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限定吐槽大会

蒋舒淼的房间,他盘腿坐在床上,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刘哥”的语音通话界面。他一边听着,一边无意识地捏着那个小鱼充电宝。

刘文宏语气是罕见的满意,甚至带点轻松:“舒淼啊,今天表现不错!我刚看完数据,你的热度涨了,直播间弹幕也基本都是夸你的。”

蒋舒淼稍微松了口气:“嗯…我就跟着大家,没乱说话。”

刘文宏强调道:“对!这就对了!咱们的核心策略就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你看今天许媛媛那个头铁的,就是反面教材!花钱买骂,图什么?”

蒋舒淼小声:“她可能也没想到会这样……”

“没想到?那就是蠢!在这个圈子里,人可以坏但不能蠢。你瞧瞧洛子卿,她虽然也因为说错话被骂过,但那些话都无伤大雅,所以你看她现在还能好好的待在圈子里...”

蒋舒淼心想:“那也是她自己坚强,心态好!”

手机那边传来刘哥语重心长的声音:“所以,咱就扬长避短!你不会来事儿,就老老实实当个背景板;你不知道怎么说话漂亮,就闭嘴微笑…”

最后叮嘱:“记住哥的话:沉默是金,跟着大佬,安全第一!别学人家瞎出头!”

电话挂断。

蒋舒淼放下手机,长长地吁了口气,心情有些复杂。他知道刘哥只是把他当成了一个需要小心操控的“商品”,但也确实为他指出了娱乐圈的“生存指南”,让他这个在娱乐圈边缘挣扎的小演员有了明确的行为准则,就这一点来说他也是感激刘哥的。

他低头看了看手里傻乎乎的小鱼充电宝,又想起洛子卿阳光明媚的样子,心情突然就好了起来。

陈墨此时也挂了经纪人的电话,回想了一下今天的表现,确实不错。想起自己老母亲表现出的对洛子卿的喜欢,又想起了经纪人刚刚说的洛子卿的经纪人汪秋过来和他套近乎,问了他下半年的工作安排,都还是年轻人,能帮就帮,就算是结个善缘!

早上七点,直播间随着洛子卿的起床就打开了。

洛子卿她穿着一身舒适的棉质睡衣,素面朝天,头发松松地挽起,手里拿着她的化妆包,轻手轻脚地下了楼走到了客厅靠窗的沙发上。那里自然光线最好。

她对着节目组提前架设好的手机支架和补光灯,微笑着小声打招呼:“大家早上好呀,没想到这么早还有人吧?趁我妈和其他老师还没醒,赶紧来占个好地方化个妆。”

镜头推近,她刚洗完脸,皮肤透着水光,几乎看不到毛孔,只有眼底有几丝淡淡的熬夜痕迹。

【啊啊啊,姐姐素颜也太能打了吧!】

【好羡慕!根本不需要化妆吧】

【早起福利!捕捉一只新鲜的卿宝】

洛子卿没注意直播间的热闹,她开始熟练地操作起来,每一步还仔细讲解:

“早起水肿,得先用这个带滚轮的按摩仪推一下脸……你看,顺着下颌线,这样…”

“想要皮肤不受伤害,护肤不能少。”

“防晒不能省…粉底液少量多次,用这个湿海绵蛋拍开,看,是不是很服帖?”

“内眼线一定要填满,不然眼睛没神。”

此时,洛妈妈也下来了,看到女儿又在“折腾”脸,习惯性地念叨:“一大早就捣鼓这些,吃饭多重要…”

洛子卿笑着招手:“妈,来得正好!过来,我帮您化妆!”

洛妈妈摆了摆手,进了厨房:“吃了饭再化,你吃了吗?”

“还没呢!”

“想吃什么?我正好一起做了!”

“水煮蛋,再加点儿水果就行!”

“一日之计在于晨,早餐得多吃点儿...”

洛子卿快速定好妆,就上楼了:“妈,我上去换衣服,马上下来...”

洛妈妈在厨房忙活,先是煮了一些水煮蛋,然后又从冰箱里找到了速冻的包子、米糕、烧麦等蒸了,还洗了切了很多的水果:“人多,得多准备一些!”

母女二人快速解决早餐,就开始化妆了。

洛妈妈全程紧张:“粉少扑点!跟刷墙似的!”...

洛子卿又好气又好笑:“妈您别动…放心,保证把您化得漂漂亮亮的!”

