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鬼杀队迅速清理现场,寻找伤员,打算带着捕捉到的炭治郎和少女鬼祢豆子,打算打道回府的时候。
有伤员带来消息,后山还有一只很厉害的鬼。
“啊嘞?在湖里昏迷的鬼”
蝴蝶忍饶有兴趣地问,而她对面的少女晴合点了点头,她在半路倒下被隐发现,带回了这里,一看见身为柱的蝴蝶忍,便立马将她在后山那片湖上的经历全都吐了出来。
“我根本接近不了她,她哪怕昏迷了也会攻击接近她的人。”
蝴蝶忍点了点头,对着身后的富冈微笑着说
“好像很有趣的样子,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
富冈没有说话,只是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他握着刀,转身向后山方向前进,他在经过被隐队背着的炭治郎时,原本昏迷不醒的炭治郎居然醒了,他抓住了富冈的衣角。
原本在闭目养神的炭治郎在听到后山昏迷的鬼时,他立刻察觉到,那可能是画之小姐,他猛然想起了当时累无意间说过的话。
那女人应该快死了吧,都在湖里躺这么久了…
想到这,炭治郎立马忍着剧痛拉住富冈的衣角,艰难地说
“我,我也去。”
以他们见鬼就杀的性格,画之小姐现在落在他们手里一定只有死路一条,他得做些什么,让他们放过她!
蝴蝶忍见他居然还能动,在背后惊讶地说
“你伤特别严重,还是不要乱动的好,杀鬼还是让我们柱来吧”
富冈拽了拽自己的衣服,表示蝴蝶忍说的对,但是炭治郎还是死死地拽着他的衣服不放,怕让炭治郎的伤势加重,富冈没有冲动地把衣服拽回来。
炭治郎费力地抬起头看着他们,语气虚弱又坚定地祈求
“不要杀她,她没有吃过人…”
蝴蝶忍笑了笑,依旧是一副温柔的样子,她用温柔的语气问他
“她也是炭治郎很重要的人吗?”
炭治郎没有回答她,在再次重复了一遍不要杀她之后,便昏迷了过去。
……
蝴蝶忍和富冈来到后山,看到了那棵巨大的树,和湖里的昏迷少女。
“啊嘞!真的有诶”
少女已经飘到了湖中央,靠在那巨大的树上,依然没有醒来。
“看样子,确实是昏迷了呢,富冈先生”
蝴蝶忍笑眯眯地说。
“太阳很快就出来了,我们不需要动手,她若一直昏迷不醒,自然会灰飞烟灭”
富冈话音刚落,太阳就从山顶露了头,一缕阳光穿过树冠,眼看就要落在少女身上,奇怪的事情却发生了。
两人看到那巨大的树上伸出许多枝丫,围绕着昏迷的鬼,将她包裹地严严实实的木球吊在树上,挡住了撒下来的阳光。
“嘛,看来还有自我保护意识,是和树木有关的血鬼术呢”
蝴蝶忍刚说完这句话,身旁的富冈便起身走向湖里,他一踏进水里,那巨树便抽出几根藤蔓抽向他,富冈迅速躲开,并借着藤蔓的力跳到了湖中的巨树上。
他拔刀一挥,那吊着巨大树球的几根藤蔓就断了,富冈手疾眼快地拉住向下掉的巨大木球,并用力往岸上甩。
“啊啦啦”
蝴蝶忍躲开迎面砸来的大木球,捂住自己的脸娇滴滴地对富冈说
“你这是要谋杀队员吗?要是我躲的不及时,我可就毁容了~”
闻言,刚落地的富冈瞬间一脸=_=
“真是奇怪的表情呢富冈先生~”
蝴蝶忍戳了戳地上的大木球,问富冈
“我们现在要杀了她吗?还是说,你想把她也带回总部呢?”
“带回去”
“也是,杀了的话,炭治郎酱就要伤心了呢,毕竟这可是他的小情人”
“……”=_=
“富冈先生的表情果然还是很讨人厌呢~”
……
画之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她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她正在自己的意识里消化自己恢复了的部分记忆。
她想起来,她之前是一个散修,不知道怎么的就到了这个拥有鬼的日本民国时代。
还变成了鬼!
