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莉娜拿出两个陶瓷杯子,给赫敏和克鲁姆都倒上了玫瑰酒。“尝尝?人老了,不知道手艺退化了没。”
赫敏好奇的尝了尝,是温过的玫瑰酒,轻抿一口时,那浓郁的玫瑰香气立刻充斥了整个口腔。
喝着像是果汁,甜甜的。
“它的口感还是那么细腻,既有酒的醇厚,又有玫瑰的清新,两者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克鲁姆夸奖道,“和小时候的味道一模一样。”
"这些酒,如果你觉得好喝,不妨多喝一些。上个月玫瑰节时,我们特地酿制了不少,如果你们喜欢,带一些去英国吧,在那里你可尝不到这样的味道。"伊莉娜热情地给赫敏又倒了一些酒,随后两人开始聊起了威克多尔·克鲁姆的童年趣事。
"威基小时候真是可爱极了,总是和莱利在花田里嬉戏玩耍。如果我有孙子孙女,他们应该也和威基他们一样天真无邪。"伊莉娜眼中流露出淡淡的回忆与惆怅,"可惜命运不济,我那唯一的儿子在战争中离世,只留下我这个老人家在卡赞勒克孤独度日。不过幸好有克鲁姆家时常陪伴,让我在这份孤独中感受到一丝温暖。"
伊莉娜的眼神慈祥而深邃,望着窗外的远方,似乎在追寻着那些遥远的记忆。
“我呀,看着威基长大,看他就好像亲孙子一样。”伊莉娜边给赫敏和克鲁姆斟满玫瑰酒,边笑盈盈地对赫敏说,“但是后来威基去北方上学了,我就寒暑假才能见到他。每次见到感觉变化可大了。”
赫敏听得格外认真,对于克鲁姆儿时的模样,她所知甚少。在她的记忆中,自认识克鲁姆以来,他便是那位在魁地奇球场上熠熠生辉的球星,璀璨夺目。
“威基小时候是什么样子呢?”赫敏轻轻啜了一口香甜的玫瑰酒,酒液如粉色的丝带般掠过她的唇瓣,映衬得她的双唇更加娇艳欲滴。随着酒意的微醺,一抹淡淡的红晕悄然爬上了她的脸颊。
伊莉娜笑得灿烂如花,她悠闲地倚在木制椅背上,回忆道:“威基小时候可真是个调皮鬼呢,不过长大后倒是变得内敛了许多。他小时候总喜欢来这片花田追逐小野兔,有一次还因为脚滑掉进了旁边的小水池里,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克鲁姆笑着摇了摇头,打断了伊莉娜的回忆,无奈地说:“伊莉娜,你就别再揭我的短了。”
天色越来越暗沉,明明只是正午时分,却仿佛夜幕即将降临。克鲁姆注意到赫敏的脸颊逐渐泛起的红晕,心中不禁担忧起来。这是她第一次品尝玫瑰酒,而且还是经过温热的,他担心她可能会不胜酒力。于是,他轻轻拉起赫敏的手,站起身来向伊莉娜道别。
“伊莉娜,我和赫敏先走了,看这天色,待会儿恐怕要下雨了。”克鲁姆温和地说道。
伊莉娜微笑着点了点头,“好好好,你们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
赫敏刚踏出门,脚下便有些不稳,她未曾料到那杯甜甜的玫瑰酒后劲竟如此之大。克鲁姆见状,迅速上前扶住了她。赫敏眼眸微醺,脸上洋溢着媚态,抬头对着克鲁姆绽放出一抹迷人的微笑。“威基,真没想到你小时候会是这个样子,看来这次来真是来对了。”
赫敏的眼神闪烁着异样的光彩,透露出与平时截然不同的韵味。
“你是不是有点醉了?玫瑰酒虽然口感柔和,但度数却不低,更何况今天喝的还是温热的……”克鲁姆停下脚步,关切地扶着赫敏。
空气沉闷,令人感到不太舒适,湿气似乎弥漫在每一个角落。路旁的树叶也失去了往日的沙沙声,显得异常寂静,无风而息。
克鲁姆轻轻抚摸着赫敏的脸颊,指尖传来的滚烫触感让他心头一紧。他叹了口气,暗怪自己大意了。他在保加利亚长大,对酒文化早已耳濡目染,但赫敏的英国父母或许并未让她过多接触酒精,是他疏忽了这一点。
“要不要我背你?”克鲁姆拢了拢赫敏凌乱的发丝,接过赫敏手上那一瓶的玫瑰酒。
“好——”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赫敏的声音软软的,少了之前的坚毅。
克鲁姆蹲在了赫敏的面前,他的身影在暗沉的天色中中显得尤为高大而坚定。赫敏看着他,轻轻地迈前一步,双手环住了克鲁姆的脖子。
克鲁姆感受到了赫敏的体温和贴近的呼吸,他稳稳地托住了赫敏的腿弯,将她背起。赫敏伏在克鲁姆宽阔的背上,感受着他背部肌肉的起伏和紧绷。
赫敏紧紧地抱住克鲁姆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颈间。他的呼吸平稳而深沉,伴随着每一次呼吸,她都能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和温度。
“威基……几天后我是不是见不到你了。”埋首在克鲁姆脖颈间的声音有点闷闷的。
“我们……可能有段时间没办法见面了。等我从德姆斯特朗毕业,我打算留在保加利亚队,经过选拔会机会加入欧洲队,他们的基地就在英国,就离你近很多了。”克鲁姆和赫敏承诺着。
“那这几年呢?”赫敏因父母职业而时常独处,早已习惯独自面对空荡的房间。她学会了懂事和早熟,学会了一个人在卧室通过学习麻痹自己。然而,在克鲁姆面前,她总是不自觉地展现出自己最真实、最脆弱的一面。那些在父母面前不敢提问的疑惑,在罗恩和哈利面前难以启齿的心事,却总能自然而然地在克鲁姆面前流露出来。
克鲁姆陷入了沉默。
他知道自己还需一年才能毕业,而想要通过选拔加入欧洲魁地奇球队,至少需要再花上一两年的时间。届时,赫敏早已毕业,两人的时间早已经自由。
面对赫敏的疑问,克鲁姆感到无从回答。他不敢轻易许下承诺,担心自己未来无法兑现,他不愿让赫敏承受不必要的期待与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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