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第二十二号教育令(1)

Harriet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一般的变化。

首先,她突然意识到,一天只有24小时,一周只有七天,一个月只有四周是多么的不合理。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她不仅要兼顾五年级越来越繁重的学习,大脑防御术课,邓布利多的授课,魁地奇训练,还有D.A的聚会。要不是邓布利多到现在为止还没召唤她去上第二节课,一个星期就是有八个晚上,也不够Harriet忙的。以前她和Rona经常嘲笑Hermes在饭桌上看书的这种行为,现在她倒成了那个会在餐桌上奋笔疾书写斯内普布置的关于解毒药剂的人,身上还穿着没来得及换下的格兰芬多队服。

“你昨天晚上不是才上完斯内普的大脑封闭术课吗?”Rona同情地看着她,一只手还帮忙托着从桌布上垂下来的羊皮纸卷,“你就不能让他宽限你几天吗?”

“我跟他提了,”Harriet咬着笔,苦苦思索着某一种魔药成分的作用,动也没动Hermes帮她盛的一碟子面包与烤鸡,“他不仅没有答应,还反问我是不是把我的空余时间花在了,用他的话说,‘不恰当而且令人生厌的约会行为上’。”

“他准是听到了什么风声。”Hermes咬着柠檬挞,含糊不清地说道,“马尔福不必要地参加了每次D.A的聚会,每次还更加毫无必要地护送穿着隐形衣拿着活点地图的你回格兰芬多塔楼。尽管他不是直接被人看到跟你走找一起,但是一个斯莱特林的学生出现在八楼就已经足够引人注目了。”

“也有别人参加了每次的D.A 聚会,”Harriet脸涨得通红,竭力争辩道,“不仅仅是他——”

由于加入了D.A的学生太多了,Harriet不得不在Hermes的建议下将学生们按照年级分成了四组,每个星期每组聚集一次,每个月所有人聚集一次。在第一次会议上,Harriet除了确定下了D.A 的名称,她还确定下了D.A集会眼下的主要目的——对抗魔法部试图渗透和掌控霍格沃茨的行为,还有训练学生的魔法能力。因此错开不同年级的D.A成员聚会还能帮助Harriet针对学生魔法能力的高低来制定聚会的内容,不过也有像德拉科这样的学生,从不错过任何一次D.A的聚会——“比如你们和纳威,”Harriet绞尽脑汁,终于想到了几个例子,“卢娜也常常来。”

“还有可怜的乔治。”Rona说,一勺子挖走了Hermes甜点里大部分的果酱。

“乔治怎么了?”Harriet心不在焉地问道,检视着自己关于药剂成分大小的部分是不是写对了,“每次我在D.A的聚会上碰到他的时候,他看起来都是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

“你说是就是吧。”Rona耸了耸肩,“我吃好了,我还想回去球场上训练几个小时,一会跟你们在公共休息室见,行吗?”

“你作业都写完了吗?”Hermes声音里透出一丝不赞同的语调,“就我今天在球场上看到的情景而言,你打得还不错啊。”

“你能看到什么,全程都在看台上钻研变形课课本先生?”Rona面无表情地瞪了他一眼,“我打得糟透了,我漏掉了四颗球呢,我都开始怀疑安吉丽娜让我加入魁地奇球队是不是因为该死的弗雷德对她吹了点什么枕边风。”

“别说傻话了。”Harriet拍了拍Rona的背,“这可是魁地奇啊,就算是十个弗雷德一起上,同时施展美男计,也不一定能够说服安吉丽娜去录取一个她认为不够格的人。你去训练吧,待会见。”

Rona一走远,Hermes就立刻开口了,“她真的很差吗?”他忧心忡忡地问道,“老实说,她说的没错,我确实没怎么抬头看你们练习——”

“她不差,”Harriet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她真的不差,她可是一个韦斯莱,她在魁地奇上的天赋一点也不比弗雷德和乔治差。然而,这是Rona第一次想要真正地做好一件事情,你明白吗?她想要成为跟伍德一样好的守门员,但是这种事情——这种事情仅仅靠天赋是不够的,还要有跟队员之间的配合,直觉的培养,等等。这些都需要时间,可是Rona太急了,我以前从没见她这么想要在一件事情上表现良好,我猜这限制了她的能力的发挥,更别提还有那些可恶的斯莱特林队员在底下冷嘲热讽……”

