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幕布后斜斜透射出几道光芒,像斩断黑暗的利刃,也像最后鸣号的悲哀。就在所以人沉浸在自己的美好温柔乡中,每一个都极尽目力欣赏优美的舞姿是,一声慌慌张张的声音传来,透过每个人的耳尖,直直射在当堂人耳中“皇后娘娘,司珍的人来求见主人。”水榭的每个人都神情各异,但奈何无人敢在皇后娘娘面前造次,也没什么人吵吵嚷嚷的。
皇后清越的声音,似远处传来,似对面耳语,缓缓道:“你们怎么了,出了什么大事,竟连话都不会说了,在座的都是宫中的各位娘娘,哪来的主人,谁是你的主人,又是谁当的起这一句主人。”众人皆惊疑不定,这算什么事啊!这是怎么了,突然就冲出来一个人,又和皇后扯七扯八的,每个人都低着头,绞着手帕子低眉不语,满满的宴会上都是一副乖顺的模样。
底下的人,在这微风轻抚的柔和声调中,不仅没有感到丝毫安慰,似乎更加多了几分恐慌,颤巍巍的道:“禀,禀告皇后娘娘,司里出了大事,司珍望娘娘移驾,奴婢有些吓着了,慌不择言,望各位皇后娘娘,贵妃娘娘,各位娘娘莫气,饶了奴婢。”那婢女似乎是怕极了,全身抖的如同风中秋叶,和筛糠子似的。现在的气氛也只会比刚刚更加愕然。
皇后娘娘缓缓道:“好了,你怕什么,我们也没有说要罚你。既然有事,还不赶快说,你再如此抽抽噎噎,这般不知规矩,休怪本宫动用宫中刑法。你不说出了什么事,我们怎么知道该做什么事。还不快说。”那丫头一听这样的话,瞬间不哭了,但还是一贯的泫然欲泣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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