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救助期间发生的二三事

雪糕等沈枝意去上班后,费力下了床,动了动身子,骨头传来的痛楚还是影响了行动。

雪糕似乎习惯了等待,但雪糕并不怨人类,雪糕知道人类很忙,雪糕之前等过前主人十天半个月,但雪糕只有思念。

医护人员打开房门,雪糕感受着凭空离地的身子,被医护人员抱在怀里,雪糕并没有从医护人员感受到恶意,乖乖缩在怀中,喵喵叫“人类,要带我去哪?”

医护人员可听不懂雪糕在说什么,医护人员抱着雪糕走到医疗室,给雪糕注射了疫苗,又给雪糕查看了伤势,见伤势看起来好转了不少,又治疗了一番后,医护人员抱着雪糕来到了康复室,引导雪糕练习康复运动。

医护人员看着雪糕乖乖做着训练,训练过程中雪糕受着伤导致行动受限,但还是会努力做好。

虽有两个训练项目不合格,医护人员将训练时的行为和反应记录下来,记录完医护人员赞赏地看着雪糕,第一天康复运动能做到这份上已经很不错了,将雪糕抱起走出康复室。

医护人员抱着雪糕交给饲养员,喂食区里有两三个猫咪正在进食,其中有三花猫,狸花猫,白猫。

饲养员将雪糕放在一个猫碗面前,雪糕看着眼前的猫粮迟迟没有动作,又看了看其它小猫,几番犹豫自己找了个角落的位置蜷缩起来。

饲养员注意到独自缩在角落的雪糕,走过去蹲下身轻声询问“小家伙,为什么独自缩在角落呢?”

雪糕情绪低落的瞄了一声,回应了饲养员但明显兴致不高。

“雪糕也不想这样,但雪糕似乎没办法控制好情绪,雪糕是不是又要被讨厌了...”,雪糕想到这,向饲养员示好,努力表现出一只惹人怜爱的小猫形象。

饲养员看着雪糕突如其来的变化,心疼地摸了摸眼前的小家伙。

饲养员似乎意识到可能雪糕患有复杂创伤后应激障碍,这种症状通常指长期或反复经历创伤,比如:

从小被忽视或控制

在关系里长期遭受冷暴力、精神虐待

长期活在让人恐惧的环境里

饲养员不敢相信眼前这只小家伙之前遭受了怎样的伤害。

饲养员虽听不懂雪糕在说什么,但能从行为上判断出是在讨好,饲养员看起来是带点凶相的长相,脸上浮现出心疼的表情。

让语气尽量听起来温和,斟酌开口“小家伙,我接下来会问你问题,要是不愿意就摇摇头,要是愿意就点点头,可以吗?”

雪糕盯着饲养员耳朵左右转动,饲养员细心观察到雪糕此刻正在倾听。

雪糕心想“这个人类看起来长得凶巴巴的,但人看起来不坏,也许自己可以信任”。

雪糕瞄了一声“人类,你问吧”。

饲养员将雪糕的反应表现为同意,饲养员说出了第一个问题“小家伙,你不愿意与其他小猫一起进食是因为不喜欢吗?”

雪糕朝猫碗那个方向看了一眼,摇了摇小脑袋。

饲养员见雪糕并不反感与其他小猫一起进食,将雪糕的反应记在心里。

又问起第二个问题“小家伙,你不开心是因为遭受了虐待或是在等什么人吗?”

雪糕小脑袋摇成拨浪鼓(没有人欺负雪糕),又猛然点了点头(人类,雪糕在等小意)。

饲养员问出疑惑“意思是没有遭受虐待,但是在等什么人吗?”

雪糕见饲养员懂自己,耳朵直立朝后,神情肉眼可见的活跃起来“人类,你懂我!”

饲养员见雪糕同意自己的说法,将雪糕的反应记在心里,又问出了第三个问题“那小家伙你现在愿意乖乖吃饭吗?”

紧接着又道“要是你等的人知道你没好好吃饭,那她该多难过是不是?”

