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悠莱活了32年的现代平民,25岁失去父亲的她,面对无尽的相亲和逢人就问结婚了吗,孩子多大了,工资多少,对相做啥的?
面对母亲的希盼和偶尔用父亲的死威压,终在春节的一个晚上带着愧疚深深的希望永远不要再醒来。
悠莱在一阵阵吵闹声醒来,但她睁不开眼睛,手脚也不听使唤,挣扎了一会,悠莱心慌了,这不像做梦时的那种无力感,甚至有点溺水,是了,像一次去学游泳的时候溺水的那般,谁来拉我一把。
自己希望不要醒,但这也只是睡前的自我解压,真要死了,妈妈怎么办,悠莱后悔了,面对无声的死亡没什么,但有意识的死亡却又是另一回事。
她需要呼吸!需要离开这个水里,她顺着光感努力地扭动身躯。
花家,花父在门外着急的徘徊,这次太久了,看着血水一盆一盆往外端,花父的心荡到谷底,自古怀胎生产地狱坎,花父看产婆出来,着急的问怎么样了,怎么还不生。
稳婆心惊肉跳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这可是军户,是百夫长啊,要是有点差错,脑袋可就保不住了,花爷,夫人难产,老妇会尽力的。
难产,顿时一阵晕眩,花父双膝跪地,虔诚的祈求上苍,他生在军户,一生征战,刀山血海的,花弧求老天爷开恩,让他的妻子顺利生产。
这是他的第三个孩子。
房间里,花母能感觉到肚子里的孩子在挣扎,挣扎的力度在减小,意味着孩子气息奄奄,要失去了吗?
一天一夜的疼痛让她没了力气,稳婆尽力的推腹,一声声催产助力的话没断过。
眼看着不行了,稳婆心想试试,夫人你听我说:“深呼吸,再加把劲,这可是男孩啊,老花家的命根子啊,你要挺住”。
花母一听是个男孩,男孩代表着土地,门户,地位,香火,她已不复年轻,如果这胎没了,她就不得不给老花家纳妾。
“啊”……,竭斯底里过后,黑暗退去,黎明破晓,一缕缕金光带紫划破层层叠叠的云朵洒落在花家,一声嘹亮的啼哭宣誓着生命的到来,是如此的厚重,花父连声道好,接过婴儿,高高举起,让孩子沐浴在这璀璨夺目的阳光下,女儿如此多娇。感谢上天。
花父并不知他一个感恩的举动,让悠莱得了这世界最美的馈赠,同时也是她日后回馈天下的责任和义务。
花父看着小小的人儿,由衷的感慨,虽不是男儿,罢了,终是我儿,我一样疼,金兰,桂兰,都有了,你又是晨曦到来,便叫木兰吧,爹希望你平安喜乐,茁壮成长。
转眼三年已过,在这个时代她有了新名字:“花木兰”,不知道重生到这古时代是否跟前世读的木兰辞是否有关联。
从最初的无奈抗拒到接受现实,从一个30的人变3岁,即不是达官贵人,也不是皇亲国戚,穿越的福利,外挂,金手指通通没有,前世就一个普通人,没有暴表的智商,也没有什么特长手艺之类的,普通到不能再普通了。
她无数次昂头无语问苍天,这是闹哪样啊。还胎穿,穿就穿了,还穿到这生存力低,没经济的古代,人命如草芥,阶层分明的时代。
生在军户,花父又是千夫长,哪怕因受伤卸甲,那也是军人,有战功的,县令还须礼待。但看看她住的,土房,草屋,这已经算是很好的房子了,她尚且有土房住,这是她爹军户的像征,农民只能住草屋,奴隶还不如牲口。
“木兰”一声气急败坏的怒吼,由远而近,振得草屋抖了抖,木兰眼角直抽,看着花母拿着棍子急急奔来,一副不打死自已就对不起她的样子,无声的叹了气。
花母真的很后悔,她就不该生下这小鬼,也不知道是上辈子欠你的还是老天惩罚,生你差点把命丢了不说,还伤了身子,最最关键的是木兰不是儿子,她如今不能生了,没有男丁的军户是会被消户,降为良民,那是只比农民好一点而已的身份,到时房子会被收回。
花母为这事没少把气撒在木兰身上,若不是花父护着,说不定木兰早早就被放水流走了。
木兰左躲右闪,嘴里喊着:“娘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轻轻一拿它就坏了”。
花母听不进去,轻轻一拿,桶耳会碎成渣吗?哈,你说你,弄坏多少东西了,家里就那些物件,你隔三差五就弄破这个那个的,你才3岁就这么做虐,长大了是不是还要拆房揭瓦。
外出归来的花父大老远就听到夫人的怒吼,拄着拐杖赶回来,木兰一见救星,就躲到花父身后,时不时探头看她娘一眼,都被她娘狠狠地瞪回来。
心有戚戚,其实她娘不坏,只是有时气不过会拿她撒气,她在不会走路时很容易被收拾,会走会跑后,她娘追不到她,看似打得厉害,其实她一点都不疼,只是痒痒而已,哇哇叫只是为了付合她娘罢了。
孩子她娘,你这是干什么,孩子这么小,你打她做啥?
呵呵呵,她小,她都快拆房了,早晚我得被她气死,丢下棍子,气呼呼的回房了。
花父蹲下身子尽量与木兰平视,是不是又弄坏东西了。
木兰很是无奈地说:“我只是想拿点水洗脸,但是那水桶不经拿,轻轻一握,它就粹了”。
这种现象也不是一次二次了,她穿衣服也要很小心,一不注意衣服就被她扯破了,为止也没少头大,花父沉默了片刻,也许可以试试,带着木来到后院练功场,他拿来木枪约1斗重,放于木兰面前,让她拿看看。
木兰重没想过她便宜爹会想教她习武练枪,看她爹对她娘的态度,女性的地位在这时代应该不会太低,但她才三岁,若换成普通小孩这年岁路都还没走稳呢,她有成年的灵魂,比其他小孩长得好,但身体也是3岁的身体。
花父坚定的眼神,木兰只能接过木枪,意外的轻,感觉跟拿支铅笔一样,还在手上小抛了一下。
花父却是双目圆瞪,满是震惊,他不可至信的拿过木枪,重量还是一斗,并没差,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木兰力气异于常人。
为了证实内心的想法,他又给木兰一把铁枪,重约3斗。木兰豪无意外的接着,也只比刚才的木枪有点重感,影响不大。
木兰没发现花父的异常,她并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特别,因为从出生到现在她门都还没出过,也没的对比。
此时的花父即心酸又心慰,心酸的是木兰要是儿子,那光靠这股不凡的力气,在军中就有一席之地,心慰的是女儿有这股力气,在这乱世中,至少能活得好些。
花父把木兰揽进怀里,说了句我儿武勇,天生神力,甚好甚好。
从那以后,木兰开始了她十八般的武艺生崖,学会控制力度,不在弄坏家什,同年,花父纳程氏为妾,次年生下一长子,取名花木棣。
然而在这只有贵族能习字的年代,木兰愁了,现代的文字在这失去了做用,她再不上学就成了文盲了。
这是非常可怕的事,花父虽然会些,那只限于军号,自己的名字,并无别的。唯一能够进学的就只有县郡,跟军机处。她若是男孩,拿着军户和推荐信还能去读个少学,但她不是。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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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花家有女初长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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