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t's just a crush, not a hush, let me be your dish...”
韩季的眼皮费力掀开一条缝,他摸索到手机,划了接听贴在耳边,“喂?”
这声出口,韩季自己先被惊住,瞌睡都跑了大半。
“我艹,”不等他再说话,手机里就传出夸张无比的震天响,“我艹我艹,韩老板,您这嗓子,是他妈尖叫到天明了?”
韩季原本就觉得头疼,现在更是被吵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把手机甩到了一旁床头柜上,语气不耐,“有事就放无事退朝。”
“有有有,”电话那头的人急忙道,“昨晚上蹦太嗨,我有个耳环好像掉你店里了。”
韩季脑袋还转不动,下意识顺着问:“你哪个耳环?”
“哎呀,”谁知电话那头的人忽然掐着嗓子娇羞起来,“问这么直接干嘛啦,当然是人家宝贝新送给人家的那个啦!”
韩季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抬手搓了两下胳膊,利落丢出三个字:“你死了。”
说完,不顾手机里的哀嚎声,韩季毫不犹豫,伸手划了挂断。
娇羞猛0,这四个字就是对秦野的最佳概括。
即便两人从穿尿不湿时候就一起玩了,可韩季依然受不住他这套“反差萌”。
韩季觉得自己的手机都被秦野刚刚那恶心死人不偿命的调调污染了,无比嫌弃地想翻个身,远离它。
可这一动,韩季就忍不住轻“嘶”了一声。
好瘠薄疼!
从腰往下,都跟被撕裂了似的酸痛难忍。
韩季禁不住怀疑,是不是有什么仇家,昨晚趁他喝醉酒把他废了,耳边却忽然响起一声低低哑哑的:“哥哥”。
声音还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有种干净的性-感。
韩季一个激灵,猛地偏过头去,这才意识到他现在躺着的是酒店大床,而更重要的是,他的枕边,此时此刻,还躺了个男人...
说男人也许并不够准确,至少在韩季眼里,眼前人还是个没彻底长熟的小男孩。
即便这没长熟的小男孩眉眼比自己凌厉,肩膀比自己宽阔,胸膛也比自己硬朗...
可他望着韩季的眼神,却比窗外的日光还清澈明亮。
饶是韩老板风流成性,竟也下意识错开了视线,还忍不住轻“啧”了一声。
这眼神,小狗似的。
又过了两秒,韩季倏然清醒。
“不是...”他语气里带出少有的震惊与错愕,“时枫,你怎么在这儿?”
像是没想到他会这么问,顾时枫愣了愣,紧跟着,眼底的光就肉眼可见地暗下去,他垂下眼睑,声音也多了两分委屈,“哥哥,你不记得了吗?”
如此直白的问题,韩季竟一时间不知该怎么答。
他确实是不记得了,甚至忘得一干二净。
昨天是他三十岁生日,韩季原本是真没打算过,毕竟都是“三”打头的人了,他觉得再过生日实在没什么意思。
可显然,只有韩季自己觉得没意思。
昨天一大早,秦野就跑来了他店里。
韩季开的是家咖啡厅和夜店结合版,白天装文艺,晚上能蹦迪。
秦野架着两条长腿,大喇喇坐在吧台边上,叼着根烟问韩季,“韩老板,今晚生日打算怎么过?要不要搞点儿刺激的?”
韩季懒洋洋睨他一眼,捏起吧台上的烟盒,磕出根烟叼在嘴边,冷淡吐出四个字,“不过,不搞。”
“这怎么能行...”
秦野立刻反驳,正要再劝,一旁给咖啡拉花的顾时枫就停了手,转头看过来,眼睛亮晶晶的,“哥...韩哥,您今天生日?”
韩季点烟的手微微顿了顿,抬眼应了一声,“嗯。”
顾时枫的眼睛瞬间更亮了,他眼巴巴望着韩季,“那哥,我今晚能留下来吗?”