雪糕听后尾巴不自觉夹紧,眼里带着焦虑,不安地点点头“雪糕不想让小意担心,雪糕会乖乖吃饭”。

饲养员看着雪糕不安的样子,忍不住摸摸雪糕的小脑袋,饲养员眼里带笑“小家伙,快去吃饭吧”。

随后站起身看着雪糕朝着猫碗的方向走去,尽管走路起来看起来会有些滑稽,饲养员自然不会笑话眼前乖巧的小家伙。

此时其他猫碗面前已经不是刚才的三只小猫,换了一批小猫进来吃着猫粮,雪糕走到空出来的猫碗面前,慢条斯理吃着猫碗里的食物。

饲养员见雪糕愿意进食,也放心下来走出喂食室。

在雪糕进食的时间中,其中的一只橘猫一边吃一边说“(嚼嚼嚼)要是猫粮能再多一些就好了(嚼嚼嚼)都不够我吃的”。

另一只蓝猫本来好好吃着猫粮,听到橘猫的声音,语气嘲笑“有的吃就算好了,就你这体格,再吃下去都不能称为橘猫了,改为橘胖子吧”。

橘猫听完不服气,一边吃着碗里的猫粮一边说“(嚼嚼嚼)你...跟我(嚼嚼嚼)有什么区别(嚼嚼嚼)不就是...颜色(嚼嚼嚼)不相同吗?”

默不作声的狸花猫制止了两只胖猫“行了,你们谁也别说谁,一个比一个吃的多,还老互相攀比,你们也是无聊”。

两只胖猫不说话了,毕竟狸花猫的战斗力它们已经见识过了,自然不会傻到继续争辩,让狸花猫揍自己,别问为什么不敢,两只胖猫被狸花猫毒打怕了,时间久了也就不敢了。

这时狸花猫制止完继续吃着猫粮,自然也早注意到旁边默默吃着的雪糕,但狸花猫可没心思要去认识新的猫,两只胖猫更不用说了,都只注意吃上面了哪还注意得到雪糕。

雪糕吃完猫粮,缓慢走出喂食区,跟雪糕一同进食那三只猫先提前离开,在雪糕出来的时候那三只猫已经走出一半距离了。

如果是之前的时候,雪糕或许渴望过有同类或其他动物可以和自己交朋友,可以陪着自己。

但现在雪糕并不想与其它同类或动物交朋友,雪糕似乎习惯了独自待着的时刻。

但雪糕也不想成为另类,看着快要离开视线的三只小猫默默跟在它们身后,向着活动室走去,活动室分为不同动物种类的活动室。

猫咪活动室内,有许多小动物在活动室玩耍,有的猫咪在玩猫爬架,也有猫咪在与其它猫咪互相玩耍,自然也会有异类独自待在一处地方,当然也有受欺负的白猫,其他猫咪对于异类大多数是无视状态,对于白猫则会欺负取乐。

雪糕跟着进入猫咪活动室内,也许是新面孔,有三只小猫注意到了雪糕,也有其它小猫注意到了,但只在远处观望。

三只小猫朝着雪糕走来,中间的三花猫友好打招呼“你好啊,你是新来的吗?”

雪糕感到不知所措,努力表现出正常,犹豫开口“是...我是新来的”。

左边玳瑁猫温和开口“要和我们交朋友吗?”

右边折耳猫似乎因为疾病,只有简短的一句话“你好” 随后待在角落,葛优躺在旁边等待着朋友(由于折耳猫发病时会很痛苦,会选择葛优躺来缓解疼痛)

玳瑁猫注意到折耳猫的不对劲,慌张的来到折耳猫身旁,语气带着关切“是不是疾病又发作了?”

折耳猫似乎不想让玳瑁猫太过担心,努力装出舒适的样子,迎着疼痛调整视线,视线落到玳瑁猫身上,强撑着扬起嘴角,慵懒开口“别担心,我休息一会应该就好了” 。

玳瑁猫看出折耳猫明明很痛苦的样子却还要表现出舒适,每次都会在发作时就独自到角落躺着,玳瑁猫眼神复杂中夹杂着悲伤,语气温和又有些急切说道“小念,你这样我怎么能不担心呢?”

