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想到哥谭，脑海里出现了朦胧雨夜，哥特式建筑林立的恐怖孤城，还是星光点点，摩天大楼、贫穷世界同时存在的魔法都市？

外界会给哥谭贴危险、肮脏的标签，实际上哥谭却比很多美国城市干净。哥谭市真正的标语是“urbs in horto”，花园中的城市，整个市区大约有六百个花园，大大小小，毒藤女的选择。

哥谭大学附近就有一座科研和游览一体化的韦恩植物园，科普展览区常驻解说员，儿童观光区特别配备医疗团队，在这里父母可以安心陪伴孩子游玩。

清新自然的小花园簇拥大公园，简坐在长椅上等待梅莉和提姆。万圣节快到了，她计划先去摘南瓜和草莓，稍后去巨石广场新开的儿童乐园。

不妙的意外，亲子互动变成了男高女大的新手爸妈线下见面会。

灰蒙蒙的天空，云朵还在梦游。

简起身迎接黑发青年，“嗨，提姆。”

“小明。见到你很开心。”他伸手阻止她起身。

合拢大腿，裙下小腿交叠，前脚跟紧挨后脚心，她眼睛盯着路灯，“嗯。谢谢。你也开心。梅莉呢？”

路灯还不到亮起来的时候。

她是不习惯两人单独相处，还是单纯的社交恐惧症。提姆瞄了一眼她的耳朵，学着女孩目视前方，“阿福说梅莉睡着了，不忍心叫醒她。我就没带她出来。”

一个月过去了，已经成为爸妈但完全没睡过没亲过的两个人第一次单独相处。

裙下快跳起芭蕾，简面色平平，大腿悄悄挪开一点距离，“你可以发消息告诉我，这样你就不用多跑一趟了，我猜你很忙。”

“我今天没去学校，在公司处理文件。韦恩大厦离这儿又不远，不算白跑。”

提姆摇了摇头，说话间腿无意识张开，又贴上了旁边无所适从的腿。

“今天上了几节课？”

圆圆的鹿眼若有所思实则大脑放空进入了宇宙，“两节大课。”

“满课，怪辛苦。”青年将衬衫挽起，腰背后仰靠住长椅，举止间有种游刃有余的优雅。

脑袋侧向花丛，膝盖上的手无所适从，握拳、开掌又握拳。

如果社交是图灵测试该多好。女孩又挪开了一点距离，“平时辛苦你了。”

她有两个发旋，头发却很乖。

“我其实去公司不多。最近沉迷健身顺便给布鲁斯帮忙，才去公司多了一点。而且我没帮多少忙，家里有阿福，有保姆。你今天打算留宿吗？上周你多来一次，梅莉第二天高兴了一整天。”

“好。”简放弃挪开腿保持距离，大概长椅太窄，“就这样。还有别的，嗯、我能帮忙的地方吗？尽管说。”

食指抵压下巴，提姆若有所思，以诡异的口吻娓娓道来，“我的心理医生汉尼拔建议我和你直说。但我知道自己做不到，我就是溺爱我的丈夫。在这个美丽，美丽，超级美丽的地方，我一次又一次忍耐丈夫的错误。”

绝望主妇每集结局女主人公就这样总结一篇作文。简打了个哆嗦后斩钉截铁回答，“不，这太奇怪了。我今天就回家……看女儿。”

“好吧。我终于收心的丈夫。你确实该回家了。不然我该买把枪了。”

绝望主妇，致命女人，电子摇滚，提姆的爱好真广泛。

女孩侧身。“我也看过致命——”

