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章节弄乱了,暂时勿看

【系统提示:玩家"花开富贵"已载入副本《血色修道院》】

【难度等级:S级】

【主线任务:在修道院存活72小时(3天)】

【副本玩家:5人】

在现实世界没待几天,沈清月就被系统甩到了副本里。

他睁开眼睛时,首先闻到的是一股混合着霉味与熏香的古怪气息。

放眼望去,过了一会眸子才适应附近的光纤,沈清月观察了一下,发现自己正跪坐在一间昏暗的礼拜堂内,膝盖下的硬木长凳硌得生疼。

彩色玻璃窗透进来的光线被染成暗红色,像凝固的血迹般铺在石质地板上。

"新来的?"

蓦然,一个嘶哑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带着股阴森森的气息。

沈清月转头,看见个穿褐色长袍的佝偻老人。

他脸上布满蛛网状的疤痕,右眼浑浊得像蒙了层白翳。

"我是艾伯特修士。"老人递来一盏铜制油灯,"院长要见你。"

油灯里的火苗诡异地泛着青绿色。

沈清月接过时,指尖传来黏腻的触感,灯油似乎是某种半凝固的脂肪,黏在皮肤上。

【系统提示:获得关键道具"守夜人的灯盏"】

【警告:该道具具有精神污染效果】

沈清月不动声色地擦了擦手指。

脏东西啊。

算了,忍住,暂时还不能扔掉。

比起上个副本的触手怪,这种程度的恶心还算能接受。

抱歉触手朋友……只有看到你的时候才会胃口大开,看不到的时候总觉得会蠕动的东西还是很恶心()

沈清月压下心中日热闹的吐槽,他跟着老修士穿过长廊时,注意到墙壁上的壁画在油灯的照射下,似乎隐隐有着变化。

但等他再回眸时,又恢复了原样。

"最近总有见习修士失踪。"艾伯特似乎没注意到,突然开口,声音像砂纸摩擦,"院长说……是魔鬼作祟。"

话还没说完,拐角处突然传来"咚"的一声闷响。

沈清月转头,看见个穿白袍的年轻修士正在用头撞墙。

那人前额已经血肉模糊,却还在机械地重复着撞击动作。

"别管他。"艾伯特头也不回,"雅各布修士总这样,自从他在藏书室值夜后。"

当撞击声再次响起时,年轻修士的头颅像熟透的西瓜般爆开,沈清月瞥见有细小的黑色虫豸从颅腔里涌出,迅速钻进了石墙缝隙。

沈清月:……

他抬眸,眼睛看向艾伯特。

现在这种情况也不用管吗??

但是见到艾伯特似乎没有想搭理这件事情的意思,他顿了下,暂时没提。

又往里走了一些,到了礼拜堂深处,铁栅栏后的阴影里坐着个穿红袍的老妇人,她脖子上挂着个银质逆十字架,枯瘦的手指间缠着串人骨念珠。

"又来个送死的。"院长咧开嘴,露出参差不齐的黑牙,"知道规矩吗?午夜后不许点灯,清晨前不许睁眼,更不许在夜晚擅自离开房间。"

最后那个字眼被她咬得极重。

"你的房间在二楼西侧。"院长扔来把生锈的钥匙,"睡前记得……听明白我的话,懂了吗?"

“你会有其他室友,等你到了房间之后他们或许会来和你打招呼,如果没见到也不用着急……迟早会见到的。”

院长阴森森的笑。

*

跟着艾伯特上楼梯时,木质台阶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二楼走廊两侧挂满了肖像画,每幅画里的人都闭着眼睛,但当沈清月经过时,所有肖像突然齐刷刷睁眼——他们的瞳孔都是相同的浑浊白色。

沈清月面不改色,慢慢移开视线。

那些眼睛于是就这么盯着他,目送他,直到他走到拐角处,身影消失。

"就是这间。"老修士停在扇斑驳的橡木门前,"祝你好梦。"

等佝偻的背影离开后,沈清月才仔细打量这个房间。

不到十平米的空间里,只有一张铁架床、一个掉漆的衣柜,以及……对床铺的全身镜。

镜面蒙着层灰白的雾,隐约能看到有东西在雾气后蠕动。

他试探性地把油灯凑近镜面。

青白火光中,镜雾突然剧烈翻腾起来,一张浮肿的人脸猛地贴上镜面。

"鲜...血..."镜中人嘶吼着,腐烂的手指扒着镜框,"给我!!"

