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香奈惠其实没有什么事,只是听蝶屋的三小只报告说灶门新回来了,所以叫他过去确认一下他的状况。
待蝴蝶香奈惠的问题都问完之后,蝶屋里也来了新的伤员,灶门新就主动告辞了。
在门口,灶门新看到了正被搬往急救室的伤员。
那是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小伙子,被人打的鼻青脸肿,根本看不出来本身样貌,身体上也到处都是被欧打的痕迹。
不像是碰到了鬼,反而更像是普通街头斗殴受伤,如果不是伤口处有残留的鬼的力量的话。
十二鬼月,不知道他碰上了哪一个。
没有在多想,像这种伤,到达蝶屋的时候人还活着,那就这个人基本就死不了。
后院,灶门新看到炭治郎还在吹葫芦。
灶门新想起来,似乎鳞泷左近次提到过这种修炼方法,好像是练好了之后就能进入什么常中状态。
当时灶门新刚入门没多久,想着一步步来,等到能熟练运用呼吸法的时候再练。
这一等,竟到现在都没等到。
自嘲地笑了笑,灶门新走到另一旁开始练习剑术。
刚刚跟蝴蝶香奈惠的交谈中,灶门新表示想在蝶屋多住些时日,因为弟弟妹妹都在这里。
蝴蝶香奈惠自无不允,还主动告诉了他祢豆子在的地方,让他有时间了可以去看看。
晚饭的时候,灶门新跟炭治郎他们一起吃的。
吃饭时,灶门新问炭治郎,要不要明天一起去看看祢豆子。
炭治郎这些天发现了新大陆,一时间倒是忘记了祢豆子,已经好几天没去看她了。
就在炭治郎答应的时候,有人比炭治郎回答的更快。
我妻善逸听说要去看祢豆子,抢在炭治郎前面嚷嚷:“我也去我也去,我也好久没有看到祢豆子了,好想她啊。”
灶门新夹菜的手一顿。
他也是从炭治郎他们这个年龄过来的,还过过两次,自然知道我妻善逸这种不加掩饰的行为代表什么。
灶门新也知道这种年纪,这些事情都当不得真。
但是灶门新心中还是有些微妙的不爽,所以他很干脆的拒绝了我妻善逸。“不行!”
“啊?为什么”!我妻善逸一脸受伤的表情。
我妻善逸还当灶门新是在跟他开玩笑,毕竟喜欢走到人身后突然说话的人,怎么看都是喜欢开玩笑的人。
我妻善逸想明白之后,抱着灶门新的胳膊。说道:“带上我,带上我,我跟祢豆子关系很好的,她见到我一定会很开心的!”
灶门新轻轻一甩,就把我妻善逸甩回了座位上,瞥了他一眼后,对他说:“因为我很久没有跟炭治郎和祢豆子好好聊天了,所以我不想有别人在场。”
嘴平伊之助和我妻善逸早就从炭治郎那里知道了灶门新的身份,也知道他们曾经好几年没有见过面。
所以在听到灶门新的理由之后,我妻善逸也不好再继续纠缠,只好闷闷不乐地继续吃饭。
很快,几人吃完了饭,回了病房。
灶门新吃饭前才把自己的床位换到了跟他们一个房间,此时四个人各自坐在各自的床上,正在无聊的数指头。
灶门新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问道:“哎,炭治郎。”
“嗯?”
灶门新叫的炭治郎,另外两个人也偷偷竖着耳朵听。
灶门新知道他们在听,但是也没有避讳,直接说道:“我看你下午在吹葫芦,那是什么修炼吗?”
话刚说出口,灶门新就明显感知到另外两个人的身体突然抖了抖。
说起这个,炭治郎明显很兴奋,他回答:“是的呢,这个是我在蝶屋学到的,说是练习下去,可以达到呼吸法的常中状态。”
灶门新虽然知道这个说法,可是具体原理他并不知道,所以他又问:“只靠吹葫芦就能达到常中状态吗?”
现在的炭治郎还不太清楚灶门新的情况,他只以为哥哥是在关心自己,“是的,但是吹葫芦是有技巧的,并不是硬吹就能吹爆。”
然后炭治郎就常中状态和吹葫芦训练的关系给灶门新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
灶门新垂下眼眸,心想,所以说还是得先能用的出全集中呼吸法才行。
炭治郎说着说着,忽然就想到了自己家的神乐舞,还有神乐舞的呼吸。
然后又想起了自己的家人。
看着灶门新,炭治郎突然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问:“咦?哥哥你没有耳饰吗?”
“耳饰?”
“对啊,就是这个”,炭治郎一边说,一边指着自己的耳饰给灶门新看。
灶门新知道炭治郎带的那对耳饰,于是说道:“我没有,说起来,炭治郎你知道那对耳饰的来历吗?”
