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反而显得我很小气很无知似的,我有点脸红的说道,“好了,有什么好笑的,我有说什么吗?”
“好,好……”他笑得眼泪都滴了下来,“那跟我走吧。”
我闭上了眼睛,嗯了一声。
“走,我们从那门过去,就可以直接到花园去。”他从身后用手扶住我的肩膀,我又一阵激灵,想干什以,我僵硬的回过头。
他不动声色的从我身后绕到我身旁,改成一只手推着我往前走。背后那只手让我很不舒服,我连忙加快了脚步,逃开那只手,就算对方是我弟弟,也让人感到很不习惯。
“姐,你看。”
宁护拉开了书房的落地玻璃窗,一阵微风吹来,带来一种柔软的触感,以及一阵沁人心脾的泥土味道,夹杂着植物特有的腥气,还有花朵的香气,我不禁深吸一口气。睁着眼睛看着眼前的林园。
“怎么样?”他问道。
“嗯……”我只知道点头。
我的眼睛像是看不够似的直看着那景色,一条如同银带一样的小溪延绵着穿过花园,旁边种有苍劲灌木丛,到处爬满了茂盛藤萝,一个个的花圃中又交杂着种满了还有紫姹千红的花朵,小径旁还摆满了一盆盆草莓,远处的树森上的不时传来的叽叽喳喳的鸟叫声。阳光让一切都变得闪闪发亮,焕发勃勃生机。突然又一阵甜甜的香气飘来,我顺着那香气一望,果然,是一个玫瑰园。
“怎么样?”宁护回过头来对我说道。
可能是那景色迷了我的眼,这一次我没想太多跟着他往那玫瑰园方向走去。我们原本就顺着石板小路走着,弯弯曲曲的绕过一簇簇小灌木丛,突然他拉着我往那旁边窜过去。
“怎么了?”我吓了一跳。
他回过头来顽皮的笑了,“总是走这些寻常路线,很烦的,我们来探险啊,钻这些小树丛,就像小时候,想要躲起来做坏事一样。”
真象是小孩子的游戏,但我们两人比竟不是小孩了,钻过那些小树林,总会被那些蔓藤小枝桠给缠绕牵扯住,不一会儿,我的头发就被勾乱了,也沾满了枝叶,还有衣服上也被粘上了树汁草液。
“你看看你……”宁护突然停下来,伸手抹抹我的头发。
我闪开继续往前走,“先别管这些了,我们快走啊。”
“走……”他还是不动,只是看着我。
“干吗?”
“……”
我也站住了,嘴角的笑停了下来,与他对望,他又怎么了,那个阴阳怪气的神情又回来了。
“你怎么会突然想过来?”
我隐约察到他话语中的敌意,“……我希望在这边有个好的开始。”
“哦?”他依旧盯着我,像是要在我身上确认什么。“就这么简单,那就怪了。”
“你什么意思?”我往后退了一步。
“只要钱?”他阴郁的脸上带着不耐烦,又朝我靠近了一步。
我冷笑,“刚刚还姐姐弟弟的说得那么好听,现在终于不装了吗。这是我爸,我为什么过来投靠。”
他手指几乎戳到我脸上,“我看是你终于露出直人面止了,我也不是说这个。”
“那你说什么?”我瞪着他。
“你是来破坏我家的。”他咬牙说道。
我气极了,果然免不了有这些流言。“谁乱说的!我就不能投靠我爸爸吗,我跟你一亲,我也是他的孩子,他亲生的!”
他怒目圆睁,“胡扯,你们这些人都不安好心,你是他们派来的!”
看来什么都说不清了,我转身就走。
“你干什么,给我回来!”他在身后大声喝道。
我越走越快,很快跑起来,他果然不正常,前后矛盾,不到三句话说翻脸就翻脸,这种人没法跟他讲道理。
跑了没几步就被他追加上。
“你到底怎么了。”他让我感到害怕。
“别假惺惺……”他的眼睛眯着,瞳孔紧缩。“我本来不想理会这些事,是你们不安好心,我也没办法。”
我还同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捂住我的嘴,把他推倒在地上。
“我没办法。”他的脸变。
我吓坏了,拼命挣扎,“你说的他们是住,我可以跟任何人对质!”
“我再也不信你们了。”他喃喃说道。
我从他脸上已看不到任何的情绪,他只是那样残酷的制服我的挣扎。
我的后背和手臂被无数树枝被划过了,那尖锐坚硬功的枝桠透过我的衣服划入了我的皮肉里面,火辣辣的。他的手一直紧抓紧着我的双手,我知道他的手受的伤不会比我的轻,但他却像是没有任何感觉一样,我恐惧的望着他,他不再是一个人,他那张木然的脸让我想起我面对的是一具尸体,一具机械的尸体。
我们从灌木丛滑到了草地上,疼痛让我哭了起来,长这么大,从没想过这种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惊恐与绝望着一下子把我拖入了黑暗中,他紧紧掐住我的脖子让我无法呼吸。
我会就这样死掉吧……
我停止了挣扎,只是惊恐怖的看着他,他的眼睛看起来毫无神色,他僵硬的手指无数次掠过我的脸,每次都让我浑身泛起一阵鸡皮疙瘩,我眼泪直流着,看着他的手在我身上游走,像是一条蛇在我身上爬着,冰冷粘腻,那条蛇不断的一寸一寸的试探着我身上的每一处皮肤……
“你这神经病!……”我使劲的挣扎翻滚着,双脚**着碰到了草地上,犹如有千万根冰冷的刺扎进我的皮肤里,又有如千万条蠕动的虫子正要拼命往我的身体里装。
“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马上回家,我再也不会来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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