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我玩你也不可吗?

“怎么会不愿意,”汤生说不上来自己为何抵触与林公子亲近,“林郎甚美,于我如谪仙,可远观不可亵玩。”

“我玩你也不可吗?”

汤生脸颊灼热绯红,喝茶却如醉酒。

“这茶真好喝。”

汤生逃避话题,喝茶看向窗外大街,婆娑还在大街上游荡。林公子只能杀它一时,婆娑是秩序守护者,不会真的死去。

“林郎,你喜欢我吗?”

“人类都是不知好歹的,”林公子不说喜欢,只说汤生不知好歹。

“这里除了我和奶奶还有别的人类?”

“你!”林公子因他话中的重点偏移又不高兴,“哼。”

“林郎,生气了?”

“……”林公子闷头吃茶,浮生茶苦却只有妖怪喝得出来。四维镇的妖怪却都离不开这一口苦。

林公子别扭的样子也俊俏,眉头不自觉往一块皱,蜜色洒金的眸子带着俏皮的怨气,像等着人哄的猫。

“我的好郎君,别生气了,气坏了林郎要疼死我的心肝,我现在心就好不舒服,林郎,你快帮我看看”,汤生拿了他的手贴在心口,“郎君,我这是怎么了,好难过啊。”

汤生半扯开外衣接着扯里衣,抓着林公子的手往里放。

林公子喉结滚动,五指伸进里衣感受到热烈的心跳,他被心跳吸引一直保持这个姿势。

汤生被掐了一下,浑身激灵,“林郎你…”

“不是想让我不生气吗?”

大庭广众,汤生捂着脸暗自咬牙,握茶杯的手越攥越紧,腿也跟着不安分抖动。

他的反应落在林公子眼里,更增添了林公子唇角的兴味。

“只是检查有没有别的伤,夫君怎如此难耐?”

林公子换了一边继续检查,“在家中都不曾如此,还是说,夫君喜欢在外面,人多的地方,偷偷的,更刺激?”

里衣外衣只两层,外衣大敞,林公子的手撤出时汤生的里衣高高立起来。

汤生磕在桌子上抬不起头,默默收拢外衣遮起来。

确实更刺激。起码汤生知道自己不是不举。

“夫君~,你好像更不舒服了,是林郎检查得不够仔细吗?”

林公子起身将屏风拉开,隔开大部分食客。屏风展开是直的,不能把完全把他们所在的案席围起来。

林公子坐到汤生身旁靠在他肩膀,有一瞬汤生脑海闪过林公子坐在火车上靠着他睡觉的场景,汤生还薅了他的头发。林公子说了什么话让他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四维镇没有火车。

是他掉进狭间之前的记忆吗?

林公子是狭间里的妖怪,怎么会在外面遇到呢?

“夫君没有刚刚勇猛了,”林公子的手又在汤生身上游走。

汤生的思绪被抓回,涨得难受又被林公子把握着。

“林郎,松松吧,为夫受不住。”汤生憋红脸,话憋在嘴边如虫蚋大气不敢出,怕发出什么不堪入耳的声音。

“夫君说什么,我听不见。”

林公子贴在他背后,下巴抵在汤生肩膀,以小儿把尿的姿势哄他。

“林郎啊,你是什么妖?”

“能吃吗?”

林公子稍微放松了,“可以”,“要尝尝吗?”

这话汤生好像也听过,那是在一间铺了草席的阁楼里,林公子枕边落满了白色的小花。

尝不尝?

汤生片刻犹豫便被掐着腰送上茶案,茶杯颠到地上滚出屏风外。妖怪小厮走过来捡起茶杯抬头看见屏风内的景象默默放下茶杯快速跑开。

汤生趴在茶案头脑嗡鸣,外衣被掀起,股间穿过凉风。巨物隔着薄布贴上了堵住了风,又热的发烫。

“等等!”这体量怕是吃不消啊!

林公子只是放上去蹭,贴着他的后背,用双腿贴着汤生的腿慢慢撑开。汤生失去了支撑,腰下沉更低。

“夫君,太大声了。”

汤生被蹭得心里发痒,指甲扣紧茶案,“我也怕疼(小声)。”

“听不见,”林公子又怪他声音小,扶着他的腰动作不停,把汤生惹得哼哼唧唧,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你到底进不进,漏了…”

又是羞耻又是恼恨,汤生真想把一切都忘了,忘了自己在何处,忘了身边有何人,尽情地沉浸一场欢愉。

林公子勾起唇角,这可是你主动要求的。

“林郎!林郎!疼…啊哈”,他不能大声,想拍桌子又怕引来妖怪,林公子慢慢送进去趴到他耳边,“准备工作少了步骤,谁让夫君那么着急呢?”

