，紫砂已经泛着乌，XXXX每每落下，原本柔软的XX已经很少晃动，肿成一大块。

XXXX握在手里沉得惊人，凌恒忍着心疼，咬紧牙关。

叶星奕远远小瞧了它的威力，此刻算是苦头吃尽。

凌恒训人训得毫不留情，实际却是根本下不去手，刻意避开小崽子伤得最重的地方。

只是叶星奕却什么也感觉不出来了，他没有一处是不疼的，狠狠呜咽着:“哥……”

“疼……啊……哥我疼……”

随着每一记落下，叶星奕的身体都会不受控制地起伏抖动，颤得厉害。

凌恒面上依旧没心软，厉声:“敢滑下来，后果自负。”

叶星奕哭着摇头:“不要……不要……我乖……”

站在他身后的男人眼眶湿润，XX却还是不断起落。

明明知道小孩已经受不住了，明明能看到小孩双臂一直在发颤，明明比谁都心疼，可凌恒还是没有选择收手。

XXX只是肿得可怖，青青紫紫但还不至于破皮，凌恒狠着心:“忍着，学习的时候敢敷衍成那样，现在就不要后悔。”

叶星奕哭得抽噎，眼泪顺着清瘦的脸庞淌下，在书桌上形成一个微小的水洼。

他知道这顿揍肯定躲不过，只是远远没想到他哥竟然能真的这么狠心。

叶星奕哭得踉跄，额前碎发尽湿，粘在脸上，跟冷汗混在一块，极其狼狈。

他手抖得根本撑不住，臀腿一直在往下滑，怎么都使不上力。

小狼崽子无助呢喃，软声:“哥哥……”

只是这次，杀手锏再也派不上用处。

凌恒依旧没放水，板板到肉。

毛细血管迸裂，在堪堪就要破皮之际，凌恒再次将XX一寸寸地往下移，落在他大腿上。

大腿根部比XX还不耐打，叶星奕紧紧咬着唇，大口喘息:“啊……嘶……”

只这么五记，他臀腿交接处就肉眼可见地变白、充血，泛着淡红。

短短两天，叶星奕却挨了三顿。

他哭得直摇头，险些气都喘不上来，一个劲地抖。

眼看小崽子就要跌落在地，凌恒没再为难他，直接捞过小东西的身体就往书桌上抱了些，沉声:“再坚持一下。”

安慰的话一出，叶星奕反而哭得更剧烈了，他呜咽着，紧贴凌恒的腹部，软声:“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