顾时枫一个半月前才高考完,考到了海城最好的大学,真正的金榜题名,现在在韩季的店里做暑期咖啡师,也算体验生活了。
不过韩季从没让他留到过夜场。
“不能,”韩季眉头轻敛,拒绝得毫不留情,“这晚上太乱,不适合小朋友。”
“哥,”顾时枫小声辩驳,“我已经成年了。”
“成年怎么了?”韩季吸了口烟,扬唇一笑,“在我这,18岁就是小朋友。”
顾时枫还想说什么,秦野先听不下去了,他咂了咂嘴,“啧”了一声,“我说韩老板,有您这么双标的没?你18岁时候全海城就没有你没蹦过的夜店,怎么到了人小枫这,就成了18岁还是小朋友了?”
韩季莫名不爱听他说这个,唇角笑意淡了两分,“你拿我这种人,跟人家高材生比什么,有病?”
“韩哥,”秦野还没来及接话,顾时枫就插话进来,语气认真又笃定,“不许你这么说自己,你特别好。”
韩季这下是真听笑了,起了逗弄的心思,他弹落烟灰,偏头看着顾时枫,勾了勾唇,“那你说说,我哪儿好了?”
顾时枫藏在黑发下的耳朵尖瞬时就红了,配着他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勾人得厉害。
安静半晌,顾时枫才抿了抿唇,垂头低声道,“哪儿都好。”
说了这句,不等韩季说话,顾时枫又抬起头,急急解释道,“哥,我是说真的,你真的哪儿都好,太多了,我不好意思一个个列出来。”
韩季看着顾时枫这副傻乎乎的乖样,不知怎的,忽然就觉得心脏漏跳了半拍。
顿了两秒,韩季把抽了半截的烟直接丢进了烟灰缸里,扯了扯唇,应道,“别紧张,没不信你。”
顾时枫松了口气,又把问题绕回了原点,“那哥,我今晚是不是能留下了?”
韩季指尖在吧台上轻点了两下,半开玩笑,“说两句好听的就想让我改变主意了?你韩哥没那么好哄,还是那句话,夜场不适合你,到点就乖乖回家去。”
顾时枫脑袋又垂了下去,发旋都仿佛透着委屈,他喃喃道,“哥,可是我真的很想陪你过生日。”
韩季呼吸猛地滞了滞。
他那颗早已刀枪不入的心,猝不及防就被这过于柔软的直球戳得漏了个小洞,半晌,韩季轻叹一声,还是松了口,“留下可以,不过我话先说明白,不准乱跑不准抽烟不准乱喝酒。”
顾时枫头点得像个小磕头机,语速飞快地打保证:“没问题!我一定都听您的!”
就像是生怕说慢了一秒,韩季就会反悔似的。
秦野看了看韩季,又看了看顾时枫,幽幽叹口气,“韩老板,您还真是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呐!”
顾时枫可能还不太清楚,可秦野却很清楚,今天如果不是顾时枫说了那两句话,秦野自己一个人,少说得跟韩季磨个十分钟,才能磨到他松口,愿意过生日。
韩季抄起吧台上的烟盒砸秦野,“别瘠薄乱说。”
秦野被砸了也不恼,接住烟盒顺手就装进了自己口袋,又去闹顾时枫,“小枫,给我搞个小怪兽的拉花。”
韩季笑起来,半开玩笑道,“别一天就会使唤时枫,想要小怪兽,自己去照照镜子不就有了。”
秦野转头骂了一声,“韩季你大爷!”
顾时枫没绷住,也笑了,他手上动作不停,应道,“好,我给韩哥先做完,就给您做小怪兽。”
秦野闲不住,溜达出去买早点了,现在还很早,也没有客人来,店里只剩下了韩季和顾时枫两个人。
韩季的视线,从顾时枫那两只骨节分明十指修长,宛若艺术品的手上,不自觉缓缓上移,移到了他的俊脸上。
只见他浓密睫毛垂落,薄唇微抿,神情专注又认真。
韩季在心里感叹,果然好看的人做起咖啡来,也能这么赏心悦目。
“哥,”顾时枫忽然开口,把韩季唤回了神,他没抬头,嗓音压得低缓,“我之前说的,都不是好听话。”
韩季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顾时枫是还记着他之前的那句玩笑话。
隐约明白了顾时枫的意思,韩季唇角不受控地挑起来,他偏头轻咳了一声,轻声问,“不是好听话,那是什么?”
