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食人魔性格古怪巫师X被侵略被豢养的肉畜你

很疼。

因为手臂被食用多次,怠慢的细胞们生长得很慢,在这过程中越发加剧你的痛苦,然而在截断面却泛起阵阵酥麻的痒意,让你忍不住伸手去抓。

“宝贝,你在干什么?”黑暗中措不及防地响起少年阴柔的声音,在你吓一跳后,灯光亮起。

修长苍白的少年端着托盘,上面装着纱布和碘伏,他静静地看着你的断肢,你还在拿手去挠截断面,只不过在他眼神下收敛了,刚被血小板封好的伤口往外渗血,滴到你的手指上。

“说了很多次不要去挠。”

他把托盘放一边,走来蹲下,抓住你完好的手腕,伸出舌头舔舐那些宝贵的血液,反复地保证没有一滴浪费,最后抬起你的断肢,将唇贴在伤口上几乎是贪婪地吞咽那不断流出的血,咽喉中发出喟叹。

你仰起头,就着被他搂抱在怀里的姿势潸然泪下。

你低低的啜泣并没有换取他的怜悯,相反,他内心的施暴欲和凌迟欲越发强烈,他甚至伸出尖牙,冷酷地摩挲你新长出的嫩肉,舌头蹭刮。

你就是被他豢养的最低级的肉畜。

这是他灌输给你的思想。

其实在好几个月前,你还生活在和平温暖的时代,然而,从太平洋海底爬出来的食人怪物们穿着同样的皮囊,获取人类的信任后又把人类践踏脚底,成为被圈养的供口腹之欲的牲畜。

如今外面全是食人魔的可怖身影。

你真正的同类,成为他们的圈养种或者腹中餐,而你,成为眼前阴柔怪物的专属肉畜,承受着他变态的食欲,因为过分的喜爱你,或许是肉质,他把你变得人不人,鬼不鬼,只要不吃供血的心脏和脊髓,你的身体便能无限修复。

你活在无限被吃被修复的痛苦中。

你还在哭。因为这让人头皮发麻的痛意。

他抬起身,那张苍白的唇瓣染上属于你的玫瑰血色,他淡淡的看着你,好像在欣赏,幽幽地盯了你好一会儿,你的眼泪跟迎来汛期的瀑布似地,怎么也流不完。

他没了耐心,便控住你的后脑勺,倾身贴在你的脸颊上,伸出带有血腥味的舌头,舔过的每一处脸庞都惹上血的味道。直到你的哭声小了,他才满意地离开,盯着你满脸口水的脸看。

他走到放托盘的面前,把纱布缠在你的断肢上,间那纱布顷刻间又被漂亮的血色染红,他忍不住低头亲吻。

“对不起,下次我不吃这里了。”

他的抱歉落到你的耳朵里,一阵毛骨悚然,从脚冒出针刺般的寒栗。

……

阴柔少年比同类有着更美的相貌,他面容女气却颇为和善,所以能获得人类早期的信任,在没有明确挑明撕破脸时,他在到处物色肉畜,然而没有一个看得上眼的。

就在他以为又要空手而回时,遇见了你。

你穿着白色的裙裾,露出圆润漂亮的肩头,坐在椅子上打电话,软乎乎的脸庞笑眯眯的,柔软的黑发随风飘动,清淡的不被人类所闻到的香气传来,几乎是他闻到的瞬间,他就饿了。

他立马起了反应,抑制的吞咽声有点大。

在你看过来一脸吃惊的样子后,他摒除那点小小的慌乱,游刃有余地摆出社交状态,企图跟你靠关系,想在日后能第一时间找到你。

然而你厌恶地毫无保留地在他面前展现回避的动作,只因为他胸前挂着的非人类标志,从太平洋底跑出来的怪物。

他望着你不肯多呆一秒的背影,扯了下唇,抬起脚,跟随你的步伐一步步跨过一道又一道街。

你毫无知觉,甚至在小吃街头跟遇到的朋友聊了好半天,抱怨非人种居然还想搭讪你。

你的不屑和厌恶被他一字不落的听清。

一直到你的身影消失在居民楼下,他从阴冷的角落走出来,默默地等待着,等到七楼楼层的一户人家的灯亮了,才转身离开。

后来,非人种彻底撕开他们伪善的脸,攻占军事要领后,毫无人道的攻击看见的每一个人类,他们是潜伏百年的饿魔,面对人类的血肉饥渴难耐,疯狂魔怔,啃食骨头的声音充斥所有的街巷。

