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们修诡道必要吃人肉喝人血,而且内心要是十恶不赦的人,才能修此功法,是真的吗?”木春问。
“真的,而且我更喜欢把人抓住,活活折磨而死,带有恐惧的那种鲜血才是最美味的。”沈斜白说着意犹未尽的舔了一下嘴唇,似在在品味那香甜的味道。
“况且像你们这样的少年,我可是更喜欢吃的,将筋骨一根根挑断,然后听见你们痛苦的嚎叫,那才叫美味。”
木春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躲在他哥后面,道:“不要吃我,哥可很厉害的,况且我已有一段时间没有洗澡,我一点都不美,不要吃我…”
谢言闵嘴角上翘,尽量不让自己笑出来,盯着有些孩子气的沈斜白,道:“好了,就别骗小孩子了,看把人家吓的。”
沈斜白:“我可是个坏人,肯定要吓吓小朋友了。”
“吓我?小朋友?照你们这么说,你们是在骗我?”木春踩地,双手叉腰生气道。
沉舟手弹了他脑门下,道:“你还生气上了,平常练功不努力,平日直知道看你那些话本,叫骗也是咎由自取。”
“哥,你还向着他们都不向我。”木春瞬间没有脾气,捂着脑门可怜兮兮道。
沈斜白勾着木春的肩,笑盈盈的解释道:“像你说的吃人肉喝人血,那叫邪修,我们只是诡修,不干那种事的。”
“我只是不务正业,才修诡道的,可干不了茹毛饮血的事,放心,我是不吃小朋友的。”言毕,对他眨了眨眼。
“不务正业而修诡道?一般人对它都嗤之以鼻,沈道长就因为这个而修,难道你就不曾后悔吗?”木春问。
后悔吗?不存在的。
他拿拔剑,不像以往的不正经,气冲天地,抬手之间万物沸腾,一剑将数十米外的树劈断,而不伤一人,满脸竟是得意,可谓真是当得起天资英才这四个大字。
全场安静下来,安静过后就是另一阵喧嚣。
“哇!!!”
“我没看错吧?你刚刚发剑刷一下,就将那一棵树劈倒,就刷一下。”
“哥,你看见了吗?”木春拽着他哥的衣袖,满眼激动比划道。
沉舟自被震惊住,表面的端正也维持不住,道:“我看见他出现的速度宛如一阵风刮过,就树就断了。”
“就断了!”
他剑收回,反问道:“小朋友,我应该后悔吗?”
“不应该,应该我后悔,早知道修诡道这么帅我就应该修这个。”木春答道。
沉舟又随手给他脑门一拳,道:“都不能想点好的,你关注点都在这里。”
木春捂着脑门,还继续问着:“要不沈道长,你教我修诡道吧,要是我修成了,正派与诡道的结合体,这样听起来也不错。”
这回沉舟扬起自己的法器,对木春打了下去。
他下手的力度可真不小,木春两只手连头带背的一起捂着,身体蜷缩,面部呲牙咧嘴。
“呀!!哥,你怎么又又又打我?况且师傅在山下前就说的不准你用拿法器打我。”木春面目狰狞的问道。
“谁叫你脑回路出奇的惊人,结合体也要有名命,都不怕修为相克而死,一时没忍住顺手就抽了,抱歉,下次忍住。”沉舟将鞭子收回,冷淡回应着。
啧啧啧,沈斜白想不愧是亲兄弟呀,下手真叫那个干脆。
“师兄,自己也不是好逞能。”谢言闵用手戳了戳他的伤口。
本来止住血的伤口,叫挥剑让伤口崩裂,疼的沈斜白倒吸一口凉气,道:“小师弟,饶命以后师兄再也不逞能了,以后一定老老实实的。”
“唉,知道就好。”谢言闵无奈道。
“你们这两位要跟我们一块儿回梁府吗?我们的伤口要处理。”谢言闵问。
木春急忙点头:“要,我也有伤口需要处理。”还装模作样的捂着后背。
“也好,我们也是暂住梁府,还方便我们一同协商。”沉舟一边说一边还拿出鞭子吓唬木春,道:“就你皮糙肉厚的一点小伤还需要处理?再胡闹,小心我又打你。”
“诶,我错了,我错了,我不闹了。”木春连忙摆手,跑到两位道长身后躲着,道:“嘤嘤,两位道长你看我哥,老是打我。”
“小兔崽子,你还告上状了,看我不又抽你。”
“略略略,哥,你抽不到我。”木春好了伤疤忘了疼,一边做着鬼脸一边往树后躲。
“你们两位冷静。”谢言闵架着沈斜白,双手劝解这两位,倒还是第一次让他觉得手足无措。
在一系列的吵闹中,也总算是到了梁府。
夫叔看见所有人两眼一黑的程度,两位身上血淋淋的,两位浑身脏乱。
“你去请医师。”
“你去准备四件新服饰。”
夫叔也算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有条不紊的安排这一切。
他们一切都处理好,问道:“四位道长,是抓到邪祟了?怎么这般狼狈?”
