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逸祠到了一处安全的地方,将戚斯焌放在一旁,朝着黑衣男子飞了过去。
黑衣男子将衣袖里的蛇,朝着戚斯焌的方向全扔了下去,天空中瞬间下起了蛇雨。
戚斯焌抬头的瞬间,已经有两三只蛇爬到了他的手中、腿中。就在这一瞬间戚斯焌尖叫出了声,“啊!”戚斯焌不停的甩着手,可这蛇却怎么也甩不掉,爬到了他衣袖里边。
克逸祠一边注意着黑衣男子的攻击,一边对戚斯焌说道:“快使用异力!”
听到克逸祠的声音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不是普通人,他还拥有着异力,可一看到这些蛇时,他却怎么也使不出异力。在眼前的只有恐惧,内心开始一点一滴的崩溃。
克逸祠不仅要不断的躲开着黑衣男子的攻击,还要看着戚斯焌,克逸祠想将它支开,可每当要成功时,却都被发现了,克逸祠只好抽出身来,飞快的像戚斯焌这边飞过来。
可黑衣男子那能如他所愿,直接上前将他挡住:“打架呢,怎么还可以三心二意的往他那边跑?嗯?”
“让开!”
“那我要是不让呢?”
克逸祠往后退了几步,将手中戒指拔了下来,将异力渡了进去,朝它丢了过去。
“什么东西?”黑衣男子不解的看着克逸祠丢下它的戒指,而后又笑了起来,“这破玩意,扔过来有什么用?”
克逸祠不管它说什么,直接使用了异力,将戚斯焌保护了起来,周围的蛇瞬间退出了几十米之远,不敢靠近。
黑衣男子接住了他的戒指,带在了手中,笑了起来:“既然送给了我,那我便带着了。黑衣男子朝着他们靠了过去,当走近闻到了周围的味道时,眉头一皱,雄黄?随后脸上便挂上了漫不经心的笑容,你以为蛇真的怕雄黄吗?真是可笑至极。”
“什么东西?”黑衣男子紧邹眉头,转头一望,朝着屋顶中看不清的身影使用了异力。可对方站在那一动不动的接下了他的攻击。
戚斯焌身上的蛇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立马从他身上退了出来,瞬间化为乌有,消失了。
黑衣男子开始警惕了起来:“谁?”
“嗯?”那人传来了一声疑问。
“给我出来,否则我把你千刀万剐,丢去喂狼。”黑衣男子朝着那边爆怒着,丝毫没在意就在他不远处的戚斯焌和克逸祠。
克逸祠使用十足的异力朝他打去,准备一击即中,可没想到却被那人给阻止住了。黑衣男子也反应了过来,一记暴击打了回去。却也被阻止了。
黑衣男子瞬间被他激怒了,直接飞向了屋顶处,准备看清来人是谁,戚斯焌和克逸祠在不远处看着,没想到黑衣男子一到上面后,便一阵惊慌跪在了那不知名的男子脚下。
克逸祠对这些并没有任何的兴趣,使用了传送符逃离了这个地方。
本以为利用传送符会送回自己的宫殿,却没想到还是在红衣的府邸中。
这次出现的怪物,不是蛇,不可怕,但是却比蛇狠毒,能在不知不觉中使人在里面消亡。
戚斯焌松开了身旁男子的手,上前了些看着眼前的景象,克逸祠上前将他拦住,不在让他上前。
“有危险,小心。”
戚斯焌愣了一愣,回道:“嗯。”
天幕最尽的边缘幽幽泛上血红色的迷雾,悬挂在清冷的沉墨一样的夜色里。
中间处似乎有一位少年在前方飘来飘去,但因看不清,不知是何物。而上前靠近。
“谁?”
那少年似乎听到有人叫他了一般,在黑处转过头来,戚斯焌看着上方少年的脸道:“小孩子?”
克逸祠解释道:“他虽然看去怎么小,实际上早已经成年,别被迷惑了。”
少年飘到一处树枝上慢慢的坐了下来,看着在万千树下的两个人,不经感到有趣。
“你们是谁?似乎在哪见过。”少年疑问的声音响了起来,对他们说道,少年从树上飘了下来,看着眼前的两个人,迟缓的打量了几下又道:“原来是两只猫啊。”
少年漫不经心的道丝毫不在意他们的到来。:“说吧,来我这里做什么?”
另一边~
黑衣男子在他面前跪了下来,惊慌失措的说道:“主人。”
红衣嗯了一声俯下腰,将黑衣男子的下巴抬起来捏住道:“你似乎很久没见过血了。是不是?”