膝盖撞上了同时侧身的黑发青年。

膝跳反射让他们的腿挤在一起，温凉的腿肚压着膝盖，裙摆垂在冰冷的皮带扣发出清脆声响。

西装搭在臂弯，红衬衫有着性感围裙的效果，领带纹样和蓝色眼睛照应，喉结上下滑动，宛如一个蜂蜜陷阱。飞虫会溺死于巢穴，野猫会丢掉尖爪，小鹿会被狮子连骨带皮吞掉。

亚当的苹果引诱了水濑，她和猫一样懒惰，喉咙不由滑动寻找自己的喉结。

此刻花丛里一片寂静，吞咽声、呼吸声一清二楚。

渐渐地，秋雨一颗颗落在他的脸上，潮红和雨水晕染出幻日一般的光晕，宛如礁石上的安德洛莫达，脆弱、阴郁，但灼灼双眼里，冷静的火焰在燃烧。

怦怦、怦怦。雨，请遮盖我失落的心跳。

耳膜鼓动只能听到雀跃的心声，一只手捂住她的眼睛，“我们去躲雨。”

“你看，你买了三张票，我也买了三张票，让我们别浪费这个下午”，提姆看向同样湿漉漉的女孩，伸出手邀请简。

简弯起唇角，腼腆的笑了笑，像小狗一样，握拳放在宽大手掌上，汪了一声，“嗯”。

湿乎乎的小狗和小鸟一起跑进了乐园。

“说来好笑，如果不是你要和梅莉来宝宝农场玩，我根本不知道这里这么棒，但是广告好多。”提姆手里捧着一本宣传手册,指着一页示意简看。

简凑近看他手里的小册，“你居然不知道？植物园就是最近整改的哦。”

她低下头认真看书页，淋过雨的头发毛毛躁躁，脸颊离他的手很近，指腹触到了潮湿的睫毛，鼻尖是森林、紫罗兰和雨水的气味。

下雨了，猫咪跑进森林，韦恩庄园最棒的侦探找了好久没找到猫的踪迹，气哄哄回家，湿漉漉的猫在乖乖喝水，胡须沾上水，湿乎乎的嘴蹭过仆人的手，歪头，圆圆的眼睛无辜、可爱。

简抬起头看提姆，“怎么啦？突然好安静。”

手捏紧了小册很快松开，他别过脸，将手册递给她，“不知道唉。我只是偶尔给布鲁斯代班。这个项目应该是布鲁斯过目的，毕竟他的亲生儿子很喜欢植物。”

简接过手册，翻看介绍。她有点踌躇要不要问提姆关于珍妮的事情。

记忆商店中，这个表情是犹豫类三号，代表她突然好奇一些不重要的事但感觉只有眼前的人知道，贸然打问会不会有失礼貌。

“你有什么想问我吗？是关于记忆的事情？”

简拉了一下提姆的衣袖，他俯下身，圆圆的脑袋左看右看才靠近耳边，“我们去别处说吧，这里不合适。”

模仿她的语气，青年发出调皮的鸟叫，“我们逃去哪里呢？”

简瞄了一眼他，眼神的意思是“你是谁”。

“可是，湿漉漉的鸟哪里都不欢迎？”

“那我先回家？”

女孩摸了一把潮湿的腰间，湿漉漉的小鹿斑比看向青年，睫毛被打湿，不知不觉间他就踩到了雨后森林松软的土地。

沉默了几秒，提姆移开视线，抿起唇，拿出手机飞快翻动，神情十分认真，“原谅我吧。附近有一家很不错的星期五餐厅，你愿意赏光吗？”

单手揽住肩膀，他一边带着她向前走，一边叽里咕噜餐厅的环境、食物和服务。

重点不是这个。青年的衬衫滑得抓不住，情急之下女孩拽住他的领带，“可是……”

“那里有我的休息室，有女装，新的。我们先去换衣服。”

你有读心术，你厉害。

女孩和领带被拖着前行，头侧向一边嘀咕，“领带同学，你是意大利手工还是德国制造，能听懂中文吗？此男是坏蛋，新泽西作风，一点都不哥谭。”

提姆顿了下，摁了摁发烫的脸颊，若无其事揽着简继续向前走，“而且这个餐厅，我和莉莉一起去过。”

