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四:
7月31日,正在后花园晒太阳吹泡泡的斯蒂文心不在焉。夕阳在树梢间斜斜地漏下几缕金色,后花园的雏菊在微风中轻轻摇晃。婴儿车里的斯蒂文没满2个月,却对眼前的景色毫无兴趣。斯蒂文轻皱着眉,他今日的确对景色没有任何兴趣,因为今日莉莉阿姨要生产了也就是哈利波特的诞生!
他不停往外看去,肉乎乎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又松开,发现看不到什么人,都被桌子什么的,遮挡视线只好转回来,眼睛直直地盯着天空,像是在思考什么远超他年龄的问题。偶尔,他会突然转过头,望向正低头修剪玫瑰的母亲洛里斯,不得不说他的母亲那一头金发非常好看柔顺。这次他目光里带着某种模糊的着急,仿佛想从她的脸上找到答案。
洛里斯察觉到他的视线,笑着伸手点了点他的鼻尖。但斯蒂文没有像往常那样咯咯笑,只是眨了眨眼,又陷入自己的思绪里。婴儿车的遮阳篷在他头顶投下阴影,而他的小拳头抵在嘴边,像在无声地追问什么。
不远处,一只知更鸟落在篱笆上,清脆地啼叫。非常灵敏的想叫斯蒂文看看它。斯蒂文却连头都没转一下。
温莎家后那一条街其中一家竟是莉莉伊万斯和詹姆波特的家,从下午五点就开始有发动的迹象,詹姆今日不再笑嘻嘻而是紧张的站在门外,接到消息的斯内普,小天狼星布莱克,卢平,带着帮助生完孩子的物品小跑赶到的纳西莎,和从不远处赶来的安德鲁。齐齐聚在詹姆家门口等待消息。詹姆他焦急在房外等待,走来走去,紧张的攥紧手。第一次当爸爸的詹姆,其他人也理解詹姆现在的心情。
斯内普抱臂靠在墙边,阴沉的目光随着那道晃来晃去的身影越拧越紧,终于,他猛地伸手攥住詹姆的胳膊,硬生生将人拽到长椅前按下去,咬牙切齿地压声道:"波特,你再转一圈,我就给你的鞋底施个永久黏地咒。"詹姆波特没办法只好坐在房外那长椅上。
温莎家,斯蒂文早已被母亲洛里斯带进屋子里,抱着奶瓶蹬着小腿喝起来。但也时不时往外探去。他的父亲安德鲁早就在几分钟前前往莉莉伊万斯那边。洛里斯拿起魔仗让线和针忙起来,她想给莉莉的儿子一件毛衣。洛里斯的手指勾着毛线,针脚匀称地排列着,和魔法配合默契。可她的目光却不时滑向窗外,织针在掌心无意识地顿了瞬顿,又继续机械地编织起来。
这一天斯蒂文意志力十分饱满,即便到了该睡觉的时候,他还是睁着眼睛看向门外,洛里斯怎么哄也睡不着。洛里斯只好放弃和斯蒂文一起等待消息。
晚上8点莉莉伊万斯才正式可以生产。安德鲁想起家中的儿子斯蒂文和妻子洛里斯。索性叫来从霍格沃兹薅过来的猫头鹰,用魔杖敲打所说的字在信上让猫头鹰赶紧送过去。小天狼星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那只本该栖息在霍格沃茨塔楼的猫头鹰——此刻它正亲昵地蹭着安德鲁的手指,比对待邓布利多还要温顺。“梅林的胡子!你居然收买了霍格沃茨的猫头鹰?”他压低声音,仿佛在揭穿一场惊天阴谋。安德鲁只是漫不经心地笑笑,熟练地将一封系着墨绿色丝带的信绑在猫头鹰腿上,又从口袋里摸出几粒坚果喂它,显然,这家伙不仅策反了送信的使者,甚至随身携带它的口粮,活像个专业的猫头鹰走私犯。在一旁注意到他们的卢平和斯内普只是嘴角抽抽。要说詹姆是光明正大的干,那么安德鲁就是一本正经但是暗地里干着大家都不知道的事情包括邓布利多。