“是啊,我听到了,但我还以为Rona不是那种会被一点嘲讽就打败的人。”Hermes叹了一口气,帮Harriet收拾着她散落在餐桌上的课本。

“魁地奇不一样。”Harriet卷起了写好的论文,提起了书包,“我想Rona并不指望你能理解这一点。”

Hermes的脸色沉了下去,当他又开口的时候,Harriet和他已经快要走到格兰芬多塔楼的门口了,他显然不想再继续之前的话题,转而问了另一个问题。

“你和斯内普的大脑封闭术课上得怎么样?”他问道,“要是马尔福在八楼的走廊上四处晃悠的事情没有暴露的话,斯内普说不定是从你的脑子里看到了什么。”

“我目前在那节课上学到的唯一有用的事物就是阻止斯内普看到有关我和德拉科的回忆,”Harriet摇了摇头,说道,“当斯内普对我施展摄神取念的时候——我不知道怎么向你描述那种感觉,就像有一只油腻腻的手突然伸进了你的脑子里,在里面粗蛮地搅来搅去,你想要反抗,但是你连一片指甲都摸不到,你只能徒劳地捞住一些记忆不让这只手触摸到,但是剩余的……”

Harriet打了一个冷颤。

“也许下一次你可以要求斯内普给你示范一下。”Hermes提议道,“我们都知道斯内普并不是一个好老师,他太傲慢,又太刻薄,可能你一直以来在魔药课上的出色表现给了他一种错觉,就是你在这件事情上有着同样高超的天赋。如果他能反过来让你试着用摄神取念入侵他的大脑,你就能感受到他是怎么反抗你的入侵的——”

“斯内普根本不会答应这件事。”Harriet说,“他在跟我上课之前都要将跟我母亲有关的回忆丢进冥想盆里,你觉得他会愿意让我进入到他脑海里,然后让他回想起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吗?”

“斯内普很傲慢,就像我刚才说的。”Hermes说,“要是他在大脑防御术方面的造诣有邓布利多校长所推崇的一分厉害,他根本就不会相信你能够入侵他的思想。利用这一点来说服他,Harriet,虽然我也不认为你能做到什么,但至少这有助于你学习大脑封闭术。”

“我觉得,说服他用回忆向我证明我父亲当年果然是一个自私自大的人说不定比你这一招还更有用,”Harriet不情愿地说道,“但是如果你觉得这会有帮助的话,我也会愿意试一试的。”

那天晚上,Rona直到两个小时后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来,带着泥点的脸上气呼呼的,一边大力地从书包里甩出课本和羊皮纸,一边不耐烦地咂着嘴。Hermes平生第一次忍耐住了对Rona面前堆成金字塔一般没完成的家庭作业发表评论,而是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

“训练得怎么样了?”

“一点也不好。”Rona怒气冲冲地说道,“以前我看格兰芬多队训练的时候,见过上百次伍德是怎么做他那个经典的扑球动作的,可是我今天却怎么也成功不了,安吉丽娜发给我的球一个也没救起来——”

“也许是因为——”Hermes的声音被淹没在Rona越发暴躁的抱怨中。

“——更糟糕的是,最后一次练习的时候,我飞出去的力度太大了,一头撞在了凯蒂身上,把她鼻子都撞出血了。这还不算,弗雷德给了她一个‘据说能止血’的小发明,却只让她鲜血横流,艾丽娅不得不把她送去校医室,少了两个队员,Harriet又不在,继续训练的意义也没有了,更何况,还有一大群斯莱特林的学生在地下高声歌唱——”

“唱什么?”Harriet忍不住从自己的魔咒课作业上抬起头来,好奇地问道。

“格兰芬多输惨了,韦斯莱是我们的王。”

