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修娇生惯养长大,从小在家里面就是被佣人伺候着的,不管做事是什么风格,生活里面终究是公子哥的做派。
花城和彦哪里都要伺候他,尤其是两人独处的时候,能使唤别人的地方,韩修是绝对不会亲自动手的,并不是他装腔作势,因为这就是他从小的生活常态。
而最近,这样的情况尤其严重。
这十来天的时间,天气突然转暖起来,总是不像之前那么阴冷了。
韩修的各方面折腾十分的损耗花城和彦的精力,搞得花城和彦最近变得有些嗜睡,浑身都酸疼。
这天早上,韩修早上要去公司开一个股东会议,起床的时候,看了看时间,才六点多钟,好像温度又一次降下来了,外面的天色还比较昏沉。
房间里面灯光昏暗,韩修对着镜子整理好自己的领带,视线落在镜子里面自己正在沉睡的枕边人。
“……其实,最佳的服从性就是无时无刻的渗透入对方的生活,在对方舒适的时候进行调教,让对方不断的后退,让出底线,在这样不断争夺主动权的过程中,自然就产生了服从性……”
“……当然了,最好是从你们彼此的关系出发,找出让对方无法不去服从你的理由……这样的案例很多,总是能掠夺全部的注意力,让对方分身乏术,自然也就没有心思去想除了彼此之外的事情了……”
花城和彦有些热,他下意识的掀开被子,不像如同修道院修女一般睡姿端正的韩修,他喜欢动来动去,觉得热了,就抬起一条腿,把修长的大腿搭在自己的被褥上面,手臂也抱着被褥。
韩修站在穿衣镜前面,视线落在镜子里面,对方压在被褥上面的长腿,还有包裹着辟谷的白色的底裤,以及瘦削的腰身,因为睡眠而放松的白嫩肚皮……
韩修不再想,径直转过身,掀开对方的被褥,掐开膝盖,整个人深谷之中。
房间里,花城和彦感受到有人的进入,模模糊糊刚要生气,却发现韩修攥着他的膝盖,正在低头专注的看着他。
对方的眼帘低垂着,视线落在了他的脸颊上,竟然出奇的专注,像是在观察着他的表情。
他的表情很冷静,既没有狂热也没有冷淡,是极致的平静。
本来被打扰之后,沾了一身起床气的花城和彦瞬间闭了嘴,甚至扯了软枕垫起来,就那样,乌溜溜的一双眼睛在氤氲的光线之中,看着自己的年轻丈夫。
早上被人吵醒,整个人其实还处于静止的状态,说实话这个时候这样真的有点难受,花城和彦的手指用力地攥住自己眼前的被褥,只能一言不发的看着韩修,但是什么话都说不出,也担心说些什么会触怒对方。
沈岳寒站在门外等的难受,他站在走廊上不断地看手表,说好的来接韩修的时间马上就要过了,但是韩修现在还没出来,沈岳寒不敢敲门,根本不敢敲门,甚至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最近这段时间,韩修和花城和彦的别扭劲,简直让他如履薄冰,什么话也不敢说,在这个家里面,他现在几乎是空气一样的存在,一点地位也无了。
不一会儿,韩修在某一刻的眼神更加的幽深晦暗,然后抽身离开,擦了一下,整理好自己的衣裳,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
花城和彦安静的躺在室内,沉默的看着韩修出去,他睁着眼睛,鼻息里面满是韩修刚才留下的气息,慢慢的平复自己的心情。
沈岳寒不敢往里面看,因为韩修出来的时候,简直如同魔王走出了地狱一样,面无表情的对沈岳寒说:
“上车。”
“哎,好的。”
他点头哈腰跟在韩修的身后,愣是什么也没敢说,什么也不敢问。
快步的走到车门前面给韩修打开后座的门,韩修坐进轿车,在往公司区的路上,给藤原医生打了电话。
“……是的,中午的时候,看看和彦什么时候能怀孕……不错,我希望他再给我生个孩子……我想做一下接生方面的培训……当然,我不希望任何人看见他的一切……包括医生……我没有讳疾忌医……他是我的老婆,我当然可以做主……我知道婚姻法……谢谢,您明白就好。”
沈岳寒听见韩修打电话的内容,简直觉得惊悚至极,他抬起眼睛看了韩修一眼,对方鼻梁上带着金丝眼镜,低着头好像在给什么人发短信,发丝整齐,表情严肃,无论从哪里看,都是个绝对的精英人士,怎么会……这么变态?