弹幕笑疯:

【阿姨太可爱了,口嫌体直】

正化着妆呢,陈墨母子也下楼了

“陈老师,陈妈妈,早上好。厨房里有早餐,你们快去吃吧!”洛子卿手上没停,马上就要结束了。

陈墨去厨房了,陈妈妈过来看了看:“还是闺女贴心啊,看看子卿给你化的多好。”

洛妈妈对着镜子左看右看,嘴上也说着“不错不错”,但眼角眉梢都是藏不住的欢喜。

洛子卿看着明显比昨天憔悴一些的陈妈妈,陈墨是个男生,陈妈妈年纪大,二人都不会化妆也不足为奇。

她语气真诚:“陈妈妈,我帮您化妆吧,今天天气好,化个妆气色更好。”

“那就麻烦你了”陈妈妈没拒绝,她开玩笑,“要不是怕观众们被我这一脸的皱纹吓到了,我还真不喜欢化妆。”

洛妈妈也附和:“我也是,总感觉脸上有东西,痒痒的不舒服。”

“哈哈哈,是啊...”

“陈妈妈您的骨相真好,陈墨哥一看就是随了您,稍微提亮一下就特别显气质。”

九点半,蒋舒淼母子也下楼了。

“不好意思,有点儿认床,起的晚了!”

“舒淼早上好,蒋妈妈早上好。”洛子卿忙着手里的活,就抬头了打了一声招呼,也同样看到了素颜朝天的二人。

“蒋妈妈,我也给您化个妆吧!”

蒋妈妈看了看已经妆发好的洛妈妈,又看了看正在妆发的陈妈妈,她知道上节目不能不讲究,只是她出于医生的职业习惯,对化妆品还是有些戒备:“…好吧,谢谢你子卿。”

“蒋妈妈,我这会儿手上没有新的刷具了,就只能用这一套,不过我已经用酒精喷雾消过毒了,希望您别介意!”

蒋妈妈一听用过酒精喷雾顿时放心不少:“不会不会,辛苦你了!”

【洛子卿是什么人间天使!太贴心了吧!】

【还给工具消毒!她真的我哭死!太尊重蒋妈妈了!】

【路转粉了!又漂亮又善良还会照顾人!】

就在这边一片和乐融融时,许媛媛挽着妈妈的手臂从楼梯上下来了。

她们母女二人显然是在楼上自己完成了全套妆发才下来的。许媛媛是完美的上镜妆,睫毛、眼线、亮片一个不少,精致得如同要去走红毯。许妈妈也化了全妆,发型打理得一丝不苟,穿着鲜艳的裙子。

她们的出现,与客厅里刚刚经历完“自然系”改造的三位妈妈形成了鲜明对比。

许媛媛看到客厅里的景象,愣了一下,尤其是看到洛子卿正在给蒋妈妈扫散粉,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和不自在,但很快又挂上了笑容:“哇,大家这么早都在化妆呀?”

【呃…许媛媛她们怎么才下来?大家都快弄完了】

【她们在楼上化好才下来的?感觉有点不合群啊…】

【看许媛媛的妆,好隆重,像是要上台表演】

洛子卿抬头,笑着回应:“早啊媛媛,阿姨。我们都快弄好了。”语气自然,没有多余的情绪。

三位妈妈也客气地和她们打招呼,但那种刚刚建立起来的“我们一起变美”的亲密感,因为许媛媛母女的“全副武装”而瞬间有了一丝隔阂。

许妈妈察觉到了尴尬,夸了一句:“子卿手艺真不错。”

陈墨和蒋舒淼此时也已经妆发好了,不过不同的是陈墨自备的化妆师,而蒋舒淼则是蹭的陈墨的化妆师,他还是一个小演员,还没有自带化妆师的资本。

而就在几人妆发的时间,节目组已经设置好了今天的活动现场。

最显眼的是舞台上方的横幅,上面清楚了印着几个大字:第一届“限定”吐槽大会

主舞台布置成一个温馨又带点“演讲”感觉的空间,最中间的舞台只放了一个麦克风。两侧各放置两张舒适的沙发,四组家庭已经入座。在每个家庭沙发旁设置两盏灯,当吐槽特别精彩时,除吐槽的家庭外可以拍亮它,烘托气氛。

而背景大屏幕设计成“弹幕墙”风格,会实时滚动播放一些节目组预先准备好的“危险发言”和网友的趣味弹幕,增加互动感。

镜头之外,有画外音出现:“俗话说得好,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而这本经里,最多的一定是——互相吐槽!平时呢,有些话可能藏在心里,但今天!在这个舞台上!我们给你一个‘合法’宣泄的机会!”

