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盔.手套.马鞭,宋赎马没见到,先被安排了一堆护具,自己是第一次来这种正规的跑马场,流程不懂,就全部按着闫卿雨的心意在添置。
闫卿雨帮宋赎按装好护具后,对他说:“别怕,我等会带着你骑。”
宋赎是会骑马的,不过有这么些年没骑也不确定自己的水平,对着闫卿雨就谦虚的回了句:“好。”
“呦!闫少来了呀!渍渍渍…稀客稀客…”
“这是闫少说带的朋友!你好,我叫侯昌,叫我猴子也成,嘿嘿嘿…”闫卿雨一进场,侯昌就热情的迎接了上来。
“滚.滚.滚……占着卿雨家的马场,咱能舞正主脸上,卿雨你要不要先带朋友.跑…两…圈。”拨开侯昌,孟华说话都打结。
带人来就带人来,为什么要带宋老板,还让自己收敛?怎么收敛?
孟萌那脾气,自己会被吃了的;不行,为了自己的狗命.孟华打算去通风报信。
“猴子你先陪他们玩啊,我肚子先去上个厕所先。”说罢,就逃。
[闫卿雨:我喜欢他]
孟华跑到休息室,打开手机就看到了卿雨的信息。
蛇打七寸,告密的孟华拨不出电话。
“这里面大多数是铁岭挽马.关中马.三河马……体型偏大,不适合新手。”闫卿雨指着场地内的几匹马,给宋赎解释。
看着眼熟的马,听着闫卿雨的话,宋赎不发表意见。
看着工作人员新牵来了三匹骏马,白.黑.棕。
宋赎叫不出来具体名字,直观的用颜色来区分。
“靠……阿哈尔特克,闫少你也太大手笔了,百闻不如一见,真俊.渍渍渍……”阿哈尔特克有着丝绸般的光泽,蓝色的眼睛犹如浪波,侯昌一边感叹,一边对着阿哈尔特克上下其手,摸来摸去。
“试试?”闫卿雨牵过阿哈尔特克立在宋赎身旁。
“嗯。”宋赎表面平静内心也是在跃跃欲试。
踏着辅助凳,宋赎跨马而骑,双手紧握前鞍桥,身姿矫健,模样乖巧。
闫卿雨紧跟着跨上马,小腿紧夹马肚.手持缰绳,操纵着阿哈尔特克往马场跑去。
快走。慢跑,飞驰。
闫卿雨宋赎不断的调整适应.颠簸浮动,磨合了两圈后找到平衡。
起.落.紧贴.摩擦,循环往复,臀部与裆部的完美迎合,场面完全不受控制,愈演愈烈,
闫卿雨呈现的**.粗暴.简直是**裸的性骚扰。
起一刮,落一蹭,身后的动静太大,宋赎猜测出原由,臊的不行。
夺过缰绳.熟练的拉向身体,宋赎控制马匹停了下来:“其实我会骑马,要不让我自己试试。”
“好,你小心点。”闫卿雨侧身下马,站出马场外。
场内战况焦灼,场外惬意休闲。
“孟华,闫少怎么下那边了?”侯昌对闫卿雨了中途下场,跟下场地颇有意见。
孟华看着马场另一端的好友,心中有了猜测,开始笑得隐晦。
“他在焚身,哈哈哈……”孟华对自己的准确描述,很是满意。
马背上的少年,心事重重,触感久久不散。
孟闫雨等火势全灭后,回休息区域。
“跑两圈?”看着宋赎在场内一圈又一圈,闫卿雨便想招呼孟华,侯昌一同进场。
“好啊!走!走!走!”侯昌立马高声应和。
孟华的两只眼睛上下不停扫描闫卿雨,极度猥琐,:“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好兄弟,哥哥今天就舍身就义帮你一把,哈哈哈哈……”
‘牛头对不上马嘴,骑个马怎么还能扯到庙.婚.就义’侯昌在心里吐槽孟华说话没水平。
三人摔鞭进场,奔驰的骏马,荡的尘土飞扬。
竞技的狂热刮飞了烦闷,感染了宋赎拍向马背加入其中。
你追我赶.互不退让,半个多小时的战况焦灼,四人皆是大汗淋淋,精疲力尽。
“哈…真爽!”孟华拿起桌上备好的温水一闷而尽。
温水宋赎手里也有一杯,闫卿雨递过来的,只不过宋赎一直握着没喝。
畅快过后不得不继续面对现实,记忆犹新,宋赎局促不安。
闫卿雨站到宋赎的面前对他说:“我帮你。”
宋赎思绪不再,自是没听,膝盖感受到碰触才自然的往后退,低头就看到半解的护膝.落空的手,赶紧对闫卿雨回着:“我自己来,自己来。”忸怩的红晕躲进了亢奋后的脸红,并不明显。
宋赎一解完护具,闫卿雨就帮自己披上了大衣,一个恍惚,自己就开始跟着人走了。
“卧槽,闫少对朋友居然这么贴心。”闫少版温柔,侯昌目瞪口呆。
孟华想嘲笑他白痴,又不想暴露闫卿雨,忍了忍转移话题说了句:“催催陈晨杰他们。”
闫卿雨并没有直接送宋赎回去,反之又将人拉回了自己家,冰箱储物柜一顿倒腾,最后拎出来了一大袋东西,袋子不透明,看不出来装的什么。
“走吧”闫卿雨拎好东西就往外走,宋赎随后紧跟。
两人的无言成就车厢寂静,不如暧昧,多是尴尬,宋赎把头转向窗外,数着风速,等待终点。
‘再见’还是‘谢谢’,宋赎思索了一路临别语。
说‘再见’意有所指,说‘谢谢’因何言起,最后宋赎什么都没有说。
灼灼目光宋赎有意忽视,开锁后未回头就进了铺。
砰砰砰……
宋赎刚想回卧室,耳边就响起了拍门声。
老人怕过年,病人怕过节,大年初一也无不可。
“你..有什么事吗?”宋赎开门后愣看着来人,即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闫卿雨一把提高手拎的袋子,一脸认真地说:“我来准备晚饭。”
见对方不留,闫卿雨就不请自来,白天的事,终究欠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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