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台球厅

周末。

秋风卷着枯叶拍打着台球厅的玻璃门,时默缩在沙发里,看着陆迟握着球杆俯身击球。

暖黄的吊灯在他后背投下大片阴影,台球相撞的清脆声响混着隔壁桌的笑骂,在烟雾缭绕的空气里荡开。

“真不试试?”陆迟擦着巧克粉走过来,球杆在指间灵活翻转,“我教你,保证三分钟上手。”

那就来吧。

“拿着。”陆迟从身后圈住他,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拇指和食指架桥,小臂发力......”话音未落,握着球杆的手突然下沉,隔着牛仔裤擦过他大腿内侧。

时默浑身一颤,手肘猛地往后撞,却撞进对方结实的胸膛。

“专心点。”陆迟闷笑出声,下巴压在他发顶。

“陆迟!”张慕泽把球杆重重杵在地上,塑料巧克粉盒被震得跳起来,“人家不会打球,你别趁机——”

“教人打球不都这样?”周逸豪嗤笑一声,用球杆敲了敲张慕泽的后脑勺,“手把手教学的才快。”

这哪是教球?

吕子轩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扫过陆迟紧扣时默手腕的手指。

分明是借着教学耍流氓。

陆也挤到桌边,下次自己也这样追小姑娘。

后腰被陆迟牢牢按住,球杆顺着指尖滑进掌心:“瞄准左上角袋口,打那颗黄球。”

母球撞出的瞬间,陆迟突然握住他握杆的手往前推,两人的影子在绿色台呢上重叠。

时默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余光瞥见陆迟微微勾起的嘴角——他故意让母球偏离轨道,滚进了完全相反的球袋。

“失误失误。”陆迟松开手时,指尖擦过他腰侧的敏感点。

陆迟的手掌还贴着他腰侧,指尖若有若无地摩挲,在他转身时用球杆拦住退路:“姿势不对,再教你一次?”

时默瞪了他一眼,抽回手时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巧克粉盒。

陆迟蹲下身收拾,趁机在他小腿上掐了一把。

陆迟突然握住时默的手用力击球,母球撞散彩球的声响里,时默闷哼一声踉跄着往后倒,被陆迟稳稳搂进怀里。

“不错,继续。”

时默僵直着脊背被陆迟圈在怀中。

木质球杆压在虎口,陆迟的呼吸裹着薄荷糖的凉意喷洒在后颈,“手腕再抬高些。”他说着,覆在时默手背的掌心突然发力下压。

球杆毫无预兆地砸在大腿内侧,时默猛地弓起身子,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

疼痛混着突如其来的战栗炸开,他下意识挣扎,后腰却被陆迟牢牢抵住台球桌边缘。

“专心点。”陆迟轻笑出声,滚烫的唇不经意擦过泛红的耳垂。

指尖捏着时默的手腕调整角度,球杆在牛仔裤上擦出沙沙声响,“打那颗粉球。”

周围传来此起彼伏的击球声和笑闹,时默却什么都听不见。

陆迟握着他的手再次发力,球杆撞击母球的脆响里,他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身后人温热的掌心正隔着布料轻轻摩挲,像是安抚受惊的幼兽。

“还剩最后一颗黑八。”声音低得只有两人能听见,“打完就带你休息。”

陆迟将球杆哐当一声搁在架杆器上,金属撞击声惊得台球厅里几人侧目。

他勾住时默发红的后颈,冲兄弟们扬了扬下巴:“我带他歇会儿。”

“得了吧你!”周逸豪踢开脚边的空可乐罐,喉结滚动着别开眼,“注意点分寸——”话音未落就被张慕泽肘击打断。

吕子轩推了推镜框,镜片反光下看不清神色:“你确定时默受得了?”

“哥!”陆也突然蹦到两人中间,“你们到底去干嘛呀?带我一个呗!”他眨巴着眼睛装无辜,嘴角却挂着不怀好意的笑,故意拉长语调。

吕子轩终于忍无可忍,抄起球杆作势要敲陆也脑袋:“你小子少跟着学坏!你他妈敢谈恋爱,老子打断你腿。”

而台球厅里,张慕泽盯着紧闭的储物间门,“我下去买瓶水,省得我弟被那疯子折腾坏了。”

铁门推开的瞬间,混杂着樟脑丸气息的霉味扑面而来。

储物间深处,纸箱与废弃球台堆叠成天然屏障,将昏暗的空间切割成无数个隐秘角落。

“嘘——”陆迟突然捂住时默的嘴,温热的掌心下,少年剧烈的心跳清晰可辨。

角落里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在密闭空间里发酵成暧昧的漩涡。

时默浑身僵硬,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却被陆迟不由分说抱起,后腰撞上旧台球桌的瞬间,扬起一阵呛人的灰尘。

“别怕。”陆迟的声音裹着滚烫的气息喷洒在耳畔。

台球桌边缘硌得生疼,时默下意识挣扎,却被对方用膝盖分开双腿。

头顶的灯泡突然滋啦闪烁,昏黄的光影里,陆迟俯身时露出的犬齿泛着冷光,“他们顾不上我们......”