顾时枫的耳尖又有些红了,可却还是认真回答道,“都是真心话。”
觉得你好,哪儿都好,是真得不能再真的真心话。
答了这句,顾时枫把手中做好的咖啡轻轻推到韩季手边,“哥,做好了。”
韩季垂眸看着咖啡杯中那朵栩栩如生的玫瑰拉花,端起来抿了一口,“谢谢,很好喝。”
......
晚上过生日的事情,就这么算定下了。
其实秦野会想给韩季过生日,也不过是打着这个名头,在韩季的店里办party,叫来一众狐朋狗友混波不要钱的高档酒水,再尽兴蹦个通宵。
韩季几乎每年生日都是这么过的,当然秦野,还有他们那一帮人也都没什么例外。
偶尔买次生日蛋糕,那蛋糕上十次有九次还得画着个大丁丁。
因此直到顾时枫把一个画风清新又可爱的樱花蛋糕放在桌子正中央,认认真真插上了3和0两个数字蜡烛,又认认真真在鼓点震耳欲聋的电音伴奏下唱起生日歌,还认认真真让韩季许愿的时候,全场都静了。
静过之后,也不知是谁起的头,忽然就有人开始笑,紧跟着,全场就都响起了此起彼伏的鹅叫。
做这些事的如果是别人,韩季大概也会笑,可现在,这人是顾时枫。
韩季就只觉得他傻得可爱,顺便自己还跟着犯傻,竟也认认真真双手合十放在胸前,闭眼许了个愿。
要知道,他上次对着生日蛋糕许愿,还能追溯到二十年前。
至于再之后的,韩季就不太能记起来了。
只隐约记得开始时候他还一直盯着顾时枫,不许他抽烟不许他喝酒,可后来自己也喝高了,就实在盯不住了。
再往后的记忆,韩季干脆就成了一片空白。
因此他是真的想不起来,他和顾时枫是怎么,怎么发展到现在这一步的了...
韩季也很想欺骗自己,他和顾时枫什么也没做,只是凑巧一起睡了一觉,可他身体的真实疼痛骗不了人,这一室的狼藉骗不了人,顾时枫身上的一道道红色划痕,也骗不了人...
韩季头疼地坐起来靠在床头,点了根烟,吸了一大口,还是决定说实话,即便实话听起来特别渣,“对不起,我昨天喝断片了,什么都记不起来。”
他沉默了太久,顾时枫像是已经料到了这个答案,竟然还冲他笑了笑,低声道,“没关系,我记得就好了。”
韩季被他笑得更头疼了,浪迹草丛十来年的韩大少爷,难得生出了一种名为负罪感的东西。
顾时枫自然转开了话题,问得有些小心翼翼,“那哥,你...你还疼吗?”
韩季夹着烟的手一抖,烟雾都飘成了波浪状,顾时枫大概还是个雏1,不懂技巧也捏不准分寸,他已经很多年没这么疼过了。
可越疼,韩季的负罪感就越重,他竟然睡了个小自己一轮的雏1!
韩季抬手按了按眉心,最后说出口的是,“不怎么疼了,已经没事了。”
见他按眉心,顾时枫立刻坐了起来,探手过来帮他轻按,边吐了口气,“没事就好,幸好我昨天帮你清洗过了。”
韩季一惊,转头狐疑看着他,“你...不是第一次?”
“我当然是!”顾时枫答得毫不犹豫,像是看懂了韩季的疑问,他耳尖又烧了起来,声音都小了两个八度,“我...我就是怕你不舒服,看了百度,说是结束之后一定要清洗干净,不然可能会生病。”
韩季就又说不出话了。
他觉得心头的负罪感更重了,可除此之外,好像又有那么一分莫名其妙的开心。
真他妈够渣的!
韩季甩了甩头,在心里唾弃自己。
“哥,”顾时枫担心道,“你头疼得厉害吗?”
“还好,”韩季笑了笑,“老了,醉一次就这德行。”
他现在想一个人静静,干脆拂开了顾时枫的手,随口找了个借口,“行了,你饿不饿?”