黑衣男子懂得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后瞬间惊恐不安:“主人,夜怨下次不敢了。”
红衣冷笑一声:呵,不敢?我看你胆子大的很!连我的人也敢动。”红衣一脚将他从屋顶中踹了下去。
夜怨的口中瞬间溢出了鲜血,流在嘴旁,跪在他脚下:“主人……”
“今日就饶了你,若有下次,你懂的。”
戚斯焌:“我们……”
少年见他只说了个我们,迟久不说下一句,疑问的道:“你们?”
最终还是克逸祠站到了戚斯焌的前面,对眼前这少年说道:“在下不小心误入这里,前辈可否知道如何出去。”
少年在他们周围飘了飘,还时不时的闻着他们身上的气味,少年笑了笑道:“知道。只是我在这呆了几百年了,第一次见这么两个活物出现,有点开心。”
克逸祠邹了邹眉:“什么意思?”
少年挥了挥手,周围瞬间变了,他们来到了另一个地方,在一间小茅屋里,桌面放着棋子,少年坐在了对面一边:“二位,要不陪我下下棋?到时再走也不迟。但凡事也有个输赢,要不,我们来设个输赢?”
少年不理会他们现在是什么心情继续道:“你们要是输了,就在这里陪我一百年。倘若你们赢了,我送你们离开这里。赌吗?”
两人同时说道。
克逸祠:“赌。”
戚斯焌:“赌。”
少年道:“谁先来?”
“说好了,你们两个必须都赢了我,不然……无效。”
少年席地而坐道:“请。”
戚斯焌一步上前,率先坐了下来:“我来。”
“好。”
少年将手中的白棋给了戚斯焌。刚放入一枚黑色的棋子时,一道红光从远处的树丛中在他们面前狠狠的插了过去。阻止了他们的动作。
少年不慌不乱的站了起来,看向了异力漂浮的气息,飞快的窜到了那人所使用异力时的地方,停步时,不禁一愣,之后便调整好了,飞到了他们面前,语气毫无波动的道:“无事。”
直到少年再次拿起手中的黑棋之时,一个声音响起了:“好久不见,白夜。”
白夜放下手中棋子,嘴角上扬,语气略显无奈:“阁下既然来了,何不露脸?”
那声音再次响了起来:“不便。”
白夜将手中丝带扔出,将她绑了出来,随即收回丝带。
此女子身穿一身浅紫色衣裳,腰间系着一丝白带,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
女子甩了甩袖子,丝毫不在意就这样被他绑了出来:“真无聊。随后随便坐在了一旁,看了看他们二人:哥,他们是什么人?”
戚斯焌:“?”
克逸祠:“?”
“客人。”
“哥,你说笑呢?我们这怎么会有客人?哥,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女子显然不相信他所说的话。
白夜眉头一皱:“紫檀,别胡闹。”
“我没有胡闹。”
“这时,剑从两人之间穿过,争吵声瞬间安静了下来。
白夜才真正的正经了起来,厉声道:“谁?”
一名女子从不远处,走向了他们,一言不发的站在克逸祠的身旁。
戚斯焌对比他们反而很冷静,克逸祠看向其女子,语气不温不热的道:“您怎么来了?”
女子笑了一声,冷嘲热讽道:“不来?难道在宫殿等着收你们的尸?”
女子将头上簪子摘下,化为数个银针丢下他们。
白夜将银针全部打落,对着紫檀道:“别玩了。”
紫檀却不以为然道:“就这些无名小辈,哥你明明打得过,干嘛要我帮忙。”
女子忍不住笑了:“无名小辈?”
克逸祠在一旁沉默不语的看着他们打斗,丝毫没有要帮忙的准备。
戚斯焌准备帮忙,却被克逸祠给拦住:“别动手。克逸祠从袖中拿出一道传送符离开了这里,他们的打斗,就像跟他们无关一样。
戚斯焌将他的手甩开,语气虽没有怒意,但却看不通他的做法道:“为什么不帮忙?”
克逸祠反问道:“为什么要帮?”
“她和你?”
“不认识。”
戚斯焌有些担忧的道:“可是我们就这样走了,她会不会打不过他们?”
克逸祠冷笑一声,不再回他这类话题。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道道笑声传到了他们耳朵。“阿祠,果然还是怎么的令我刮目相看呢。这位殿下要不要考虑一下跟在下?”红衣邪魅一笑。
克逸祠警告的声音再次响起,翠绿色的眼眸盯着他:“红衣。”
红衣委屈的道:”阿祠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做什么?我又不会干什么坏事。”
戚斯焌看向了克逸祠:“我们,怎么又回到了这里。”
红衣男子听到后,哈哈哈大笑了起来:“从府邸出来,当然是先到我这,不然又怎么会到我的府邸里去了,嗯?”
