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餐时间,奥布里昂着头看向了斯莱特林长桌,现在这里是礼堂里猫头鹰最多的地方。
那只很有马尔福家浮夸风格的猫头鹰带着盒蜂蜜公爵糖果降落在斯科皮面前,他一如既往地收下,把写给爷爷的信递给它。
老马尔福先生拒绝使用电话,要求斯科皮每个月必须“用巫师的方式”寄信给他。
没察觉到什么异常,奥布里低下头,在自己的面包片上涂抹蓝莓酱和黄油。
圣诞节假期就要到了,赫奇帕奇的餐桌上洋溢着欢快的气息,大家七嘴八舌谈论着自己圣诞节的安排。
“我们一家都要去冰岛。”级长奥利维亚笑着说,“我一直想看看雪地上的极光。”
“我妈妈说要去澳大利亚看姑姑。”罗德里克脸皱了皱,“我爸爸肯定会跟着去,如果我不去的话只能在霍格沃兹过圣诞节了。”
“你不想去吗?12月的澳大利亚温暖极了!”科尼士满脸向往,“我得和我的麻瓜亲戚们一起过节,我的堂哥总是和我炫耀他的新游戏机什么的。”
他有点愤愤不平地抱怨:“如果不是《保密法》要求,我真想让他看看韦斯莱把戏坊出品的那些桌游,那才是游戏呢!
罗德里克光是回想以前的经历都感觉嗓子眼里像是被人塞了什么东西:“我的姑姑……她在澳大利亚神奇动物司工作,她养了些……很特别的宠物。”
比如会尖叫着说人话的巨大果蝠啊,爱好是趴在马桶里看人屁股的绿色蜥蜴啊,黑色毛绒绒人头大小满身眼睛的蜘蛛,就连最可爱的那只鸭嘴兽也有随地下蛋的不良癖好,还有其他各种各样令人毛骨悚然的古怪动物……
罗德里克捂着脸陷入沉思,比起在炎热的澳大利亚和这些生物度过半个月,还是在白雪皑皑静谧美好的霍格沃兹吃圣诞大餐更有吸引力。
“没事的罗德里克,我今年也会在霍格沃兹过圣诞节。”戴维扶了扶眼镜,“我爸妈要去瑞士参加学术研讨会。”
“他的耳朵有点红。”奥布里对霍尔小声说道。
“嘘声,我们答应了人家要保守秘密的。”霍尔赶紧把手里的水煮蛋塞进了他嘴里。
奥布里努力咀嚼,心想:我赌上今年所有的圣诞礼物,斯莱特林的女级长今年肯定也会在霍格沃兹过圣诞节!
“咳咳咳!”一整个鸡蛋还是太噎人了。
属于马尔福家族的雕鸮离开了霍格沃兹,它已不再年轻,但是翅膀依然稳健而有力。
它乘着寒冷的风飞回了这座豪华又萧条的庄园,把小主人的信放到了书房雕花书桌上。
三十七岁的德拉科·马尔福正端坐在这座房间的沙发上沉思,这段时间马尔福庄园的女主人看起来恢复了健康,但是她的表现十分古怪。
原本偏爱珍珠首饰的她开始订购款式俗气的金饰,爱好的园艺就连在病中也亲力亲为的花圃丢给了园丁,甚至这个学期开始都没有给斯科皮做过一次点心!
还有种种异常的表现,在外人看来可能是女主人身体好转,性格也有了改变,但绝对瞒不过枕边人。
听到猫头鹰翅膀挥动的声音,他拿起手杖,走到鹰架旁边,在它的碗里放了几个肉干。
然后才拿起书桌上的信封,只看了一眼信封的封面,德拉科就愣住了,随后不动声色的离开了书房。
他在祖宗们的抱怨声中拄杖走过了装饰着崭新银质烛台的走廊,又走下了几层台阶,手杖在一扇厚重橡木门上敲了敲,打开了庄园的酒窖。
卢修斯·马尔福倚躺在酒桶旁,他裹着墨绿色长袍,被德拉科进门的声音吵醒。
由于长期酗酒,他看起来苍老极了,原本精心保养的长发变得花白枯燥,脸上还有些乱糟糟的胡子。
“干什么?”他用手挡了挡门外照进来的光线,如同吸血鬼一样嘶吼着“把门关上!”
