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念不知道薏米为什么突然问出了这句，但他非常清楚自己的答案。

薏米又问了一次：“你既然查过我，你不怕我吗？“

“如果我说我不怕，你会不会觉得我脑子有问题？”

薏米苦笑着，很久才回：“我给他们杀了很多人。虽然这些人十恶不赦，都该死，但也应该走正道去解决掉他们的。“

“有时面对那些人，光明与正义就是会失效。”游念坐起来，捧过她的脸，女孩的皮肤冰凉。

薏米没有说话。

游念握紧她的双手，道：“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你闯进杂物房救我的时候，我都看呆了。你当时背着光，我还看不清你的样子，你那么厉害，一下就把那些欺负我的人打倒了。”

他往前坐了坐，靠近她。“……你为小方报仇了。还有那个变态的教授。某种程度上，你在做好事。”

游念不知能不能说服薏米别钻牛角尖，继续靠过去，抱着她，下巴搭在她肩上。“薏米，嗯？重要不是过去，重要的是未来。”

薏米终于肯转过脸看他。

两人的距离一下变得特别近。

慢慢地，游念凑过去，想要吻她，试探薏米的反应。

薏米却突然开口：“杂物房那晚，不是我们第一次见。”

“啊？”游念往后一退，大声问：“那是什么时候？”

“嘘！”薏米望向妹妹的房间，幸好没什么动静。

游念还没亲道她，女孩就站起身走了，小声地留下一句。

“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