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花千骨在寝殿都是浑浑噩噩的度过,她打不起一点精神,没有运功疗伤,甚至连饭也不想吃。小妖照常每天给她送饭到寝殿门口,几乎原样不动的在那里放着直到下一次,旷野天得知后有点急了,亲自提着食盒拍打着结界:“圣使,属下给你送饭来了。今天有红烧排骨,还有鸡蛋炒黄瓜,有荤有素,有清淡的也有味道重的,看看合不合你的口味。”
过了会儿里面传出花千骨淡漠的声音:“知道了,你放在那吧。”“圣使,这些菜得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了,你快出来拿吧。”“嗯,我一会儿就拿。”声音恹恹的。旷野天继续坚持:“那属下就在这儿等着。”里面没了声音,过了半晌花千骨带着面具走了出来,低声说了句“多谢”,从旷野天手里接过食盒又转身快速走了进去。旷野天想说什么却没来得及,眼睁睁的看着花千骨的身影快速走进了结界,他叮嘱了看守的小妖两句就离开了。
晚上小妖提着食盒来找他:“护法,这是圣使送出来的,又没吃。”旷野天打开一看,果然饭菜都没动过,他忧心忡忡的皱了皱眉头,直接去了单春秋的住处找他商量:“单护法,这好几天了圣使都没怎么吃东西可怎么办呀?”单春秋满不在乎的说:“她通了仙脉,即便不吃也没事你担心什么?”“也不知道她的伤怎么样了?我感觉她情绪很低落。”
“不必担心,她大概是忙着疗伤没空吃吧。”旷野天满脸狐疑的说:“这都没心情吃饭,哪里有心情疗伤啊?”单春秋撇着嘴摇了摇头:“唉,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圣使了?我的情绪也很低落怎么没见你担心?”旷野天莫名其妙的问:“单护法,你这是怎么了?”单春秋没说话直接向外走了出去?旷野天看他走的方向自言自语道:“又去冰室?难道他也受伤了?”……
单春秋来到冰室的密室内,杀阡陌依然在冰床上躺着一动不动,额头上还放着那个炎水玉。单春秋搓着手不耐烦的绕着冰床转了好几圈:“这都好几天了,圣君怎么还不醒?白子画不是很快就醒过来了,圣君是什么原因呢?”边走边回忆着当初花千骨用炎水玉救白子画的整个过程,想起他后来为了打开墟洞结界,曾骗花千骨在炎水玉上滴了血,他突然停了下来,一拍脑门说:“不会是花千骨的血吧?”
单春秋急急来到花千骨的寝殿前,拍打着结界:“圣使,圣使。”“今天不是送过饭了吗?我不吃了,你拿走吧。”花千骨无精打采的声音传了出来。“不是,是我单春秋,属下有急事要报。”这时旷野天也走了过来,满脸疑问。“你和旷野天熊刚商量决定吧。”见花千骨一副不问世事的感觉,单春秋这时有些急了,咬了咬牙,索性实话说了:“圣使,是、是关于圣君的。”
旁边的旷野天听到这里差点跳起来:“单护法,你找到圣君了?”话音刚落,眼前一花,戴着面具的花千骨已经站在了身前,单春秋连忙说:“圣使,属下知罪!”……
冰室的密室内,花千骨一扫多日来的情伤和绝望,拉着杀阡陌的手跪在冰床前带着哭音低喊着:“姐姐,姐姐,我是小不点儿,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啊!”想起当初杀阡陌为了要从腐木鬼手中救她出来,竟甘愿自爆内丹废修为,最后和腐木鬼大打出手失去了踪迹。此时看着他苍白的脸,受伤的手臂,可以想象出来他当时经历了多么激烈的打斗。
花千骨轻轻拆开杀阡陌左手臂缠得歪歪扭扭的布条,重新抹上药,好好包好。她一边做一边默默的流泪,单春秋在旁边避重就轻的解释着:“当时属下并不知道圣使的身份,还以为是圣使将圣君打伤的。圣君他没死,只是昏睡,因为属下能力有限,很怕有人加害他,所以我发现圣君后就将他藏在了这里,谁都没告诉。”旷野天向他翻了个白眼:“是,连我都不知道!”
单春秋接着说:“属下也曾想过找炎水玉救圣君,后来圣使聚齐其他神器召唤了炎水玉救了白子画。只是当时一片混乱,后来炎水玉被腐木鬼的人抢了去,属下只拿到了悯圣剑和谪仙伞。我想和腐木鬼交换神器,为了救圣君即便他要求用两个神器交换炎水玉我都同意了。”
花千骨看了看杀阡陌额头上的炎水玉,焦急的问:“为什么他还不醒?”单春秋说:“已经好几天了,属下也百思不得其解,想起来当时圣使救白子画的时候曾在炎水玉上滴了血,所以也许要救圣君也需要圣使的血。”说起这事,花千骨仔细思忖了一下突然想起来当时的种种,厉声问道:“单春秋,你当时为什么骗我打开了墟洞的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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