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冈义勇拜师鳞泷左近次的时候,鳞泷左近次这位前任水柱的手下还有两个弟子,但是富冈义勇只见到了一个师兄,就是锖兔。
富冈第一天到狭雾山的时候,也是被鳞泷左近次从狭雾山不远处的佛堂里接到的。之所以用“也”字,是因为这是鳞泷左近次这一脉拜师前的一半传统。
这个传统的另一半是,狭雾山下山测试。
当富冈义勇到达山下小屋时,用时六个小时。虽然也很狼狈,但是此时的富冈明显还有余力的样子。
鳞泷左近次毫不掩饰地开心大笑,并对旁边的锖兔说:“真是个有天分的孩子啊,锖兔,这样的成绩都快要跟你一样好了。你不能懈怠了啊 ,要是被师弟追上了,我可是要惩罚你的。”
跪坐在火堆另一边的锖兔还没有属于他的面具,稚嫩的脸庞上也满是开心的笑容:“老师您放心吧,我会努力的”。顿了顿之后,锖兔又说:“那么,没什么事的话,我带师弟下去休息了。”
鳞泷左近次摆摆手,满是赞叹的看着退出房屋的两个弟子,心想:果然是后生可畏啊,有这样新鲜的血液不断地补充进来,何愁鬼杀队的事业不成功。
被锖兔带走的富冈义勇经过简单的洗漱之后,就被师兄带到了休息的地方。
此时的富冈义勇虽然很疲惫,却因为刚被夸奖过所以显得有些开心。开心之余,又想到了自己的姐姐,一时间心里万般滋味陈杂,就有点睡不着了。
刚好此时的锖兔因为想到了某些事情也有些失眠,发现富冈义勇也睡不着之后,就开始想能不能跟新来的师弟聊些什么。
奈何两人刚认识没多久,锖兔也不好问对方的家庭什么的,毕竟能到这里的孩子,大多数都跟鬼有仇,具体什么仇,就不用多说了。
那就只好有什么聊什么了。
锖兔清了清嗓子后开口:“那个,师弟你今年多大了?”
“13。”
“13岁啊,那我们两个也一样的啊。咳咳,你是怎么做到这么快下山的?真的好厉害,我就算是修炼到现在也没有比你快多少。你是怎么破除那些机关的,都避开了吗?”
既然是同龄,锖兔就不打算继续问生日了。万一问出来富冈义勇的生日比他大的话,那他作为师兄到底要不要叫富冈义勇一声哥哥?
似乎是对方说的有点多,富冈义勇整理了一下思绪才回答道:“那些,不难。就是跑不快。”
若是别家的师兄听到这样的回答,只怕早就被当场气死在床上了。可是锖兔早已在别人那里被打击的体无完肤,这么多年过去,锖兔早已经不在意这些事情了。
“这样啊...”锖兔感觉有点聊不下去了,虽然锖兔不怕被打击,但是对方的话语以及语气让锖兔感觉到了距离感。
锖兔想了想,既然聊不下去了,那就睡觉吧,毕竟如果早上到时间起不来床的话,可是要面临很“残酷”的惩罚的。
于是锖兔说道:“早点休息吧,你都累了一天了,明天到了起床的时间我会叫你的。”
富冈义勇听到这句话,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
没多久,房间里就传来了师兄弟二人轻微的鼾声。
鳞泷左近次听着两个弟子那里传来的酣睡声,有些出神地想:真是两个乖巧的孩子,如果那个混蛋也像他们这么乖巧的话,自己能省下多少心。
想到这里,鳞泷左近次自嘲的笑了笑,随后有略带忧伤的想:如果那个混蛋有这两个孩子的资质,那就算这两个孩子也那么混蛋,他鳞泷左近次也认了。
惆怅地收好手中刚擦好的日轮刀,鳞泷左近次忽然想起来,明天似乎是那个混账回来的日子?哎呀,那可要赶紧睡觉了。不然明天没有足够的精力去应付那小子可就糟了。
似乎就在鳞泷左近次睡下后没多久,天开始蒙蒙亮了起来,而随着晨光一起来到这个地方的,还有一个很轻微的脚步声。
脚步声停在富冈义勇和锖兔的房间门前,轻轻地自言自语:“哎呀哎呀,他们果然还没有起床呢,这可真是太棒了,不枉费我日夜兼程地赶回来给他们一个惊喜呢~”
说罢,这个自言自语的人就蹑手蹑脚地打开房门,片刻后,这个人从屋子里抱出一个被子卷,被子卷里面明显有个人,只是不清楚是谁。
被子卷被那人轻轻地放到了屋顶上,然后只见那人悄悄地下来走向鳞泷左近次的房间。
到了房间门前,那人的脚步声已经轻的几乎听不到了,那人伸手推门,手还没碰到门的时候,门扇就猛地向内打开,一柄带着鞘的日轮刀就敲在了门外那人的头上。
一声惨叫从地面响起:“嗷~~~!什么嘛!师傅你不可能起床这么早,你肯定是一晚上没有睡觉,老年人你可不可以爱惜一下你自己的身体!”
鳞泷左近次看着坐到在地的弟子,满脸不屑地微微一笑:“呵呵,人老了,睡的就少了,我还真就是起床这么早。而且老夫我的身体比你们这些小子更硬朗,不服来打架啊。”
那弟子忿忿地起身,回怼他师傅:“切,得了吧,谁不知道鬼杀队的都是夜猫子,没有一个作息时间正常的。”
说着,那个弟子从一旁的大树后面取出来一个大包袱扔给鳞泷左近次,说:“给,这是你要我带到东西,我应该都买全了。哦,对了,里面还有锖兔最爱吃的糕点,你小心点别弄碎了。”
话音刚落,就听房顶上传来一个声音:“糕点?我最爱吃的糕点!嗷~~~”
不得不说,同门师兄弟就是同门师兄弟,就连惨叫声都用的同一个。
随着“嘭”得一声,鳞泷左近次与他刚回家的弟子同时看到有一个被子卷自己从房顶滚下来掉在了一堆杂物上。那堆杂物都是些柔软的东西,所以被子卷里的人并没有摔疼,只是从被子卷里挣脱出来费了不少力气。
“嗷~!灶门师兄!你又把我放在那么高的地方!真的会摔伤的啊!”
没错,这个搞了一堆恶作剧,最终只坑到了师弟和自己的人,就是灶门新。
此时距离灶门新拜师鳞泷左近次已经两年的时间,现在的灶门新比起刚走丢的时候看起来成熟了很多,也多了一点沧桑的感觉。
锖兔和真菰的悲剧不会有了,因为我发现我把时间线写早了好多,跟我计划的不一样,真是令人头秃T-T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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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那个欢乐的流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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