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桌椅高矮奇遇记

在除修炼室的其他地方修炼是修仙者喜闻乐见的活动,而此次远方修炼姚师尊有事无法同去,说会找其他师尊陪同恒升门前去。

众说纷纭,一种邪门的搭配突然被提出:张曜和赵离离。

赵毅军对这个赵离离师尊没什么好印象,他们之间曾有一些矛盾。在讨论她的年龄时,王子衣插了一嘴:“她都有孩子了。”

赵毅军顿感不解:“她对儿童没有同理心怎么会有孩子呢?”

众人顿时大笑。

余齐渲点评道:“赵毅军已经精神错乱了,怎么自降为儿童。”

×

杨紫萱总是有很多奇妙的小零食,而比较经典的一款是牛肉干。这天杨紫萱在将牛肉干掰成两块,她一个手滑,一小块近似于黑色的牛肉干滑到了赵静哲脚下。

“诶呦。”杨紫萱对此的评价是如此简短。

王子衣精评:“怎么跟赵静哲啦了似的?”

说罢,杨紫萱、赵静哲、王子衣都绷不住了。

赵静哲一边笑一边道:“我操,王子衣,闭上你的嘴。”

这时于晓寒过来,看他们笑得这么开怀,露出看若智的神情。

王子衣迫不及待给于晓寒解释了一遍。

赵静哲听见了:“王子衣闭嘴,谨言慎行!”

恒升门虽然每天看似过得很沙雕,但是他们还是修仙者——还是要修炼的。在一次诗词默写后,崔师尊问:“赵静哲,己是出头还是不出头?”

赵静哲非常坚定、非常自豪:“我特意写出头了!”

根本难不倒他!

众弟子哄堂大笑,赵静哲也一下子就品出不对劲的地方来,捂着脸乐起来。

×

只要靠一个法器,修炼室内的座椅和桌子是可以调高低的。赵静哲和刘浩天是老欢喜冤家了,这天刘浩天的椅子被赵静哲调了,找到法器后,刘浩天正在调理。

张希灼:“刘浩天你在吗?”

刘浩天:“我在调东西。”

张希灼:“你先他妈别调了,给我过来。”

什么叫先礼后兵啊(后仰)

这一天,王遵瀚调了余齐渲的桌椅,余齐渲无心找真凶,他打算调一个不在场的幸运儿的桌椅,于是他调了孙迦俊的,并把法器藏到了赵关朋桌子里。

孙迦俊回来后,见众人笑得那么开心,暗感不对,一看自己的桌椅果然已经遭了毒手。没办法了,找法器吧。于是孙迦俊挨个排查,最终将范围锁定到了赵关朋、赵龙甫、张希灼三人内,他确信道:“就是你们三个中的一个调的。”

他翻了翻他们三个的桌子,什么也没有找到。张希灼目睹全程,提醒道:“笑得最猥琐那个就是。”

余齐渲:?

用猥琐这个词形容余齐渲,属实是误导信息了。

孙迦俊找着找着红温了,把大衣脱了。

五星上将赵静哲对此的评价是:“孙迦俊开始认真了。”

王遵瀚笑得嘴就没合拢过,他靠近赵静哲,小声道:“这不好找,主要没有前科。”

就在此时,法器被赵关朋找到了,他急忙将法器转移到赵龙甫那里,赵龙甫又给了刘浩天,刘浩天又把这烫手山芋给了芦则泰,张嘴就是清汤大老爷:“芦则泰干的!”

余齐渲看不下去了:“是you know who干的。”

任司成认同道:“对,ykw干的。”

又一天。

在刘浩天问芦则泰题时,赵关朋无声拿走桌面上所有东西,放到他的后桌赵龙甫桌子上,然后乐。

赵龙甫放到他的后桌于晓寒桌子上,赵关朋和赵龙甫乐。于晓寒见她的同桌王寺菡乐,于是放到了王寺菡桌子旁边,现在于晓寒开乐。

王寺菡捡起来愣了一下,飞快塞入刘浩天椅子底下。正巧,刘浩天回头,一拍桌子——什么都没有。

刘浩天开始转来转去。是的,藏东西就是藏调桌椅法器的promax。调桌椅的法器已经被任司成藏了起来,但是恒升门弟子怎么会就此罢休呢?于是衍生出了现在这个全新的找寻hidden treasure游戏。

