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就这么走了。
甚至没有留下任何来过的痕迹。
该开心的不是吗?如今他就这么走了我明明该开心的,毕竟那可是杀人不眨眼,会屠城的鬼修牧边啊。能从他手里好端端,没有缺胳膊少腿的活下来我就应该开心的。
至于他说给我时间。
是什么时间呢?
他殿中比我修为高,姿容出色,身世显赫的男宠数不胜数。他想要什么的没有?时间,呵。
“银尧。”
我眨眨眼,看着玉无暇:“无暇,他终于走了。吓死我了,还以为会被炼成鬼尸呢!走走走,陪我喝酒庆祝一下!”
“银尧。”
就在我拉着玉无暇准备进舱时,寇绯羽喊住了我。
我知道他,在我被他们救下时,玉无暇便告诉我寇绯羽的身份以及他和牧边的关系。
“嗯?”
难得见他神色带着严肃,只听他道:“你究竟怎么想的?”
“想什么?”
“牧边。”寇绯羽继续道:“但凡长了眼睛都知道你念着他,所以为什么还要故意说那些话?”
“不说那些又能说什么?我只是个元婴,即便我能留在他身边又怎样?让我每日同他那些男侍争宠?”
“小的虽不过一介蝼蚁,却只求一人相伴。若只是玩玩,抱歉,恕不相陪。”
心里刀绞般,海风甚大,吹得双眼刺痛。我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拉着无暇进了船舱。
酒烈刺喉,迷迷糊糊间我又听见寇绯羽的声音。
好烦!
不想,不想触碰任何与牧边有关的事物。
“你是不是误会了牧边?”
“什么?”然而在听见这个名字时,还是忍不住去听。
“男侍。”
“?”
寇绯羽语气带上打趣:“若我没猜错,你是第一个。”
我:“???”
“第一个有肌肤之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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