“我谨代表节目组,郑重宣读本次吐槽大会的‘免死金牌’!第一条:所有吐槽,基于真爱,禁止秋后算账!第二条:火力全开,但禁止人身攻击!第三条:笑过之后,拥抱一下,感情更好!同意的请鼓掌!”

四组家庭大笑并鼓掌

好!规则非常简单!每人都有一次吐槽机会。我们的宗旨是:槽点越精准,感情越证明!谁先来打个样?让我们看看谁的‘爱’最‘沉重’!

镜头给到每一组特写:洛子卿和妈妈相视偷笑;蒋舒淼很紧张,看到镜头立马转移视线;陈墨母子则是笑吟吟的,但不说话;许媛媛和妈妈手挽手有点紧张但也很期待。

洛子卿扫视了另外三组家庭,举了手:“我来!”

这个吐槽大会是昨天就已经沟通好了的环节,也已经提前准备好了内容,所以洛子卿既不紧张也不扭捏。

子卿走上台,拿起吐槽麦克风,看了一眼自己老母亲,然后露出了一个“妈,对不住了”的笑容...

“大家好,我是洛子卿。我要吐槽我妈,徐女士!她呢,是一位非常有恒心的女性,这种恒心主要体现在——数十年如一日,坚持叫我吃早饭!”

“我妈的闹钟比我的还准!每天早晨,她就像一个人形唤醒音响,播放的曲目包括但不限于:《不起来吃饭会得胆结石》、《粥要凉了》、《邻居家的狗都吃完出去遛弯了》。”

“最绝的是,她能把早餐做出满汉全席的架势!但我真的起不来啊!我感觉我和我妈之间最大的时差不是年龄,是早晨六点到八点的时差!谢谢妈妈,让我在梦里都背负着一种‘辜负了精美早餐’的负罪感!”

当大家听到“邻居家的狗都吃完出去遛弯了”时忍不住都笑了,一一拍灯。

而直播间的观众们也笑开了,弹幕开始刷屏:

【哈哈哈哈全国妈妈统一行为!!】

【徐女士世另我妈!每天早晨准时“投喂”】

【徐女士:爱你就是叫你起来吃早饭!】

【《邻居家的狗都吃完了》哈哈哈哈,太好笑了】

洛妈妈笑得前仰后合,语气里也是带着笑的埋怨:“哎哟,我的小祖宗,你还好意思说!你以为我愿意天天早上跟你上演‘警匪片’啊?我那不是怕你空着肚子,把胃弄坏了嘛!”

洛子卿下台笑着靠过去搂住妈妈的胳膊,用一种撒娇耍赖的语气:“知道啦知道啦,全世界就我妈最好!这样,我保证!从明天开始……我努力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喝一口粥再睡回笼觉,行不行?”

【哈哈哈哈睁眼喝粥!子卿是懂糊弄学的】

随即洛妈妈也上去了。

“我是子卿妈妈。我呢,也吐槽一下我女儿。我的吐槽就一句话:我做的不是早饭,是寂寞!”

“她晚上不睡,早上不起,跟个小蝙蝠似的。我精心准备的早餐,最后都进了冰箱和她爸的肚子。我跟她说:‘早餐是一天的灵魂!’你们猜她怎么说?她说:‘妈,我的灵魂需要冬眠!’”

“我现在最大的心愿,不是她成名成家,而是能跟她安安静静地、在清晨的阳光下,吃一顿我做的、热乎的早饭。”

洛子卿一听妈妈的话,就捂着脸开始笑:“妈,给我留点面子!全网都知道我起不来床了!”然后她转向镜头,一本正经,“粉丝朋友们别学我,熬夜确实不好,我这是反面教材。”

结果又被妈妈瞪了一眼,赶紧改口:“呃……主要是我错了!我以后一定努力向妈妈的作息靠拢!争取,争取做早晨**点钟的太阳!”

“哈哈哈!”

接着就是陈墨母子:

“我是陈墨。我吐槽我妈比较简单。她以前是个工作狂魔,还是BOSS级别的。”

“我小时候对她的印象就是:学校是她的第二个家,我是跟在她第二家里会自己长大的盆栽。别人家是妈妈催孩子写作业,我家是我催我妈:‘妈,十点了,该下班了!’”