储物间另一头传来重物倒地的闷响,伴随着女人娇嗔的咒骂。

时默的后背贴上冰凉的台呢,陆迟的吻已经落在锁骨处,齿尖不轻不重地碾过皮肤。

远处的动静越来越大,而他的毛衣被掀起。

潮湿的呼吸混着台球厅特有的霉味,将理智彻底淹没在汹涌的热浪里。

深秋的风从储物间生锈的气窗钻进来。

陆迟的目光落在那层浅灰色布料上,喉结猛地滚动,一句粗粝的咒骂溢出齿间:“操。”

“我、我怕冷......”时默话音未落,后腰突然被狠狠掐住。

陆迟的手掌隔着两层布料灼烧般滚烫,嘴角扯出危险的弧度:“好好好,不就多扒一层?”指尖已经勾住秋裤松紧带,吓得少年慌忙按住他手腕。

纸箱倾倒的哗啦声。

时默猛地咬住下唇——陆迟的吻已经落下来,舌尖撬开牙关的瞬间,他尝到对方嘴角残留的薄荷糖苦味。

时默死死捂住嘴,秋裤被粗鲁地褪到膝弯时,混着**的战栗与深秋的寒意同时袭来。

储物间另一头传来皮带扣解开的脆响。

而他腰侧突然传来刺痛——陆迟用犬齿碾过敏感的皮肤,在他失控闷哼的瞬间,用嘴唇堵住了所有声响。

陆迟喘着气笑:“怕什么?”

喉间的呜咽被自己咬碎,时默攥紧陆迟的头发,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隔壁隔间传来男女交缠的笑骂声,纸箱摩擦地面的声响刺得他耳膜发疼——他们在做的事,和那些人一样,却又不一样。

“我们是两个男的......”他终于挤出半句话,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陆迟的动作猛地顿住,抬起头时,眼尾泛红得厉害。

“两个男的怎么了?老子就只想要你。”他说话时,指尖突然掐住时默的命脉。

时默能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陆迟怎么可以这样!

“别想那些有的没的。”陆迟的声音沙哑得厉害,“看着我,只准看我......”他说话时,掌心突然覆上时默最隐秘的部位,在少年失控的战栗里,低笑出声,“你明明也喜欢......”

恐惧像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被点燃的滚烫。

时默闭上眼睛。

“以后不会在这里了。”陆迟喘着气,把脸埋进时默颈窝,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找个只有我们的地方......”

时默没说话,只是颤抖着伸出手,轻轻环住了对方的背。

秋夜的风从气窗钻进来,吹在裸露的皮肤上有些凉,但怀里的人很暖,暖得让他忘了害怕,只记得此刻汹涌的心跳。

储物间的铁门吱呀打开时,张慕泽拧开矿泉水瓶盖的手顿在半空。

时默扶着门框踉跄而出,陆迟跟在身后,唇角勾起得逞的笑。

“给,压压惊......”张慕泽话音未落,矿泉水瓶已经被陆迟劈手夺过。

喉结剧烈滚动间,少年仰头灌下半瓶水,漱口水花在齿间翻涌,最后"噗"地吐在墙角垃圾桶。

浑浊的水渍溅出垃圾桶。

张慕泽喉间溢出一声难以置信的闷哼。

陆迟慢条斯理擦着嘴角,故意将空矿泉水瓶捏得咔咔作响。

周逸豪已经抄起巧克粉盒砸过来,在两人脚边炸开一团白色粉尘。

陆迟踢开脚边的粉盒,矿泉水瓶被扔进垃圾桶。

张慕泽捏着瓶盖的手指泛白,视线越过陆迟肩头,与时默慌乱的目光撞个正着。

“真没事?”他试探着往前半步。

时默猛地摇头,喉结滚动着挤出两个字:“没事。”

陆也突然吹了声口哨,被吕子轩一巴掌拍在后脑勺:“小孩子别跟着瞎掺和!”压低声音骂了句“禽兽”。

周逸豪突然拽住陆迟胳膊,声音压得极低:“你真没......”

