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起了一层浓雾,庄园的围栏似有似无,周围安静的不像话。
江逾白心里的退堂鼓已经敲了好一阵,而花燃倒不怕,走远了见江逾白没跟上又停下。“你要是怕,可以回去。”花燃道。
“我不怕,世界上没有鬼,要相信科学。”江逾白嘴上说着,心里却一直念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现实世界没有鬼,但这里可能真的会有。”花燃有些较真道。“那就把他打哭”江逾白自信道,“不在怕的。”
花燃轻笑,“快跟上。”又继续走了一会儿,晚风吹来,带起树枝上不多的枯叶,发出“沙沙”的声响。江逾白不安的回头看,远处模糊的围栏旁边,仿佛站了一个披头散发女人。“哥哥,那是什么。”江逾白出声问,却没见花燃回头。
江逾白查觉不对,打量起花燃的背影,有一点不对劲。这个“花燃”颈间有一颗痣,掩在碎发中间。
江逾白默默后退了几步,试探性又叫了声“哥哥?”这次那人回了头,是隋左,或者说,是隋左扮演的那个服务生。
花燃走着,发现身后没了动静,狐疑回头,女人披头散发站在身后,带着血丝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
“你看到我的孩子了吗?”女人开口,机械般的重复一句话,声音荡在空旷的庄园中,直至消失不见。阴影中又走出许多人,和眼前的女人一模一样,围住了花燃。
“你看到我的孩子了吗?”
“你看到我的孩子了吗?”
她们围住花燃,嘴上重复着同一句话。花燃被盯得心里发毛,想动手。
一念间,一只骨笛凭空出现在花燃手中,他以笛作棍,在手上转了一圈后猛的刺向一方的人。而那人却在骨笛触到时烟消云散。最后,只剩下了花燃对面的人,女人扑上来,花燃躲过,反用骨笛击晕了女人。
雾更浓了,仿佛在为夜晚的庄园掩饰着什么,是真相吗。
花燃起身,猜测女人身份。衣着华丽金贵,右手中指明显有带过戒指的痕迹,对于这人身份,花燃一时没有头绪。可又在四周转了一圈,没有江逾白的身影,只有浓浓的一层雾。江逾白去哪了?
“见到我的真容,是你的荣幸。”另一边服务生转过头,向江逾白走过来,而他走的每一步,身上的衣服装饰,以及他的容貌,都在悄无声息的改变,直到最后,到江逾白面前停下,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
“那我是不是还要跪下,恭迎您?”江逾白抱胸,反问。
那人生了好皮囊,此时颇有些居高临下看着江逾白,语气带着几分纵容,“自然是不用,你免礼。”而后那人又向前一步,“今日来,是想问问,想不想重新回到你的位置?”江逾白静静的看着面前的人,淡淡的开口:“江某不才,自然是担不起这样的位置,还请回吧。”
那人也不恼,只语气带上了一些秋夜的凉意,开口:“我是什么样的为人,你再清楚不过,你今日不同意,那肯定还会有下一次。”“请回吧。”江逾白态度坚绝。
“那好吧。”那人最后回了一句,之后,服务员像是失了魂一般,笔直地倒在了地上。江逾白见人走了,又转身,原路反回找花燃。最后,在庄园的后门前,看到了花燃在等着他。这次他难得先开口说话:“你去哪了,有没有碰到什么奇怪的事?”
“没有啊,就是雾太浓了,我和你走散了而已。”江逾白脸不红心不跳道。
花燃虽说心里还有不少疑问,但终究还是没多说什么,只带着他进了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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