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庭五雷阵,巧妙的利用五行的元素集合了五个人的力量,即便摩严不那么给力还是威力不可小觑。一片金光闪耀,白子画将汇集的巨大光印向腐木鬼击了过去,腐木鬼见来势汹汹不敢怠慢,凝神运起全部的功力挥出一道蓝紫色的光印相抗。两道巨大的光印相撞,发出轰隆一声响,白子画和腐木鬼的身子都向后弹了出去,翻了两个跟头后落定。
同时巨大的冲击力震得五雷阵有些松动,东华等人功力高又不是直接和腐木鬼相对抗,他们只是身子晃了两晃便稳住了,但是功力最弱的摩严受到的冲击不小,拼了命也没有忍住胸中翻滚的气血,一丝鲜红从嘴角不被人察觉的缓缓流了出来。东华快速和白子画传音交流了一下:“子画,我们无碍,你怎样?”“我没事,只是方才我们已经用尽了全力才堪堪与他打个平手,只怕他若再吸纳更多洪荒之力的话我们难以顶住。”“那怎么办?”“不管怎样只能先拖住他,让他无暇去做。”
腐木鬼抚了抚闷痛的胸口,他没想到这个鬼阵法竟然如此厉害,以他现在的实力要想赢怕是没那么容易,稍有差池还可能败在他们手里前功尽弃,所以他认为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汲取更多的洪荒之力。他瞟了不远处的大浪一眼,一努嘴低声说:“快去!问问绿鞘解决好了没有,说我很急。”“是!”
大浪一溜烟的跑到大山石后面,绿鞘还拿着那个带血的手绢在和流光琴较劲。“绿鞘姑娘,圣君很急,问你解决好没有。”绿鞘说:“还没,我在尽力弄。怎么?圣君居然解决不了白子画?”“哎呀,别提了,本来圣君绝对可以把白子画打趴下的,谁知后来又来了几个上仙还有长留的摩严,他们不知弄了什么阵法非常厉害。我们想要给圣君帮忙都靠近不了,所以圣君才急嘛!要不这样,你解决之后点燃这个信号烟花,我们就知道了。我得去那边回复圣君了。”说完他把一个烟花往绿鞘手里一塞,急匆匆的跑走了……
对战场上,腐木鬼撇了撇嘴:“你们这个阵法还有点意思,居然能抵住我一部分力量。我最喜欢新鲜的阵法了,来,来,再让我看看还有什么花样?!”说完他一抡铁棒又冲了上去。白子画等五人继续用五雷阵与他缠斗,但是摩严本来就是阵中最薄弱的环节,又已经受伤,阵法威力打了些折扣。笙箫默因要通知各派掌门而耽搁了一些时间,此时已经赶了过来在不远处焦急的观战。
很快腐木鬼发现了阵法中摩严那里有机可乘,他知道只要把摩严打垮,这个阵法就会整个垮掉,那样他们五个人他就足可以拿下了。想到这一层后腐木鬼的进攻路数改变了,他虚虚实实的应付其他阵位,却是主攻摩严的地阵,让摩严有些应接不暇。看得笙箫默都替摩严捏了一把汗:“师兄这是怎么了?难道受伤了?这样可不行呀!”花千骨也在一边看出了门道:“这里摩严是地阵,尊上让我也练地阵是怕摩严受伤让我来代替他么?我现在要不要过去?”……
大山石后面,绿鞘急得团团转:“为什么不行呢?到底哪里出了问题?糟了,是不是圣君顶不住他们?这可怎么办?不能功亏一篑呀!”着急的过程中手指无意中触动了流光琴的琴弦,“叮咚”一声响一下惊醒了绿鞘:“琴弦,对!是琴弦,我怎么把它忘了!”原来她用带着花千骨神血的手绢抹遍了琴身而独独漏了琴弦,流光琴的琴弦才是解封印的关键所在。绿鞘连忙用手帕仔仔细细的去擦拭琴弦,或尖锐或缠绵的丝丝缕缕的声音不绝于耳……
对战场那边花千骨在纠结的时候情况又发生了变化,因为腐木鬼攻一个阵位的时候,旁边临近阵位的人会变阵自然而然的共同抵御攻击。腐木鬼此时想专攻地阵,声东击西的让手里的玄铁棒脱手扫了个半弧,把夏紫薰、檀凡和东华都引了开去,却突然一掌光印击向了摩严,此时能过来协助摩严的只有白子画一人了,摩严因受伤反应有些迟缓,再加上五行转换偏弱,在功力上给白子画的配合明显不足。
但是白子画知道那一掌如果打在摩严身上他是无论如何都受不住的,他能做的只有运足了功力,移动位置挡在了摩严身前同时把腐木鬼的光印往自己身上引。金黄色和蓝紫色的光印在对抗,明显蓝紫色的光印要强大得多,金色的光印被很快就被压得越来越来越短,越来越逼近白子画的身体。
千钧一发之际,“嗖”的一声绯夜剑带着耀眼的红光直直飞向腐木鬼的后心,紧接着身穿黑色大袍头戴面具的七杀殿圣使御风飘落。腐木鬼听到破风之声不得不撤掌回击,光印扫过,绯夜剑就调转方向远远的飞了出去。白子画的压力顿减,他也收了掌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目光有些迷离:“小骨!”这时东华等人终于摆脱了玄铁棒的纠缠快速跃了过来,摩严和夏紫薰关切的问:“子画,你没事吧?”
白子画摇了摇头:“我无碍。”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花千骨,他此时心中可以说是五味杂陈,一方面他惊喜于花千骨的出现,如果她能代替摩严加入五雷阵,阵法威力肯定会比摩严在时要强不少,没准能够拿下腐木鬼避免妖神出世之祸;另一方面他有些担心,因为花千骨的身体里还有一成洪荒之力,他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花千骨会不会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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