他们是恐怖的食人魔,从来不是友善的象征。

而在事情失去控制的当天,一直徘徊在附近的阴柔少年闯进你的家里,压着你啃咬惦记已久的肩膀,血肉尽数被他吞咽,你推着喊着哭着叫着,在绝望中昏死过去。

……

你又做噩梦了。

梦里回到最开始那少年咬你的时候。

咬的那么凶,仿佛仅仅是用牙齿就能把你撕块皮下来。

当时你醒来后,看见你的肩膀血肉模糊,深可见白骨,吓得浑身发颤,更别提看见罪魁祸首,只差给他磕头求饶。

你被囚禁在建筑奇怪的房屋里,不仅仅是冰冷的地毯,就连墙壁的装饰品都透着瘆人的白骨,大抵是食人魔们自己的文明,你被阴柔少年带进他们的地盘,囚于一方天地。

你困倦地揉了揉太阳穴,却牵动身旁熟睡的人。

他的手臂自然地揽住你的腰,将你往他怀里带,一只手还往你的左臂摸去——原本砍断的手又长出来了。

“宝贝很有天赋呢。”

你听到他满意地哼了一声,身体僵硬。

他抬起头,凑近你的唇瓣轻轻舔了下,然后压在你的上方,俯下身密密地亲吻你的鼻头,然后往上,停在你因为紧张而紧闭的眼睛上。

你发觉他的手轻轻地落在你的眼角处,绝望地抬起眼睛,噙满泪水的眼珠子包不住,哗啦啦地顺着脸落下。

“不要……求你……”你又忍不住哀求。

他直接舔上你的眼珠子。

你一下攥紧他的衣服,他握住你的手腕,停在眼角的手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挖向你的眼睛。

另一只完好的眼睛,看见那只手刚挖出的眼球带着还连接着纤长的血管,那阴柔少年看着看着,抑制不住地微笑,并且用手轻轻抚摸。

“多美啊,亲爱的。”他叹息说道。

你疼得说不出话,受严重创伤的喘息从你的口中溢出。

他把你的眼球含在嘴里,慢慢地嚼动,你在自己的喘息声中能听见那微小的咀嚼声,被挖掉的眼睛已经不能流泪了。

他吃着,面带微笑看你。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你会报复回去!将他对你做过的所有事情,全部报复!

你抽噎着,捂着流血成条的眼睛,将那些日渐阴暗的念头深深埋藏于脑海。

食人魔的天空永远都是灰色,古怪诡谲的建筑风格跟他们本人一样阴冷,有人穿着黑色大斗篷形如骷髅走在街道上,聚集讨论烹饪方法的两三个人发出凶悍桀桀的笑声。

A:“嘿,你家不是有个上乘的美女吗?什么时候也让我们尝尝味道?”

B:“你说谁?”

A:“就那个,满身脂肪的尤物。”

B:“啊,早被我妈烹煮了……”

C:“好东西竟然不跟兄弟分享……”

他们叁个说着说着打起来,旁边的写字楼很快被他们轰炸得完无体肤,在办公的食人魔飞出来狠瞪他们,个个露出尖牙,其余街道的食人魔停住脚步,冷眼看戏。

阴柔少年走进药材店,神色如旁人一辙的冷漠,

他走过一个个药架,来到最深处的尽头。

她又在哭了。

自从吃了眼睛后,每次抱她,就一直在那在喊疼,像水做的一样,他对这样的过激反应感到很意外。

说实话,每次看见她的眼泪他都觉得惊奇,当初他被流放到熔渊,被砍得只剩半身还要躲避魔物的攻击时,他一滴眼泪也没掉过,在他身上掉泪是件很稀罕的事,不理解为什么过了那么久她还是没有适应,但看她痛得快昏厥,只好出门收集药材,打算研制新的去痛产品用在她身上。

