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小爱不愿意承认,如果全世界本应该最爱她的人都不爱她,那还有谁会爱她呢?
牛小爱固执地决定相信对面,开始用小刀凿墙壁。
陈小冬想制止她,却被邓雁芙拦住,“随她去吧,反正已经落到这番田地,最差又能到哪儿去呢?”
牛小爱力气很大,否则她也不可能拿着把小刀就逼得表哥不敢靠近她,陈小冬也无奈地加入她。
碎块一点点被剥离墙体,这比她们想象的要轻松,但也废了一番功夫,才慢慢凿出一个大洞。
没过多久,有人来了。
牛小爱连忙掩住墙体,陈小冬警惕地挡在她面前。
是那个鹰钩鼻。
鹰钩鼻是过来送饭的,说实话他非常不爽,那群死东西什么脏活累活都让他干,钱分得却最少。现在倒好,他们在那儿吃香喝辣,打法自己来给这群贱人送饭。
他恨死他们了,那几个人早就认识了,绑羊不让他去,交货也不带他,存心把他挤出去,说这行水深,只准他在这儿看守,还不让他玩几个女的,光摸两把有什么用。
他带着愤恨,把几块干巴巴的馒头往地上一扔:“吃吧,以后可没多少日子能吃东西了。”
说完,他阴恻恻一笑。
那群人他奈何不了,还不能在这群女人面前耍耍威风吗?
但她们没有动。
没有像野狗一样来抢食,更没有痛哭流涕地求他放过自己。
这群臭娘们,竟敢瞧不起他。
他很不满,于是骂道:“他娘的,你们还硬气上了。”
说着,他眼睛轱辘转了两圈,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露出几颗大黄牙,“你!还有你!给我出来!”
鹰钩鼻喝了点酒,想的也很简单,他要给这些娘们儿一点教训以此抚慰他在瘦子他们那儿受挫的自尊心,可这些女的竟敢跟那些男的一样瞧不起他。
他这些年来,也在这地窖里见过不少女的,不少女的为了活命什么都肯干,他也乐得享受,当然,到最后这些天真的女孩并不会逃脱她们原本的命运。
几乎有点姿色的女人都被他明里暗里摸过几把,如今他已经看不上普通女人了,比如那个陈小冬,一看就是农村的,身强体壮,脸漆黑比他还凶恶,和男人有什么区别?这样的也卖不了多少钱,他还是喜欢玩儿陶然亭、邓雁芙这种高档的,留给权贵的货色。
他到不敢破她们的身,会跌价,但下面的洞玩不了上面的总能用吧。
被他指到的陶然亭和邓雁芙却紧紧地拉着彼此,稳然不动。
“好哇!我看你们是在找死!”
邓雁芙把陶然亭护在身后,冷笑道:“我看找死的是你!你不会以为我们都是无母无父的孤女,不会被人找上门来吗?”
接着,邓雁芙推出了陶然亭:“你知道她是谁吗?”
“谁?”
“她就是当今皇后的亲妹!尚书令陶邺之女!”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鹰钩鼻大笑,“你在玩儿我呢?就她,如果她是皇后的妹妹,那我就是皇上的儿子。”
陶然亭是长得不错,细皮嫩肉,一看就是富人家小姐,但这种尊贵身份,哪个出门不是一大堆仆从跟着,能被弄到这儿来?
况且,别说是皇后的妹妹,就是皇后本人到了这儿,他也敢让她们有来无回。
连牛小爱她们都面露尬色,这也太离谱了,别说鹰钩鼻了,连她们都不信。
只有陶然亭一脸惊恐地看着她。
“你可回去问问你们的老三,她被绑来的时候,穿的是什么,佩戴的什么,又带着些什么行李?你以为这是个一本万利的买卖,可跟你们接头的人,可是想要你的人头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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