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玄朗听到花千骨会尽力相助后,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一些——神总比人厉害的多得多了。在他临走前,花千骨吩咐一旁的女仆从给了他一些灵药。虽不能解那金蚕蛊,但毕竟是珍惜的神物,至少能缓解些人的皮肉之苦,稍微好受些,坚持到她找到解药前。
孟玄朗谢过花千骨后,便匆匆离开了。花千骨拿起搁置一旁的笔在一张信纸上写了什么,完后递给常备的鸽子。鸽子领命,迅速起身飞向目的地,毫不耽搁。
花千骨将此事简单地告诉了东恒和青芸,又吩咐几名有些本事的手下注意魔族的动向,就急忙赶往人界。
花千骨前脚刚触碰到人界大地,白子画就收到了花千骨的来信。只见信纸上草草几句便道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丝毫没有多余的话语,从这一字一句中根本感受不到主人的情感。
魔族已在人界散布金蚕蛊,形势严峻,我已前去处理,但不知解法,若有眉目,速来
花千骨似是写得极匆忙,最后连个句号都没点全,只留下一个上开口的碗形。
看来是真的很棘手了。白子画看着“金蚕蛊”这三个字暗暗想着。他虽然懂些医术,但对这种至毒之物却从未耳闻,想必又是什么“在古书上见过”的东西了。
尽管那信上说着什么“若有眉目”,但白子画知道,不管他有没有眉目,都非去不可了。现在他的功力比不上她,好歹也是冲破了十重天,其他人在他手里占不到什么便宜。况且,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他也想见她了。
白子画当机立断冲向销|魂殿。他一袭白衣,面无表情地立在后院里的躺椅前,把正在睡午觉的笙箫默吓了个半死。
“哦呦师兄,怎么闲得慌来我这破殿有何事?难不成是因为千骨没跟你回来要跟我这个师弟诉诉苦……怎么了?”
笙箫默本跟白子画开着玩笑,见他一脸阴沉,想必又是有了什么大事,便也严肃起来,一改平常闲散的态度,从躺椅上坐了起来。
“师弟,你……听说过金蚕蛊吗?”白子画有些犹豫地问到 。
“金蚕蛊?!”笙箫默听了白子画这话后惊讶道,而后皮笑肉不笑,“我说师兄,你这一世是怎么回事啊,这是倒了八辈子霉吧。先是一个蚀骨毒,然后九死一生地入梦,现在又是金蚕蛊。说吧,又发生了什么。”
“小骨说的没错,魔族已经开始行动了,他们在人界下了金蚕蛊,但她不知解法,便向我求助。”
笙箫默听后,用手摸了摸下巴,有些为难地说:“金蚕蛊我确实在书上见过,只是那本书年代久远,不是这里发霉就是那里缺了个角,我只能根据剩下的一点字迹推断出有鹤顶红,断肠草这两种药引。但这两个一个是解药,一个和金蚕蛊作用在一起能马上毙命。”
“不过那个魔族首领,是叫狐若影是吧,他手里竟然有这么多罕见的毒物,若不是碍于身份,我真想同他交个朋友,长长见识。”
听罢,白子画也知道笙箫默无能为力了,表示谢意后告别了他。白子画离开长留前给摩严传了音,让他管理好门中事务,同时小心提防魔族来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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