小念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但疼痛让自己分不清是清醒又或是幻觉,小念此刻觉得自己似乎疯了,竟有种想离开的念头,而猫群那边不时传出欢声笑语,是自己无法感受的声音,要是自己没有疾病就好了。

这是来自小念的心底里的愿望,也是无法实现的心愿,自己似乎从出生就要承受疾病所带来的痛苦,小念也会想着要是自己不是折耳猫该多好。

感受到渗透进骨子里的疼痛,小念从思绪中回神,身体的疼痛时刻影响着自己,小念也察觉到玳瑁猫呼唤着自己,玳瑁猫似乎呼唤了好几次,小念也发现自己的感官被屏蔽了,语气变得虚弱“我有在听,只是有些困了”。

玳瑁猫眼神复杂中夹杂着悲伤,沉声说道“我去找人类,你这样坚持不了多久”,说着玳瑁猫急切去找人类,但小念虚弱的声音中带着恳求传到玳瑁猫耳中“毛毛,我睡一觉就好了,而且我真的只是累了...”。

毛毛不敢赌小念睡过去后还会不会醒过来,毛毛知道小念讨厌被病痛折磨,更讨厌无止境的治疗。

毛毛知道小念早已经过这么多次的治疗隐约有放弃治疗的想法,但毛毛真的不想看自己的好朋友离自己远去。

听着小念的恳求,毛毛脚步顿住,低着头神色被阴影笼罩,即使知道小念活不久,仍固执的说着“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们约定好的”。

不顾折耳猫的恳求还是去找了人类,小念很想追上去,但自己现在无法动弹,因疼痛而身躯颤抖着,眼睁睁地看着毛毛离开。

三花猫也来到小念身旁,用小猫爪抚摸小念,希望可以缓解折耳猫的疼痛。

小念对于三花猫同样重要,三花猫看着小念身躯颤抖,在身旁忍不住紧紧抱住小念。

感受着小念瘦骨嶙峋的身体,小念似乎又瘦了,眼泪无声地从脸庞滚落,三花猫似乎预感到小念要离开了。

三花猫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但冷静过后面对的是无尽的绝望,三花猫似乎无法解救或是重新让小念升起活着的念头。

三花猫靠着小念,轻声细语的声音在小念耳边响起,声音中满是温柔“小念,等你醒来我有好多冻干可以分享给你,所以不要抛弃我和毛毛好吗?”

小念此时视线越发模糊,似乎被紧紧抱住,感受着三花猫的温暖怀抱,小念眼皮越来越沉重,缓缓闭上眼,睡前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好困”。

三花猫想起以前小念总是很欢快,即使疾病伴随着痛苦,小念不会像现在会想着解脱,反而偏要与疾病较量,仿佛这样自己就可以战胜疾病。

还记得小念那时候总是对自己说“小花姐姐,你就像月亮一样照亮着我,我喜欢小花姐姐!”

小花看着眼里充满亮光的小念,忍不住逗逗小念“没想到我们家小念会夸人了”,但想到之前小念不怎么夸人,便说出疑问“难道是毛毛那家伙教的小念吗?”

小念见小花不相信这是自己说的,忍不住控诉对小花道“小花姐姐这是我的真心话,不是毛毛姐教我的,而且你怎么能怀疑我呢...”,说完还委屈的垂着脑袋。

小花见状伸出小猫爪摸了摸小念的脑袋,温柔中藏匿着宠溺“是小花姐姐的错,不该怀疑小念对我的真心,小花姐姐也喜欢小念”。

小念本来还委屈的垂着头,听到小花说的话,眼中闪着细碎的光望着小花,笑容欢快“就知道小花姐姐最好了,当然毛毛姐是最最好”。

小花好笑得摇摇头,语气里尽是无奈“看来我还是比不上你毛毛姐”,虽是这么说,但眼里并无不满。

小念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笑着说道“小花姐姐你和毛毛姐对于我一样重要”。

小念突然想到还没完成毛毛姐交给自己的任务,便急忙说道“小花姐姐我得走了,我忘记了要给毛毛姐带去冻干,毛毛姐知道了要胖揍我一顿了,先走啦!”

小花看着飞快跑走的小念,默默感叹“小念真有活力,这样也好,不会被病痛困住”。

小花对于之前的回忆露出温馨的笑容,听到议论的声音,从回忆里挣脱出来,是猫群在大声议论着小念,说出的话让小花皱起了眉。

平时毛毛会寸步不离地守在小念身边,没有猫敢欺负取笑小念,也是因为玳瑁猫在猫群是受欢迎的存在,自然不会有猫因为欺负取笑小念而因此得罪毛毛,但现在毛毛不在小念身边,一些嘲笑声从猫群里响起,毕竟它们早看小念不顺眼很久了,便大声议论着“真晦气,生病能不能滚远点,别可传染给我们”。

小花听后,难以言喻的愤怒从体内喷涌而出,看向猫群那边并大声警告“你们是不是忘了我还在?!”