“幸好她现在退休了,终于从‘杨教授’变回了‘陈妈妈’。结果你们猜怎么着?她现在开始疯狂补偿我,刚退休的时候恨不得一天给我打八个电话:‘儿子,下班没?吃饭没?’妈,您这是从一个极端,走到了另一个极端啊!”

陈妈妈哈哈大笑,非常爽快地承认,并带着一丝骄傲。

“对对对!这事我认!那会儿不是忙嘛!不过你看,妈没怎么管你,你不是也长得挺好,还挺出息?这说明什么?说明咱这家风就是‘自力更生,艰苦奋斗’!”陈妈妈看向其他妈妈,“散养有散养的好处!哈哈哈!”

陈墨也点头附和:“是是是,谢谢妈当年的‘不管之恩’,让我练就了一身‘自己搞定’的本事。”

【凡尔赛!这是高级凡尔赛!】

【“会自己长大的盆栽”陈墨好会形容,心疼又好笑】

【孩子催妈妈下班,这画面感太强了】

“我是陈墨妈妈。我一点儿不否认我以前痴心于工作。但我发现一件事:我儿子完美继承了我的‘优良传统’,并且青出于蓝!”

“他忙起来,那不是忘记吃饭,那是绝食! 我跟他说:‘儿子,胃是你自己的。’他回我:‘妈,剧组是大家的。’给我气得呀!我现在经常研究养胃食谱,不是为了养生,是为了给我儿子紧急抢险!”

“我看他不是在演戏,是在演‘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之我的胃是铁打的’!陈墨,你再不按时吃饭,下次我就在你剧组门口支个摊,卖养胃粥!”

陈墨笑笑:“妈,我这不都是跟您学的嘛!这叫‘薪火相传’。”然后语气变得认真,“不过您说的对,以后我一定注意,按时吃饭。我让助理监督我,到点就提醒我‘你妈喊你吃饭了’,这总行了吧?”

【哈哈哈,男神居然这么有梗!】

【“绝食”,陈妈妈不愧是文学大教授,是懂夸张修辞的】

【阿姨支摊我去买!养胃粥 1】

蒋舒淼母子:

“我妈,一位杰出的白衣天使,同时也是一位……洁癖界的学术带头人!”

“我们家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外面的衣服不许碰沙发和床! 进门那一刻,你不是回了家,你是进了一个‘无菌更衣室’!你必须以最快速度蜕掉‘外界菌群防护壳’,换上‘居家无菌隔离服’!”

“有一次我太累了,直接躺沙发上了,我妈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大型可移动污染源!我觉得她不是想叫我儿子,是想叫我‘病原体’!”

蒋妈妈一直保持着淡定的微笑,仿佛在听一个有趣的病例描述:

“舒淼,这不是洁癖,这是科学防疫和健康生活的必要措施。我们换家居服,是为了建立一个相对清洁的‘安全区’,降低家人,尤其是你这种抵抗力偶尔不在线的人的患病风险。这属于一级预防。”

蒋舒淼的做出一个“看吧又来了”的搞笑表情,对着镜头说:“各位观众,医生的现场科普来了,笔记记起来了吗?”

【啊啊啊我家也是这样!进门不换衣服等于犯罪!】

【大型可移动污染源》蒋舒淼你是懂比喻的】

【白衣天使的职业习惯没错了,respect】

“我是舒淼妈妈。作为一名医生,我要从科学角度吐槽我儿子:他正在亲手为自己培育一个螨虫乐园!”

“我跟他说过一万遍,起床后要把被子翻过来铺开,散发湿气,减少螨虫滋生。他不听!他要么是原封不动的不收拾床铺,要么就是叠得整整齐齐,把亿万螨虫和它们的代谢废物紧紧包裹起来,晚上再原封不动地裹回身上!”

“蒋舒淼,你那个被子,从医学角度看,不是被子,是一个温暖的、潮湿的、螨虫的‘狂欢派对现场’!你妈我每天看着那个整齐的被子,血压都上来了!只能眼不见心不烦!”

蒋舒淼瞪大眼睛,露出一副“学到了但也太夸张了吧”的表情。

【???知识增加了!原来不能马上叠被子?】

【‘螨虫狂欢派对’哈哈哈哈阿姨好潮!】

【立刻把我刚叠好的被子掀开】

许媛媛家是最后一组上场的。

“我……我要吐槽我妈。吐槽她……爱得太满了!”

