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见人就自残
可可一个人在陌生的街道上溜达着，对街上形形色色的店铺也没有什么兴趣。不知道香克斯最后选没选那个女人，还真是让人有点在意呢。不过那么绝美的女人，就凭那身材，香克斯肯定选了，那样的女人他还不上等啥呢。并且他也那么帅，还那么厉害，那么有威望，那么好，也没有女人会拒绝他吧，也没啥人敢跟他抢吧，就算有，什么样的男人能抢得过香克斯，他那么好，不会有女人不选他的。唉，这群男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完事儿，一个人着实有点无聊。可可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拍着自己的脸自言自语：“可可，一个人怎么会无聊呢？你不是最会自己找乐子了吗？不能因为喜欢男人就丢失自娱自乐的能力！他那么忙又不会经常陪着你。”说完可可准备认真打量这条街，给自己找点乐子。结果还没开始仔细打量就被前方一个人吸引了目光。
可可兴冲冲地朝他跑了过去。撞大运了，撞大运了，还以为搞错了时间线就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他了呢，他竟然就在眼前。
“你好呀，我叫可可。”可可跑到身穿紫色上衣，头顶黄色头发戴着眼镜的男人面前露出大大笑容说道。
“哦，有什么事吗？”男人疑惑地看着从老远向自己跑来的女人。
“没有，就是看到你好高兴。”可可兴奋地说着。
“哦。”男人说完就继续向前走去。
“我可喜欢你了。”可可继续追上去说。
“谢谢。”男人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这个奇怪的女人继续先前走去。可可迟疑了两秒，又追到男人面前。
“你等一下哈，一下下，一下下。”可可边说边看着周围寻找着什么。“有了有了，稍等一下。”可可向前面的店铺跑进去，店里是卖刀具的，可可着急忙慌地对老板说：“可以试用一下刀吗？”老板看着顾客着急的样子连忙拿出一把刀递了过去，可可看着手里的刀，深吸一口气，紧皱眉头，咬着牙把手指放在刀刃上使劲一划，手指上立马就涌出了血，甚至都能看见一段白骨露出来。“啊啊啊啊，好疼！”
“老板，刀很锋利，谢谢老板。”可可放下刀向门口跑的时候回头对老板说着。举着流血的手指跑到还站在街上等他的人面前：“我的手划伤了，流好多血，你帮帮我。”
“这是你刚才自己划伤的。”马尔科对眼前的女人更是莫名其妙了。
“对，但我没想到那个刀那么锋利，我还怕划不破使那么大劲，疼死了。”可可因为疼痛额头上出了一层汗，唇色也逐渐泛白，“你快帮帮我。”
马尔科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有什么目的，但她的疼痛确实实实在在的，他试探着伸出手，用自己的再生之炎治疗女孩流血的手指上。
可可看见眼前男人的掌心泛起蓝色火焰包裹住自己的手指，但自己的手指好像变化并不大，血稍微止住了一点，并没有像想象的一样立马好起来。
“好像没好？”可可强忍着疼问道。刚才见到马尔科的开心和以为能立马痊愈的心态让她手上的疼痛都一时减轻了很多。但还是很痛，痛到需要控制自己手的颤动。
“我的再生之炎无法对其他人造成太大的影响。”
“？？？”可可一脸懵，“不过在经过治疗之后，愈合速度肯定会有一定提高。”马尔科继续说，眼前的女孩好像并没有恶意。
“......”可可这才明白过来自己干了一件多么蠢的事，没有期望之后，手指上的疼痛钻心地传来，本就对疼痛很敏感的她感觉自己已经完全无法忍受了。手因为疼痛颤动着，腿上也没了力气向地上倒去。
地面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硬，好像有人接住了自己，是马尔科吗？没想到他对第一次见的陌生人也这么关心，那他应该不会不管我吧，可可想着安心地睡了过去。
等可可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船上的医疗室，抬起来发现手指也被纱布缠好了，感觉木木的，也没有那么疼了。抬头看见香克斯正坐在床边看着自己，可可一看见香克斯的脸就忍不住委屈，坐起来扑进他的怀里哭了起来。
