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也:“太阳变月亮了。the sun, the moon, and you. ”
这是个很老的情诗——浮世三千,吾爱有三。日,月与卿。日为朝,月为暮,卿为朝朝暮暮。
我:“你今天吃糖了?不然怎么这么甜。”
老也:“草莓味。”
我:“那你多吃点,这小嘴叭叭的我爱听。”
老也说这会得糖尿病,我让他立个遗嘱,让我继承他的遗产。
老也:“就写你的名字。”
又抢我台词,该死的契合感。
聊着聊着他又撩我,我是真没抵抗住,实在是受不了了,我告诉他,“我很容易上头,别贴了,再这样我会上瘾的。”
老也无所谓道:“那你就要把握好了。”
天哪,什么渣语录啊。我要是能把握还用得着这么提醒你?玛德。他就不是个好人。
我:“好渣啊。不像我那么纯。”
老也不认同:“难说,你一口一个哥哥的。”
不是你让我展示的吗?“我也是跟人学的啊。”
老也:“像模像样的。”
我就当你夸我了,“你在夸我吗?你人还怪好的。”
老也反问我:“你觉得呢?”
“你不喜欢吗?”我简直要笑死,“以后不那样说就是了。”
老野:“喜欢。”
“喜欢什么?你不说清楚,我不明白。”
“你,
的茶里茶气”
没开玩笑,乱了,我脑子都是乱的。这个氛围感让我很不安,连心跳都因此快了几分。
我试图通过搞笑点来破坏一下,“我正经起来你就不爱了吗?好伤心?”
老也:“正经?我可不是正经人。”
我知道你不是什么正经人,“说不定渣了好多人了。”
他说渣不成功,我让他坦白从宽,遮掩是没有用的。然后老也说我海后。谢邀,我好骗成这样,还海后呢,虾米都算不上。真的很心累。我告诉他,我出息了,居然被人说海后。
后来危机感越来越重,我坐立难安,我告诉他我定力不够了,我想走,缓一缓。
我们本来就贴的很近,他一听,亲得更深了,“别走。”
不走我人得没,“这还不跑?”
他瞎提建议:“那就挂着。”
真的服了,“挂你身边?那不跟没缓一样吗。。。。”
老也:“贴贴。”
我应该走的,可我实在喜欢。贴贴贴!我跟你贴——就当我上瘾了吧……
先生好像没问过我为什么会喜欢她,从行为,到态度,到这种有度的试探与撩拨,其实都在戳我。只不过我太胆小了,我一不敢承认,二不敢去相信原来她真的是喜欢我。
“你不讲理。”我控诉老也。
他淡定道:“没理可讲。”
我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好骗过,“你是不是在想办法拿捏我?”
老也:“我需要吗?”
心累,想哭,“原来拿捏我已经不需要想办法了。好失败。”
老也就在那里笑,笑得我更悲伤了,“不许笑,我会哭的。”
“接吻,”老也说:“你吻我,就没办法笑了。”
“又来了,不知道在哪里学的本事,”我开摆了,“全用我身上。你就不怕我上头了,赖上你吗?”
老也:“这可不像你啊,海后。”
我担不起这一声,“谁好人家当海后啊。”
老也:“我可不会这些技能。”
我是真的不明白,“什么技能?”
是这种吗,“乖乖,说话。”
见老也不回答,“行吧,反正我心跳声很大,你早晚都能听见。”还是说这种?
这些相较于你对我的诱惑力,小巫见大巫。怎么还反给我安帽子。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