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紫蓝双鸣

玉蟾宫内,脱力般躺在床上。白天的激战费了很大心神和力气。还有令人心慌的穿透感。心中总是隐忍不安。

数日后,药庐附近——黑小虎处理完教中事务,独自巡查边界。却鬼使神差地绕到了后山药圃和简易药庐的方向,他看到药庐窗棂透出温暖,跳跃的火光。——就在这时,小窗被打开半扇。正是“蓝姬”,侧脸在烛光下显得柔和,专注用一个陶罐在小炉火上熬煮。画面有些荒诞,动作生地搅动,笨拙得添加药草。小灶炉显然不好控制,一阵风后。黑烟“蓬”的一下涌出,熏得我猛地向后一仰。发出一阵急促的低咳,一边咳还一边手忙脚乱。试图用袖子扇开烟雾。

她为何会在这里?"黑小虎心中疑虑更甚。那份平日里少见的笨拙和无措,让他的心头的探究欲再次涌动。

玉蟾宫——五十里外的清水镇,舟泊桂花深处。我半束发,身着白色,暗星纹的裙装。腰身佩着橙光御守「收花/一夜暴富」。湖上泛舟,案上练画。舞姬在侧作陪,抱琵琶的少男面容清俊柔和,指间音色如玉珠婉丽。黑小虎处理完教中事务巡游,我完成小画。便躺平玩手机。青石桥头边的跳跳执棋落定:“蓝姬好雅,来此赏桂。”

待到她慵懒搁笔,竟毫无形象地躺平,摸出袖中奇巧的“手机”把玩时,黑小虎几不可察地蹙了下眉峰。这是个什么物剑?周身光滑。闪着奇异的光,上面有看不懂的文字和图案。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只见我手指在那光滑的表面滑动。(这般随性恣意……却也……新鲜。)

最近总是有意无意的相见。从紧张淡疏的陌生——熟悉。青石桥阶沁凉如水,一轮孤月悬于桂树梢头。互诉心事。他:“我总梦见一座孤峰。冰冷,寂静。父亲身影有时清晰有时模糊…剩下的是无止境的练功和无边的孤独。”他第一次向人敞开内心这沉重的一角。”我:“阿虎,我懂。我只愿你做自己,我也曾被家上定上“希望”点枷锁,无休止的孤独,无人在意,冰冷的活着。”两颗被坚冰封冻的孤星。距离感悄然融合,阿虎把他的扳指和佩环赠给了我,我把橙光御守和画他的小像相送。(我心中有一丝顾虑,若我不是冰魄剑主“蓝兔”,他是否还会信我爱我?此时表明身份,有些不妥。)。“阿虎,武林的口誉,暂时不公开这段关系。待至以后,可以吗?”黑小虎:“呵,好一个秘而不宣,蓝儿竟让我黑小虎竟也学会了藏头露尾。……也罢。”…我拥他入眠。

次日,黑小虎给我带来甜果泉水,我和他相拥而至 ,亲吻了他的嘴唇,脸颊。聊了些日常 ——而在隐秘的视角镜头,跳跳的身影盘踞于繁枝茂叶上,似笑非笑。此后幽静的药圃——采药,玉蟾宫的卧房小园——我倒立于檐前,映入他眼帘。一个女子竟有多面。时而笨拙可爱、时而活力坚韧、时而随性自在。他往后巡游路线上人迹口罕见的僻静,我偶尔陪着他巡查,漫步私语。

碍于我不是真正的冰魄剑主蓝兔,还有使命的对立。我从不让虹猫他们知道。

一日,我在卧室里与黑小虎相聚。突然听到外面的声响,来不及多想。:“快到床底下去。”黑小虎虽有些惊讶,但还是钻到了床底下。大奔风风火火闯进来:“蓝兔,我们来看看你。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事?”虹猫:“是啊,蓝兔。如今麒麟争夺正激烈,你要多加小心。”我镇定地回应他们。心里却担心黑小虎会不会被发现,好在七剑成员并未察觉,一会就离开了。

黑小虎从床底出来,看着我紧张的模样。轻轻刮了我的鼻子,笑道:“别怕,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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