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婵跟金叶在外面说了半晌,屋里几个人都吃完饭付流溪把桌子收好才见金叶进来,指了指白椹然叫她出来两人又在外面说悄悄话。
“月婵姐姐你跟金叶说了什么?她不会是要瞒着我把然然赶走吧?”陶陶身子一直往外探可惜什么都没看到。
“我跟她说堵不如疏,只要椹然有保护你的能力那她就同意让你跟她玩。”
“我不用她保护,然然比我小,应该我保护她才是。”陶陶皱起眉头,出去时却只看见金叶立马急眼了。
“然然呢?你是不是把她赶走了?”
“我没有,我只是让她去带个东西回来,只要她能拿回来那我就同意你跟她玩。”金叶故作玄虚道。
“什么东西?有没有危险?”陶陶马上紧张起来,到处张望着想要找到白椹然的身影,金叶直接把她拎起来往里头走。
“危险自然是有的,不然怎么证明她的实力,你如果相信她那就在家等她回来。”
“你到底要让她做什么!要是然然出事了我不会原谅你的!”陶陶扑腾着,可惜并没有伤到金叶分毫。
“月婵我觉得她们两个有点奇怪。”
吵闹过后付流溪才敢跟月婵说话。
“怎么奇怪了?”
今天金叶没有准备茶,月婵随便给自己倒了杯水。
“我看见陶陶她俩在互相喂饭,而且两人的嘴唇好像都肿了。”
月婵喝水的手停在半空,看着付流溪犹豫着要不要跟她说,说了会不会对小孩子影响不好。
“月婵你不说我就自己去问她们了。”
付流溪见她要说不说的样子更好奇了,反正陶陶现在被管着,她不如去陪她说话解闷。
“你别去她这会正在气头上别被她误伤了。”
月婵赶紧拉住她,左右张望见附近没人才说道,“动物之间有不少会同□□往繁衍,也许在你们之间会很稀奇甚至离经叛道,但是在我们之间是很常见的,毕竟女生更懂女生,雌性之间也可以诞下后代。”
“你是说!”
月婵赶紧捂住她的嘴,付流溪用眼神说着。
她俩在交往!
“就是你想的那样,你别在金叶面前说,黑蛇很避讳这个的,金叶绝对不会允许陶陶跟白椹然在一起的。”
月婵把她拉到外面,付流溪看着三楼的窗户,突然感到好奇。
“女生跟女生谈恋爱是什么感觉?”
“我没谈过,这个问题你问错人了。”
月婵背过身似乎不太愿意谈及这个话题。
虽然她没谈过但是她的姐姐谈过,那段时间是她见到姐姐笑容最多的时候,每次回来开口闭口都是那个人,还会亲手做饭甚至还说过要把人带来给她见见。她们还举办过婚礼,那天的姐姐很漂亮一整天笑容都没停过,还给她带了很多没吃过的稀奇东西。后来她就很少见到姐姐了,最后一次知道她的消息是她受不了结婚之人去世的消息,自愿把内丹留给她后跟那人殉情了。
这是月婵唯一对谈恋爱的感受却并不美好,导致她从未对这方面感到兴趣甚至还有些抵触。
付流溪觉得自己说错话了,月婵的情绪变得可见的低落,正想着要怎么缓和一下气氛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有个人影突然出现在月婵身旁的树上。
“月婵原来你跑这来了让我好找,你那房子都烧成灰了我还以为你怎么了,看来是跑这里避难来了。”
谷饶跳到月婵背上抱着她脖子在她耳边说着。
“你怎么来了?”付流溪语气不太好,特别是看见月婵还托着她心情更加不好了。
“小丫头我就不能来了吗?我找你月婵妈妈可是有正事的。”
月婵妈妈?
付流溪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虽然月婵把她养大算是她的母亲没错,可她心里更愿意把她当成姐姐。
“什么事?”
月婵突然松开手谷饶直接摔到地上,吃疼地揉着屁股看了眼付流溪,“你确实要在她面前说?”
月婵摸了摸付流溪头顶,身影突然出现在几米远的树上。
付流溪纵使想偷听也有心无力,更何况今天风也很大,她只能看到一白一红两道身影在风中摇曳,谷饶的衣服还还有黑色的不明污渍。
实在冷得慌付流溪先回了屋,月婵很久才回来,期间一直能听见楼上陶陶的叫喊声,金叶时不时会回几句。
过了很久月婵才进来,身后跟着嬉皮笑脸的谷饶。
“前天的妆好看吗?要不要跟姐姐拜师?”