“在她眼里,我好像永远长不大。她总觉得我在外面会饿着、冻着、受委屈。天气预报的精准受众不是我,是她!我一咳嗽,她那边已经准备好了一个药箱;我一说累,她感觉我下一秒就要昏过去了。”

“妈,我知道您是全世界最爱我的人。但您的爱有时候像一件超级厚的羽绒服,夏天穿着虽然热,但…但又舍不得脱下来。”

【“超级厚的羽绒服”,这个比喻好贴切,甜蜜的负担】

【哭了,我吐槽我妈是因为她真的不管我,媛媛吐槽是因为妈妈爱得太满,我好酸…】

【我妈就这样,我现在什么事都不敢跟她说,说了她比我还焦虑,然后加倍‘关心’我,我更累】

“我是媛媛妈妈。我吐槽我女儿就一点:她是个‘报喜鸟’,专门报喜不报忧!”

“每次打电话都说:‘妈我很好’、‘妈我没事’、‘妈我吃过了’,但我是她妈,我听得出来她声音背后的累和不开心。她越说‘好’,我越担心。”

“孩子长大了,怕我担心,只把好的那一面给我看。但她不知道,妈妈想分担的不是你的快乐,而是你的辛苦。媛媛,妈以后不问你‘好不好’了,妈就问:‘今天有什么需要妈妈帮你的吗?’”

【妈妈想分担的不是你的快乐,而是你的辛苦’爆哭】

【这不是吐槽大会,这是告白大会!我泪点被戳中了】

吐槽大会结束了,导演组开始统计四组家庭的亮灯数量,洛子卿家7盏、陈墨家8盏、蒋舒淼家8盏、许媛媛家8盏。而洛子卿上场时没有亮起的那盏灯来自许媛媛。

镜头立刻给到许媛媛特写。她显然愣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然后迅速开口,语气带着歉意和努力想化解尴尬的笑:

“啊!对不起对不起!子卿姐讲得太好笑了,我光顾着笑,完全忘记要拍灯这回事了!我的错我的错!我现在补上还来得及吗?”

她说着,真的伸手要去拍灯。这个解释听起来合理,现场其他家庭也都善意地笑了起来,表示理解。

然而,直播间的弹幕却瞬间分裂了:

【???这理由太牵强了吧?灯就在手边,笑到忘记?】

【昨天故意问洛妈妈那种问题,今天又不拍灯,很难不让人多想】

【感觉好刻意,笑的时候顺手拍一下很难吗?】

【服了,能不能不要这么恶意揣测?笑忘了很正常啊!】许媛媛的粉丝立马开始维护自己偶像

【专注自家好吗?看个综艺哪来那么多宫心计】

【粉丝别吵了,正主都还好好的呢】

舞台上的实时弹幕墙展示了飞速滚动的、带有火药味的弹幕。现场,一阵微妙而短暂的沉默降临了。

洛子卿脸上的笑容稍微收敛了一些,她自然能感觉到这不仅仅是“忘记”那么简单,毕竟从昨天那件事自己就明悟了许媛媛对自己有些小心思,只是她也没想到她今天还敢表现得这么明显。但她保持着得体的微笑,不去落井下石就是她对许媛媛最大的仁慈了!

导演组也立刻站出来控场,语气轻松但坚定:“哈哈哈,看来我们的弹幕法官们比现场评委还要严格啊!没关系没关系,媛媛这盏灯我们先记着,下次双倍补给我们子卿好不好?”

“咱们这个环节啊,主打就是一个开心和真实,拍不拍灯都是其次,最重要的是我们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对不对?来,让我们谢谢子卿带来的精彩开场,以及各位精彩的吐槽!”

有了这一小插曲,许媛媛再也不敢闹什么幺蛾子,老老实实的完成了后面的直播。

限定吐槽大会结束了,就该节目组安排的下一个环节了。

画外音再次出现:“刚才的‘吐槽大会’真是让我们看到了各家‘限定款’妈妈的独门绝技和孩子们‘甜蜜的负担’!看来大家心里都藏着不少‘小本本’啊!”

“不过啊,吐槽是生活的调味剂,而默契,才是家人之间最坚实的底色。那些不用言说的理解,一个眼神就懂的瞬间,才是亲情最动人的地方。”

镜头适时地扫过四组家庭,捕捉他们的表情:有的若有所思,有的相视一笑。

“所以,接下来,我们就要来验一验各位的‘成色’了!”

“现在,就让我们进入下一个更加刺激、也更加温暖的环节——【心有灵犀一点通】家庭默契大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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