早该这样做了。

这样她才能变乖一点。

他抓起活毒蝎默默想道。

走回事故发生地,那里已经混乱极了,所有食人魔都在发狂,咬人,蓝色的血到处乱溅,他抬脚绕过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同类,眉眼带着凉凉地冰冷,实在没有地方落脚,他就踩在他们的尸体上寻找回家的路。

房屋一如既往地静。

你来到全身镜面前,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这具苍白漂亮的身躯,早已经被他蹂躏千遍,舔/玩数次。

你光着脚拿过桌上的剪刀,藏匿在卷帘后面,拿完整的右眼去盯着窗户面外的路过的人们,直到太阳落山,熟悉的身影出现。

你瞬间屏住呼吸,贴着墙来到门口,在门口被推开后,双手握着剪刀刺下去。

你不知道自己刺中哪了,蓝色的血溅在你的脸上,你眼睛一闭,企图再次刺向他,结果被狠狠推在地上,凭着彼此的距离,你看清他捂着脖颈后退几步,脸庞盛怒,近乎仇似地瞪你。

你也瞪着他,满眼的厌恶和恐惧。

半晌,他扯唇一笑,将满手的血涂在自己昳丽的脸上,蹲下来,又将蓝色涂在你的苍白嘴唇上。

“这颜色并不适合你。”他说道,突然掐住你的脖颈,你呼吸急促,慌乱中拿着剪刀到处乱刺,你很确定很多次都刺中了他,可他好像无痛躯体般,呼吸都未曾乱过。

你在窒息中昏睡过去。

再次醒来。

你被红色的麻绳捆绑,嘴巴被胶布密封,无法舒展身躯的你难受地来回侧翻,你能明显察觉自己正在被人推动着,手臂碰到的冰凉触感让你发麻,周围漆黑。你内心升起一片恐惧。

直到那摇晃感消失,亮光从边缘底部渐渐闯进你的眼睛。

你这才发现,原来自己躺在巨大的餐盘里。

而阴柔少年拿着餐刀,正坐在餐椅上垂眸看你。

你不知道你有多美。

白肤与血绳形成强烈反差,那只盈满泪水的眼睛已经先理智一步向他示弱,丰满的胸含有满满的脂肪,这让他失神地想起去药材店路中,听到的满身脂肪的尤物这些字。尤物在这里。他自傲地想着,又因为你的背叛感到恼怒,情不自禁俯下身,又舔又咬。

是血,顺着圆润的弧度流下。

然而你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惊恐地看着他埋在你胸口的头。

奇怪的感觉传来。

他从来没有这样对过你。

不……不是的,不是他变了,是你不再感受到痛了!

你双腿扭动,声音咿呀呀。

那是噩梦。你亲眼看着他是如何把你蚕食,从你的小腿,神情着迷地捧着你的脚,一口咬下你的脚趾。

“呜呜呜……”当他撕开贴紧你的胶带,你的哽咽溢出来。

为什么还在哭?

为什么还在哭?

为什么你如此弱小!

他在你的哭声中越发愤怒,在阴柔的脸也挡不住他的凶戾,他的身影庞大得笼罩着你,巨大的餐烛染着幽幽危险的紫光,你双腿被他抓得高高的,他捂着你那惹人烦躁的嘴巴。

他啃了你的半边身体,在怒火燃烧完后,静静地搂着你睡在床上。你的血凝结成珠,失神地看着自己残破的身躯。

你本该昏死过去,然而你现在甚至能明显感觉他搂着你的温度。

“我不喜欢你哭,如果从今以后你再在我吃你的时候哭,我就把你丢给其他……食人魔。”他冷冷地威胁你,而话中的真实性有几分只有他自己知道。

在你入睡后,他才放开你站起来,他还有事要做,他脱掉衣服,看着那些被刺中的伤,伸出手,将手指伸进伤口中,途中面色冷淡,并没有察觉丁点痛意后,他才缄默地退出来。

他忘了,他的痛觉神经早在熔渊时就被他遗弃了。

食人魔中,他的身份是大名鼎鼎的巫师。

黑色的帐篷透着森森冷气,里面斑烛发着幽紫的灯光,各种各样的药剂摆在骨石上,或者挂在墙上,穿着黑色斗篷的阴柔少年淡淡地看着手底散发的白光,那团白光里是一支正在缓缓绽放的花。

有人掀开帘子进来。

他抬起眼睛,看了眼好友,把那支花交给他,并且提醒道。

“500令。”

好友惊声叫到:“那么贵!你又宰我!”