刘浩天用十分钟转了两圈,什么也没发现,于晓寒笑得不行,提醒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听此,刘浩天惊回头,像是一个慢动作,然后他疯狂翻动桌兜,同样的,屁都没找到。

最终看够好戏的赵静哲提醒道:“椅子底下。”

这场悬案才就此结案。

又双叒叕一天。

孙迦俊将赵龙甫的笔袋扔到了修炼室后方的窗帘杆上。就在扔上去的那一刻,赵龙甫回来了。

在一旁看戏的张梓乐评价道:“自古CT不抬头。”

看戏的众弟子都觉得赵龙甫找不到了,谁知赵龙甫聪慧过人,他一指:“就在那儿呢。”

赵龙甫也知道罪魁祸首就是孙迦俊,他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地把孙迦俊的笔袋拿过来,扔了上去。赵龙甫靠拉动窗帘把自己的笔袋弄了下来。

孙迦俊好像一天三顿都吃弹簧,跳着把自己笔袋拿下来了。

张梓乐惊叹:“哇这弹跳能力。”

当然了,如果这件事这么简单就结束了,那也不必如此赘述。随后,孙迦俊拿走了刘浩天的笔袋。刘浩天赶去孙迦俊身边夺回笔袋,就在这么一会儿,他一回头,卷子没了。

刘浩天:怎么这么熟悉?

目睹一切的赵静哲评价道:“魔术手赵关朋。”

刘浩天反复询问探查,最终找到了他的卷子。

赵静哲也是老猎人了,主动出击,一个错身拿走孙迦俊的笔袋,面色平静,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然后从容不迫把笔袋扔给了坐在座位上的刘浩天,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一看就是老手中的老手。

但孙迦俊还是发现了:“怎么还有交换术?”

俗话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赵静哲的确是螳螂中的螳螂(?),但抵不住黄雀的偷袭——他的笔袋被藏起来了。

赵静哲站在讲台上四处寻找,毫不犹豫去拿刘浩天的笔袋。刘浩天连忙道:“诶诶诶别!”

张梓乐提醒道:“在你方圆三米内。”

赵静哲拔剑四顾心茫然,和当时的刘浩天一样,转了半天什么也没找到。最终刘浩天一掀讲台上椅子的椅垫,赵静哲的笔袋就在那下面。

刘浩天趁此好好嘲讽赵静哲了一番。赵静哲回击:“没你小丑。”这说的正是昨天把刘浩天笔袋藏入芦则泰行李箱中,刘浩天摇了两次行李箱,都说“没有啊”那件事。

笔袋藏匿计划还在进行中……

×

谢肃来找她了。

可笑,是谁当初听到她成为妓子后就马不停蹄跑到边疆?当初抛弃了她,如今装什么情深。

“严之已经死了,”金雁兰冷着脸道,“他死在了战场上,再也不会来见我了。谢将军请回吧。”

说罢,她也不听谢肃的解释,直接去找了姜家的小公子。

完了事,姜小公子看着她,叹了一声:“你原本也是名门闺秀,如今怎么堕入风尘?”

她一笑,未答,伸手去勾床头的酒杯。

“肯定是生性放荡,自甘下贱,”姜公子嘀咕着,“你若是矜持一点、好一点,哪儿会落到这种境地?可怜糟糠妻,因你们这些女子守了多少个寂寞夜。”

“是我不够好,还是我不够坏?”她咬牙切齿道,她又大笑,笑得酒杯中的酒乱颤,“公子,你读了那么多圣贤书,你告诉我,谁来可怜可怜我呀?”

“你若一开始就做个端庄女子……”他盯着她的脸,忽然没了下文。

她一笑掩去癫狂:“公子,你教教我,你教教我啊。”

还要怎样才算是大家闺秀?

姜公子望着她的脸,又叹了一声:“这张脸就是罪啊。”

她笑得整个人都在发颤。

生得漂亮是错,生得丑陋是错,循规蹈矩死板是错,卖弄风骚艳丽是错,公子,你告诉我,谁生来就活该是死刑犯?

她嘴里念得是淫词而非孔孟,手上弹得是艳曲而非白雪,为谁啊?为谁啊!

生啖了她的骨血还要点评她的经历,公子,这是仁义礼智信,还是忠孝廉耻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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