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以后,橘子洲头,看着小孩被烟花映得五彩的侧脸,我恍惚间又想起了我俩趴在走廊的栏杆上仰望流云的那个徬晚。那个徬晚的云被即将殆尽的灼阳烧得火红,金黄的半边天如同一簇烟火向四周迸溅开来,地面上来往的人头顶也被浇灌上赤红的绚烂。
小孩突然小声地念起什么: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
我会心地接过他的话:
“夏雨雪,天地合。”
“乃敢与君绝。”
我们对视,笑得烂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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