“梅莉吃了什么？”

“无花果奶油盘挞，她只吃了奶油和草莓，剩下的都是我吃的。莉莉还觉得没有阿尔弗的海绵蛋糕好吃。”

“确实很好吃。”

“你吃过阿尔弗的华夫饼吗？”

“有的，阿尔弗给我带了很多。”

小臂垂下，走动间，他的指尖滑过她的手腕。

简侧过脸，看到他耳垂红红的，下眼睑也红红的。

淋雨感冒了吗？

餐厅里，灯光暧昧，周围都是细碎的交谈声，两人相视而坐。

真不想提珍妮的事情。反正简已经忘了问，要不他也假装忘了？

女孩是健忘的类型。

上一秒她问是星期几，回答是星期日。下一秒就忘记，按照周一课表匆匆跑去上课。

况且，简对记忆剥离得很彻底，把一切当成是梦。

可是，她迟早会想起来，现在是了解她好感的最佳时刻。

提姆从容放下刀叉，纠结不显分毫，“所以，你想问些什么呢？”

黑发凌乱，脸色发白，这是感冒的症状。简有点担心，“你是不是发烧了？”

侦探眼里疑惑满满，“啊？”

中气十足，精神抖擞。

看来是误解。简安心吃起无花果奶油盘塔，“我和珍妮是什么关系？”

蓝眼睛里笑意消失，但他仍嘴角弯弯，手指交叠，手腕搭在桌上，“你认为呢？”

想到珍妮，她不由摸了摸鼻子，“我梦到一个女人问我，liebst du mich?”

脸上挂着完美笑容，提姆语气温和，“是吗？”

好古怪的笑，明明在笑，嘴角却向下撇。简无法忽视他的不开心，“你的苹果肌都可以参加举重比赛，怎么了，提姆？”

提姆端了杯芭乐，“其实……算了，我也不懂。不过，我会帮你查查珍妮的。”

“不。谢谢你。你是个好人。但不用了。在我的记忆梦里，珍妮在我产后三个月左右就离开了。比起我，她更想和一个人组建家庭，帮她照顾孩子。只是想到她，我感到很温暖。她是个很棒的人。”简说到这里露出放松的表情。

伸出手轻轻搭在了简的手上，提姆表情变得柔软，“听起来很不错。一个美好的故事没有遗憾结束了。对吗？”

简轻转手腕，手心朝上接住他的手，掌心贴着掌心，眼睛看向他的眼睛，“当然。”

这是牵手吗？

这个对视是喜欢的意思吗？

她意识到这是约会了吗？

骨节分明的手紧贴另一只纤细的手，“我们继续享用晚餐吧。”

夜晚倏然而至。

简走到饭厅门口的时候，背后提姆蓦地出声，“你为什么不问简和提姆的故事？”

“坏蛋。”

简愣愣看向他，耳际的红一路蔓延到脸，“你会讲中文？”

整个人被窘迫蒸腾，不等回答，她手忙脚乱掏出一把钱塞在柜台，抢过门口的玩偶头套胡乱套上，飞快跑了出去。

后脚提姆追了过来。

大风呼啸而过，简更加用力奔跑，直到脑海里不再环绕着“笨蛋”。

晚风吹鼓了她的衣服，冰冷使她平静下来。

风越来越大，雷雨在逼近，谨慎的海鸥闪过阴郁的天空。

回头看，提姆跌倒在地上。走近，忍耐疼痛的抽气声从风里传到耳畔。

简小心扶着他起来，头放到自己肩上，轻轻擦拭提姆打湿的碎发。

“你还好吗？”

脸倚在她手上，一眨不眨盯着女孩，过了有一会儿，直到手支撑不住，他才收回眼神，垂下眼帘。

“你能送我回去吗？”

“好。你等我一下。我把车开过来。我马上就回来。大雨要来了。”

“好。”