“来历?”
炭治郎还真不知道,当年灶门炭十郎只是给他说,以后成年之后他和所有的弟弟都会有这种耳饰。
可惜后来连炭治郎都还没成年,炭十郎就离开了人世。炭十郎逝世后,他的耳饰就传给了炭治郎。
灶门新知道炭十郎走的早,现在看炭治郎的样子,可能真不知道这些事情,就对炭治郎说:“看来你不知道,你带的这个耳饰是我们家祖传的,谁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对耳饰就作为咱们家的传家宝,由每一代的家主佩戴,并且学习制作方法。”
炭治郎第一次听这些事情,很是新奇,“诶?制作方法?”
“对”,说起这些事情,灶门新不免想起了那个小的时候最宠爱他的男人。
“看起来父亲还没来得及教你,明天你跟着我学一下。佩戴耳饰的人一定要会做才行,要不然耳饰损坏或者遗失的话,就没得戴了。”
灶门炭治郎不解,遗失或者损坏很好理解,但是没了就不戴了不就行了?
他是这么想的,也这么问出了口。
灶门新对此是这么回答的:“我听父亲说过,这个是一份很重要的传承,具体是什么意思他也不知道,但是耳饰一定要由后代传承下去,没了就重做一个也要戴着。”
顿了顿,灶门新又说:“但是先辈们都很重视这对耳饰,从来没有遗失过。所以虽然每一代都会做,但是每一代人戴的都是这一副。”
“那为什么父亲不教我呢?”
“谁知道呢,也许是忘记了吧”灶门新有点黯然,是啊,为什么呢。
炭治郎没有注意灶门新的情绪。
耳饰的事情炭治郎知道了,还有别的他没问。
“哥哥。”
“嗯?”
“说起来,哥哥应该也会神乐舞吧?”
“是家传的那段祭祀用的舞蹈吗?”
“是啊,还有配套的呼吸法。”
灶门新一惊,呼吸法?
这么多年过去,灶门新只是记得那段舞蹈的动作,连名字都早已忘记,更别说呼吸法了。
能记住动作还是因为用的多,小时候他改编了这段舞蹈的动作用来砍柴,后来又用这套动作砍鬼。炭治郎不提,灶门新都快要忘记这套动作从哪里学的了。
“诶?我还以为哥哥早都发现了呢。毕竟看你在蜘蛛山用的型跟神乐舞很像。”
灶门新脑子反应很快,只是事实让他有点难以接受,他迟疑地说:“你的意思是,神乐舞的那套呼吸法也是全集中呼吸?”
“那天在蜘蛛山我还用过呢,你出去这几天我偷偷试了试,一整套神乐舞都是呼吸法配套的型!”
自己从小学的东西竟然是全集中呼吸?这个事实让灶门新有点难以接受,如果事实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就有太多的可能性以及太多的谜题了。
炭治郎发现灶门新半天没说话,主动开口:“要不我明天练习一遍神乐舞给哥哥看吧,让哥哥看看我学的怎么样。”
灶门新心里乱的不行,敷衍地对炭治郎说:“好,那就明天一起去看看祢豆子的时候再说,天色不早了,休息吧。”
“嗯,哥哥,晚安。”
因为聊了很久,二人早已经是躺下来悄声说话了。另外两个人甚至早已睡着,呼噜声都打的震天响。
灶门新虽然一直觉得那段舞蹈很好用,却真的从来没想过为什么一段祭祀用的舞蹈会有这么大的杀伤力,就像是一层窗户纸轻轻隔绝在他和真相之间。
以前的灶门新从来没有意识到这层窗户纸的存在,现在看到了这层纸,却没有捅破它的能力,只能自己胡思乱想。
一直到深夜,灶门新都没有睡着。
是谁传下来的这套呼吸法,还是说这是巧合?如果是巧合,为什么家里会有要一代一代传下去的祖训?如果是有人创造出来杀鬼的话,为什么自己一家人会呆在那么偏僻的地方?要知道,只要是全集中呼吸,不管威力大小,都被鬼杀队推崇。
谜题太多,灶门新突然觉得这满屋子都是迷,憋得他想出去透透气。
披上衣服出门,灶门新不自觉得就来到了蝶屋晒药的地方。
轻轻跳上屋顶后,灶门新吓了一跳,因为他看到了一个人影。
月黑风高夜,什么人会没事蹲在屋顶?
“谁!”
我已经放弃治疗了。
我觉得我的主线离我越来越远了,如果我有主线的话。
明天试着抢救一下吧。
今天就没有小剧场了。
另外,看文的小可爱们,这文好不好看的,有什么要求,你们说句话吧。
没有评论真的好不习惯。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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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谜题初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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