白夜收回异力,看向女子:“别装了,人走了。”
女子显然没有任何一丝的惊讶神情,赫然道:“哦?”
紫檀也忍不住说出了声:“姐姐,你就别装了嘛,人都走了。”
聂竹一把拢住她的肩道:“好久不见了,咱们的小檀檀似乎长胖了,随后又捏了捏她的脸。”
紫檀反抗的摇了几把头,口齿不清、可伶兮兮的靠着她:“姐姐,疼。”
白夜将她的手抓住,别胡闹。
欢竹听到这话时,立马就委屈了下来:“哥,我没有胡闹。”
白夜不管她说什么道:“还有很多要事,你去把红丝发带拿来,到时有重要的重用。”
“有什么重用?能带我们离开这里?”
白夜不敢笃定:“也许。”
“去哪里找?”
林沉暗月紫衣玄,一身白衣发如丝。
轻声蝶翼飞扬落,冠中装饰唯留带。
“记住这几句就好。”
欢竹:“............”好端端念什么诗?还是个破诗。
白夜微皱眉:“谁说这是诗了?”
“不是诗那是什么?”
“总结。”
欢竹:“.........”
紫檀:“.........”哥,你就别开玩笑了,正经点。
“还不够正经?”
欢竹最后实在忍不住,暴躁的说道:“说简单点,听不懂。”
紫色衣服的人旁边有着一个白衣美人,四周紫蝶飞过。红丝出现,可懂?
欢竹:“………”
在一美人头上,记住是美人。
紫檀不解的问道:“这有什么好重复的?美人就美人,有必要怎么重复吗?搞得哥你见过似的。”
白夜笑了笑不再回话,欢竹看了他一眼,便消失了。
克逸祠看他就跟在看一个疯子一样,不再理睬,走。
“阿祠,这么急着走做什么?红衣飘到了他们的面前,挡住他们的路,脸上没了先前的嬉皮笑脸,而是狰狞的笑意。果然跟阿祠还是不能那么平静的说说话。”
红衣将手中的银丝线包裹着他们,不断绕着他们,声音中带着诡异:“阿祠,你猜,他多久会化为血水?”这个他猜也不用猜,说的肯定是戚斯焌。
克逸祠倒是平静的很,一声冷笑:“那你猜,你多久会死。”
红衣听到“死”这字,顿时间顿在了原地良久,语重心长的道:“那阿祠也可以猜猜你多久会死。”
克逸祠没回答他的话,想使用异力出去,可眼前这位却早已看破他的心思,装作不经意的路过,将他手里的银戒按住,“阿祠。”
戚斯焌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而是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的看着他们。
克逸祠将他手甩开,发怒道:“红衣。”
“我在。”红衣嘴角上扬,不停的笑着。
克逸祠:“我们走。”
这次红衣不再阻挡他们。
“回来了?”女子错愕的看向了克逸祠,眼神落在了戚斯焌的身上。
“真漂亮啊。”
“她是在说我?”戚斯焌心想道。
“祠儿这几日离开,匆匆忙忙,所未何事如此惊慌?需要离开怎么多日?”女子淡然一笑。
克逸祠:“母亲说笑了,我只是带着殿下出去走走罢了!”
“殿下?”女子再次笑道,“今日啊,红衣那孩子又来了,来了找不到你人又回去了。你说,他这次又来找你做什么?
“不知道。”
女子从袖口中拿出一个小罐瓶,走到他身旁交给了他:“这是红衣留下给你的。收好。”
女子又走到了戚斯焌的身旁,给了他一个小物品:“第一次见面,这个送你。“
戚斯焌从她手中接过东西,道着谢。
女子走了后,克逸祠打开了手里的瓶罐,瞬间里面一道道红色的灵气从里面流露了出来,克逸祠放入鼻处闻了起来。
戚斯焌:“这是什么?阿祠?””
“腐烂的味道。应该是烧焦了的尸体。”
“红衣送这个做什么?”
“他这是在暗示我,不把你交出去,便杀了你,做成傀儡,气息做成腐烂的香水。呵,真是异想天开。”
“他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克逸祠贴近了他,严肃道:“因为你血液高贵,品种高贵,所以他想把你当做一个玩物。任其摆布。你小心点红衣,不管他讲什么,都不要相信。”
戚斯焌看着他上前的脚步,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
克逸祠见他这般,不经皱起了眉头:“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的金斯利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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