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们陆续返回学校,阿尔忒弥娅穿着长袍坐到了斯莱特林的休息室里,她一边看着《尖端魔咒》一边等着德拉科和米里森。
魔咒书被翻到一半的时候,石门被打开了,从外面陆陆续续走进了斯莱特林的学生,米里森和高尔也一起走了进来。
他们看到沙发上的阿尔忒弥娅同时停下了脚步。
“你们回来了?”阿尔忒弥娅和上书,笑着站起来看了眼他们的身后,但是却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金发男孩,”德拉科呢?”
米里森和高尔对视一眼,又不约而同的收回视线。
他们还没来得及回答阿尔忒弥娅的问题,就先有另一个人替他们回答了这个问题。
“德拉科?可能和阿斯托利亚在一起吧。”
阿尔忒弥娅循着声音看去,是潘西,她皱了皱眉毛。
潘西看到她的表情,脸上的得意更明显了,她走上前说:“格林格拉斯家的小女儿,你可能还不知道,圣诞节舞会她是德拉科的女伴,是马尔福夫人邀请的。”
阿尔忒弥娅看了看潘西,又看了看米里森,米里森的脸色告诉她,这确实是真的。
她越过潘西看向石门的位置,语气淡淡的道:“所以呢?”
“他们很有可能会订婚,而你…”潘西一脸蔑视,“就只配回到那个破破旧旧的小店里!”
“我都不知道帕金森小姐居然都可以决定马尔福的事情了”
德拉科刚走进来就听到了潘西的话,他气的险些抽出魔杖来!
潘西转过身呐呐的叫他的名字,“德拉科。”
男孩立刻反感的蹙起眉毛,“谁允许你叫我的名字的,帕金森小姐,我们很熟吗?”
周围的讥笑声让潘西一阵面红,她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阿尔忒弥娅瞟着德拉科的身后,周身散发着冷峻的气息,她打量着阿斯托利亚。
德拉科注意到阿尔忒弥娅的视线,不自觉的有些心虚,手指扣着口袋里的礼盒。
明明只是一个眼神,阿斯托利亚就有些紧张,她的手指搅在一起,紧张的低下头避开上方的视线。
阿尔忒弥娅开始收拾桌子上的书,她在路过德拉科的时候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走出了斯莱特林的休息室。
她走之后德拉科连忙跟了上去,丝毫没有去管他妈妈嘱咐他要好好照顾的同学。
他们走之后,斯莱特林休息室陷入了短暂了安静。
阿斯托利亚轻轻地舒了口气,她刚刚居然被对方的视线压的喘不过气。
片刻的安静后,有人开始窃窃私语。
——
阿尔忒弥娅并没有走的很快,德拉科大步了迈了几步就追上了她,他的手插在布兜里,脚步不慌不忙的跟在女孩的身边。
德拉科一边走一边压低声音解释:“我事前丝毫不知道,那是我妈妈的意思。”
他边走边在心里怒骂着潘西,甚至还有点开始埋怨起了纳西莎。
阿尔忒弥娅横眉:“那你还是接受她做你的女伴了。”
她说完停下了脚步。
他们站在窗口的位置,阿尔忒弥娅难得没有对着自己来一个保暖咒,或许刺骨的冷意可以压制住她的一些不好的想法。
良久,阿尔忒弥娅才找到她的声音,抬头看他:“你妈妈要你娶她?就像帕金森说的那样?”
德拉科沉默,他看着女孩黝黑的眼睛,喉结滚了下,他居然说不出一个谎言,明明他只要随便的扯一个谎言就可以,但是此刻却说不出来。
良久德拉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空荡的走廊变的异常安静,胸腔的心跳声仿佛如钟声一样鸣鸣入耳。
“但是我不想娶她。”德拉科抬起头,他的眼眶微微发红,他此刻完全没了平常的骄傲,“我只喜欢你。”
阿尔忒弥娅愣了愣,张了张嘴,居然莫名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的感觉。
熙攘的人群路过这条走廊,他们奇怪的看了一眼站在窗边的两个人,又继续说说笑笑的离开了。
安静再一次留给这条走廊。
但刚才那一瞬间已经给了阿尔忒弥娅片刻的思考,她冷静的戳穿他:“但是如果你父母要你娶格林格拉斯,就算不是格林格拉斯也会是其他的纯血,你也会娶的是么?”
“如果是为了马尔福的荣耀…”德拉科艰难的开口,“我会。”
阿尔忒弥娅垂下头,敛了敛眼,“…我知道了。”
——
是夜,万籁俱寂。
扎比尼不知道和哪一位得他青眼的女孩约会去了,寝室里只剩德拉科一个人。
他躺在床上,长袍散落在绿色的床单上,灰蓝色的眼睛看着天花板。
忽然他从床上坐了起来,掏出口袋里的礼盒,随意的拆开了丝带,里面放着一面双面镜,是没能送出去的生日礼物,而它的另一半,在德拉科的另一个口袋里。
男孩烦躁的扯了一把他精心保养的头发,成功扯下了几根金色的发丝。
德拉科看着手心里的头发,更烦躁了。
就在这个时候扎比尼回来了,他看起来和他的舍友形成明显的对比,他看起来春风得意极了。
扎比尼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德拉科,桃花眼眯了眯:“听说你和波克斯分手了?”
“没有!”德拉科的反应极大
扎比尼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脚踩两条船?”
“我才没有!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德拉科狠狠的瞪着扎比尼。
扎比尼才没有怕他,他不满的挑起眉毛,矢口否认,“我虽然女朋友很多,但是我可从来没干过脚踩两条船这种没品的事情。”
“我也没有!”德拉科觉得自己要冤死了,他明明和格林格拉斯一点都不熟,就因为他妈妈!现在他女朋友不理他了,连他的室友都误会他了。
“哦,”扎比尼失望的开口,“我还以为你们分手了,我终于可以有机会了呢,要知道波克斯绝对是我见过这么多女孩里最漂亮的那一个。”
德拉科气愤的咬牙,伸手朝他扔了一个枕头,“你想都不要想!”
扎比尼接过枕头又朝他扔了回去,“那你可要抓紧了,据我所知有不少人都在等着你们分手呢。”
德拉科准备接的手一顿,枕头不客气的拍在他的脸上,德拉科忿忿的抓住要掉下的枕头,“那他们还不如做梦!”
比起德拉科来说阿尔忒弥娅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斯内普阴沉的看着面前这锅魔药,“如果你的脑袋不是塞满了鼻涕虫,那就应该知道弗洛伯毛虫黏液只需要两滴就可以,你放了最起码四滴。”
其实第五滴也差一点滴进去,阿尔忒弥娅小心的瞅了一眼不停挥发毒液的斯内普教授。
“怎么,波克斯小姐的大脑里就只有恋爱吗。”
现在连恋爱也没有了,阿尔忒弥娅在脑海里回着话。
“五英尺的弗洛伯毛虫论文,下周一交给我,你可以出去了。”
阿尔忒弥娅猛然回神,脑海里的东西都被扔到一边,她不可置信的开口:“什么?”
“六英尺。”斯内普对着坩埚挥了挥手,那锅失败的魔药就消失了。
“五英尺五英尺就好。”阿尔忒弥娅边说边向门口挪去,“晚安,教授。”她说完就快速拉开门离开了。
即难忘的圣诞节之后,阿尔忒弥娅又度过了一个难忘的生日。
关于弗洛伯毛虫的论文,只写了一个开头,阿尔忒弥娅就写不下去了,她实在不知道这小破虫除了爱吃蔬菜和药用价值还有什么值得她浪费纸和墨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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