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爱,叫做忍受,因为我爱你,所以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找到原因。
“既如此,我以后每天陪你便是了。” Voldemort说得如此漫不惊心,随随便便道出一句承诺,又如何会永远遵守。
瑟克斯还欲说些什么,却还是放弃了。
他还在奢望些什么?什么也不必奢望,难道这还不够吗?
瑟克斯为 Voldemort解下衣服,那看的雾蒙蒙的双眸却注意到了一个不小的红印,因看得不真切,他便抚了上去:“这是什么?怎么长有这?
闻言,Voldemort捉住他柔弱的手,按在了那处上,“是你上次咬的,现在还没消下去。”
是么?瑟克斯欲抽回手,却未抽动:“我怎么不知道?你该上药才是。”
“你如何记得?况且,既是你咬的,为何要上药?”Voldemort轻笑道,有些不满于白天那个床伴将吻留于这里。
赫尔特偷偷在Voldemort的腰侧留下一个吻,随即道:“Lord.”
Voldemort低头看向他,一头棕发有几缕贴在汗津津的脸颊上,一双冰蓝色的眸子含几分泪水,贝齿咬了薄唇,露出几分哀求。
可Voldemort却丝毫不再意,仿佛身下的不是一个激起保护欲的柔弱之人,只是一个发泄的工具。
赫尔特在Voldemort站起后,也随即起身,垂眸穿上自己的衣服,整个人靠在墙上,仿佛柔弱不能自理。
Voldemort毫不在意地离开了,留下赫尔特一人。
赫众特收回眼中含着的泪水,虽依旧靠在墙上,却不禁有些得意。
十七岁的年龄,他只听过lord伴侣的名声,却从未见过。
只据传言说,一头雪白的长发,一双墨绿的眸子,生来便如温室中的花朵,娇弱,却又冰冷至极。
肤色苍白,是贵族小姐都比不过的容貌,雌雄英辨的美,若垂眸,便如麻瓜教堂中的天使,有着不可亵渎的高傲。
对着如此一个不可倾犯的人,不是图个新鲜,便是养起来做装饰的,如何能长久?
赫尔特自听闻黑魔王的传闻,原是不怎么有感觉,直到他随父亲——那个小心翼翼的男人来见黑魔王时便一见钟情,如此的一个人,如此的完美。
他向来对自己的相貌有着自信,自是不认为那个所谓的伴侣能比过他,否则,他便不会在Voldemort的床上了。
他不由得想象那个人看见那个吻痕会是什么感受,又或许根本没有机会看?
抚着那个痕迹,听到Voldemort的解释,即使有九分不信,那也全是相信了。
他悄悄地将手滑向上方,移到了肩膀之处,倾身上去,偷偷吻了Voldemort脸颊,虽是偷偷,但在Voldemort眼中便是光明正大。
“瑟尔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Voldemort握住一双玉手,刚要吻上去,却又松开了:“我出去一下。”
说完便穿好衣服,幻影移形了。
房间中,瑟克斯一人呆呆的站着,有些不知所措。
良久,弯腰拣起自落在地上的衣服,细看,只觉得那手是抖的。瑟克斯最终坐在床上的角落,缩成小小的一团,沉沉的睡了过去。
熟练的动作中,没有本该属于他的摸索,就仿佛早已知道这路上不会有任何阻碍。
“阿布,什么事?”Voldemort有些不耐烦地摸着魔杖,刚要到手的人好不容易才好,他这一来,又该自卑,埋怨了。
没有听到该有的回答,他诧异道“阿布?”双眸微缩,阿布拉克萨斯的面具依旧戴在脸上,右手中的魔杖早已掉落在上,若不是Voldemort幻影移形的位置是在其旁边,便会如同那些凤凰社在一般看不见阿节拉克萨斯。
他靠在墙上,早已没了呼吸。Voldemort沉默了片刻,伸手取下昔日好友脸上的面具,灰蓝色的眸子还似往常一样,却多了几分不明的意味。
Voldemort垂下眸,却隐藏了所有情绪,阿布与他建立了食死徒,本应与他见证属于纯血的荣耀。
阿布这一生,只留下一个还未成年的儿子。
Voldemort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认识到了死亡,他几乎可以清楚地想到阿布拉克萨斯的死会带来什么?
即使在临死时,好友也依旧有着为家族的打量,他的死只能由Voldemort来发现,为了马尔福。
“你永远都那么聪明。”Voldemort弯腰为好友拾起魔杖,静静地听了一句阵外凤凰社社暴躁的声音:“一定是让那个食死徒跑了!”
他继而道:“我会善待卢修斯的,他永远都是我的教子。”
一个月了,终于摸到手机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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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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