“想什么呢?”陆迟甩开他的手,侧过脸时,灯光映出他耳尖不自然的红,“脏地方......”和那句被吞咽下去的“舍不得”

张慕泽靠着墙壁揉眉心,“一个是我兄弟,一个是我弟......”话没说完就被吕子轩打断,“亲上加亲,不错。”

张慕泽踢开脚边的烟头,“我就当你是在安慰我。”

他突然笑出声,笑声里带着难以置信的干涩,“两个男的......”

他没说下去,刚才时默的样子,那副又怕又依赖的神情,和巷口王寡妇家受气的小媳妇如出一辙。

“换作是周逸豪跟苏然在储物间......”吕子轩突然开口。“我早抄起球杆砸人了。”

周逸豪猛地梗起脖子,刚要反驳就被自己噎住。

那倒也是,轩哥还一个妹妹呢。

换作自己,宝贝妹妹被混小子......

我得剁了他。

问题是苏然真有哥,虽然已经结婚。

但不妨碍他剁了自己。

“不是担心他们是男的......”吕子轩突然低声说,眼镜片反着冷光,“是担心那家伙玩脱了。”

话音未落,周逸豪点了支烟递给他,对身旁的吕子轩说:“迟哥啥样咱们还不了解?他心里有数,不会真伤到时默。”

吕子轩推了推眼镜,没说话,在心里默默补充:但愿如此吧。

“继续,继续。”

台球厅的彩色旋转灯扫过吧台时,黄毛少年用烟头碾灭了台呢上的火星。

他身边的女生穿着露脐装,鼻环在灯光下闪着银光,正把泡泡糖吹得像西瓜那么大。

“啪”地破裂声。

刺青少年的舌钉上跳闪,时默盯着那颗银钉穿透的薄肉,喉结不自觉滚动。

“看什么看?”刺青从锁骨蔓延到手腕的少年突然用球杆指着时默,耳钉在晃灯下折射出冷光。

陆迟往前半步,用身体挡住他,却见自家宝贝往前探身,眼神亮得像初生的鹿:“看你们的钉子。”

满室的重金属音乐突然卡壳。

刺青少年叼着的烟掉在台呢上,火星烫出焦痕。

露脐装女生“噗”地笑出声,泡泡糖粘在唇钉上拉出丝。

“你也想打?”唇环少年抹了把唇环,骷髅头纹身随动作起伏。

时默摇头,“不打。”

鼻环少女上前一步,笑道:“看你挺好奇的。”

“好奇归好奇,但是不打。”

鼻环少女笑声爽朗,“那你告诉我好奇什么?”

你好像牛魔王,但是时默不敢说。

“他的舌钉,喝水不会漏吗?”

他们并没有因为时默的唐突生气,而是觉得这小孩怪好玩的,想逗逗他。

见他们没有恶意,陆迟他们也放松下来,刚才可是做好干仗的准备。

刺青少年突然把舌头顶出,银钉在灯光下转了个圈,“老子打了半年......”话说到一半卡住,因为时默正歪着头研究他的舌头。

“都没漏水......”

“抱歉啊,我就是好奇。”

刺青少年的喉结上下滚动,银钉刮过牙齿发出轻响。

唇钉少女突然嗤笑,用涂着黑指甲油的手指戳他胳膊:“哟,被小朋友问傻了?”

少年猛地甩开头,刺青的蛇信仿佛都抖了抖:“真不漏水,摘了也不漏。”

鼻环女生的泡泡糖"啪"地破裂。

鼻环女生掐了把他屁股,笑得浑身发颤:“这小孩怪好玩的。”

夜色里,六个少年沿着石板路往不同方向走。

陆也蹦蹦跳跳跟在哥哥身后。

“阿也,你先回家,我马上回去。”

陆也“哦”了一声,并表示晚点回去也没事。

巷口的路灯在暮色里晕开团暖黄,时默的后背撞上斑驳的墙壁时。

陆迟的手掌在他腰侧,指腹刚一用力,时默就像被烫到似的瑟缩起来,喉间溢出声细碎的呜咽。

“躲什么?”陆迟的鼻尖蹭过他泛红的耳廓,另一只手捻住他耳垂轻轻揉捏。

夜风卷起少年发梢。

耳垂被揉得发烫,腰侧的掌心又重重按了下,敏感点传来的酥麻让他腿一软,下意识想推开对方,手腕却被陆迟反手扣在墙上。

“别乱动。”陆迟的声音哑得像砂纸,舌尖舔过他紧闭的唇缝时,时默终于忍不住哼唧出声。

后背是冰凉的墙壁,身前是滚烫的胸膛,挣扎间校服下摆被撩起,腰侧皮肤贴上对方掌心,电流瞬间窜遍全身。

他想往后躲,却被陆迟用膝盖抵住□□,无路可退的窘迫让眼眶渐渐泛红。

吻突然变深,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撬开牙关。

时默被吻得喘不过气,眼泪猝不及防涌出来,顺着眼角滑进鬓角。

陆迟尝到咸味,才稍稍退开些,鼻尖抵着他湿漉漉的眼皮,声音带着笑意:“哭什么?”

