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广场到了后几人就分开了,但缘分就是这样,冥冥之中注定相遇,公司大楼的电梯里邹瑜提着外卖袋看了眼刚刚走进来的韶言和罗淑敏,“真的好巧啊~”
罗淑敏笑了笑刚想按楼层却发现已经按过了,“真的好巧啊。”
“是啊。”
“对啊。”
韶言:好尬!
“叮——”电梯适时的到了,他们让邹瑜先下,在走进公司大门时罗淑敏手机响了,外卖电话。
“喂,你好,我在门口方便来拿一下吗?”
“哦,我刚好……在门口。”
韶言转身看到了熟悉的邹瑜和熟悉的皱巴巴外卖袋,他偏头问罗淑敏,“什么情况?”
罗淑敏:“我饿了,就在剧组附近点了个外卖送到公司来,没想到居然这么巧。”
这是来自三人命运的交织,就这样他们顺利约了一起吃饭。
韶言现在坐在面试厅里看着手中的两张资料,第一个人叫李一,高中毕业二十出头父母双全,身高180体重70公斤,没有特长,配的照片是个一头黄毛的烟熏妆少年。第二个刚成年叫陈成,大学在读,父母离异,身高177体重66公斤,没特长,照片看上去文文静静的像个好人。
虽然韶言不知道为什么一共就来两人整那么大个阵仗干什么,但作为一个好员工一个拿着那点微薄薪水却兢兢业业的好演员他决定陪他们演到底。
韶言正仔细研究两份简介,椅子划过地面的刺耳声刺激着他的耳膜,他一抬头就看到一头黄毛的年轻人翘着二郎腿很是嚣张的坐在凳子上,嘴里还叼着棒棒糖。
“你好,请先做个自我简绍。”
方夏不愧是混迹娱乐圈的这都没生气。
“*&%好,~%#(#&~%~。”
一阵魔音出现在空旷的大厅,韶言抬起头,视线给了方夏,“翻译一下。”
方夏清了清嗓子用标准的普通话又说了一遍,“请用普,通,话,自我介绍一下。”
“艹,我叫李一。”
方夏问:“完了?”
李一把棒棒糖拿了出来指着方夏道:“完了,要不然把祖宗十八代都给你介绍一下。”
“嗯……不用,回去等消息吧。”
李一走的时候又说了一句脏话,陈成进来的时候挺有礼貌的,给在场所有人都打了招呼。
还好是个普通人,韶言心想。
“你会用普,通,话,做一个有,礼,貌,的自我介绍吗?”
“额……会。”
“好,来一个!”
“我叫陈成,十八岁,身高177体重66公斤,大学是表演专业。”
“好!优秀!”
陈成被方夏这么一弄脸直接红完了,他捞了捞后颈笑道:“没有那么好啦~”
刚刚看照片还好现在人动起来了韶言怎么看都觉得自己好像在某个地方见过这孩子,特别是那双眼睛好眼熟,但搜索一下记忆又实在不记得,“这位同志我就问一个问题你的父母是做什么的?”
“他……他们,他们是做,做……”
“不好意思各位!”
大厅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一个西装男走了进来,韶言突然想起来了几年前的慈善晚宴上他见过这个管家,当时他一直跟着一个小男孩是陈家的老来子,他又看了眼陈成没想到小男孩长那么大了。
管家走到陈成身边对着韶言几人道:“我家少爷不懂事,麻烦各位了。”
说完就带着人走了,方夏原本还想去追却被韶言拉了回来,“人家是陈氏集团的小少爷,没让这家公司倒闭就不错了还想去追。”
方夏看了眼陈成的简介叹了口气道:“你说那些大少爷好好的继承家业不好吗?来这娱乐圈凑什么热闹。”
韶言没说话。
方夏一直追着问,“你说是不是?是不是?”
“是是是,我等会有事先走了。”
韶言拿起水杯就走了,现在回想起来自己跑这娱乐圈来真是下下策啊!为了找个地方住把自己“卖”了,他也真是想的出来,去找个普通外企或者考个教资当老师不香吗?
“要不干脆跑吧。”
——
罗淑敏带着邹瑜从待客间走出来刚好听见这句,问“跑哪去啊?言哥。”
“火锅店,去吗?”
“去!”罗淑敏殷勤的接过水杯,对着韶言说:“言哥,你真的太帅了,就公司下面新开一个,咱们去那!”
“你觉得呢?”
韶言问向一旁安安静静的邹瑜,那人还有点呆,过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啊?啊,我都可以。”
“不要紧张,小弟弟,我们言哥特别平易近人的。”罗淑敏很自然的轻轻拍了拍邹瑜的肩。
“嗯,那个姐,我成年了。”邹瑜小声的道,又用手比了个虚弱的二。
“知道了,知道了。”
罗淑敏看着韶言柱着拐杖走的有点别扭,还是担心的,道:“言哥,要不还是坐轮椅吧,我看你柱个拐杖怪累的。”
“没事,只是轻微骨折而已。”
三人走出了大楼,夕阳的余晖照在城市间,朦胧的云霞与阵阵清风,韶言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一个不经意间却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
女孩站在刚刚见过的那位管家旁,鼻头很红,头发也乱糟糟的,背后背着画板袋,整个人很狼狈,她在看到韶言那一刻悲伤更重了一步。
韶言两眼震惊和罗淑敏打了声招呼让他们去别等他,就朝女孩走去,管家很有礼貌的说:“小韶总,小姐刚刚迷路了。”
“哥……”韶轻在看到韶言的那一刻眼泪就绷不住了,如洪水般涌了出来,见她要嚎出来韶言立马捂住韶轻的嘴。
“你别和我说你跟我一样离家出走了。”
“嗯嗯。”
“你快给我回去,爸妈要是知道你到我这来了还不把我杀了!”
韶轻直接咬上韶言的手,疼得他直接放开捂住嘴的手,“妈妈要我联姻,那……那人我见都没见过!”
韶言也没想到居然是因为这个,管家很贴心让司机送他们回家,车上韶轻一直抱着韶言哭,“她……她,她怎么能这样,我是,是她唯一的女儿啊!”
就这样韶轻哭了一路,最后快到家时韶言才轻声道:“好了,先上楼。”
“你,嗝,帮我拿嗝,行李箱。”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