莫名的香气混合灼热的气息在脸侧不断送过来,汤生闻到那香气有些抓狂。

好香,林公子身上好香,那种香味在记忆里也闻到过。

不过不是他被压在身下,而是林公子被他吃了。

林公子很怕疼,身上却怎么也留不下痕迹,他有心作对似的一直啃咬进攻,把狭小的花房隔间弄得一团乱。

汤生怒了,“动啊!”

林公子依他所说退出去,双手从腰间滑下去:“跟小水龙头似的。”

狭间还有水龙头,汤生的脑子想东想西,好似一块韧性十足的皮子被东拉西拽。

窗外的四维镇下雨了,淅淅沥沥,电闪雷鸣。雷声越来越大,好似憋着大雨却始终下不痛快。

借着电闪雷鸣,汤生反将林公子摁到地上,“会不会伺候人?”

林公子眼眶微红,刚才的挑衅全不见,汤生看他这副模样心里生愧:“我教你。”

“夫君还记得林郎怕疼吗?”

“我自己动。”

四维镇这场雨就是要往痛快了下,雨声滂沱,浮世楼里的喧闹都被隐没,杯碟碰撞烈酒入喉,筷箸搅动夹起饭菜送入口中,或屏风后热闹的人声都消失在雨中。

汤生发泄了几次,软软附在林公子胸口平复呼吸。

“夫君,林郎好像学会了。”

汤生眼瞳涣散,玩的有点过,“不来了。”

“夫君是不是和林郎说过,林郎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汤生说过,“林郎,为夫不行了。”

“可是林郎一次还没有。”

汤生脑子一瞬间清醒,第三次的时候他还觉得林公子好用,现在回想起来他确实一次还没有。

“林郎,等等,为夫真吃不消了,”汤生后退撞上茶案,退无可退。

林公子起身,恐怖的巨物漏出真面目。

汤生瞪着眼睛目不转睛,林公子用茶水清理过了,抓住他的头发捏开下巴送进去。

浮生茶的苦味汤生尝到了。

“夫君说好要善待林郎,总要说话算话吧。”

林公子不仅生的好看,且精勇无比。折腾半天还是用的后面。

汤生彻底昏死过去。

汤生这次睡过去就发了高烧,持续很久。

高烧的惊厥里,做的断梦里反复闪过某个人的轮廓。

他在人前笑吟吟、他在车里叼着烟凑到自己面前够火柴上的火苗、他的眸子像落日璀璨带着凉爽的柔情。

记忆复苏在忽远忽近的声音和光线里,无法串联完整。

他们在车里初吻,在寒冷的北境将彼此烧成滚烫,他们像平行线逃离二维,在三维里合为一体。

酸涩的喉咙、沉重的额头、重心在摇晃。散落的药片从手心跌落,恍惚的呼吸激起剧烈的反呕。

以爱为名的病原体在思维意识里生长,扎根,蔓延。

“记得按时吃药。”他说。

“林秋深!”

溶液罐中的金发人睁开眼一瞬,透过绿色的玻璃看见一个毫无印象的蓝发美人坐在轮椅上,身旁另一个罐子浸泡着一半的林公子,内脏在没有皮肉的地方蠕动。

像还没完全失去呼吸的标本。

他不完全,没那么美,眉头皱着,看起来很疼。

汤生的眼泪混进溶液中返回自己的身体,在单薄血管里传送全身。

“汤生,李汤生!”

薛定谔在他眼前晃爪子,“这是几?”

“要叫我老板。”

汤生醒来找不见林公子急的不行,他在梦里看到林公子受了很严重的伤。他那么怕疼,一定难受死了。

“林公子一早去老夫人那里听训,你们在浮世楼玩的太过了。”

那晚之后汤生病了一周,林公子每天都去沈夫人跟前听训。

“他有没有受伤?”

“林公子强健的很,哪像你。”

汤生醒了,沈夫人就停了林公子的训,让他回去照顾汤生。

汤生去老夫人住处接林公子,与沈夫人闲聊。

“劳奶奶挂念。”

“我才不挂念你呢,半个镇子的妖怪都知道你不行,奶奶我替你脸红,”沈夫人这几日训与林公子听的都是谅解李汤生自打来了狭间就体弱多病,千万别嫌弃。

“谢谢您哟,我的好奶奶,您还不如替我解释解释呢。”

沈夫人偷摸告诉汤生林公子肯定不会离开他的,“你这样的铁定出不了轨,林公子十分放心。”

汤生以这种方式胜出毫无荣誉感。

“林公子没受伤吧?”

沈夫人给他看“真理”,一颗子弹都没用,“奶奶我理解年轻人喜欢刺激,那花妖快三百岁了,你小心别被吸光了精气比奶奶还早见阎罗。”

林公子是花妖,身上总有股香气,汤生闻多了上瘾,贴着林公子吸,昏昏沉沉的。

林公子去粒子屋买了香囊遮身上才让汤生戒了瘾。

“楼主让你把银子送到浮世楼去。”

“什么钱?”

念由心生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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