猫群那边嘲笑声渐渐减弱到渐渐停息,三花猫在猫群里追求者众多,由于平常小花给其他猫的印象通常是温柔平和的形象,其它猫没见过小花生气的一幕,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似乎刚刚的嘲笑与议论并不存在。

雪糕在一旁目睹全程,看向小花怀中痛晕过去的小念,试探问道“它看起来情况很不好,是得了什么病吗?”

小花流露出悲伤的情绪,面带犹豫,叹息说道“我偶然一次跟踪将小念带走的人类,听人类说小念的病是遗传缺陷,发病时会很痛苦 ” 。

雪糕没想到这么严重,情绪也变得低落,带着歉意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

小花朝雪糕安慰地笑了笑,安慰着雪糕“你不需要道歉,你也只是单纯想知道小念为什么会生病,这没什么不能说的”。

雪糕还想说什么,被出现的毛毛和医护人员打断,毛毛快步走到小念身边,语气带着欣喜“小念,你会没事的” 。

入目的便是小花抱着小念,而小念此时早已痛晕过去,毛毛看着这样的小念本来欣喜的心情瞬间变得悲痛,声音带着哽咽“对不起小念,你是不是怪我来的太慢,所以先睡过去了...”

毛毛扒拉着医护人员的裤腿,带着恳切“人类,求你们救救小念,我们不能失去它...”

医护人员听着毛毛的喵喵叫声,莫名就是感觉到毛毛这只小猫很急切的心情,医护人员从小花怀中将小念抱进自己怀里,小花看着脱离自己怀抱的小念,产出了一个念头“如果让小念解脱,是不是就可以不会那么痛苦了”

毛毛亲眼看着医护人员将小念抱起,和几个医护人员撤离,毛毛看着小念即将被带离,想跟着但被其他医护人员拦下,远远望着医护人员怀中的小念。

小花走到毛毛身旁,似乎想劝解毛毛,欲言又止道“毛毛,就算这次让人类带走小念去治疗,那下次呢?小念这病会随时复发,而且...”想到毛毛可能会生气,将后面的话咽在喉咙里。

毛毛似乎并不想听到这话,也不想听到后面的话,不留情面地打断小花“够了!别说了,小念一定可以治好的,我不允许小念先我们一步离去,我们约定好的” 。

小花见毛毛有些病态的模样,失望的摇摇头,沉声说道“毛毛,我知道你不想失去小念,但你舍得看到小念被病痛折磨的样子吗?” ,紧接着又道“你还是好好想想吧”。

从毛毛身旁离开,三花猫注意到一旁观看全程的雪糕,步伐缓慢地走到雪糕面前,对着雪糕勉强笑着“抱歉,让你看笑话了” 。

雪糕不甚在意地摇摇小脑袋,开口“没关系” 。

小花看向雪糕,似乎才想起来还没问对方名字“我叫小花,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雪糕说出自己的名字“你叫我雪糕就行”。

小花听后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笑着调侃道“你这个名字听起来真有趣”。

雪糕乖巧坐着,耳朵不自觉向后竖起,微微弯起脑袋,疑惑开口“有趣?”

小花揣揣手,转了转眼珠子,“是啊,你不觉得有趣吗?”

雪糕眼神清澈,认真想了一下,开口“并不觉得”。

小花神色不经意舒展,眉目含笑“我有时会见到人类的小孩手里握着名为“雪糕”的玩意,似乎很好吃的样子,可惜我没品尝过”

雪糕听完才明白怎么一回事,原来自己名字跟“雪糕”一样“原来如此,我的名字是我前主人给我起的名字,我此前并不清楚”

小花抖了抖耳朵,随口说着“行吧”。

小花和雪糕进行了无意义的交流后,小花瞥了一眼雪糕的伤势,询问雪糕“你准备长久待在这里吗?”

雪糕自然不可能长久待在这里,开口“我应该不会长久待在这里”。

小花似乎并不在意地伸了个懒腰,慵懒地问道“这样啊,是有人类愿意收留吗?”