简停好车，把车门打开一边，然后用力抱起了提姆，副驾驶座放平，帮他系好安全带。

“我们出发了。”

简沿斯瓦兹绕行路载着提姆一路慢行。他睡着了。

雨打在车窗上，闪过车水马龙的朦胧街景，然后车通过史邦桥，一路上哥谭从华灯初上到灯火阑珊。

然后穿过罗伯特凯恩纪念大桥，经过布伦特伍德学院，驶进哥谭郡北部，来到了韦恩庄园。

睡醒后的孤独和空洞在蔓延，心情低落，就像窗外暗沉的森林。

脸上还残留着睡意，他静静看向前方，眼底和天空一样阴郁，“德雷克庄园就在韦恩庄园的后方。在那里，我度过了整个童年。父母常年不在家。每天我就和保姆一起玩，后来保姆换的多了，我就自己玩侦探游戏。我母亲总是追着父亲的步伐，就像把灵魂寄放在父亲那里，无法离开他。而我就是糖果匣里多余的糖球，这个盒子再放一颗糖果就会坏掉。”

滑动喉咙，又很快抿紧，她不知道说什么宽慰他。

重量压到她的肩，呼吸间热气扑到脖子，“你真的不好奇我们的故事吗？”

“即使宇宙重启，梅莉也什么都没忘记。或许是因为三流魔法师也能创造奇迹。或许是因为爱能对抗时间，甚至对抗宇宙。当我看到梅莉，我就逐渐想起了一切。

我有时候觉得宇宙根本没有重启，没有消失的时间线。我们没有相爱。相爱是我的幻想。你记得梅莉，记得珍妮，却不记得我。我很沮丧……

当我看到梅莉，我就知道我们的故事是真的。但告诉我，当你看到我，你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知道我爱你。”

空气如同无声的质问，她逃避地合上眼睛，然后一个吻落到了眼睛上。

“世界重启了，只有四个人记得世界不一样了。为什么记得的人里不能多一个你？”

男孩重重压在她的身上，头埋在颈窝，如同秋季的银河中等待英仙座的仙女座。

夜晚的仙女座很好寻找，英仙座跨越了漫长的时间，回应了仙女座。简环抱着他，轻拍他的后背，哼起了歌声。

“

时间不能倒带，我们好久不见

你不在，我感到很孤独

即使你来了，我也看得出来

那不是你……”

欢迎收听“哥谭没事吧”，本杰明休班，本来喽！

不管发生什么，只要没有死，哥谭人取出胸口的子弹，躺沙发上打开电视，一起咒骂又他妈下雨了。

布鲁斯·韦恩为纪念哥谭地铁建立三十周年，抛弃阿斯顿马丁，王子首搭平民车。韦恩乘车时一路大睡，脸上被蝙蝠侠路人粉画上了大量蝙蝠图案，醒来后韦恩冷笑，似乎对蝙蝠侠产生了不满，正准备撤资正义联盟。

企鹅人又在竞选市长，为了拉投票竟然委身于黑面具和杀手鳄。先和黑面具在旧城区的钟楼秘会，后和杀手鳄于上西城的瑞尼拉渡轮幽会。企鹅人究竟是什么性别？他的性向是泛性恋还是双性恋？

如何区分泛性恋和双性恋请看哈莉的频道“死了都要爱”。

乔尔丹诺植物园一夜之间百花齐放，毒藤女和小丑女在橄榄球比赛现场的众目睽睽下激情拥吻，小丑和小丑女疑似情变。

骑士圆顶体育场，哥谭夜莺队对大都会队比赛现场陷入了焦灼，夜莺队33号库博选手攻击犯规，继而整个现场真正进入了火热的状态。

蝙蝠家族大获全胜。夜翼再次卡在烟囱上，罗宾和红罗宾再次一言不合打了起来，蝙蝠侠劝架反被罗宾们联合双打，红头罩路过挑衅蝙蝠侠，进而陷入了四方混战。无人救援被揩油的一代罗宾。