沈清月后退半步。

他克制住情绪,没有动静,看着眼前的生物。

沈清月的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油灯提手上的纹路,灯焰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在墙面上投下摇曳的阴影。

“你想要什么?”沈清月轻声问道。

“血……祭品……”镜中人的声音变得嘶哑,“用鲜血,涂抹镜面……我告诉你……秘密……”

沈清月挑了挑眉。

上个副本的经验告诉他,这些看似恐怖的存在往往能提供关键线索,但直接割血未免太冒险,谁知道会不会触发什么诅咒。

他环顾四周,目光落在床单上。

粗麻布料已经泛黄,但看起来还算干净。

沈清月扯下一小条布料,用油灯的火焰轻轻燎过。

“用这个代替如何?”他将烧焦的布条按在镜面上,“象征性的血。”

镜面突然剧烈震动起来,整个衣柜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那张浮肿的脸猛地贴近,几乎要冲破镜面:“你...耍我?!”

沈清月后退半步,随时准备逃跑。

但出乎意料的是,镜中人突然发出咯咯的笑声:“有趣……真有趣……”

烂的手指在镜面上划出一道粘稠的痕迹,“我闻到了……你身上有'祂'的味道……”

“祂?”沈清月心头一紧。

镜中人没有回答,只是盯着他阴森森地笑。

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镜面瞬间恢复平静,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沈清月迅速将布条藏进口袋,转身面对房门。

“新来的?”一个清朗的男声响起。

门口站着个穿黑色修士袍的年轻人,看起来二十出头,栗色卷发下是一张带着玩世不恭笑容的脸,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胸前挂着的银质怀表,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不自然的蓝光。

“我是安德烈,你的'室友'之一。”他自来熟地走进房间,目光在镜子上停留了一瞬,“看来你已经见过我们亲爱的'镜子先生'了?”

沈清月没有回答,而是警惕地观察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室友"。

安德烈的装扮与其他修士明显不同,他的袍子边缘绣着暗金色的纹路,腰间还别着一把精致的银质小刀。

“放松点,新人。”安德烈耸耸肩,“我也是玩家,比你早到半天而已。”

沈清月稍稍放松了警惕,但依然保持着距离:“花开富贵。”

“”哇哦,名人啊!”安德烈夸张地瞪大眼睛,“超S级副本新人首通者!看来这次副本有救了!”他凑近一步,压低声音:“说真的,你是怎么搞定那个触手怪的?论坛上都在传你用了某种特殊技巧……”

沈清月嘴角抽了抽:“运气好而已。”

他迅速转移话题,“其他玩家呢?不是说有五个人吗?”

安德烈撇撇嘴,

“两个在厨房帮忙——说是要找线索,还有一个……”他神秘地眨眨眼,“自称要去'探索禁区',已经三小时没消息了。”

正说着,走廊尽头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那声音只持续了短短一瞬,就像被什么东西硬生生掐断,整栋建筑随之震动,天花板簌簌落下灰尘。

安德烈脸色一变:“听起来像是……图书馆方向。”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冲向门口。

安德烈动作更快,一把拉住沈清月的手腕:“等等!直接去太危险了!”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皮质小袋,倒出几粒干瘪的浆果,“吃下去,能暂时屏蔽'它们'的感知。”

沈清月犹豫了一下,抬眸看着他又不是。

“我没必要害你啊,无冤无仇的。”安德烈无辜地耸耸肩,眉眼间有些焦急,“这是超s级本,我可不希望第一天就死两个玩家,难度直线上升又不是什么好事。”

沈清月还是接过浆果放入口中。

果实刚一接触舌尖就化作一股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

眼前的景象立刻发生了变化,空气中浮现出无数细如发丝的红线,密密麻麻地布满了整个走廊。

“这是……?”

