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困啊
一个女生叫打着哈切从食堂慢悠悠的回到宿舍,女生宿舍离食堂比较远像周六没课的一般不去。
要是没有吃早餐的习惯都是吃泡面过活的如果你有室友要上课的话你可以请她帮忙但是关系不是很好的那还是泡面吧。
把手上的早餐放在桌子上不巧女生是习惯吃早饭的那一类人。
一边吃一边打开手机漫画软件,看看她那些小众的精神粮食,好多老贼都是还没完结的看一章少一章,珍贵。
还是先看看小画家的解解馋,等大佬更两章再看,新人漫就像屎里淘金——
糊一脸。
为了不影响吃饭心情还是挑挑吧,在蜈蚣漫画上面看来看去。点进《无墓》还以为是个小作坊仔细一看,画风细腻精美外除了剧情烂的掉渣,它还是个新作者的。
啧。
哦,我叫肖骁是岭门合理学院的学生。
看着一边看一边吐槽没感情干巴,啧…又舍不得画风,算了将就将就。
这种感觉忒不舒服所以别人也要看,肖骁直接把最后一口早饭塞进嘴里,一边吧唧吧唧的嚼一边打开微信开始轰炸好闺蜜。
肖骁的闺蜜是之前看漫画的评论区结识的。
梨瓜子:宝~,我跟你讲我捡到宝啦!
别理我:?啥?
梨瓜子:我在漫画站那边挖到了一个画风精美的漫画!
梨瓜子:激动doj.(图)
梨瓜子:尖叫#阴暗的爬行(图)
梨瓜子:别那么多废话!给爷看!(附:链接)
联运市瓶广区。
一间公寓里,一个样貌硬朗大气,眼尾微微下垂的青年穿着睡衣坐在窗户旁看着好兄弟发来的链接,总感觉点开链接就上了贼船。
“别理我”眉眼皱成一团,纠结要不要看手就已经点开了链接,算了点都点开了看一眼再说吧。
点开看了一眼画家的惨淡经营,就看上文了,入眼的章目是少女穿着白裙坐在地面长发铺在上面一直向外延伸。
少女的脸庞隐藏在弯曲的手臂里,少年是一头干脆利落的短发身上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背靠着仰望上方好像哪里有救赎的光。
往下翻……
“喂喂!起来了!”
“呸!又是这种残畜,浪费时间!”
“好啦,能怎么办呢,该干还是要干”
“是啊!不干残畜死了我们这些人也没好下场!”
“努力出去才是王道。”
“……”
昼何木着脸听他们说的信息,抬头入眼的是一个个铁笼,里面关着的都是一些青年少女。
他们脖子上带着异能锁,穿着破烂不堪的布衣,每个人目光呆滞好像不是人而是一个躯壳没有灵魂。
坐起来拍了拍灰,眼角余光看向自己所在位置,一样的笼子周围都是咔咔往外冒血的人……
活的。
抬起满是鲜血淋漓的手,眼皮耷拉着目光阴沉,嘴角轻扬。
真是好本事啊,让我……
一阵剧烈晃动昼何用手撑起住不让自己摔倒,冷冷的看着那个壮汉。
“死了没!没死赶紧给我起来,去给他们喂药!”
壮汉可不会怕,什么人没见过,把手里的药丢到了铁笼子就走了边走边骂骂咧咧,“死残畜!什么东西敢给我脸色看!要不是……不让死了谁管这些残畜!呸!”
残畜?真是个古老的称呼啊~,是谁呢?
突然昼何暗金色的眸子直直的望向空中某处,歪头咧开嘴笑,额前的碎发随着动作遮住了半边,看着可爱又呆呆的。
别理我看着这个很可爱也很诡异的画面,好像通过二次元的天空看向了三次元的他但又好像没有。
一条条评论飘过。
(我去要死啊!,老贼,没事改什么漫画啊~)
(还我阳光开朗小可爱啊!)