很快屋内传出动静,一位穿着白色衣袍的女子裹着襁褓里的小哈利出来,粉嫩的脸蛋上顶着乱翘的黑发,一双和莉莉一模一样的绿眼睛忽闪忽闪的。他打出个小小的哈欠,无意识地攥住詹姆伸来的手指,让嬉皮笑脸的他瞬间红了眼眶。斯内普僵硬地站在阴影里,当那双绿眼睛望过来时,他的黑袍微微颤抖。小天狼星已经夸张地单膝跪地,变出会跳舞的光点逗他:"梅林啊,这小子比一百个游走球还厉害!"哈利被逗得咯咯笑,“You're so cute, baby.”纳西莎站在不远处把带的东西交给医护人员,惊叹不已。三人点头并且心里赞同纳西莎的说法。
就在詹姆还沉浸在初为人父的喜悦中时,安德鲁突然用胳膊肘捅了捅他:"说真的,'哈利·波特'?这名字,你给自家儿子取名时就用了五分钟思考时间?该不会是在蜂蜜公爵糖果店突发奇想的吧?"小天狼星在斯内普旁边发出“嘎嘎嘎”那沙哑的笑声让人听的想让他闭嘴。
詹姆翻了个白眼,嘴角却扬起得意的弧度:"少胡说,这名字可是我和莉莉早就想好的!‘哈利’在古英语里是‘统治者’的意思好吗!"他转头望向摇篮里熟睡的婴儿,声音突然温柔下来,"不过我们只希望他做个快乐的小混蛋,像他爸爸一样。"小天狼星紧皱眉头在旁边假装呕吐,安德鲁有时间的时候研究出对生产完有好处的缓和药剂并且用在莉莉身上,她轻啧一声用抱枕砸中脑袋。“哎呦!莉莉我错了我错了,别砸了!”小天狼星抱着后脑勺东躲西躲。其他人相视而笑。卢平笑着摇头:“活该你被打。”
在温莎家的斯蒂文和洛里斯早就看见飞来的猫头鹰,它的脚丫子绑着一封信,洛里斯看向婴儿车里的斯蒂文柔声呼唤,渐渐的斯蒂文再也忍不住,睡前就听见母亲洛里斯和他说:“宝贝~莉莉阿姨生下来一个很好看很好看的孩子哦~和你一样可爱~放心吧。睡醒了就可以去看看他们了好吗…”斯蒂文这才放下心思勾起笑容,安心的睡着。洛里斯在一旁看着儿子的睡颜,看着窗外的风景小声嘀咕:“三个孩子要平平安安。”回来的安德鲁听见妻子说的话淡笑轻声回答:“当然会,洛里斯。”洛里斯和安德鲁相视一笑。
(直接跳过哈利波特的二十天宴会,跳到斯蒂文早熟的场面)
故事五:
1981年6月2日,斯蒂文扶着婴儿床的围栏摇摇晃晃站起来时,莉莉正抱着哈利凑近逗他:“小寿星,叫‘莉莉阿姨’试试?” 莉莉知道一岁的孩子并不会准确的去说她的名字,可能喊爸爸妈妈还行,她是不抱任何希望的。“莉、莉。”他吐字清晰得让空气突然凝固,甚至懒得装出发音吃力的样子。斯蒂文笑弯眼睛对昨晚的练习很满意。但是洛里斯和安德鲁不知道。所以洛里斯手里的蛋糕刀“当啷”砸在盘子上,奶油溅到袖口,这是斯蒂文第一次主动叫正确的名字。之前只听过他喊“爸爸妈妈”其余的他一概都没学会,她以为斯蒂文还小。所以并不着急。
“梅林的臭袜子!”詹姆回过神从沙发上一跃而起,举着黄油啤酒猛地冲过来,“我呢?叫我!叫我!”
斯蒂文歪头盯着他看了两秒,嘴角忽然翘起一丝恶作剧般的弧度:“詹……mu。”他故意让最后一个音节糊在喉咙里,像所有婴儿该有的笨拙模样,可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斯蒂文心想os:嘿嘿,想不到吧,虽然昨晚练习中可是说的很准确哦~诶我就含糊其辞你打我啊~ “他叫了!他叫我名字了!”詹姆兴奋得差点撞翻茶几,小天狼星靠在沙发挑了挑眉:“这臭小子绝对是故意的!他根本能说清楚!” 安德鲁一把捂住斯内普想下意识开口反讽他儿子的嘴,洛里斯若无其事地擦着袖口,指尖却在发抖,她太清楚儿子刚才的眼神,那不是一个婴儿该有的、游刃有余的狡黠?
