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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礼貌的好孩子会记住对方的话，这一次，郁燃很明显收敛了很多。

至少我的手臂和脖子上的印子少了很多，身上的印子目测也少了一些。

我靠坐在床头，把郁燃汗湿的头发向后捋，“这次有进步，可喜可贺。”

我看见他咧开嘴角，他问我想不想试一下。上下打量他全身，又考虑到姿势的限制，我把脑袋凑到他脖子处，轻轻亲了一下。

“感觉怎么样？”我没有用太大力气，他应该不会痛。

郁燃皱了皱眉毛，看起来有点不高兴，但是我不怕他，而且他也不是不高兴。

他抬手在我后颈处捏了捏，我下意识哆嗦一下，“为什么要捏我？”

他没回答，只是稍用力把我的脑袋又按到他脖子处。

他说：“太轻了，像在挠痒痒。”

我只得又重重亲了一口，这下可以了吧？我眼神示意他。

“还是太轻了，你可以用牙齿咬。”

“小狗才咬人呢，我不是小狗，我不咬人。”我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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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最终还是同意了。

郁燃说：“你不是小狗，你是叶雨。”

郁燃肤色偏深，脖颈处的皮肤因为身体肌肉的用力显得有些紧绷，我挑好位置，却还是有些不知所措。

要先舔一下吗？郁燃好像每次都会先舔一下。

我张开嘴，试探着舔了一下，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舌头上只有温热的，属于另一个人的皮肤的温度。

但还没等我的牙齿咬上去，我感觉郁燃的动作开始不对劲，他抱我抱得很紧。

我感觉自己的脸都在发烫，“你轻一点。”

或许是因为肌肉的反应一时控制不住，郁燃罕见的在我跟他说轻一点之后还是什么动作都没有，等过了一会儿，或许是十秒二十秒？我才感觉郁燃放松下来。

“你还好吗？”

“当然。”他扬起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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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移话题没有成功，郁燃还惦记着让我咬他。

牙齿研磨着那一小块皮肤，弹弹的，韧韧的，有点像一种我小时候爱吃的糖果。

松开牙齿，我看见郁燃刚才被我咬的那块皮肤已经红起来了。

我的视线开始飘忽，怎么回事啊？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要看我不要看我，更不要问我。

我明明真的只是轻轻咬的，怎么会红了呢？

郁燃捧住我的脸，我们视线相对，他的手指钻进我的口腔，在我的虎牙上摸了两下，“牙齿尖尖的。”

我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外之音。

牙齿尖尖的，所以没用力也会把人的皮肤咬红。

他说完这句话还是不把手收回去，摆在我面前的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咬他一口，让他看看我的虎牙的厉害；一个是用手把他的手推开。

想了半天，他也摸了半天，我决定咬他一口，我要让他知道，既然我的牙齿尖，就不要随便让我咬人，更不要随便把手指放到我嘴巴里面，而且还放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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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下张合牙齿，反反复复在他的指节上咬，他却还是不收回手。

“你真奇怪。”既然咬他不能让他收手，我就只能用自己的手把他的手推开。

他的表情充满遗憾，这显得他更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