“呜呜呜，疼死我了，我都看见骨头了呜呜呜。我手指是不是要短一截了呜呜呜。”香克斯轻抚着女孩的背，听她边哭边说，“你们都去玩儿了就我一个人了呜呜呜。我好疼呜呜呜。你们都不带我呜呜呜。”
“还在疼吗？”香克斯急切地问。
“不疼了呜呜。”女孩的哭声总算收住了些，她慢慢恢复理智开始有意识强迫自己停止哭泣，收住眼泪。她用手胡乱抹着眼泪慢慢推开香克斯。
“我没事儿了。”她抹着脸上的泪珠说。“我怎么在这儿？是马尔科送我回来的吗？他怎么知道的？”
“什么马尔科，是老大抱你回来的！”一直站在旁边看着两人的医生说。
“医生医生，我手指没事儿吧，安上了吗？会不会有后遗症？”可可这才注意到医生，赶紧询问自己一时犯傻造成的后果。
“没事儿了，给你打了止痛针。只是药效过了可能还会疼。”
“啊？还要疼？天哪！”
“这么害怕疼为什么要割伤自己？”香克斯一脸严肃地问。
“因为我见到马尔科了，我想跟他说话，可他不搭理我，我记得他不是有那个蓝色火焰可以治疗伤口嘛，我想如果自己受伤了去找他帮我治疗，他应该不会不理我的吧，这样我不就能跟他认识了嘛。然后我就去割伤自己手指可是谁知道店里的刀那么锋利，那一下割的那么疼。但我还抱有一丝希望，他治疗了肯定立马就好了。”可可越说越觉得自己傻，声音也就越来越小，“谁知道他说他的火焰对别人影响很小。”
“就那么想认识他吗？”
“对呀，我可喜欢他了。”可可想到马尔科鸟形状的样子就开心起来，“他变形后可好看了，通体都是蓝色。我一直都想看......”可可开心说着的时候看到了香克斯阴沉的脸就立马闭嘴了。
“他晚上会来。”香克斯说完就起身走了出去。可可问了问医生什么时候来换药，疼了可以来打止痛针吗之类的问题后就离开医疗室回房间去了。
回房后可可躺在自己床上一直默默的流着眼泪，直到听见外面热闹的声音才坐起来。发现外面已经完全黑了，她起身去卫生间用毛巾擦了擦脸，对着镜子笑了笑，向外面走去。
果然是在开宴会，可可看大家都热热闹闹的岛边坐着，还烧着火烤着海王类。可可看到香克斯在跟马尔科做在一起聊天喝酒，就跑了过去。
“马尔科，又见面了。”可可开心地冲马尔科笑着。
“你手没事儿了吧？”
“看，没事儿了。”可可举着自己包的又粗又长的手指给他看。
“红发船上的女人就是不简单，见人就自残。”马尔科转头对着香克斯调侃道。
“我以为你的蓝色火焰能给我咻得一下就治好呢。这才忍痛对自己下了毒手。”可可看着自己的手，“是我大意了。”
“你倒是很清楚我的能力。”
“清楚的话就不会犯傻了。不过你嘛，那么厉害那么出名，谁会不知道呢？幻兽不死鸟，好美的。”可可一脸期待地看着马尔科，“所以，你能变个身吗？”
“为什么？”
“特别好看，特别美，我特别想看。”
“不变。”
“为什么？”
“既不战斗，也不需要飞翔。没必要。”
“哦，好吧。”可可想了想确实人家说得对，就拉过酒杯倒了酒开始喝。“来来来，喝酒喝酒，之前多有冒犯了。”可可对马尔科举着杯，然后不等对方回应就一饮而尽。
“艾斯是不是跑出去了？”可可继续问马尔科。
“你认识艾斯吗？”
“也不算认识，我跟他弟弟路飞是好朋友。”
“哦，他倒是天天都在说他弟弟路飞。”想到了艾斯炫耀弟弟的样子，马尔科笑了起来。
“我可以叫你小马哥哥吗？”可可看着眼前男人的菠萝头。
“额？随便吧。”
“嘻嘻，好开心，小马哥哥。”可可又举起酒杯喝了起来，还嘴里念叨着：“喝酒喝酒，开心就是要喝酒。人生得意须尽欢嘛。”
可可喝着酒，拎着酒瓶慢慢走远，那两个人说不定有事情谈，自己还是识相点躲开比较好，她左看右看最后决定还是上甲板上待着。可可趴在船头的栏杆上看着远处的马尔科，可能不久之后这个男人就要失去一切了，但愿自己真的可以为他保护一点。
可可站累了，沿着围栏滑下去坐在甲板上，对着月亮继续喝，看着月亮喝着酒不由得就想起了那首诗。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
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可可拎着酒瓶在甲板上边诵读诗歌，边循着自己影子舞动。
“可可怎么一个人在喝酒？”可可闻声抬头望去，是刺猬头。
“正好我酒喝完了，把我再拿几瓶来。”刺猬头听罢转身去取酒了，可可趴在栏杆上等着。