安吉丽娜平淡的声音在休息室门口响起,她看上去疲惫不堪,心情也显然不比Rona好到哪儿去,她看也没看Harriet三个人一眼,昂着头,板着脸,抿着嘴,大踏步地走上了女生宿舍的台阶。

“这样下去,我迟早会被开除的。”Rona咬着牙说。

“那你是没见过伍德生气的时候的样子。”Harriet伸了一个懒腰,“安吉丽娜只是有点沮丧罢了。以前我们训练成果不如伍德想象得那么好的时候,伍德能把大家都生吞了,不要灰心。”

“是啊,”Hermes赶紧附和道,“你需要的只是更多的时间——”

“你懂什么魁地奇?”Rona瞪了Hermes一眼,后者有些委屈地低下了头,不说话了。

这时只剩下他们三个人休息室顿时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之中,Harriet既想为Hermes打抱不平几句,又觉得这段对话有些滑稽,她想起了曾经从门缝里偷看的那些佩妮姨妈爱看的七十年代的电视剧,里面的男人似乎也喜欢这么向他们的女朋友大吼大叫,说着什么“你懂什么体育?”之类的话。等她好不容易忍住了在喉咙里翻腾的笑意的时候,刚抬起头,却看见一只极其眼熟的猫头鹰正站在格兰芬多塔楼的窗外,盯着他们三个。

“那不是——”她脱口而出,却有点不相信自己口中说出的话,“那不是珀西的猫头鹰吗?”

“什么?”Rona大吃一惊,猛地站起身,把桌子上的课本和羊皮纸撞得东倒西歪的,急不可耐地冲了出去,Harriet才把掉在地上的一支羽毛笔捡起来,她已经带着一封信旋风般地回到了座位上。

“上面写了什么?”Harriet一边用魔杖清理干净地毯上的墨水渍,一边问道。

“给我最心爱的小妹。”

Rona低声说,垂眼看着信封上优美的笔迹,手指有些颤抖。

“如果你不想现在拆开的话……”Hermes把一只手放在了Rona的双手上,微微地握着,沉声说,“你可以——”

“不,我想现在就看。”Rona摇了摇头,从Hermes的指尖抽出了手,拆开了纸卷,“你们也跟我一起看吧。”

“我最心爱的小妹:

我希望你知道,在整个家中,你是我最关心也最在乎的家庭成员,所以,你可想而知,当我得知你当上了格兰芬多的级长的时候,我内心有多么的欣喜。因为种种原因,我无法当面恭贺你的成就,但我希望这封信能让你明白你是如何令我这个做哥哥的感到骄傲。

但与此同时,我的内心也充满了忧虑。你是我唯一的妹妹,从小,我就被教导着要爱护你,保护你,尽管大多时候我发现你自己就十分坚强,不需要我这个做哥哥操太多的心,可在如今魔法世界的局势下,作为少数眼光卓越而有长远意识的人,我感到我有责任为你提出一些忠告,一些建议,履行我作为你的兄长的义务,虽然这意味着可能使我违反我的工作的保密性质。我自认为没有任何人能让我打破我的原则,在父母和原则之间,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我甘愿为我所坚信的价值观牺牲我所谓的家人,但是当我发现你也很有可能成为接下来的牺牲者的时候,我犹豫了。

这就是为什么,我选择让猫头鹰在深夜给你寄来这封信,我希望这份谨慎能让你回避一些不必要的注意力,避免为你自己,也为我的事业,带来威胁。同时我也想要你知道我此刻的所作所为是不可取的,这只是一个哥哥感到他不得不为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在乎的妹妹的将来做打算的无奈之举;如果你将来跟随我的脚步,成为了那个即将到来的新世界的一员,那么我希望你切莫重蹈我此刻的覆辙。

我知道Harriet·Potter是你最好的朋友,我也知道,倘若我在这封信件里要你不再与她来往,不再与跟她有关系的任何学生来往,恐怕是不切实际的,因为你从未听过我的话。从魔法部部长的谈到此事的口吻来看(顺便说一句,部长现在与我的关系非常密切,这也是为什么我能得知如下要闻的原因),魔法部似乎认为整个霍格沃茨的学生已经成为了Harriet试图拉拢而对付魔法部的一支军队,而多洛雷斯·乌姆里奇就是为了粉碎这一可能的结果而被指派到霍格沃茨的。从种种迹象来判断,魔法部给予乌姆里奇的权力之高,已经达到了默许她能在不伤及人命的情况下用一切可能的方式去实现她的使命的地步。

