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儿子长的太好看,都不敢带儿子出门,带出门就什么都不能做,只能一心的看着儿子,生怕一个不留神就被不怀好意的人偷去。
当时贺母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好长一段时间被流传为佳话呢,就是现在贺扶星上节目的时候还总是被提起来当做谈资。
不过贺扶星小时候确实长的好看,他母亲也花了很多精力去培养他,包括现在也是不管是上节目还是演电视,才艺演技一样不缺,是外貌实力共存的人。
可是金登登模糊的记得,好像是在她死后两年吧,贺扶星和他的慈母打起了官司,原因是他妈妈对他的虐待。
她母亲初衷是好的,但是尝到了被赞扬被歌颂的快感后,迷失了自己,她不能接受贺扶星的不优秀,也不能接受贺扶星的叛逆。
总之许多的事情都在这场官司后被曝光,没有任何狗仔的爆料,都是出自贺扶星自己的口。
比如因为小时候的各项异能训练导致他夜里睡不着觉,后来上节目总有人说他怎么还长不高,影视剧方面也始终不能转型。
他母亲听说睡得多能长高,喂他吃安眠药逼他吃药。比如说他长高后落下了舞蹈的训练,他母亲能逼他练舞练到骨裂。
再比如青春期时他给有好感的女孩子送了牛奶,他母亲的巴掌打的他耳钉划肉,到现在耳朵上的疤还在。
这些都可以忍受,但是在他三十二岁的时候,他的母亲因为粉丝的一句“你也长皱纹了”,要求他进行整容,他决定不再受这样的控制。
说白了,贺母对孩子的爱远没有自己的虚荣心来的多,她不能忍受贺扶星的不完美,更不能接受自己一手创作的艺术品被毁掉。
金登登之所以知道这些,也是因为在胥宜年的视角里看见的,那时候他好像挺关心这件事的,天天盯着娱乐版头条,但是结果怎么样她记不清了。
“都是不容易的人。”金登登说道,心里明明觉得贺扶星不容易,可怎么就是有一股莫名的反感的情绪在呢。
仔细搜罗了记忆,她与贺扶星确实没有见过面,没有说过话,但是她真的好像挺讨厌他的。
原来第一眼就喜欢的人和第一眼就讨厌的人都是存在的,就像胥宜年,就像贺扶星。
金登登不再看着那面,转身朝外走,只是没走两步就被一块大白板挡住,白板底下还有一双白色球鞋。
她退后两步,才发现不是白板而是海报。原来是粉丝走错了位置。
金登登敲了敲海报说道:“贺扶星在那边,你走错了。”
拿着海报的小姑娘急急解释,“不是不是,我找的是你。”
米小天把海报朝前推,才发现自己将海报拿反了,她懊恼的想将海报正过来,可是海报太大,她人又不高,脸都急红了。
金登登忙帮她接住海报的一边,与她站在一起,小姑娘找的还真是她,海报上就是她拍摄的鸡尾酒广告的样子。
米小天看见自己的天使站在身边,激动的差点咬了舌头,她低着头说道:“因为市面上没有贩卖你的海报的,我就自己做了一个。”
金登登的眼眸晃动在一片水渍中,真的是给她接机的。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情况,金登登用最直接的肢体反应去面对这个状况。
她将小姑娘抱在怀里不住的说着谢谢,谢谢你,又让我有了不同的感受。
已经是夜里了,他们就带着小姑娘上了车,知道她就是“登登是个小天使”后,金登登更感动了。
“下次不要来接机了,肯定很辛苦,这么大的牌子。”金登登说道。
米小天扎着两个小揪揪,她摇头说道:“不辛苦,我和你是一个地方的,这个也就看着大,其实一点都不重,我让朋友送我来的,也不费事。”
又聊了几句,米小天就说到了,将人放下来后,在车里看着小姑娘上了朋友的车,她才离开。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十点钟了,屋里黑漆漆的一片,像是很久都没人居住一般。
她打开胥宜年的房间,他的被褥每天都很整齐,看不出来什么。
肚子饿的咕咕叫却不怎么想吃东西,泡澡泡的头发晕,她裹着浴巾出来,十一点半了,胥宜年依旧没有回来。
她的心理空荡荡的,她穿上睡衣走进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可能是在飞机上睡多了。
她起身坐在床上,手机显示十二点半,她再次走进胥宜年的房间,不一会儿被子里便传出浅浅的鼾声。
不知道几点钟,反正天色还黑着,她被轻微的动静吵醒,一个高大的黑影站在床边一动不动。
瞧着这个黑影金登登心里没有可怕的情绪,她坐起来哑着嗓子说道:“你回来了?”