“警戒网。”安德烈低声解释,“触碰任何一根都会惊动'看守者'。”

他没有时间解释看守者是什么,沈清月想大概是在说这个副本里的小怪。

安德烈灵活地穿行在红线之间,“跟我来,我知道一条安全路线。”

两人小心翼翼地穿过走廊,来到一扇木门前。

门上的黄铜牌写着"藏书室",但此刻牌子上布满了可疑的暗红色污渍。

安德烈从腰间取下那把银质小刀,轻轻划开掌心。

“你干什么?”沈清月皱眉。

“特殊道具的代价。”安德烈将血滴在门把手上,“【破界之刃】,每天只能用三次。”

血液接触到金属的瞬间,门把手发出"咔哒"一声轻响,缓缓转动。

一股混合着霉味与铁锈味的冷风从门缝中涌出,吹得油灯火焰剧烈摇晃。

藏书室内一片漆黑,安德烈刚要迈步,沈清月突然拉住他:“等等。”

他举起油灯,灯光照亮了门口的地板,那里有一串湿漉漉的脚印,从室内延伸出来,消失在走廊拐角。

“不是我们的。”安德烈声音发紧,“脚印太新鲜了,而且……”他指了指脚印边缘的黏液,“正常人不会留下这种痕迹。”

沈清月蹲下身,用手指轻轻沾了一点黏液。

指尖传来刺痛感,黏液竟然在腐蚀他的皮肤,他迅速甩掉黏液,发现指尖已经泛起了不自然的青紫色。

“有毒。”安德烈递来一块手帕,“擦干净,别让它扩散。”

两人谨慎地进入藏书室。

油灯的光线只能照亮前方几米的范围,高大的书架如同沉默的守卫,投下浓重的阴影。

沈清月注意到,书架上的书籍大多被某种黑色物质覆盖,像是被火烧过又像是……被消化了一半。

“看那里。”安德烈突然指向角落。

一具尸体仰面倒在阅读桌旁,胸口被剖开一个大洞。

“是玩家。”安德烈检查了尸体的样貌,表情有点不好,“落单这种事情是大忌,能参与这个等级副本的玩家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我们刚才粗略排过队伍,这个人有队友。”

“但还是死了,而且是在第一天刚开始。”

按照常规,副本刚开始那段时间是让玩家进行熟悉的时间段,基本上不会出现一露面就死人的情况,除非是那种“恶名在外”的本,死亡率极高,在99%甚至更高。

先前,沈清月进入的第一个副本就是这种。

这也是为何他一个新人玩家能够轰动主城和论坛的原因。

安德烈检查了一会尸体,并未发现其他异样,他有点不死心,继续探索,把目光放在了阅读桌上,快速翻着桌上的书籍。

沈清月的注意力也放了过去,隐隐有了猜测。

“……是圈养?”

“什么?”安德烈下意识问。

“院长在圈养异形……”

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打断了。

安德烈猛地转头看向门口,“有人来了!”

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伴随着金属拖拽的刺耳声响。

安德烈迅速熄灭油灯,拉着沈清月躲进一个书架后的死角,黑暗中,沈清月能感觉到安德烈的心跳快得吓人,他自己的手心也沁出了冷汗。

门被推开的吱呀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一个佝偻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是艾伯特修士,但此刻他的右眼不再浑浊,而是散发着诡异的红光。

老修士手中拖着一把巨大的砍刀,刀锋在地板上划出深深的痕迹。

“小老鼠……躲在哪里呢?”艾伯特的声音变得年轻而有力,完全不像之前那个虚弱的老人。

他像猎犬一样抽动着鼻子,“我闻到了……新鲜的血肉……”

沈清月屏住呼吸,感觉那刺鼻的腥臭味越来越近。

就在艾伯特即将走到他们藏身的书架时,外面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钟声。

“该死……晚祷时间到了。”艾伯特不甘心地嘟囔着,转身离开。

砍刀拖地的声音渐渐远去,直到完全消失。

安德烈长舒一口气:“差点就……”

他的话没能说完,因为沈清月突然捂住了他的嘴。

油灯不知何时已经重新燃起。

青白的火光照亮了藏书室的另一侧——

一个穿着白袍的身影正背对他们站在书架前。

那人的脖子以不可能的角度扭曲着,后脑勺几乎贴在了背上,露出一张倒置的、惨白的脸。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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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修道院大逃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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