这也就是说,作为深知你的性格的哥哥,我知道你将会在这一过程中受伤,你就是这样的一个孩子,而我对此无能为力。如果你落到了乌姆里奇的手上,我既无权,也无法,保护你免于受到她的伤害。所以我只能在这里警告你,乌姆里奇接下来会对霍格沃茨的老师进行审查,这个审查名义上是对教师能力的核实,实际上是为了筛选出哪些教师会成为Potter可能的幕后助手,哪些教师可能会保持中立,哪些教师可以被魔法部拉拢。那些可能与Potter攀上关系的教师将会受到魔法部毫不留情的清洗,包括那些可能与他们关系密切的学生。我奉劝你,如果你知道任何一丝一毫与此相关的信息,远离那些可能会成为目标的教师,撇清跟他们的关系,声称他们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你会自己想出办法的。

我言尽于此,因为我的职业道德已经不允许我再往下写任何一个字了。我不知道你是否会听从我的建议,但我要你知道这封信字字出自于一个心急如焚的哥哥的肺腑,如果你爱我——曾爱过我——让我知道你会照我的话去做。

P.S.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一同提点一下弗雷德与乔治,我想如果我写信给他们——那倒不是说我会这么做——估计连拆开都不会拆开,就沦落成火炉里的灰烬。

爱你的哥哥

珀西。”

“我倒是没想到……”看完信件以后,三个人谁也没说话,Harriet憋了半天,才勉强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没想到珀西竟然是这么一个多愁善感的人。”

“多愁善感也好,假惺惺也罢,”Rona断然地说,将信纸揉成了一个球,“我是绝对不会听他的话的——”

“先别急!”Hermes高喝一声,制止了正要把纸卷丢进火炉里的Rona,后者回过头,通红的眼睛凶狠地瞪着他,但是Hermes这一次没有退缩,他继续说,“还是你又要说我不懂你们韦斯莱家的家事?”

“你确实是不懂!你不懂魁地奇,你不懂这封信给我带来的痛苦,你没有兄弟姐妹,你怎么可能懂得我读到这封信上的每句话时的感受?你有什么权力来替我决定我要怎么处置这封信?你以为你什么都知道,是个万事通,什么事情都要插一脚,无论是魁地奇还是别人的作业,甚至是别人的家事。那么现在就是给你上宝贵的一课的时候,这个世界上确实是有你不懂的事情的,Hermes·John·Granger!”

Rona再次作势要扔,但是Hermes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迟疑了一下,接着便把此刻已经泪流满面的她轻轻搂进了怀里。

“但我懂得怎么帮你。”Hermes温柔地低声说道,“了解你的人不仅仅有你的家人,还有我。确实,我不打魁地奇,我也不明白为了几个球抢来抢去的游戏到底有什么趣味而言,但这并不妨碍我理解它对你的重要性,这并不妨碍我想要帮助你,鼓励你,支持你的心情。我爱你,Rona·Molly·Weasley,远远胜过你哥哥在这封信里表露出的那一点虚情假意,所以,看在梅林的份上,哪怕就那么一次,你能不能冷静下来听我说?”

Rona此刻不仅仅是冷静了,更是惊呆了,她茫然地看着对方,双眼像一只刚出生没多久的小狮子一样眨巴着,一点一点地向同样呆滞住了的Hermes靠近。就在一旁尴尬得恨不得让自己与扶手椅融为一体的Harriet觉得Rona就要亲吻上Hermes的那个瞬间,脸红的犹如猪肝一般的Hermes扭开了头,用蚊子一般的声音哼哼地说道。

“我,我,我,我是说——像一个好朋友爱另一个好朋友那样。”

Rona恍如大梦初醒一般,“唰”地一下站直身子,简直比纳威在魔药课上被斯内普抓到在打瞌睡时坐直的速度还要快。“当然,当然。”她清了清嗓子,也别开了脸,手指早就松开了那皱巴巴的纸团,正扭捏地搓揉着长袍的边缘,“我当然知道你是这个意思。”

“咳咳,”Harriet弯腰捡起了滚到她脚边的纸团,咳嗽了一声,向Hermes示意,“关于珀西的这封信,要是Rona不能把它烧掉,我们该怎么办?”