雪糕见小花带着试探的猜疑,也不隐瞒,直接开口“等伤好了会跟着离开”。

小花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真听到了反而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心情,“是嫉妒吗?还是自己流浪了这么久,却没有人类愿意收留自己,也许都不是,或许是因为人类都是带着恶意吧” 。

小花这样想着,还是回应着“这样啊,那你养伤这段时间可以和我们待在一起”。

雪糕有些受宠若惊,不确定地问道“可以吗?不会给你们带来困扰吗?”

小花并不在意地笑了笑,“可以,困扰倒不至于,你也别太担心,我们能保护得了小念,也可以保护你不被欺凌”。

直到看不到医护人员的身影,毛毛将视线收回。

毛毛走向一旁,对于小花和雪糕的闲聊无视在一边。

而小花注意到毛毛,小花停止了与雪糕的闲聊,小花在结束话题前与雪糕说了一句话“你愿意的话就来找我们”。

小花站起身,朝着毛毛走去。小花之前与毛毛争吵过,但就算吵的再凶也不会彻底绝交。

毛毛看着小花朝自己这边走来,略带傲娇地说“怎么不跟新来的继续闲聊了?”

小花不由感到好笑,知道毛毛放不下面子,便自己主动示好“当然是来找我们最漂亮的毛毛啦~”。

毛毛耳朵朝前竖起,表明着毛毛现在处于开心的状态,但嘴上还是傲娇道“虽然你夸我,我也不可能理你”,说完还偷偷瞄了一眼小花,似乎在等回答。

小花将毛毛的神情尽收眼底,故作失落道“好吧,本来有人类投喂了我冻干,看来只能我一个猫享用了”。

毛毛听到冻干,眼里都冒光了,也不顾是不是在冷战了,不好意思地偷偷挪动。

小花眨眨大眼睛,看着毛毛的动作小花也不识破,小花之前有存冻干的习惯,用隐蔽的小纸盒拿出来,将冻干掏出来,继续说着“可惜了,毛毛喜欢吃冻干,但毛毛不理我,这些冻干看来都要进我肚子了”。

说完,小花享受的品尝起来,一边品尝一边开口“(嚼嚼嚼)真好吃”。

毛毛见小花吃了自己最喜欢的冻干,顿时也不管傲不傲娇了,快速走到小花面前,似是犹豫要不要直接说出口,纠结了一会,见冻干越吃越少,毛毛这才出声,只是将声音压的很低“我...没有不理你”。

小花故意装作没听到的样子,疑惑看着毛毛“你刚刚说了什么吗?”

毛毛有些不好意思的别过脑袋,开口“没说什么...”。

小花对于化解与毛毛的冷战还是很有经验的,每次自己掏出冻干,就会来到自己面前。小花无奈地笑了笑,开口“要一起吃冻干吗?”

毛毛本想解释,但在听到小花的话先是愣了一瞬,随后反应过来嘴角忍不住噙着笑“好啊”。

毛毛与小花吃冻干的过程中,总是时不时观察着小花,小花自然察觉到,微眯双眸,似笑非笑开口“看我做什么?我又不是冻干”。

见自己的小动作被发现,毛毛将视线放回到冻干身上,胡思乱想着刚刚发生的事,心不在焉的吃着冻干。

只是毛毛还没吃几块,小花将剩余的冻干拿回到小纸盒里,准备等小念回来带给它吃。

毛毛的注意力被收回,发现冻干被小花拿回,幽怨看着小花“我还没吃多少,你忍心看我饿着吗?”

小花无辜的看着毛毛,真诚开口“我见你心思不在冻干上,我还以为你不想吃呢?”

毛毛闻言,蹭了蹭小花,眼睛努力睁得圆溜溜“我的好小花,你就再让我吃几块冻干吧~”

小花忍俊不禁地轻轻点了点毛毛的鼻子,宠溺道“行吧,不过只能吃一块,剩下的我还要带去给小念吃”。

小花从小纸盒拿了一块递给毛毛,毛毛欣喜接过,这次毛毛心思全在冻干身上,吃完冻干,意犹未尽地眯了眯眼。

小花与毛毛算是成功和好了,而看在眼里的雪糕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对于小花和毛毛和好这件事雪糕是开心的,同时又有些羡慕,羡慕小花它们的感情真的很好,雪糕默默离开了活动室。

雪糕离开的无声无息,而小花和毛毛和好后又恢复了往日的无话不谈,等意识到雪糕离开的时候,已是下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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