“都说李白是狂醉入水捉月而死，这海上的月亮当真是美呀。，死前以为将仰望一生的月亮拥入怀中，这死想必也是幸福浪漫的。”
“嗯？可可你在说什么？”刺猬头取酒回来了，递过一瓶酒问可可。
“我在说，人呀，还真是奇怪的生物，我活了这么多年都没搞懂。”
“可可你不是才十八吗？”
“十八年也够长了。”可可溜下去坐在了甲板上，举着酒瓶和对方碰了一下问：“你为什么出海当海贼？”
“因为海贼是很开心的。大海宽广无边，还可以去各种岛上冒险，最重要的是很自由！”刺猬头满脸开心地说着，举起手里的酒瓶咕咚咕咚一下子喝了很多酒。
“真好呀。”
“那可可呢？”
“我只是来找香克斯的。不算是海贼。”
“可可一直跟我们待着，不就是海贼吗？”
“不会一直待着。”可可举起酒瓶猛灌着。
“哦，我还以为可可以后会一直待在船上。”
“哈哈哈哈哈，我这么弱怎么可能呢。这艘船上的你们可都是凭实力上船的。”可可跟刺猬头坐了会，不一会把带来的酒都喝完了。
“没想到可可这么能喝，我再去拿。”
“不用了，我不喝了，回去睡了。”可可起身挥了挥手走了。
可可找到了医疗室发现没人，不过门并没有关。她推门进去坐在黑暗里等着医生回来。想必也是去参加宴会了，不知道在那儿喝酒吧。可可举着手，应该是麻药的劲儿过去了，虽然医生说了不能再打止痛针了，但还是准备磨一磨医生。坐在黑暗里的感觉还挺好，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但是人的注意力会更加集中在身体的不适上。可可举着疼痛的手指，拼命地想想点什么转移注意力，她趴在桌子上，闭上眼睛开始强迫自己要么乱想，要么睡觉。睡着了应该就不疼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睡没睡着，可可听着门被推开了，随后房间瞬间亮了起来。可可趴着等眼睛适应灯光后才抬起头。门口是医生，还有香克斯。
“应该是麻药劲儿过了。可可你要不要忍忍，这么频繁地用会有很多后遗症。既然马尔科给你治疗过，那明天应该就不会疼了。”
“疼，忍不了。”可可一脸痛苦地看着医生。
“那这？”医生回头看向香克斯。
“用吧，我不在乎后遗症。我们不是海贼嘛，海贼就在乎今天就好了。”可可硬挤出一个笑容看着站着的两个人对医生说。医生见香克斯没有表示，就开始给可可操作起来。
“打完之后不会立即起效，你还是得再疼一会。”
“哦，没关系。”可可觉得自己晚上还打扰医生本就心存愧疚，也不想再烦医生，可可看站在门口的香克斯：“现在很晚了吗？宴会都结束了？”
“结束啥呀，还早着呢。”医生回答道。
“那你们怎么回来了？”可可知道香克斯在宴会上肯定是留在最后的。
“这不我正喝着酒呢，就被老大一把给揪回来了吗。”医生用怨愤的语气说着。
“真是对不起呀，给您添麻烦了。”可可顿感愧疚，不自觉开始对医生用敬语。
“没事儿的，可可，你不用这么客气。”医生说着也给可可打完了针。
“谢谢您！谢谢您！多有打扰了。”可可边往出走边不停向医生道着谢。可可见香克斯也没什么反应，就绕过他往外走。走在路上发现香克斯跟在自己身后，可可转身对他说：“我没事儿了，你回去喝酒吧。”黑暗里男人脸上的表情也看不真切。可可见香克斯也不回应自己，就继续往房间走。他想干嘛干嘛吧，可可只想回去睡觉。
回到房间可可刷了牙，用打湿的毛巾擦了擦脸就躺床上了，一直跟着的男人也躺下了。可可举着手指等着止痛药发挥效用，想着转移一下注意力让自己不觉得那么疼。
黑暗的房间里响起两个人说话的声音。
“小马哥，那个，马尔科走了吗？”
“没有。”
“你不用陪他吗？”
“不用。”
“哦。”
“你想去陪他吗？”
“啊？”
“你想去陪马尔科吗？”
“不想。”
“为什么？”
“嗯？”
“你不是很想认识他吗？不惜割掉自己手指。”
“已经认识了。只是割伤手指，没那么夸张。”
“你今晚喝了很多酒。”
“嗯。”
“为什么？”
“不为什么，想喝。”
“......”
“......”
“我也喝了很多酒。”
“哦。”
“......”
“......”
“你不是说咱俩都喝了酒，回房间会......”
“嗯？”
“你不是说咱俩都喝了酒，回房间会发生不可控制的事儿吗。”
“哦。”
“......”
“你上午不是刚找了个美娇娘吗，需求这么大？我手不疼了，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