“我不要,搔首弄姿的我又不需要勾引谁。”
付流溪鄙夷地看着她,见月婵默不作声坐到了她的身边。
“此言差矣,正所谓女为悦己者容,就算不是给人看,看到自己那么好看心情也会变好的。”
“我平时不照镜子。”付流溪拿过月婵的水杯喝了一口,后知后觉自己拿了她的,“抱歉我忘记这是你的了。”
“不碍事。”月婵有些走神,之后再也没碰过那个杯子。
“最近那些臭道士猖獗你可要小心些,虽然我知道你打得过他们但你还带着个拖油瓶呢。那些人难缠死了刚才我去你住处人没找到反而遇到了他们,好不容易我才摆脱他们你看我还被他们伤到了。”
谷饶说完挽起衣袖把胳膊凑到月婵面前要她看,上面除了一小块皮肤发红什么伤口都没有,月婵默默地推开她,“那些道士现在还在外围吗?”
“还在吧,我是变成兔子钻进草里才摆脱他们的,他们现在说不定还在找我。”谷饶掸着衣服一脸嫌弃,“一群粗人,把我衣服都弄脏了。”
月婵突然起身上楼,付流溪还没反应过来已经不见她人影了。
“你让椹然去做什么了?那群道士就在外围守着你不会让她去外界吧?”
月婵有些着急地问着金叶。
听见月婵的话陶陶喊得更激烈了,“金叶你到底要然然做什么!她要是被那些道士抓了我也不活了!”
“你闭嘴!”金叶朝里面吼道转身就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拉着月婵来到窗外小声地说道,“那个……其实我跟那丫头说带个道士的头来证明实力,然后她就说她去找道士了!”
月婵气不打一处来,“你既然知道椹然从未离开过这座山,那你应该也知道那些道士有多狡诈,椹然修为那么浅又那么单纯怎么可能是那些道士的对手。”
“我只是想吓吓她,万一她知道自己打不过哭着跑回自己族里了呢,你说是吧?”金叶故作俏皮地对月婵眨眨眼睛。
“你真的小瞧椹然的决心了,为了陶陶她一定不会退缩的。”
金叶不服气反驳她,“怎么可能,哪有东西比自己命还重要,难不成那丫头是傻子?”
“对她来说陶陶说不定真的比命还重要。”月婵看了眼成功破开房门的陶陶,她正气势汹汹地朝她们走来,“你看好陶陶别让她乱跑,我去外围找找。”
“那你注意点啊。”金叶说完又回去跟陶陶拉扯,这是这次她没敢大声吼她了。
“谷饶你跟我去外面找下椹然,她好像跑出去了。”月婵下来看都没看两人直接说道,
“椹然?那条小白蛇吗?我上次见到她时她才巴掌大还在我手里爬呢。”谷饶说着也跟了上去。
“你们去哪?我也要去。”付流溪不喜欢被落下,小跑着跟上月婵,可是等她出门已经见不到月婵的身影了。
“你想一起去?说不定有危险。”谷饶还没走,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我要去!月婵在哪我就在哪。”
“那你可别吐了。”说完付流溪就被谷饶用胳膊夹着在林间跳跃。
付流溪只觉得天旋地转,跟上次被月婵抱着的体验完全不同,谷饶的方法过于简单粗暴,没一会她就开始眼冒金星想要吐了。
到了外围她们都没见到那群道士的身影却在地上看到一摊血,血还没凝固看起来是刚滴下的。
“那条小白蛇被他们抓了?”
谷饶稍晚些才到来,看到一地的血和打斗的痕迹挑了挑眉。
“恐怕是的。”月婵声音突然变冷,眸子开始变得通红。
“今天运气不错,先是有蛇妖自己送上门,现在又遇到了你这条九尾狐。”
话音刚落先前追她们的道士就出现在她们四周把她们围住,其中一个手里抱着笼子,里面正是已经虚弱道无法维持人形变成蛇神的白椹然。
“是白椹然!”付流溪惊呼要跑过去,月婵挡在她身前,谷饶站在她身后说道。
“别乱跑,受伤了可不好。”
“你们是为了这条蛇妖来的?”
高瘦的男子冷哼一声随手把一张黄符贴到白椹然身上,白椹然发出一声刺耳的叫声后无力地倒在笼子里,白色的鳞片开始渗出血来。
“攻击那只九尾狐,好事成双,今天一定要把她的内丹拿到手。”
男子一声令下那些人朝月婵奔去,符纸咒术桃木剑接踵而至,月婵一边应付一边远离谷饶她们。
“找机会把椹然救出来。”
“收到。”谷饶伸了伸懒腰,捏了捏付流溪的脸说道,“在这里等我们,待会黑蛇的人会来你在这里接应,我去给那些道士添乱。”
说完红色的身影突然就窜进人群,月婵在内侧应付着他们,谷饶就在外侧对他们出其不意。
刀光剑影时不时还有爆炸声响起,付流溪看在眼里急在心中,第一次希望自己也会这些术士或者剑法,这样就可以帮助她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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