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巫予寒!我说怎么这么消停这么配合,感情在这儿等着我呢?!”
首领奥利尔不打算给克莱厄斯机会,伸出手掌随意一挥手,手下便上前死死地按住了克莱厄斯。
“是你们动了神迹?”奥利尔带着强烈愤怒的巡视眼神落在了克莱厄斯身上。
巫予寒替克莱厄斯开口回答:“不是它们又能是谁呢?趁着我们注意力都不在神迹身上时动手,又可以很好的嫁祸在我身上,那点儿小心思还真是昭然若揭。”
克莱厄斯被反剪着胳膊,跪跪在了地上,它向一旁的宙垣、于极和李景明看去,这些人脸上没有一丝的意外。
此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克莱厄斯愤怒地张开了花苞:“原来你们早就预谋好了!”
“你着说的什么话啊,我怎么有点听不懂呢?”于极强忍着爆粗口的**,把视线从翻译奥利尔的脸上移开,“敢做就要敢当吧,你们这样把这么大一口锅推在我们头上,真的好吗?”
他的语气极其天真诚恳,首领奥利尔一脚踢在克莱厄斯的肩膀上。
首领奥利尔舒服地揉了揉自己的肩膀,“你们知不知道神迹对于我们来说意味着什么,竟然敢随意破坏?”
宙垣跟着煽风点火:“是啊,那可是关乎人家性命的事儿,你们就这样害人性命,良心哪去了?”
“你也别看热闹,你觉得它不是好东西,你就是块好饼了?”首领奥利尔夹枪带棒地讽刺道。
巫予寒笑了一声,“这话您说的就不对了,我们知道论武力和脑力都比不过你,所以除了有些没眼力见的东西刻意找茬,我们一直老老实实、安安分分地待着。”
他强调了“一直”,“我想你也不会原谅一个蔑视性命、破坏神迹的混账东西吧?”
“你少往我身上扣屎盆子!”
克莱厄斯对首领奥利尔说道:“你难道只相信他的一面之词?你就不怕他才是骗子吗!”
宙垣掏了掏耳朵:“抠屎盆子的另有其人,你的演技不过关,表情僵硬,啊不,你这张花苞脸,连个表情都看不到,说服力实在是不太高啊。”
李景明嘴角抽搐:“好伤人的评价,宙导嘴真毒。”
“我有必要相信谁吗?反正再过一会儿你们就会全部死掉。”
首领奥利尔语气一顿,“不过在这之前,我想我有资格和权力去惩罚一下,毁坏神迹之人。”
它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虽说你也不是人。”
克莱厄斯浑身颤抖,首领奥利尔的意思,是要相信巫予寒了?
“奥利尔之中,拥有神迹的不多,为了让我们的族群日益壮大,两个神迹会承担来自地谴之主的赐福。”
巫予寒听得直皱眉,这不就是类似于生产机的角色吗?
“伟大的地谴之主给予了我们生命和生机,赐给了我们容貌和智慧,所有人都应该供奉他、尊敬他,而身为信徒的我们,不允许任何忤逆违背地谴之主的存在出现!”
于极表示不理解,他呲着牙和李景明开小差:“这么狂热?看来这个地谴之主也不咋喜欢奥利尔啊,给整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还不聪明,啧啧啧。”
“而你们,既然破坏了神迹,就要受到相应的惩罚。”
巫予寒知道,奥利尔罚克莱厄斯也有它自己的私心,毕竟只要克莱厄斯不痛快,它自己就舒爽。
“巫予寒的鬼话你也敢听?凡事都要讲证据,你不是说是我杀了那两只奥利尔吗,你有什么证据吗?”
克莱厄斯语气又硬了起来,它是铁定了巫予寒找不出什么证据,因为这事儿真不是它干的,巫予寒摆明了是在耍它。
首领奥利尔根本就不想给巫予寒他俩断官司,谁在乎什么陷害不陷害的,反正抽克莱厄斯一顿,地谴之主也能交代,自己身体也舒服,何乐而不为。
但谁能想到,巫予寒不仅没有心虚,反倒反问说道:“我如果能拿出来呢?”
克莱厄斯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名堂,但俗话说的好,人在做天在看,怎么说自己曾经也是个人,没做就是没做!
“你的证据如果能让我信服,我就认。”
巫予寒挑眉,“谁知道神迹的死因是什么?”
首领奥利尔一摆手,它身旁的手下立刻会意,去查看了那两只奥利尔的情况。
同时,它还找到了另外两只也可以充当生产机的奥利尔,接着干这个工作。
“神迹是被这把匕首杀害的。”
克莱厄斯看着那把沾着蓝色血液的匕首,一时间觉得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这把匕首,在你的身体里有一把一模一样的。”
克莱厄斯一愣:“你在说什么?”
首领奥利尔来了兴致,“你说它身上也有一把?”