他面色冷淡:“这片地段没有花给你看,我的巫术也不是用来做慈善的。”

好友吃惊地啊着,肉疼地付了钱,一脸欲哭无泪。

“早知道就不惹哭她了。”

突然,面色一直冷漠的巫师开口。

“谁哭了?”

好友瞟了他一眼,语言模糊:“女朋友。”

“我不记得你身边有过女性。”巫师不解人情的开口,那双暗沉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仿佛早已经看透他的小九九,“我只是单纯地让花期停留外,这花毫无效果,你拿给她仍然会哭。”

好友额头滴汗,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周围,凑近他低声说道:“你都知道啦?”

“是被你抓来的人类女孩哭了,对吧?”

好友讪笑:“没办法啊,这次我对象身体太敏感了,我已经很温柔了……”

阴柔少年宕机了下,思考后回答。

“你对象?”

“是啊,她一哭我就烦躁得很,好像心底有什么在抓一样。”

阴柔少年怔愣了下,“我也是。”

“她一直在哭,而我讨厌她哭。”

好友挑眉,露出尖牙,朝他暧昧一笑:“你也跟人类女孩谈恋爱了?”

谈恋爱?

他沉默了几下,回答:“并没有。”

好友无语了半晌,才回道:“难怪一直哭,这种事情很爽的,她应该还生气了吧?”

“爽?”阴柔少年感觉听不懂面前的好友在说什么了。

“对啊,爽,全身都颤栗,那是灵魂的碰撞……”他好像在回味,“比吃饭更有兴趣,让我上头,从来没有人能这么挑拨我的情绪……”

他砸砸嘴,抑制不住地伸出尖牙,用指腹去磨蹭。

这时,有两个食人魔进来了。他们眉飞色舞地描述着折磨肉畜的各种方式,在吊着火烤还是下锅烹煮勾芡中起了争执。

眼看两人越来越气,坐在那看过来的巫师开口冷淡说道。

“需要买什么?”

两人中危险的怒火才稍稍平息,保持着仅有的一丝理智挑选药剂,有人注意到好友手里的白团,耻笑他伪娘的风格,好友的脸瞬间阴沉。等那两人走后,巫师侧眸,看向盯着两人背影看的好友。

“真是意外,以前你是直接冲上去打架的。”巫师冷不丁说道。

好友回神,低声笑了笑:“啊,是啊,但是我还急着回去见宝贝呢,我先走了。”

“等等。”巫师喊住他,从抽屉里拿出一计药瓶。

“这瓶药,你拿给她喝,在不接触要害情况下,能无限生长□□。”

好友怔愣地看着那瓶药,被他话大增的食欲顷刻间把他理智占据,他艰难地把视线挪到巫师身上,哑着声音。

“你是不是给你那个人类女孩用了?”

巫师静默的脸凝视着他,没有回答,不置可否。

他咽了下口水,接过后像紧紧攥着救命稻草一般。

“谢谢。”

巫师颔首,冷静说道:“5000令。”

“你马,又趁篓子宰我!”

阴柔少年低头思索片刻,冷白皮在灯光下越发瘆人,他起身灭了灯,关了店门。

你朦朦胧胧中闻到丝花的芳香气,睁开眼睛,看见床头柜不知何时摆了个花瓶,里面装满各种各样的花,它们娇艳地开放着,美丽动人。

你怔然地伸出手,掐了朵花放在自己的鼻尖下细细地嗅着。

是那股淡淡的香,你已经很久没有闻过了,上一次,还是在家里。

你眨眨眼,鼻尖酸酸的。

“为什么又要哭?”突然传来的冷淡声音把你吓一跳。

在旁边看你红了眼眶的阴柔少年觉得你太难懂了,为什么别人一支花便能哄好,他花十倍却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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