鬼舞辻在她体内输入的血液不仅没有把她杀死,还帮助她恢复了记忆,让她的力量瞬间又强了几个度,她觉得自己现在可以和那上弦一干上一架也未必吃亏。
这一切,都要感谢她身体内那块黑土,在昏迷中她收到那块黑土传来的信息,那是一块魔界的息壤,因为魔界崩塌,它被一个女魔修放入了随身的储蓄袋。
那里面放着女魔修收集来的各种衣服首饰,和各种漂亮的东西,还有她的殿府。
女魔修来到人间,终究没有逃过天道的追杀,死了,而她的储蓄袋也成了无主之物。
画之得知了这一切的渊源之后,差点没一口血吐出来,感情她花费了几年的时间炼化的空间,只是魔界一个人人都拥有的破袋子
她唯一的好运气就是白捡一块不错的息壤,这息壤可帮了她大忙,她本来没有这么强的力量,血鬼术也仅仅是变大变小,这么弱鸡的天赋。
做修士没有天赋,做鬼也没有天赋的画之抹了把辛酸泪。
因为息壤的原因,她的血鬼术变成了可以控制水木,并且树木与动物对她的亲和度很高,还帮助她解决了不吃人就会发狂的本能。甚至在鬼舞辻想杀她的时候救了她一命。
她简直爱死这息壤了!
得赶紧把身体里多余的鬼舞辻的血赶紧让息壤吸收了!
在解决完一切之后,画之的意识渐渐地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她还未睁开眼睛,便听见外面一顿闹哄哄的。
“鬼舞辻做了什么你找到他的巢穴了?喂!快回答我”
画之醒来便听见了这句话,她发现自己处在一个狭窄阴暗的地方,她把神识探了出去,想看看是什么人想找鬼舞辻那老乌龟的麻烦。
哦吼,好多人!外面站了跪了一排高矮不一的人,他们有的打扮怪异,有的神情怪异,看衣服上的图案,应该都是鬼杀队的。
他们正在争执着,没有人有感觉到木球里昏迷的那只鬼已经醒了。
哦,她这是刚出虎穴又入狼窝啊!刚从鬼舞辻手里死里逃生,现在又被鬼灭队抓住,特么的,她可不敢保证她能打败所有的柱啊!
画之内心疯狂咆哮,突然,她发现被一个人压在地上的人有点眼熟,哦,是炭治郎。
握草,他怎么搁这呢?带鬼跑路被抓回来了
祢豆子呢?画之赶紧在四周寻找祢豆子,然后发现祢豆子正躺在她旁边,还没等她松了口气,画之眼尖地发现,祢豆子的木箱上和地上,都有血迹。
尼玛,谁胆子这么大敢伤她可爱的祢豆子
外面都是鬼杀队的,是谁干的不言而喻。
太多人了找不着谁是罪魁祸首,而且她还没蠢到这时候轻举妄动,所以画之只能压下怒火,安静地看着外面的动静。
一个满身都是伤疤,顶着一头刺猬一样的白发男人愤愤不平地说
“为了杀鬼我们作出了多少牺牲,我不能接受一只鬼为鬼杀队对员”
“况且,就算他妹妹不吃人,那又为何要留下那只昏迷的鬼她也不吃人谁来给她作证”
哦,真巧,我还真不吃人。天地作证。
画之在心里贱兮兮地回了一句。
“她很特别,我怀疑,鬼舞辻排鬼追杀炭治郎,也有她的原因”
这是另外一个人,他站在那一排人的对面,俯视着他们,用让画之听着迷迷糊糊,又感觉异常舒服的声音说
“她有什么特别的?”
“她能够在阳光下行走。”
握草,他是怎么知道的?
画之听到这,有点迷糊的脑子立马清醒,她惊讶地看向那个人。
这时她才发现,那个黑发男人的脸毁了一半,有点吓人,虽然脸是毁得面目全非,但画之还是觉得他有点眼熟。
画之疑惑地皱了皱眉,她怎么觉得,他长得和鬼舞辻有点点像是错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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