本来以为对方根本对女人男人啊什么的根本不感兴趣,毕竟他从来都没有再任何时候表现出对另一个人有亲密的兴趣,哪怕是感兴趣的眼神都没有过,为什么遇到花城和彦之后,这人就……这样了?
沈岳寒抿了抿唇,若有所思的转过身去。
……
大概是被韩修一大早折腾的实在是没有了精力,又或者是最近这几天行房太多,花城和彦睡的迷迷糊糊地时候,感受到有人掀开他遮掩自己副部的衣裳,冰冷的东西贴上来,然后就是自己的手腕被人拿起来,像是要把他分尸。
他猛地一惊,发现自己的床边围了好几个医生,一个医生正在折腾他的副部,还有一个正在从他的血管里面抽血出来,而韩修坐在床铺的对面,正在看着他。
“韩修,这是要做什么?”
花城和彦喃喃的问,茫然之间,已经弄好的一切的医生们已经一窝蜂的走了出去,其中一个手上还拿着他的血样。
花城和彦有一种惊悚的感觉,而韩修跟着医生出去,说了几句话之后,走了进来,同时,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推着金色滚轮衣架的佣人。
滚轮衣架的上面挂着一整排的白色和浅蓝色的睡袍,最少也有十件。
韩修挥挥手,叫人走了出去。
花城和彦越发觉得奇怪,看向韩修:
“韩修,你到底要做什么?”
韩修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从衣架上面拿了一件纯白的睡袍过来,扔在花城和彦的面前:
“换上。”
花城和彦起身,换上睡袍。
韩修看了他一眼,视线落在辟谷那边:
“短/裤/脱掉。”
花城和彦以为现在又想同自己亲近,虽然还觉得有些不适,但还是慢慢的褪下。
韩修伸出手:
“给我。”
“什么?”
“短裤给我。”
花城和彦看了看韩修,总觉得对方不至于做出什么奇怪的行为……于是他把自己的短裤递给了韩修。
韩修攥着他的短裤,扔在了壁炉里面,内裤瞬间就被壁炉里面的火焰全部都灼烧了。
韩修转身看向他,身后的壁炉仿佛是地狱的烈火,他低缓的声音在两人共享的房间里响起,整个人看起来理智而疯狂,像是彻底脱轨失控的飞行器,虽然依旧平稳飞行,却已经埋入了风暴之中。
他说:
“下面的一段时间内,你就这样待在房间里,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踏出房间,允许你穿睡袍,我会每天回家找你两次,每次留给你的东西,你一点都不能损失,乖乖的合拢膝盖……珍藏好。”
穿着黑色高领毛衣的韩修转身坐在沙发上,交叠着双腿看着他,优雅至极:
“我说的话,你现在听明白了吗?”
花城和彦彻底的感受到了韩修的不对劲,他像是完全的变了一个人,像是控制着家畜一样在看管着自己,还是……这就是他原本的模样?
花城和彦最近被他折磨的几乎要麻木了,都快没有脑子和他争论什么对错了,因为韩修实在是精力充沛的在折腾他。
让他有些呆滞的点点头:
“可是……怎么直到那些有没有流淌出来?”
韩修站起身来,走到花城和彦的面前,躬身把那张美丽至极的脸孔凑近,高挺的鼻梁几乎要和花城和彦的鼻梁凑到一次:
“所以我只允许你穿睡袍,因为我会亲自检查。”
花城和彦还想说什么,韩修一把攥着花城和彦的手臂,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腕表:
“掀起衣服,趴下跪好,今天的时间到了。”
……
前几天热了一点,但是今天中午的时候,突然又下起了鹅毛大雪,起来一睁眼,整个世界都白了。
“这鬼天气,怎么又下雪了!”
显然已经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克劳德抱怨了一声,以转过头就看见,三辆黑色的轿车驶入院子里,并排停好,其中一个已经打开了车门。
“我草……阿加索!三辆车,防御!”
克劳德喊了一声,猛地从自己的腰间把枪支拔出来,转身就要通知韩修带着孩子和花城和彦抓紧离开别墅。
结果赤着脚的阿加索刚扛着机关枪下来,就看见,被前后簇拥的中间那辆车的下面先是从副驾驶下来一个撑着一把黑色大伞的男人,对方走到轿车的后排,拉开门,出现在自己眼帘里的,赫然是一身黑色西装的韩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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