(好好小可爱变成了一个阴暗的反派阴批!)
(明明之前很可爱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无非老头,给我受死吧!)
(我去,不是吧要雷死读者呢?!)
(我退了,你们自便,什么雷人漫画!)
(加一!不干了)
(拉黑,拉黑。)
(你们不觉得……最后那个画面渗人嘛?)
(腻吗……有点)
(嗯嗯!感觉好像在审视我们一样)
“不理我”看着这些评论,深有感受那个憨憨!这种剧情居然没说。
怀着忿忿不平的情绪,点开漫画主页看到了,一天前的新更。
这个平台有这么血腥的作者了吗?一天前!什么概念啊,作者是皇族吗?还是关系户啊!
这是他能看到的吗?!
“不理我”边吐槽边往下翻第二章和第一章是一样是封面,划拉下去开篇就是一个暴击。
哒,哒,哒
皮鞋的声音每一下都好像敲打在心里,声音交错着,来来往往的白大褂每个人都长着一张一模一样的脸。
少女蜷缩在最里面观察室的角落里,脖子上同样带着异能锁,周围都是摆满书的书架。
露出一双天蓝色的眼睛,盯着玻璃好像在等着什么人。
哒哒,哒,哒哒,哒
戴着防护口罩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走到玻璃前面,看着少女“星儿,真的不配合吗?”
少女也不说话就盯着他看,男人败下阵来走了进去,蹲了下去双手抓着少女的肩膀面露乞求“星儿,我这是为了复活你母亲,你要帮帮爸爸。”
男人看着她那双和她母亲一眼颜色的眼睛,男人眼底闪过一丝怨毒他嘴角颤声道:“星儿,我是你父亲不会害你的,我……我只是……想复活你母亲罢了”
少女坐直身子蔑视着男人,“父亲?母亲不是还在供能室吗?怎么您贵人多忘事?”
真是讽刺啊,装什么坚强我的父亲,无非就是我身上的异能,呵,虚伪。
男人被直接戳到了痛处,目光中透着阴骘掐起少女纤细的脖子,“你懂什么!你们懂什么!你们凭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是你父亲!”
少女涨红了脸,缺氧导致下意识的求生,抓着男人的手,看着男人那张脸只觉得作呕。一双猫眼望着男人好像无声的抗拒他,眉眼间尽是厌恶感。
男人突然摊开手掌,任由少女摔在地上,蹲下来抓起还在大口呼吸的少女的头发,让她直视自己。
男人无悲无喜的看着那双蓝色的猫眼,嘴角拉平沉声道“你母亲的身体是个不错的,……很有用”
男人甩开少女的脸,男人抽出帕子擦了擦手如同碰了脏东西,随手扔垃圾般。
拍了拍手,对突然出现的其他白大褂说“把她带过去”
“是”
白大褂们俯身弯腰的对他行礼称是。
少女头发披散在周围,眼睛被头发盖住帕子掉到少女面前。她那双天蓝色的猫眼,像是没有焦距的死水,没有一波一澜。
嘴角拉平的任由白大褂把她带走。
…………
男女老少分成四队,昼何分在了少这队。由高矮顺序排列昼何排在了中间,所有人头都是低下头来的,唯独昼何抬着头东张西望。
队伍前后两,左右各六人,防止有人突然失控逃跑。其中一个满脸胡渣的男人注意到了昼何的举动,横眉一竖拿着阻滞棒凶神恶煞的走到昼何旁边“小子,看什么看!”