“哥你饿了是吗?”顾时枫急忙问,“你想吃什么,我这就下去买。”
“随意,”韩季拿起床头柜上的矿泉水,一口气灌了大半,应得懒散,“你看着买。”
顾时枫利落掀开被子下床,开始穿衣服。
韩季目光落在他大腿间一瞬,就又仓促移开,喉结忍不住滚动了一下。
真够大的,怪不得这么疼!
顾时枫三下五除二就套好了衣服,顺手还把韩季的衣服裤子都叠好放在了床边,之后进浴室匆匆洗漱了一下,就准备下楼去买早点,临出门,韩季却又叫了他一声,“时枫。”
顾时枫停下脚步,回头看过来,“哥?”
“那个...”韩季少见地不太自在,他偏头咳了一声,才把话问出口,“昨晚,我们...是谁先起的头?”
他问得还算含蓄,不过顾时枫倒是听懂了,他默了一瞬,答得干脆,“哥,是我,我昨晚也喝酒了,没忍住,抱了你,还亲了你。”
韩季不太相信,又问了一句,“真的?”
顾时枫唇角翘了起来,笑得像个小太阳,“当然是真的。”
韩季见他说得笃定,悄悄松了口气,没再多问,摆摆手让他出门了。
直到看着顾时枫离开,房间门重新关上,韩季才又倒回床上。
还好,不是他先起的头。
韩季心里的负罪感终于散去了一些。
可顾时枫得是喝了多少酒,才敢那么大胆,上来又抱他又亲他?
真喝了很多的话,晚上还怎么可能再举得起来?
想到这个,韩季又有些怀疑了。
正想破了脑袋回忆,手机就又突然响了起来。
余光瞥了一眼,看见还是秦野打来的,韩季接起来直接开了免提。
“季哥哥,”秦野又开始演了,“您今天还能起得来,给人家找耳环嘛!”
韩季失语,警告道,“你再这么说话就不找了。”
“别别别,”秦野立刻恢复了正常音色,笑得特别狂野,“韩老板,您嗓子怎么还这么哑?怎么,跟那小子做真有这么爽?”
韩季更不想说话了,半晌,他怅然叹了口气,“不知道,我断片了。”
手机那头停滞一秒,秦野的笑声再响起,比刚刚大了两倍不止。
放在平时,韩季早就直接挂电话了,可现在不行,现在他还有话要问秦野,因此只能忍气吞声,憋屈着等他笑够,才“不耻下问”道,“昨天晚上,是他先亲的我吗?”
“你在想什么?”秦野不可置信,“要不是你勾引,人小乖孩可能主动亲你?”
韩季:“......”
他竟无法反驳。
可他心里还存了那么一点点希翼,又问道,“你亲眼看见了?”
秦野“嗨呦”一声,“爸爸我不光看见了,我还给你们录下来了!”
啪,韩季的最后一点希翼,就这么破了。
发现他是真的断片了,还断得厉害,秦野没再贫,直接把视频发了过来。
电话挂断,韩季把手机举到眼前,深深呼吸一口,点开了视频。
视频拍得很晃动,显然那时候秦野也已经醉得不轻。
画面就是在韩季的店里,灯光忽明忽暗,背景音嘈杂一片,看得人脑袋发昏。
韩季忍着头晕,看清了画面正中的两个人,正是窝在沙发上的他自己,和顾时枫。
韩季眼睁睁看着他自己,和顾时枫越靠越近,最后整个人都挂在了顾时枫身上,之后仰起头,吻上了顾时枫的嘴唇。
画面里,顾时枫最开始像是想要把他推开的,可他抱着人不放手,还干脆换了个姿势,两腿分开,跪坐在了顾时枫身上。
顾时枫没再推他,两人吻到了一起。
隔着屏幕,韩季都能感觉到顾时枫的吻有多生涩,有多干净。
韩季下意识舔了舔唇角,忽然真情实感地厌烦起了自己这断片的臭毛病。
视频进度条已经到了最后,韩季听见一片嘈杂声中,忽然响起了一道他自己的声音。
含混不清,又黏黏糊糊,“你...你把舌头再伸过来点儿。”
狗都知道这句话是他对谁说的...
