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笙箫默早晨说起了圣使召唤妖魂的事情让白子画心里有些不安,现在自己中毒了,实力下降,而花千骨这个七杀圣使就在长留山内,她毕竟出身妖魔,万一她哪天行为失控真的召唤了妖魂来对付长留怎么办?还是不得不防她,因为知道召唤妖魂是要借助圣魂令那个神秘的法器,白子画便打算在花千骨待在长留的这段时间内替她保管圣魂令,这样自己才能放心。
于是白子画把花千骨叫到了书房,花千骨恭恭敬敬的问:“请问尊上找我有什么事?”白子画斟酌着开口道:“我想了一下,那妖魂的威力太过强大和危险。花千骨,你现在既以长留弟子的身份呆在长留,最好把你那个圣魂令先交由我保管,在你离开长留之时再交还给你。”
花千骨一听,心想:“因为妖魂的威力太过强大,所以要把圣魂令交给你保管?尊上,你还是不相信小骨吗?你如此做是担心我会召唤妖魂伤害长留弟子是吗?”伤心之余,心下不由得又逆反执拗起来,花千骨抬起头笃定的说道:“尊上,对不起,小骨不能将圣魂令交给你保管。其一因为它是我七杀殿重要的信物;其二因为它已经滴血认了主,尊上应该知道认主后的圣魂令牌别人连摸都摸不得的,犹如烙铁一般,哪里碰它哪里就会被烤熟,若放到虚鼎里恐怕连五脏六腑都被烤焦。为安全起见,还是小骨自己保存为好。”
白子画微皱了皱眉,说:“我只是帮你保管而已,可以放于它处。”花千骨转了转眼珠,说:“我知道尊上是关心小骨,怕我一不小心显露了圣魂令而暴露了身份。尊上保存于他处与小骨保存于他处也没什么区别对吧?你放心好了,小骨定会好好保管起来的,保证不会泄露。”她既如此说,白子画也不好再强要,挥了挥手道:“好吧,你自己一定要小心,下去吧。”“是,弟子告退。”
花千骨出了书房,从虚鼎里拿出圣魂令,心里嘀咕开了:“尊上竟然想要这圣魂令?怕我对长留不利?哼,他总是一口一个魔头的叫我!这魔头的东西也稀罕也觊觎吗?我偏不给你!”忽而一转念:“哎呀,尊上他虽然中了毒但是若硬抢我也打不过他呀,不行,得找个稳妥的地方把它藏起来!藏哪儿呢?嗯,古人云‘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有了!”……
晚上,白子画睡着睡着又进入了梦境,他梦到自己孤独的站在山顶上,云雾缭绕,四面一个人也没有,他记得他想找人——一个非常重要的人,但是偏又记不起是谁,更不知道该去哪儿找,只觉得心很痛。正在他茫然四顾之时,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大团黑色烟雾,向着他的胸口袭来……白子画一惊而醒,他抚着胸口感觉那痛感好似还在一般,低声道:“妖魂,是妖魂。不行,它确实危险,必须得想办法把圣魂令拿过来。”
白子画估摸着此时花千骨已经睡熟了,便穿衣起身,他并未点亮蜡烛,仅是拉开门走了出去。此时已经将近子时,整个绝情殿几乎一片漆黑,月亮都被乌云挡住了大半,在暗夜里白子画一身白衣如游魂一般飘荡在院内。他来到花千骨的房门口,踌躇了一下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花千骨睡得并不实,不知是因为白子画开门时轻微的响动还是带进来的冷风惊醒了她。花千骨从床上一弹而起坐了起来,望向门口,轻声道:“尊、尊上?”白子画没想到花千骨一下子醒了过来,然而自己的行径已经被她看到,不由得心里有点尴尬和着急,这大半夜跑进女弟子的房中,他要如何去解释?用摩严师兄的话说简直是不成体统,怎么办?!他灵机一动,眼下只有这个办法可以蒙混一下了。
有了计较,白子画便不再偷偷摸摸轻手轻脚,而是眼睛半睁半闭的大大方方的走了进去,抄起门边的鸡毛掸子就开始掸拂尘土,掸完桌子掸凳子。花千骨呆愣愣的看着白子画的举动,心道:“尊上这是怎么了?”她惊讶得张着嘴下了床,一声都不敢吭,走到白子画面前,借着微弱的月光见到白子画半闭着眼睛,好像还在睡梦中全无意识。
花千骨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白子画也丝毫没有反应,她不由得把手塞进嘴里,心里大吃一惊:“尊上这个样子难道就是书上讲的夜游之症?”她看着白子画的身影,越看越像,频频点头,忽然想到:“对了,书上说夜游的人是无意识的,他们在睡梦中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甚至醒来后都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最最关键的是他们在夜游的时候外界不能发出大的声音惊扰到他们,否则可能会致使其沉睡不醒甚至晕厥昏迷。”想到这里她行动变得轻手轻脚,不敢发出一丝声音,生怕打扰了白子画。
(那啥,原谅我最近一想到画骨在绝情殿相处就想写好玩搞笑的。这段之所以放成番外,是因为我感觉和老白的人设有点不符,老白不会想要圣魂令,还不择手段的要偷取它的。所以放成非正文的番外,你们当成个小笑话看好了——假梦游遇上真好奇。另:最近年底各种总结,因为关系到升职加薪和明年年初的奖金,所以必须认真对待哈,有点忙。仍会按时更新,但是长更超长更就不太可能了。)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