哈？我怎么知道，你是哥谭人吗？

昨天出现了抗议现实的罪犯，今天出现了拯救哥谭的义警。

总会有人逃离哥谭，总会有人回到哥谭，总会有人来到哥谭。

哥谭既不是地狱，也不是天堂。

“嘿，红罗宾，今天很开心咯！”

“祝你开心。”

当然开心。

恢复记忆后，他不以为然。一切照常。

从城市的眼睛看到她行走在街上，他感到熟悉的触动。

夜巡路过她的窗外，明明看不到她，大脑却浮现她的睡脸。

阿尔弗一直劝他告诉简真相，他决定见面说清楚，只是为了公平，只是为了让老人放心。

第一次真正见到她。他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心被唤醒了。

我好……形容不来那种酸涩的情绪，日复一日解决一个又一个事件，循规蹈矩，冷静自持，深吸口气压住身上的疼痛，白天去上学，课间和同龄人闲聊，完美应和这个那个，但是大脑里想着小丑还在外面。

压抑了这么久，看到你的瞬间，眼睛好疼，他妈的，疯子为什么这么多？为什么我离不开哥谭？为什么哥谭还是这么混乱？

道理都懂，可是为什么看到你好难过，好委屈。

为什么看到你，就好孤独？

上帝和恶魔都忘记了哥谭，这个城市每个人都是死缓，包括一直守护哥谭的蝙蝠侠。

离开哥谭，这个世界也没美好到哪里去。

所以哥谭人不离开哥谭，也不抓住从天而降的绳子，宁愿溺水而死。

她是水岸边发呆的人，看到了我，愿意与我一同在哥谭沉沦，在意我，关注我，想我，爱我。

我想要更多，更多。

只要她先爱上提姆，再爱上红罗宾，那么我就不会眼睛痛了。

你又点进了《哥谭》游戏，你放弃了挑战**oss小丑，转向认真体验这个奇怪但令人着迷的世界。

你要开始选职业了。

A.哥谭日报撰稿人

B.阿卡姆精神病院的保洁

C.保险业务员

D.尸体

如果你选B，你很快会变成D，死因不明。

如果你选C，恭喜你，你活下来的几率增大了。美国是发达国家里唯一一个没有全民社保的国家，哥谭的情况会好一点。

如果你选A，恭喜你，你活了下来了。你的工资将比其他城市的记者高。很快，你就会攒够棺材本。

哥谭的传媒行业发展蓬勃，即使是退出历史舞台的纸媒，哥谭也永远有卖点，有故事，有新闻。

三门大桥、穆尼大桥和文斯·芬克尔大桥接连被炸，哥谭将被封锁一周。

阿卡姆医院暴动，小丑搭档杀手鳄，伯恩利区损伤惨重。

德·安吉诺污水处理厂被投放新型恐惧毒气，稻草人仍不见踪影。

兰德桥上空突现一架战斗机，贝恩再次出逃黑门监狱。

没听错，这些灾难一天内同时发生在哥谭。

哥谭是85%纽约 15%芝加哥 5%幻想的城市设定。

我用了芝加哥公园多的设定，用了slogan

“urbs in garden”。

安德洛莫达是仙女座，玻尔修斯是英仙座。

他宛如安德洛莫达，雨水是自满的卡西奥佩娅，正炫耀着他的俊美惊人。

这惹怒了海神的妻子安菲特里忒，她要求波塞冬报仇，波塞冬派海怪刻托蹂躏安德洛莫达的国家。

安德洛莫达的国王父亲害怕报复，祈求神谕后把安德洛莫达绑在珀耳修斯经过的路。

谯石上饱经折磨的安德洛莫达，吸引了玻尔修斯。

简理解了玻尔修斯，她也被雨幕下狼狈的提姆牵走了心弦。

（原来的心动场面）

歌词shut up my mom calling 本人瞎翻译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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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心动访问仙女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