他揉着时默软得像棉絮的腰,指腹摩挲着那人敏感的腰线,“我帮你,不比你自己夹衣服强?”

时默瘫在他怀里,浑身软得使不上劲,只能抓着对方领口喘气。

耳垂还在发烫,腰侧的皮肤被揉得发麻,连说话都带着颤音:“别说了……”

陆迟低笑出声,低头含住他红肿的唇瓣轻轻碾磨,掌心顺着腰线往上滑,惹得怀中人又一阵轻颤。

耳垂被含在温热的口腔里轻吮,舌尖扫过软骨时,他整个人像被抽走骨头般往下滑,要不是陆迟及时搂住腰,早瘫在青石板上了。

“啧,这么不禁逗?”陆迟咬着他泛红的耳垂轻笑,掌心在腰侧敏感带上来回揉捻。

时默抖得像片秋风里的叶子,抓着对方肩膀的手指都在发颤,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气音。

偏偏陆迟的手还在作乱,两处敏感点被夹击得他眼前发黑,腿软得根本使不上劲。

陆迟的指尖绕着他的后颈,突然轻笑出声,舌尖擦过自己下唇,模仿着刺青少年舌钉反光的弧度:“你要是不听话......”

时默的心跳漏了半拍,睫毛颤得像受惊的蝶。

陆迟的手掌却已经按住他后颈,指腹摩挲着敏感的皮肤:“带你去巷口那家纹身店,银钉穿过去......”

“我、我听话!”时默猛地抬头。

男人低笑出声,指节抬起他的下巴,拇指碾过颤抖的唇瓣。

路灯的光透过玻璃照进来,在陆迟眼底凝成狡黠的光,“到时候吻你......”

他故意顿住,看着时默的瞳孔骤然收缩。

陆迟的鼻尖蹭过时默的,声音压低得像羽毛搔过耳廓:“用牙咬住你的舌钉,左右碾......”

时默的呼吸瞬间紊。

陆迟的犬齿轻轻擦过他下唇,“钉环勾着我的牙,你躲不掉。”他说话时,指尖突然滑到时默腰侧的敏感点,少年闷哼一声弓起身子,听见对方低哑的笑,“涎水会顺着嘴角流到下巴......”

“陆迟!”时默的声音带着哭腔,手忙脚乱去捂嘴。

陆迟的指腹擦过他腕间的脉搏,感受着那急促的跳动:“红着眼求我松口......”他突然凑近,滚烫的呼吸喷在时默耳廓,“说‘主人,别咬了,求你亲我’。”

时默的耳垂红得快要滴血。

陆迟的鼻尖蹭过他颤抖的眼皮,突然松开手往后退半步,看着少年因为缺氧而泛红的脸颊,故意咂了咂嘴:“舌钉还得挑带倒刺的款式......”

“我真的听话!”时默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慌忙抓住陆迟的袖口。

陆迟挑眉,指尖勾起他的下巴,看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自己上辈子是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这辈子遇到这么个宝贝。

“乖。”他揉了揉时默的头发,语气突然放软,却在对方放松警惕时,用指腹蹭过他下唇,“不过......”陆迟顿了顿,在时默紧张的注视下,慢悠悠地说:“只要不愿意,我不会逼你。”

不过他在心里盘算着——是不是真该去巷口那家纹身店看看了。毕竟,逗他家宝贝,可比打台球有意思多了。

“可以自己走吗?”陆迟故意把人往墙上按得更紧,看着怀中人眼尾泛红、嘴唇微张喘气的模样,喉结滚动了下。

时默迷蒙着眼睛摇头,却在对方手又掐上腰侧时,猛地弓起身子,眼泪差点又掉下来。“废物,”陆迟嘴上嫌弃,动作却蹲下身把人打横抱起,“我也没干什么就成这样,以后可怎么办。”

时默把发烫的脸埋进他肩窝,羞耻得想咬他。

可腰和耳朵的酥麻感还没退,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陆迟把自己背上肩。

“重死了。”陆迟啧了声,却把人往上颠了颠,让他趴得更舒服些,掌心还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他屁股,“抱紧点,掉下去我可不捡。”

时默趴在宽阔的背上,听着前面人的心跳声,手指无意识攥住他后颈的衣领。

陆迟背着人走得稳当,偶尔颠一下逗得怀中人腰又酸麻,却在对方哼唧时立刻放轻动作。

“自己选的祖宗,”他低头蹭了蹭时默的发顶,声音压得只有两人能听见,“跪着也得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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