德拉科沉默地照做了,他迅速走到酒窖中央,踢开周围的瓶子,找到位置插入手杖。
地上浮现出发光的法阵,刻在地砖里的防窥防窃听魔法被开启了。
“怎么回事?”卢修斯沙哑着声音询问道,随手又摸到了地上倒下的酒瓶,晃了晃又喝了一口。
德拉科把手里的信扔到了他身上。
刚看到信封上的印戳,卢修斯就明白了,他简单浏览了信的内容,嘶嘶冷笑着说:“你们把豺狼放进来了。”
“阿斯托利亚最近很不对劲。”德拉科面色凝重。
“夺魂咒。”卢修斯冷漠地喝了口酒,“选择的时候到了,现在你是家主,要如何下注就看你了。”
德拉科拿过斯科皮写得信,在他们都还年幼时就被教导如何在信中隐藏只有家族成员才看得懂的消息;他们曾经利用这一点在黑魔王眼皮子底下做小动作。
在别人看来这只是一封普通的家信:
给爷爷:
贵安
亲爱的爷爷,请问您的身体是否康健?如果可以,请少喝点酒。
今天我在霍格沃兹的早餐是面包,肉肠和鸡蛋,我有点吃腻了,希望厨房里的家养小精灵能换些菜品。
在昨天的课堂上我有主动向新来的魔法史老师提出问题,他非常愉快的帮我解答,我们终于有了更靠谱的魔法史老师,妈妈应该不用再担心我的这门课了。
昨晚我看了预言家日报,某位巫师在古灵阁取出金币时被抢劫,歹徒挟持了这位巫师与赶来的傲罗对峙。
我很担心你们,毕竟大家都知道我们家在古灵阁存了很多钱。
斯科皮·马尔福
斯科皮信里的暗语很简单:艾格、有问题、妈妈、被挟持。
德拉科收好了这封信,变出纸笔扔到了卢修斯旁边。
“还要干什么?”卢修斯不耐烦地喝了口酒。
“给你孙子回信。”德拉科言简意赅地说道,自从大战过后他就变得极其沉默,邓布利多时常在他眼前坠落,也能在睡梦中听到高尔被厉火炙烤得哀嚎,看到教父倒在血泊之中,死死地盯着他;就连现在站在这里,他能感觉到那些无辜死在地窖的幽灵在暗处哭泣。
德拉科能理解父亲的选择,喝醉后就不用再管这些以往的罪恶,不会去想自己造下孽罪会不会在死后的地狱里被清算。
但阿斯托利亚和斯科皮是无辜的,他们被扯进马尔福家这个泥潭里,他作为丈夫和父亲有责任去给他们一个更好的未来。
卢修斯随手在羊皮纸上写了几句话,又醉死在了地窖里。
德拉科拿起手杖,打开酒窖大门,把黑暗中屑屑索索地哭泣声又关在了里面。
想了想还是修改一下,德拉科作为HP同人里面的最常见的男主,也是被玛丽苏魔改最严重的,每当我想像他成年后会变成什么样子,混血白龙霸道总裁、傲娇嘴臭熊孩子竹马、嘴硬心软铂金贵族……他们总会在我眼里晃来晃去。
这是我想象中创伤应激障碍患者绝望人夫款德拉科,被阿斯托利亚和斯科皮托着勉强做个正常人,为夫为父的责任感暂时战胜了懦弱的本性。
如果大家有觉得有什么OOC的地方可以提出来,咱们讨论一下。
最近灵感爆炸了,应该会常常更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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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斯科皮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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