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时,牡丹便没有像往常一样去请安,而时在安乐阁内休息。皇后和贵妃派人来告诉她,她身子不适,可以不用去晨昏定省,又叫人遣了御医来看还拿了不少膏药,又将丫鬟调了两个给她使唤。由于不知道她喜不喜欢,所以叫人先派了两个来,之后每日会换着来看她,相当于没有叫人故意看着她,而给她的也是相对的绝对自由。牡丹对此毫无想法,只是觉得这样安排,应该不会有人怀疑自己要做些什么吧!毕竟怎么说她现在连一个可以亲近办事的人都没有。
自幼见惯了钟鸣鼎食之家,自幼习琴棋书画,对于那些手段,纵使不熟,也是了解的。虽然自己搞的话会很麻烦,但至少以后不会稀里糊涂的卷进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对于这里或者说每个人来说,她都称的上一句异类,而她本人也觉得这个词很适合她,只是有些可笑而已。
总角小儿,尚在懵懵懂懂的时期,那时她便被告知要做合格的大家闺秀;豆蔻年华,正是家有儿女处长成,那时便有了柳家女为凰的言语,家中几乎所有人都在培养一个母仪天下的皇后;家族巨变,虽救主有功,但没有入宫的她却沦落风尘,只因她不想再将自己困在那高高的楼中;独买才艺,郊外施粥,在才名双绝之下被赞牡丹仙子,却还是一纸圣旨入深宫,成为了佳丽三千人中的一人。
孩提时的感情是最纯粹的,也是最易模仿学习的,那些见惯了的手段就是最易发生的,那些是常常在她身边的羡艳与嫉妒;最后的便是所有人的期待与盼望,想她想那些凤凰一样努力完善自己,成为所有人最不敢直视的未来国母;后来,家道中落,冷暖自知,有多少话语说不出口,却还是执拗的展现在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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