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桉平静的放下手机,哀叹出声,要不是为了那五千万,谁会去攻略一个和前世情人长得一模一样的脸的人?
攻略就攻略吧,性格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法比。
江桉凝眉,回忆着,回忆着点点滴滴,好似这样就能将那个满心满眼只有他的温简换过来。
他在识海中轻声对虚空喊:"阿肆你给我出来!"
"怎么了怎么了?"阿肆听他喊得很急,急忙应道。
“你们这儿有没有什么保底啊? "江桉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没有的话也算是聊聊天解闷。“我帮你查查吧。”
“嗯。”
江桉倚着墙,闭了闭眼,睫毛被睫毛膏染成白色,温热的唇瓣紧抿着。
查的期间,江按踉踉跄跄的走下旋转楼梯,不顾佣人的劝阻,执意出门。江桉不信这些人会管,八成是温简的命令。
他也不想为难谁,但想到这儿,脑子一热,今天就想对着干。
出了庄园大门,径直走向西城广场,老人小孩在那里,应是最热闹的。
夕阳斜过柳林树梢,直直的打在江桉的胸膛。
"哥哥,大哥哥,买束花吧,很便宜的! "面前的小孩子衣服洗的发白,裤子倒是好些,只不过屁股后面两个磨的发白。
江桉下意识环顾四周,反应过来自己多虑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对他说:“多钱?”“十块一朵。”说着,伸出一只手比划,可一只手伸不出五根手指。
他尴尬地收回手,看着江桉的眼神也充满闪躲。
江桉心道,这还真是“便宜”啊!
算了,反正一个篮子里就二十个,买就买了。
江桉掏出手机准备扫码,可是没码:"你没码?"
小孩子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大哥哥好厉害,你怎么知道的。”
“啊?”江桉一脸茫然。
他娓娓道来:“我妈妈不要我了,我从小就没妈妈。”
嘭--江桉像是被一桶凉水浇灌一样。
暗道,我真该死啊!
该死的道德感涌上心头,可是自己没带现金,付不了。
“你没有亲人吗?”江桉询问道。
“我爸爸在我很小的时候,掉厕所里淹死了。”小孩说的很委屈,眼泪吧嗒吧嗒不要钱似的掉。
江桉把他抱在怀里,面部抽搐,想笑,但不能笑。
江桉转念一想,温简不是领域主吗?让这孩子去福利院得了。
他抚摸着他的头,柔声安慰:“别难过了,没什么用。”
小孩被这句话弄得不知所措,带着哭腔反驳:“知道没用,那我就连哭都不能了吗?我连这最基本的事都不可以的话,我这辈子也没什么活头了。”
江桉没有回他,盯了他好久,半晌才沙哑的说:“哭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当他问出这句话时自己也愣住了,温简也是这么说的,在他失败的时候,他咬紧牙关,这一刻想把温简撕了的心达到巅峰。
“哭可以慰问我的心灵,比任何人安慰都好使!”小孩稚气反驳,江桉在他身上看到了回春的暖意,像是尘封已久的尸体第一次面对朝阳的温暖。
“那哥哥带你去福利院好不好?”小孩拼命摇头:“不去,那里都是坏人!不让我吃饭,还打我骂我,我的好朋友二蛋,之前被打死了,我趁着他们忙的时候跑了。”
江桉蹙眉,这事不错,卖个人情吧。
“那我带你去养老院吧。
“??”
“你今年多大?”江桉问道。
“13岁了。”
“那你去养老院吧。”江桉严肃的说。
“我?可以吗? ?”小孩一脸不可置信,在他的认知里,养老院好像是老人的托管园吧。
“嗯,去当护工,就这么定了。”江桉一但下决定,几乎是不轻易更改了。
将孩子送到养老院后,江桉在不远处拨打了一个号码,电话滴了两声接通。
“喂。”梁子安淡然开口。
"梁先生,请您关心一下最近福利院的一些动向。"江桉说完,对面没有回话,他慢慢将手机拿远。
“好的,一定。请问你是?”
江桉想都不想:“我叫临桉,君临天下的临,桉树的桉。”
“好的,临先生。”
临桉是江桉第二世进杀手组织的化名,世界不同,用一用以前的名字也无妨。倒不怕查出来什么,连电话都做了处理,除非顶级黑客,一般的,查都查不到。
回到庄园,江桉一进门便感受到一股寒意,温简找他快找疯了。
“你去哪了?”温简挑眉。
“公园。"江桉一副死鱼脸,不想多说一个字。
“知不知道自己身体不好?”温简质问。
“我身体好着呢,跑个八公里不是问题。”江桉打趣道。
"下次记得告诉我。"温简语气放软,将江桉带到卧室,孩子已经提前交给佣人了,今天晚上可以干点大事。
江桉太阳穴突突直跳,今天没什么状态,总感觉不舒服。
这时,系统忽的冒出来:“宿主,这边有查询到,目前有一项保底适合你。”
江桉来了兴致:“展开说说?”
阿肆清了清嗓子,不紧不慢的读:“保底三千万,要求是成为温简的白月光并且这辈子爱你一个。”
江桉沉默,江桉扶额,江桉内心掩面哭泣。
只能在识海里发疯:“去你妈的狗屁白月光,去你妈的这辈子只爱我,啊啊啊全都去死吧!”
系统瞪大双眼,发出尖锐的爆鸣:“咦一一宿主不要激动,还是很好完成的。"
“好个屁的,妈了个逼的,五年了没攻略下来一个人,现在让我当他白月光?真是大米喂狗,没粮心!”工桉激动的破音。
“宿主!咱可以找准时机啊。等我把你第二世的壳子给你搬过来,你就直接用。”阿肆哄道。
“那我要我体力巅峰时期的壳子,不用白不用,好歹吃了那么多苦才练,出来的。"江桉已经把注意力移到讨价还价上了。
系统安心的下线,江桉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温简压着,不能动弹。
“跟你说话你不听,刚刚在想什么?”温简在他耳边小声说,如同恶魔的低语。
“没什么,”江桉想要推开,商量道:“我今天没状态,想睡觉。”
温简垂着头,不尽兴的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下,披上浴袍去了厕所自行解决。
这点江桉还是很满意的,这方面温简很尊重伴侣的意愿。
江桉撇撇嘴,想着再过几天温简就要面临那方面坍塌的灾难,心疼了一秒。但也只是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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