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的上方,沃普斯脚踩在富有历史气息的建筑上。
他身处顶楼,俯视着弥漫起雾气的这座工业城市。
汽车笛声穿透在他脚下的迷雾,与风声交错,在他耳边嘶哑,乱吻他的发间。
“呵,美男子在沉思吗。”
身后冷不丁冒出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沃普斯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
他的好同事——贝拉。
沃普斯没有理会她的调侃,而是问道,“你来做什么?”
“来看看‘最强巫师’是怎么完成任务的。”贝拉对沃普斯表现得总是格外刻薄,原本她还能靠自己痴恋的忠诚让汤姆里德尔看上几眼,而现在,那位大人身边有了莱恩·布莱克这个红人,很多事情都交给他来主导了,这让贝拉十分不服气。
“这次可不轻松,夫人您最好跟在我后面,别受伤了。”是的,贝拉不久前和兰斯特莱奇举办了婚礼。
沃普斯笑眯眯地强调了夫人这个词,贝拉一副“正宫”防贼的样子沃普斯忍她很久了,他开口同样不留情面,贝拉的脸色难看极了。
转过头不再理会对方,沃普斯的神情严肃了些。这次不为别的,凤凰社的一些行为触怒了汤姆里德尔,沃普斯是来给他们送打击的。
沃普斯并不想真的伤到他们,再怎么说也是校长的人,他让人给邓布利多带了消息,人应该快到了。
贝拉刚想再说些什么,沃普斯就消失在了她面前,再出现的时候,他身边多了一个男人,男人面露惊恐,魔杖还没有来得及掏出来,就被沃普斯夺走。
这是沃普斯锁定的一个凤凰社的成员,他总是出现在食死徒出现的区域。
“太慢了。”
随着男人被沃普斯用魔法吊在半空中,慢慢移向顶楼边缘,男人惊慌无比。
“你为什么要……啊啊啊!”男人的话还没说完,附着在他身上的魔力消失了,数十米高的距离,他飞速下坠,惨叫声在半空回荡。
“……你可真够冷血的。”贝拉没想到莱恩把人直接扔下去了。
沃普斯不动声色,他注意到了那个男人并没有一直坠落,在下落的半路被其他巫师带走了。
“砰!!”强大的气流惊起了爆炸声,沃普斯猛地一跃,乘着这股风浪在下一道攻击靠近前幻影移形。
魔力的爆炸毫无预兆,贝拉吃了一惊,她大概猜到是谁来了。
这股强大的魔力,包括魔法的运用……这个世纪最强的白巫师,他来了!
沃普斯不知何时又再次出现在高处,他无视周围升起的烟雾,炉火纯青的幻影移形轻易地让他在多个地方移动。
沃普斯从未见过邓布利多出手,至少那时候他并没有资格和邓布利多动手,而现在,大可以试试!
水花在半空凝聚,沃普斯被包裹在其中,他屏住呼吸,厉火升腾,水蒸气四散,下一秒,他回到了刚刚的位置。
“校长,这只是个警告,你们惹到那位大人了。”
沃普斯尽职尽责扮演着忠心的下属,说话的空隙,一个人影也在阴影中有了具体的形状。
那双睿智的蓝眼睛注视着眼前张狂的年轻人,它的主人声音温和。
他听清了那一声“校长”的含义。
“似乎你曾是霍格沃兹的学生?”
沃普斯哈哈一笑,“我说我以后会是,您信吗?”
他就是想开个玩笑,而且贝拉还在这里看着,演戏还是要演足套。
邓布利多的目光深沉,没人能看透他心里真正的想法,“那你一定是个很优秀的学生,你只是走错了方向。”
邓布利多注意到这个年轻人全程双手插在兜里,奇怪于他不使用魔杖,惊讶于这样他都能破解他的攻击,也知道了青年的实力。
一个不用魔杖的巫师,是他没有,还是丢失了?
在一旁的贝拉抓着一个女人,她笑着对女人说道,“让我们看看邓布利多校长能不能带你回去!”
是阿拉贝拉·费格,她是一个哑炮,沃普斯记得她在哈利出生之后就一直住在德思礼家附近默默守护着哈利,在后面哈利在校外对摄魂怪使用魔法后给哈利做了证人。
因为她是个哑炮,贝拉轻而易举就抓了她。
“莱恩,给我拦住邓布利多!”贝拉狂笑着大喊,举起魔杖。
邓布利多不希望看到的一幕发生了。
阿拉贝拉·费格被贝拉束缚住,钻心腕骨扎进她的身体,由内到外的痛苦使她的表情格外扭曲,惨叫声一阵又一阵。
邓布利多愤怒了。
贝拉甚至来不及逃走,一阵飓风将她击出楼外,她惊恐地大叫,沃普斯面无表情在她下坠的过程中用魔法托住了她,重新扔进了楼层里。
就在这一个间隙,阿拉贝拉·费格被赶来的其他凤凰社成员带走,她无力地瘫倒在一个人怀里,脸色苍白,嘴唇被咬出了血。
“抱歉了,校长。”沃普斯变出一群飞鸟扑向他们,锋利的羽毛和长喙让他们不得不停下来使用盔甲护身。
邓布利多一挥魔杖,飞鸟消失了,下一秒沃普斯就看到自己所站立的附近出现结冰,长长的冰刺破土而出,沃普斯立刻幻影移形,可没当他移形到一个地方,冰刺就会立刻冲出地面,这使他不得不毁掉那些冰刺,随后跑向邓布利多所在的位置。
邓布利多气定神闲,可令他没想到的是,一刹那,白光乍现,强烈的荧光闪烁让他短暂失去视力。
邓布利多再睁开眼,沃普斯已经离开了。
“莱恩?原来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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