“噢,对,对。”Hermes如蒙大赦,就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把它从Harriet的手里抢了过来,“我认为你该给珀西回信,Rona。”他说,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他对面的那个红发女孩。

“什么?”Rona愤怒地叫喊了一句,但是又马上收敛了起来,期期艾艾地说,“我是说,呃,为什么?”

“珀西很关心你,尽管他瞧不起自己的父母,又愚蠢虚荣自高自大,但是从这封信来看,他并不希望自己的家人受到伤害。当然了,他自己与父母断绝关系为他自己家人带来的痛苦,他倒是觉得没有什么。”Hermes一边将纸卷平展开来,一边说,语气又慢慢变回了他平时惯常的傲慢,“为了避免让你受到伤害,至少他愿意向你透露魔法部接下来对霍格沃茨的行为的动向,你难道意识不到这对我们来说是多么宝贵的情报吗?如果你给他写信,对他的所作所为表示感激,他说不定会愿意定期给你写信,向你透露一些其他的情报,这样,我们就能在这场对抗乌姆里奇与魔法部的战争中立于不败之地了。同时,更重要的是,你和珀西的关系能够得到缓和,还能维持住他和韦斯莱家之间的或许是唯一的那么一点联系。”

Rona的眼睛又红了,她低下头,紧紧地盯着Hermes手上的那封信,过了很久,她才僵硬地开口了。

“珀西背叛了我们,珀西伤透了爸爸妈妈的心,他不再是我们这边的人了,我不想接受他的帮助。”

“那就当做只是为了那些他能够提供的情报。”Harriet轻声说,“我知道你不想再跟珀西扯上任何的关系了,而我相信珀西对韦斯莱家也有同样的想法,尽管如此,他仍然给你写了这样一封信,为了保护你不惜打破所有他一直那么古板的坚持的原则,这说明了他并没有完全站到福吉和乌姆里奇那边,他还没有冷血到能够冷眼旁观自己的家人受到伤害,这证明他骨子里还燃烧着作为格兰芬多的一员的火苗,也许有一天他会想通的,Rona,而你是他做出这个理智举动的唯一可能。”

“但这就意味着我们要跟霍格沃茨的绝大部分教师撇清关系,”Rona喃喃地说道,“倒不是说我并不想跟斯内普一刀两断。”

“你只需要给珀西回信,你不一定要照着他的话去做。”Hermes说,“我们不一定要跟教师划清界限,只要他们这么做就可以了。”

“这有一点难度,”Rona说,指向了窗外黑暗中闪烁的一点火光,“因为海格回来了。”

今天答应了乐凉琪读者我会更新,但是由于今天的事情实在很多,所以先打了一部分放上来,希望我今天晚上忙完以后还能够将这一部分补完,如果今晚不能补完的话,也会在明天将这一章补上的,请大家稍候。

顺便预祝乐凉琪读者学习顺利,我们高考后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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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Hermes的中间名,赫敏的中间名是简(Jane),是希伯来语中“上帝是仁慈的”的意思,而John同样也在希伯来语中表示了同样的意思,所以John是Jane的性转名。

我并不想把珀西塑造成原著中在第五部呈现的那个混蛋模样,我希望他能具有矛盾的复杂性。当我们站在历史的洪流之外来看的时候,我们当然知道珀西当时所选择的道路是错误的,但是当故事中的人物都身处历史的洪流之中的时候,谁又能保证自己所走的道路一定会通往最终的胜利呢?珀西相信自己的眼光,认为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并且甘愿为此付出代价,但这并不代表他就愿意看到自己的家人受到伤害——特别当他知道按照自己的妹妹的性格,她必然会成为乌姆里奇的眼中钉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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