角落里,斯蒂文已经若无其事地坐回地毯上,笑嘻嘻的啃一块磨牙饼干,仿佛刚才只是所有人集体幻听。
故事六:
1981年7月夜,安德鲁家的地下实验室。坩埚里深紫色的药液咕嘟冒泡,安德鲁、洛里斯和斯内普围在厚重的《高阶缓和剂改良指南》前争论不休。斯蒂文被安置在角落的婴儿床里,看似漫不经心地啃着一本《初级魔药图解》的硬壳书角,如果仔细观察,会发现他的眼睛始终盯着斯内普手中那页潦草的计算公式。他停顿嘴里的动作,从第一行计算公式划过最后一行,他不可置信重新检查一遍。斯内普他计算错了。“月长石粉末和嚏根草精华的比例必须是1:3.5,鼻涕精,你少算了挥发损耗。”安德鲁用羽毛笔尖戳着羊皮纸。 “容我提醒,蠢货,”斯内普冷笑一声,“如果按你的方法搅拌,这锅药会在三分钟内变成毒雾…那么…” 突然,婴儿床传来“啪嗒”一声。三人转头看去,斯蒂文正用肉乎乎的手指点着书上某行字,咿呀道:“读……读!”洛里斯走近一看,他指着的正是“月长石预处理”章节。
“他在模仿我们看书,”洛里斯轻声道,指尖抚过儿子柔软的发顶,“但安德鲁……他翻页的速度和我们讨论的进度一致。” 斯内普眯起眼,黑袍掠过婴儿床:“别把詹姆式的自恋投射到婴儿身上,洛里斯。他连‘哥哥’都说不利索,更别说其他的。” 坩埚突然爆出一股呛人的黄烟,药液急速凝固成块。安德鲁哀嚎一声:“梅林!第七次失败了!” “因为你们漏了逆时针搅拌前的冷却步骤。”一个稚嫩却清晰的声音突兀响起。斯蒂文惊恐的捂住自己小嘴,扑通一声往后倒坐。
一片死寂。斯内普的羽毛笔“咔”地折断,洛里斯死死捂住嘴,安德鲁机械地转头看向斯蒂文正离他们稍远,坐在婴儿床里,小脸绷得严肃,指尖还粘着撕下来的书页碎片。 “你……”斯内普魔杖尖猛地对准他,“你是什么东西?!” “西弗勒斯!把魔杖收好,不要拿魔杖尖锐的地方指着我的儿子!”洛里斯本能地挡在婴儿床前,却听见身后传来儿子破罐子破摔的叹气:“稀释嚏根草精华要用雪水,不是雨水。书第62页倒数第二行,你们吵了半小时都没发现。” 安德鲁心想os:我的儿子是不是天才过头了,他从哪里知道这些的?
安德鲁突然狂笑着拍桌子示意斯内普并且转移话题:“试试!按他说的试试!” 斯内普阴着脸甩出一道雪水咒,洛里斯颤抖着调整配方。当药液终于泛出珍珠光泽时,连斯内普都僵住了,这是教科书级别的完美缓和剂。三人沉思半分钟。“解释。”斯内普魔杖仍未放下,声音比坩埚还冷。斯蒂文蜷坐回毛毯堆里,抓起磨牙棒无辜眨眼:“哒……哒噗?” “够了!”斯内普抓起斗篷大步走向门口,“管好你们的小怪物。如果下次我发现他偷偷摸摸背《高级毒药百科》,我会亲自联系邓布利多。”
门被摔得震响。安德鲁缓缓抱起儿子,发现他手心全是冷汗。“你吓死我们了……”洛里斯贴上他微凉的小额头。斯蒂文突然搂住她的脖子,用只有父母能听见的气音呢喃:“对不起……但斯内普的计算真的错得离谱。”
那锅缓和剂被斯内普“没收检查”,但整整一周他都躲着所有人,据他的小天狼星叔叔称,他在图书馆通宵核对了每一页配方。斯蒂文惭愧的不再说关于魔法的所有事情,并且有一段时间斯内普来的时候,他闭门不见。
(前言就结束了,下一章进入第一部的剧情当中,我们小斯蒂文的幼儿时候的事情到此为止。也给我们斯内普教授留下非常引人注目的印记。)
第二章存稿[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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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前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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