前面带头的人停了下来转身询问“怎么了,小虎”
小虎看着领头人把刚才的事陈述了一遍,领头人无所谓道“哦,那没事,这小子从醒来就没被影响,天赋不错”
小虎听领头人这么一说也不管昼何了,毕竟是个好苗子,可惜被抓到了这里。
啧。
昼何看到领头人的脸,发现是给药的壮汉,想到刚才两人的对话。
这些人竟然还有会因为天赋,就不管他们这些“残畜”了,真不怕我跑了啊。
领头人带着少这队的人走过空白的走廊,转弯就到了一面墙前头,拿出一个百蛇牌贴在墙上,墙刷的一下就开始翻身了,翻了七个跟头后领头人又拿出了一个红鸡牌,墙就向下收起。
等了一会,领头人带着队伍走了进去,里面很黑什么东西都看不见,不知道走了多久领头人和后面的人开始把队伍横向领。
等所有人都站好后,领头人拿出一打牌开始发牌,等到了昼何他分到了一张青红花。
青红花只长在断崖上的一种花,它生长的地方,不会有任何植物和动物的生长繁衍,花期只有短暂的两年,凋谢的时候周围会疯狂的生出花草来。
昼何看着放在胸前的牌,嫌弃的想要丢掉,真是晦气的一张牌。
在昼何一脸嫌弃中,卡牌被领头人抽走了。脚下开始亮光,昼何俯视着脚下的传送阵。
啊,什么时候画的呢?之前还是刚才?
昼何消失后其他人也在开始陆陆续续的消失,昼何在传送中感觉整个人都在转动拉扯,一落地就开始犯恶心。
昼何腿脚发软双手撑在地上,脸色发青心里疯狂吐槽,“我嘞,哪个缺德玩意设计的传送阵,是刑具还是传送的!盗版的吧。”
“呵,不错。”
昼何晃了晃脑袋听到头上传来一声冷笑,抬头望向前面。
一个中年男人坐在办公椅上,浑身上下都是白色的穿搭,上身的衬衫还是半敞开露出了病态的白,昼何眼神在喉咙和锁骨处停了一会儿。
昼何目光游离最后落在了那张脸上,同样的白,男人五官立体精致透着一股楚楚可怜的样子。
但那双狐狸眼出卖了他,昼何打了个寒颤,男人的目光扫视着自己就好像有一条阴冷的蛇,缠在身上黏腻恶心。
昼何看着那张脸好像打烂他,长着一张好看的脸,怎么就不干人事呢。
昼何发现比起那张牌,他,更让人恶心的嫌弃。
正准备起身发现手上被扣住了,让昼何维持着最开始的姿势。
昼何两膝跪地,手撑着身体不让自己五体投地,但现在是匍匐着。
男人看着昼何在哪挣扎,心情愉悦的弯了弯眼角,用手抻着脑袋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你叫什么?”
“……”
“算了,就叫向阳花。”
“去陪那个可怜虫吧。”
男人站了起来,转身就消失了,没过多久周围都开始消失,出现了两个白大褂的人他们给昼何打了一针,昼何眼睛开始发黑,最后倒地。
“不理我”看着这画面太美,不敢直视。拉开弹幕
“啊啊啊,好色情的姿势”
“额滴神啊,蝴蝶反派干的不错!”
“惊了,这……这是小心心的爸爸?”
“男主好可怜哦,竟然被反派给羞辱了”
“那眼神,那神情,啧啧啧,仙品啊!”
“男主,晕倒的时候真的太美,不可直观。”
“不理我”看着满地的苦茶,无地落脚。
他就不明白了,男主撅着个大腚,打针疼的龇牙咧嘴的有什么好看?
地铁老人看手机,风吹的他眯了眯眼,突然睁大了双眼,大喊:“我的毕业论文!!快回来!!”
突然出现的一阵风把“不理我”放在桌上的资料吹出了窗户,飞向了天空,不管“不理我”的呼唤。
每张纸上都写了冯安两字。
“你真的不告诉他重更的内容?”
“为什么要说,知道的太多不一定对发展有好处。”
“但是,这样瞒着总有一天会暴露的。”
“那又如何,只是一个不重要的消息罢了。”
蓝色发光人耸了耸肩,无奈的叹气:“好吧,你说的有理。”
金色发光人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望着尘世镜里的场景。他会给我一个漂亮的答案,哪怕没有了这条信息。
我很期待,于榭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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