巫予寒摇头:“是身体里。”
“拿出来我看看。”
克莱厄斯抬头看向奥利尔:“……什么?”
奥利尔不耐烦地又说了一遍:“我说,把你的匕首从身体里拿出来。”
巫予寒笑着看着这一切,与林越对应的那只克莱厄斯话少的很,但此时对巫予寒投来的眼神,同样是恨之入骨。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如果怀疑,可以在我身上搜,如果搜不出来,就把你那张造谣骗人的嘴给闭上。”
“你跟谁说话呢?”宙垣眯起了眼睛,用冰冷的声音问道。
于极看热闹不嫌事大:“哇塞,惹谁不好惹小疯子?”
巫予寒笑着给宙垣顺了顺毛,“好啊,我来搜。”
他伸出手来,将自己的右手举到半空呈抓握状,“也许你自己没注意到,但也正是这份粗心,导致你害了两条性命,还有最为尊贵的神迹。”
克莱厄斯不屑的眼神突然停滞,随后紧皱眉头,腹部传来了剧烈的疼痛。
“吼啊啊─”,克莱厄斯发出了剧烈的痛苦惨叫声。
首领奥利尔则是发出了舒服的喟叹。
一把金色的匕首,自克莱厄斯的腹部而出,划破了皮肉肌肤,带着鲜红血液,直奔巫予寒的手中。
“比起疼痛,你是否更在意,为何你的体内会有这把一模一样的匕首?”巫予寒将匕首熟练地转了两圈,秀了一手好刀法。
这手法,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巫予寒本人的匕首,克莱厄斯蜷缩着身子倒在地上,血液从刀口处渗出。
它也认出了那把匕首,克莱厄斯瞳孔骤缩,巫予寒第一次和它过招时,它曾吞下过几枚用作偷袭的飞刀。
可此时又为何变成了那把匕首?
“…这一切,都是你提前策划好的?”克莱厄斯突然醒悟过来。
为什么于极和李景明这么看重自己的队友,却肯听从巫予寒的话,答应和自己合作?
又为什么巫予寒在能够动手杀了那两只奥利尔的时候,却被自己轻易劝了下来。
因为巫予寒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真的跟它联手,只是想加剧它和奥利尔之间的矛盾,逼迫它们先厮杀起来!
“卑鄙!你骗了我的同伴还不够,现在又来骗我们!”
巫予寒打断它的话:“卑鄙就说的太难听了,你也别拿自己和于极比,它后期可真的没想杀过我们哦。”
“反观你自己呢?从见面到提出合作,你没有一点真心实意,谎话和阴谋布满你的呼吸,你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充斥着谎的味道。”
巫予寒收起了笑,冷这一张脸说道:“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愚蠢,一样会被欺骗,但是抱歉,我不会在一个坑里掉下去第二次。”
“或许我真的卑鄙,但这就是你轻敌以及做不到吃一堑长一智的教训。”
“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我也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克莱厄斯的刀口愈发严重,首领奥利尔发出了一声接着一声的舒服叹息。
谁在意神迹究竟是谁杀掉的,它只知道现在自己很舒坦,地谴之主也会为它而感到骄傲,而并非怪罪与他。
于是首领奥利尔一把拿过手下手里的鞭子,抽破了半空的风,直直地落在了克莱厄斯身上。
“啊啊啊啊!!不是我动的手!是他啊!是他!”克莱厄斯被这一鞭子抽得皮开肉绽,甚至抽软了它的嘴。
一旁晕倒的周二和林越,此时也发出了哼哼唧唧的声音,一听便是因为舒服而来的声音。
“哎呦我,看得我都有点幻痛了。”于极缩了缩脖子。
李景明点头:“这只奥利尔还真是下了死手。”
“如果真下了死手,那么现在它应该是一具尸体了。”
巫予寒出声道:“它们和曾经的那只克莱厄斯不一样,它只想利用我们,把我们逼上绝境。”
“如果我们不先发制人将它压下去,让它去和奥利尔正面动手,以克莱厄斯的品性,一定会嫁祸给我们,到时候两家针对我们,可能就没那么好办了。”
于极赞叹一声:“真是妙啊,反将了它一军,在它先搞小动作的之前先动手。”
“你这算得上是间谍?”宙垣笑着问道。
巫予寒用匕首的底部顶了顶宙垣的胸口,“只是演技好,宙导缺男主角记得喊我。”
宙垣揉了揉酥酥麻麻的胸口,“那我演女主角?”
发觉大家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他,宙垣摊摊手,“俩男的不给播的。”
巫予寒“噗嗤”一声,这次他是发自内心地笑了出来,因为宙垣。
开学了我服……
今天写的时候有一种梦到哪句写哪句的感觉…写了十八万字之后,回顾一下发现自己剧情线不咋地感情线也不咋地,天马行空不知道哪来的东西倒是一个接着一个……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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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间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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