木春苦大仇深的幽怨的,说:“唉,夫叔,你有所不知呀,说多了都是泪,让我们自行消化吧。”
“好好,木公子。”夫叔手擦去莫须有的汗。
沉舟只说了二个字“闭嘴!”
木春一个安安静静的站在一旁,什么也不敢做。
谢言闵道:“没事,只是发生点小事,我们并无大碍,只不过夫叔也没听你们提起过春尘宗的人。”
这可真是为难他,是他不想提起吗,实在是这两位道长早出晚归,神出鬼没,在府中来无影,去无踪的,他倒是想说,可完全找不到人,这要怎么说。
夫叔说:“实在是年纪大了有些健忘,一时忘了说,怪我忘了。”
“没事,没事,我们在宗门里除师傅也没有人有意我们,我们都习惯这样子了。”木春无所谓道。
他们在宗中可不是无人在意,那可是太有人在意,隔三差五给师傅的胡子剪了,随便抓只鸡能将整座山头烧了,一个月最少能给师傅气个半死,被罚下次还敢,就这样了还真是无人在意。
谢言闵将符纸拿了出来,字随即浮现出来趟:“夫叔,你可认识这上面的文字?”
夫叔看这上面的字,说:“我知识才浅,不识几个大字,上面的字恕我无能为力。”
沈斜白唉声叹气道:“唉,看样子这么古老的文字不会有多少人知道。”
“诶,没事,夫叔,我也不知道,你知道还有人谁知道吗?”木春随口说道。
“说到古老的文字,你可以去问忧祭司,她师傅以前就是搞这些文字的。”
经夫叔的提醒,找她确实是个不错的人选。
望天坛风声浮动,少女身穿普通衣饰,头上发带随轻盈的舞姿而飘动,在一群带鬼怪面具众人中,偏偏舞动,舞姿灵活而有力量,跟乐师的音乐紧密配合,让人陶醉其中。
一曲罢,少女满脸汗水密布,薄唇轻喘着粗气,众人将面具取下,大口喘息着,笑盈盈的互相恭维彼此。
一道声音传来:“忧祭司,门外人找你。”
少女回应道:“好。”
忧祭司往不远处一瞧,见到是沈谢两人,步子轻快的跑了过去,发带跟随主人的愉悦而浮动。
谢言闵行礼道:“忧祭司,好久不见,叨扰了。”
少女眉目带笑,眼神闪烁道:“谢道长,还是这般有礼,祭司只不过是村里对我的称呼罢,我真名叫忧易,叫我忧易就好。”
“好,忧易。”
沈斜白眉心微微动了动,眯眼询问:“既然谢师弟可以叫你忧易,那我以后也叫你忧易吧。”
忧易朝他看去,眉眼间尽是随意道:“沈道长,自然可以叫我忧易,只是于情于理,我心里听着着实不大与其相配,还是跟村里人一样称呼我为祭司方可。”
沈斜白一句话只听想听的,无关紧要的说着:“好的,忧易。”最后两个字咬字极重,像是故意为之。
少女眉目不悦,轻哼一声,扭头不再去听这几个字,转身向谢道长问道:“道长,此次前来可是我师傅的事有结果了,查到幕后之人?”
谢言闵歉意道:“抱歉,忧易还没有查到幕后之人,只查找到一些线索想询问下你知不知情?”
少女少女眉眼不似刚才般闪烁低垂,薄唇淡淡抿了抿,还是莞尔一笑宽慰道:“无碍,谢道长我相信你,只要是你一定能办到,一定能查出幕后之人,可你说的线索是什么?”
“当然是这个。”木春手中拿着符纸,大摇大摆的晃动着,颇有一种狐假虎威的感觉“忧易,说到底你还要先谢谢我们呢,可是我们最先找到的,要不是我们他们可找不到呢。”
忧易嫣然一笑道:“原来是你们呢,那就多谢你们了,好久未曾见过你们两位,我还想着你们两个找不到线索,背着我偷偷跑了呢。”
“我们才不会偷偷跑呢!忧易,你把我们想成什么啦。。”木春愤愤不平道。
忧易意味深长,无奈的痴笑一声:“当然,他们可比你们提早来这里呢,结果十几天过去了,只查到了点线索,要是他们再不来,我还真以为他们逃跑了。”
“什么叫只查到了这点线索?都怪我哥,要不是查到线索,他在洞口大喊大叫,我们至于这么慢吗。”木春脸不红心不跳的怪其他人。
沉舟默默的站在一旁,一句辩解的都未曾开口,只是手中鞭子闪烁,暗示着此时的心情。
特大好消息,特大好消息,我终于更新了[加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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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谜题?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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