“嗯。”胥宜年出声,他穿着衣服躺在床上,身上带着初秋的凉意,让金登登打了个激灵。
金登登也不管这凉意是秋天给的,还是胥宜年身上带的,她扯开胥宜年的手臂躺进去,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知道身边的人身体起了反应,她躲在咯吱窝里偷笑,“明明想对我生气,可是身体这么不争气,怎么办嗫。”
胥宜年想把手臂抽出来,金登登就是拽着不放,他没法只能任由她去,说道:“不是有反应就得要,你不在的三个月也这么过来了。”
金登登把手伸进他的衬衫胡乱摸一通,“这样也不要。”
胥宜年明显加重了呼吸,可就是不理她。金登登狠下心,手一直向下,“那这样也不要?”
话音刚落,身上的人突然转身将她压在身下,吻铺天盖地而来,酒气侵袭金登登的口腔,他喝酒了,这么克制的人也会喝酒到深夜。
“也没怎么,我就是很想你。”
胥宜年在吻着她,可是她却听到了胥宜年的声音,语气里带着让她心痛的悲意。这是她忘记的记忆吗,在那些记忆中,胥宜年曾哀切的思念过她吗?
可能是金登登的走神激怒了身上的人,金登登嘴唇吃痛,然后全身都痛。
如此还不算,身上的人还说:“这都是你自己找的。”
好的,她找的,她受着。
日上三竿她刚起身就被拉回怀里,她没好气道:“大总裁,十点了,你上班要迟到了。”
“今天周末。”胥宜年将人搂紧,“我好久没有好好睡一觉了,中午再起来。”
金登登乖乖的躺回去,数着胥宜下巴上新长出的胡茬。
“孩子还会有的。”胥宜年最终选择相信金登登说的话,她确实以为自己怀孕了才告诉自己的,或许是她感觉出了错误,或许是验孕棒出了错误,总之金登登对他没有变。
“嗯,孩子会有的,但是今天你得给我买避,孕药。”金登登说道:“就像你之前说的,我还年轻,现在事业也有了点起色。给我两年时间。两年后你想生几个孩子随你。”
“好。”胥宜年答应了,二十二岁让她生孩子确实有些太早了,玩到二十六七岁也可以,听说孩子的智商传自母亲,而二十七岁的母亲生的孩子最聪明。
没有熬到中午金登登被尿憋起来,随后胥宜年也跟着起来,他没有去买药,而是叫助手加班去买的。
金登登害羞的不敢出去,可是还是听见了他们的对话。
助手:“老板,让我这么个高材生,大周末去给你买小药药,恐怕也只有你这个大老板能干出来。”
胥宜年说道:“本来如果你不愿意,大可以不来,我有很多人可以用。”
“别介,以后有这样的事情尽管差遣我,千万别把挣钱的机会让给别人。”
胥宜年没再给他调侃的机会,关上了门,将药紧握在手里,金登登从房间里走出来,向他摊开手心,“给我吧。”
胥宜年很懊恼,他把药扣出来,放到金登登手心里,在他手里一点点的小药丸,放在金登登手心格外的明显。
应该克制住的,他们在一起将近一年的时间才住在一起,后面也很克制,只在安全的日子进行。
可是昨天他没把持住,他很后悔。
胥宜年看着金登登就着温水吃下药,把人带进怀里,语带愧疚,“对不起,没有下次了。”
“别介啊,我才不要禁欲呢,人生短短,必须尽欢。”金登登翘起脑袋说道。
胥宜年将这小脑袋按回怀里,笑的胸口发颤,“你太看得起我的定力了,这个是肯定会有下次的,我说的是我在网上买套了,今早下的单。”
金登登的声音从胸口传来,闷闷的,“为了健康,好吧。虽然那样不舒服。”
“闭嘴。”胥宜年使劲揉她的脑袋。
这场闹了三个月的矛盾在金登登的无私奉献中结束,大老板高兴的还做了顿简单的西式早餐。
吃早餐的过程中还一直盯着金登登发笑,金登登被笑的恼火,问道:“你一直笑什么呢,公司最近收益这么好。”
胥宜年摇头,伸手擦掉她嘴边的三明治说道:“就是觉得,结婚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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