韩季就跟被电到了似的,倏地把手机锁屏,甩到了床尾,之后整个人都埋进了枕头里。
韩大少爷极其少见地红了脸,他羞耻得不行,狠狠骂了自己一句——
“真他妈渣0本0!”
下一本《疯批的味道我知道》戳专栏预收!
☆ 钓系美人 X “温柔”疯批
闻冬五岁那年,被送去孤儿院的前一天,忽然觉醒了一项特异功能——
他发现,自己每天总有某一个小时,可以闻到别人的情绪。
没错,是闻到。
这个时间段里,身边的每个人,对闻冬而言,都是气味各异的。
只有心底完全平静的时候,才不会散发出任何味道。
得益于这项特异功能,闻冬在万草丛中玩得风生水起,可却同时也饱受其副作用的折磨——种种味道交融,长时间萦绕在闻冬鼻尖,挥散不去,让他入睡极其困难。
直到某晚,闻冬在酒吧遇到了一个男人,男人身上,是闻冬从未闻到过的,干净温柔的草木香。
而伴着这缕草木香,闻冬意外发现,在男人身边,他竟感觉到了久违的困意...
次日,酒还没醒的闻冬突然被警局召唤,原因竟是他曾经的某个追求者意外身亡,但推测的死亡时间内,闻冬给不出不在场证明。
焦头烂额之际,闻冬一抬眼,偶然看见了一道熟悉身影。
那人剑眉星目,肩宽腿长,一身草木气息在一众混乱交融的味道中格外突兀。
闻冬毫不犹豫,葱白手指隔空点了点男人,眉梢微挑嗓音清透:“这位先生可以给我作证,我们昨晚在酒吧见过的。”
于是下一秒,众人眼睁睁看着他们素来以温和却疏离著称的警队侧写师季凛,回头看向闻冬,像是回忆片刻后,他唇角勾起恰到好处的弧度,温声道:“哦,你就是昨晚睡我身上的那个小男孩。”
闻冬&众人:“?”
季凛身上的气息总是一成不变的温柔与干净,闻冬从未知晓过他的真实情绪。
直到闻冬提出分手那个晚上,他被季凛抵在墙上,向来温和的男人用一个极其漂亮的制服动作,锁住了他的手腕。
低哑嗓音贴在闻冬耳畔,季凛手指轻轻描摹过闻冬的唇瓣形状,明明说着危险意味十足的话,唇角却还是上挑着的,语气也轻得像情人呢喃:“闻冬,不要想逃跑,不然,我会忍不住把你藏起来的。”
那一刻,闻冬第一次闻到了季凛身上另一种味道——
极其浓烈的龙舌兰,宛如无孔不入,将他牢牢裹挟其中。
闻冬知道,那是欲-望的味道。
并推推基友木万千的新文,听名字就很带感的那种!已开,快看!
《献祭恶神后,我有了老攻》by木万千
十八线小演员阮洛机缘巧合进了《恶神》剧组。他以为会迎来人生转机,却没想到得罪了剧组流量,被捆绑双手,丢弃在恶神庙宇,用他的身体作为献祭。
当剧组找到阮洛时,他正趴伏在地上,哭得气喘吁吁,身体痉挛般颤抖。
众人大惊:“这是怎么了!”
“吓,的...”阮洛咬着唇,声线发颤,脖颈却猛地扬起。
众人叹息:可怜,真吓得全身抽搐了。
他们看不到的是,此时阮洛身上还伏着一个男人。皮肤苍白身形瘦削,他的头正埋在阮洛颈间,细细舔舐去他滑落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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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不度擅长蛊惑人心,以恶为食,直到遇到阮洛。
阮洛干净纯粹,一双眼睛清澈见底,与“ 恶”这个字眼毫不沾边,斐不度却更想吃他了......
斐不度捏住阮落的下巴:“让我吃,让我欺负,选一样。”
阮落面色潮红,声如蚊呐:“哥,这有区别吗?”
以恶为食.老流氓.爱欺负人攻*拥有招“恶”体质软萌爱哭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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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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